西域的姑娘真的很漂亮,可我不喜歡。我想,這輩子,要叫我愛上什麽人,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於是,我又過起了坐在馬車裏四處查帳的生活。隻不過身邊少了個左幽,雖有些不習慣,但我另請了保鏢,不過武功就沒那沒厲害就是了。


    直到有一天,一切,都為之改變。


    6


    這幾年我一直在尋找莫成朝"外公"的下落,可是卻沒有一絲消息流露出來,八年了,我心裏也沒底到底他還是否活著,但我一直沒有放棄。開那麽大的紅燈區網就是想找他的下落,可是……


    突然有消息,說是一個外貌,體形都很似的神醫在籬城出現,我知道,這一定是誘敵之術,因為就當年找他的人的決心,是不會讓他自由的,看來這次定是出現什麽變故。讓那人下了決心要我們這些認識他的人的命,看來當年的事並不是那麽簡單。


    但是這一次,我一定要去,這是找到他的唯一線索。


    於是,我將生意交給我信任的總管,這樣一來,支持三年應該沒問題,我就算有什麽不測,三年的時間也足夠娘親接手我所有的生意。雖然她很反感我搞ji館,但我一但出現不測我想她會當成遺願來完成我的生意。


    我已無牽掛,可以放手去救我的便宜師父。


    於是我備齊盤纏,一個人上路了,好在一路上有我的人安排,也沒有什麽麻煩。


    望著眼前的客棧,想著當時左幽的黑臉,我有些想他了。可是,我卻不希望和他重見,重見必然尷尬。


    來到神醫出現的地點,我到處打聽那些散布消息的人,想必那些人已經注意到我了,這天夜裏,一根竹管伸入我的窗口,接著一陣煙霧竄進來,我早就注意到這些,便放鬆身體,任他們迷暈我。


    醒來時,我已被關到牢裏,好在我從未暴露我會功夫,他們也沒有派人看著我,也沒用鐵鏈鎖著我。


    我在牢裏很自由,可以到處走動。吃食也並不壞。看來他們是想用軟辦法讓我招出當年與莫成朝的事,我並沒有什麽好招的,我不想給娘帶去厄運。


    但那些人看我有些硬,便把鞭子往我身上招乎,牢房也換了一個潮濕的。


    春天的陽光從牢窗照進來,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沒想到我竟然有牢獄之災,早在爺爺教我靈術之時,我就在占卜上不行,沒想到今天要在這個上吃虧。


    身上很疼,我沒想到那些人會用鹽水浸鞭子。不過這樣也杜絕了感染,雖然會比原來疼,但我還挺感謝他們的。


    一天天過去了,我旁邊的牢房又換了一批新人,我知道,那些熬不住招的人已經被殺了。招出來的人又被關在這裏。沒想到莫老頭害了這麽多人,師父啊,我雖然用你教的醫書匿名救了不少人,可這點兒功德還不夠還你的罪啊!


    眼睛已有些模糊了,看來,我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我感染了。


    火焰從身上一直燒到腦中,我全身如同在熔爐中一般,我已經不能再冷靜地思考問題。不過我相信,我這麽堅持,一定會引起當權者的好奇心。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提審我了,提審了,我才能從他的話裏找出莫老頭的蹤跡。這隻是我的推測,雖然隻有一成的希望,我還是願意去試,我苦笑一聲,誰讓我一出生,我與娘就承了他的恩惠。至於我為什麽會親身相試,嗬,誰會在受了這樣的毒打之後還咬牙不招呢?我沒有死士,僅僅八年,也訓練不出死士。再說,有誰會預料到這種情況?


    終於,牢裏幾個獄卒換了新衣服,我知道,機會來了,一定有大人物到。


    大人物駕到,必然有賞錢。就算是暗地進行,這些善於捕風捉影的小人也一定會想給當權者留下好映像,日後好加官覲爵。


    我猜得沒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又重見了藍天。我抬頭貪婪地唿吸這清新的空氣。


    "看什麽看,老實點!快走!"


    我背上挨了一腳,頓時五髒六腑都翻滾起來,我蹲在地上動不了。


    "裝什麽死,快起來。"接著又是一腳。


    我在地上滑向前,但我不想再挨拳腳,於是我搖搖晃晃站起來,向前走去。


    那獄卒等得不耐煩了,扯起我的頭髮拖著我前行,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


    到了內室,獄卒丟下我領了賞走了。我環顧這房間,裝飾得還滿有品味的嘛!


    "喲,你倒不怕嘛。"坐上的,應該是個男人吧,我眼睛已看不清了。


    "叫什麽?"


    我動了動嘴,已經發不出聲音。


    似是個管事的說:"是叫念寒的,奴才查了,八年之前憑空崛起,正是莫大爺迴來的那年。"


    "砰"地一聲,有茶杯落到地上,我轉過頭,除坐上那人外,原來還有人在他座下啊。


    "你,說他叫什麽?"座下之人顫聲道。


    "爺,奴才是說,他是迎鬆閣的老闆念寒呀。爺是不是認錯了。"


    那人乎地站起來,把椅子都踢翻了:"馬上,叫人打水來,我要看他麵目。"


    "弟,你失了風度了。"那坐上之人輕輕敲著,"他這鼻青臉腫的,倒叫人如何辨認的清。"


    "那馬上傳大夫來,準備一個廂房。"那座下之人走近來,一把抱住我,"沒錯,就是你,你怎麽瘦了這麽多,還變成這副樣子?"


    是認識我的嗎?暈暈乎乎的考慮著,便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身上有些發疼,但傷口都抹上了藥,還包紮好了,我爬起來,看看四周,這廂房好豪華啊,我有認識這麽厲害的人嗎?


    我迴憶著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們說"莫大爺"那就是說,莫老頭地位還行。這是怎麽迴事,我都糊塗了。莫老頭不是被抓來的嗎?難道,莫老頭辜負了哪個女子,然後抓他迴來成親?看他對我娘那饑渴樣,難道那個女人很醜?


    我滿臉黑線。不會有女人喜歡那老頭罷,那是,老太婆?


    "你又在出神想什麽啦,快,把藥喝了。"我抬頭,隻見桃花眼笑眯眯地望著我。


    "怎麽,不是左幽,失望啦。"(偶們也很失望)


    我搖了搖頭,喝下藥,這是怎麽迴事?我剛想說話,一根手指就按在我唇上:"別說話,你燒得太厲害,嗓子有些受損。暫時還不能發聲。"


    我揮手打掉他的手指,用疑問的眼睛看他。


    "我可不是什麽壞人,當初挖苦你,也是為了招攬左幽,他實在是個人材,你還在怪我吧。"


    當然!我恨恨地瞪他。


    他摸摸我的頭:"我那麽對你,你為什麽要救我。"


    我眼裏發送著如下訊息----把你的手拿開!我已經後悔救你了。


    他好像沒看懂我的意思,憋著笑:"你的神情,真的,好好笑啊!哈哈。"


    我氣結。不過我不會做諸如不理他這等小氣的事。


    "弟,我來看看,到底什麽人讓你如此上心。"一個耀眼的男人走進來,陽光在他身上像是鍍了一層金光。


    我心裏一稟,這個人,不簡單。


    "兄長,這個人,就賜給我吧,我不會讓他到處亂跑的。"


    "既有你應承,兄長也就放心了。"那男人仔仔細細打量著我,"這孩子,還挺漂亮的。"


    什麽!他不會以為,我是桃花眼的"那位"吧。


    "是,兄長。"


    "當年父親偏袒於兄,兄已心中不安,而今你要什麽,兄會盡量滿足你。"


    什麽?三言兩語,就將我當禮物一樣給了桃花眼,我氣!


    你說什麽,我要反抗,各位大爺,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上。我反抗,我還要命嗎?


    那位不簡單的兄長走後,桃花眼嚴肅地看著我說:"念寒,這個院子,你千萬不要出去,不然發生了什麽事,我趕不及迴來,可是有大麻煩的。"


    知道啦,你們這些人的院子裏,一定布滿了陷阱,機關,我沒事可不想成為災殃的池魚。我打著哈欠點點頭。


    一連幾天,都有女人往這裏跑,都被保鏢擋了迴去,我正在唏噓這這些女人的旺盛精力時,還在感慨,桃花眼的女人真多,他不怕未老先衰嗎?那些女人的罵詞真是千奇百怪,層出不窮,連我自己都懷疑,我是否真的做了什麽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事。


    我這下明白了桃花眼的用意,這下我可真的不敢出去了,機關陷阱我還不怕,這些彪悍的女人啊……我為桃花眼默哀一個。


    有時桃花眼過幾天便會來陪我,他不在時,我便開始練習符咒,他還笑我是腦子生鏽了才畫這些小蟲,小蟲?這裏任一個小蟲都能把你這個破山莊夷為平地。


    不過我還不能離開,離開就是給娘親帶來麻煩。要說我們一起逃跑,我總不能又讓娘陪我在山上喝西北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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