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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盛民曾跟一個邪道大佬有過糾紛,結果暴怒之下,他便用習慣的暴力方式進行解決,他派出了安道浩,讓那邪道大佬吃了虧,那邪道大佬被迫之下花錢雇傭了成民,結果成民和安道浩對上,兩個故人相視苦笑。


    後來在安道浩和成民的努力下,這場糾紛沒再繼u惡化,得到了調節。


    這次事情後,權盛民便關注到了成民,安道浩便將成民的大致情況告訴了他。


    原本權盛民很想將成民招為己用,就跟當初他招用安道浩一樣,結果顯然不可能,且不說成民根本不可能答ying,安道浩也不會從中撮合,他不可能親手將成民拉到自己身邊威脅自己的位置,也不會允許成民破壞他對權盛民的野心和圖謀。


    無論如何,權盛民記住了成民這個人。


    因此,這次他才會讓安道浩來找成民。


    母子玩具店二樓,二十平米的簡陋房屋裏,成民和安道浩麵對麵喝酒。


    “我是來找你做幫手的。”


    麵對安道浩坦然說出的真實來意,成民沒立刻做出迴應,而是在沉默中一連吃了幾大口炸醬麵和泡菜,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對孔恩珠突然有了別樣的心思,以至於他恍然發現,原來孔恩珠親手做的炸醬麵和泡菜竟如此可口美味,比一些所謂的高檔酒店的菜肴要好多了。


    “之前我分明已經吃過好幾次了,可為什麽之前我就沒發現這點呢”成民不禁在心裏詢問著自己,這問題分明很簡單,答案更簡單,他卻似乎覺得,這問題的根本答案仿佛是這個世間最難以領悟的一種真諦。


    安道浩沒有急切。在麵對某些人的時候,他通常能耐得住性子,成民便是其中之一。


    安道浩在靜默中看著成民大口吃著炸醬麵和泡菜,待到成民一鼓作氣吃得夠多了,忍不住拿起酒杯的時候,安道浩才打破靜默。趕忙拿起自己的酒杯,跟成民碰杯後一幹而盡,隨即微笑著說:“從前我怎麽沒發現原來你吃東西會吃得這麽香。”


    成民抬起頭:“香嗎”


    安道浩說:“很香,香到即便我不吃,單單看著你吃,就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成民說:“你太誇張了。”


    安道浩說:“我說的是實話。”


    成民說:“可能是因為從前我吃東西真的從來沒有這麽香過。”


    安道浩說:“為什麽”


    其實這問題他能隱隱想到答案,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為什麽”成民笑了,“一些東西,唯有經li過失去它的痛苦。重新擁有的時候,才會更加懂得它的珍貴”


    這話有兩重意思,一重較淺,一重較深。


    較淺的意思是指,當初成民決定隱於市時,因為一下子將所有積蓄通通給了妻子的家人,有過一段時間,他的日子過得很辛苦。經受過多次吃不飽的痛苦。


    較深的意思是不是在指,曾經他失去了他最心愛的妻子。十年後的現在,一個跟他妻子一樣可愛的女人,突然讓他的心生出一些愛意,所以他才會更加懂得珍惜因為這些炸醬麵和泡菜就是這個可愛女人親手做的,所以他才會吃得那麽香


    其實成民自己也不確定,眼下也不是他對此深思的時候。


    其實安道浩所想到的答案絕不完全。但他的想與不想,都與成民無關。


    眼下他們二人真正有關的還是安道浩的目的。


    所以成民開始正視安道浩:“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真的打算找我做幫手”


    安道浩說:“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更何況是這種事情。”


    成民說:“我知道,你現在很忙。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每天都要忙著抬高地位、爭取權力、賺取金錢,還要應付那些被你獵取的美人,如果你不是真的被逼急了,相信是絕不會來找我的,更別說親自跑到我這鳥不拉屎的破店鋪來了。”


    安道浩苦笑著說:“你這是在嘲笑我不過我願意接受,因為你的嘲笑有理。”


    成民突然轉移話題:“聽說你不久前重傷住院了是不是這幾天才剛調養好傷勢”


    安道浩苦笑著說:“你隱居在這樣的地方,消息倒像風一樣靈通。”


    成民說:“沒辦法,職業需要,雖然我隱居著,但我得養活自己,更得照料兩個家庭,如果連消息都無法靈通起來,估計我早就玩完了。”


    說完,成民突然淡淡地笑了一下:“竟然有人能將你這個安重劍給打成重傷,甚至逼到來找我的地步,可見那個人很不簡單啦。”


    安道浩依然苦笑:“你這又是在嘲笑我”


    成民說:“你可以這麽理解,但接不接受,你自己做主,我又不能去左右。”


    安道浩沒在這方麵糾纏,繼u說起了正題:“這次是我老板讓我來雇傭你的,找你做幫手,其實就是找你做他的保鏢。”


    成民再次淡淡地笑了一下:“你應該知道,我對你那個權盛民會長很是惡心,而且我從不接受做保鏢的雇傭,因為那太耗費時間,會嚴重破壞我的隱居生活。”


    安道浩說:“我知道,隻是讓你暫時做保鏢。”


    成民說:“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暫時的,你也不會來找我,因為你應該知道,如果想長遠雇傭我做保鏢,那是不可能的事。”


    隨即問:“你的暫時是多久”


    安道浩說:“可能是一個月。”


    成民問:“一個月後呢”


    安道浩說:“一個月後我可能已經糾集了很多人手力量,可能已經找到了很好的時機,將可能會報複我老板的那個人給廢掉了。”


    “你還是太邪惡啊”成民感歎,“不過像你這麽自信的人,竟然一連用了好幾個可能,而不是必定,隻是可能啊,無疑再次說明了那個人很不簡單,也說明了你並沒有把握。”


    安道浩不否認:“我是真的沒有多少把握。”


    成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樣的笑聲,他自己都似乎已經久違了。


    安道浩靜靜看著和聽著他的笑聲,盡管心裏有些憋屈,卻不否認這笑聲的合理性。


    笑聲落下,成民說:“你將事情的詳細經過說出來,我再考慮答不答ying做你這個幫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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