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珍渾身都在發抖,她以往的所作所為?她以往什麽所作為為了?無非就是打壓慧妃而已,但倒頭來還不是沒什麽用?他還真說得冠冕堂皇了起來,說到底還不是這次是因為明婉月?


    蕭錦珍雖然怕但心中也是有氣的,而且也戾氣十足,皇帝嬌生慣養,她就沒嬌生慣養嗎?被他這樣又是罵又是打的她也是憤怒極了。


    “臣妾從未想過遮住皇上頭上的天,臣妾不過是個女人,一個女人有多大的能耐?隻是你當初娶了我,許了我後位,你是不是該尊重我?除了新婚之夜你留宿我的鳳藻宮,其餘時候我哪裏見得著你?我每次找你你不是借口國事忙要留在龍吟殿,就是跑去慧妃那裏,一個慧妃還不算完,你又弄出個雲妃。


    有了雲妃也就罷你現在又新寵上了明婉月?本宮到底是有哪一點不如她們,你非要如此對待本宮嗎?”


    蕭錦珍的話讓南天烈笑了,笑得帶了幾分猖狂,他道,“朕的國事有多繁忙皇後你知道嗎?你竟然說處理國事是借口?不如罷了和你一起迴家種田!”


    南天烈說完唇角牽了牽牽起一抹諷刺,直接道,“朕不想在跟你這種人廢話那麽多,鳳印交出來朕要廢後。”


    “廢後?”蕭錦珍挑起了眉頭似乎有些覺得好笑,“皇帝是我覺得犯了哪一條犯了哪一出值得你廢後?若是沒有證據將臣妾定罪,臣妾絕不交出鳳印。”


    “這大朝的天下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南天烈微眯了雙眼,根本不想跟她講任何理由,他最討厭的就是他還在皇位卻總是有人想挑釁他的尊嚴。


    “大朝的天下當然是皇上說了算,但是皇上最起碼也要服眾。”


    “朕就不服眾又怎麽樣?”南天烈惡劣的言語道,那麵上也是一副挺囂張的表情。


    是啊,他是皇帝,他就算不能服眾又怎麽樣?對眾人他就是一切,他的話就是一切真理。


    蕭錦珍被南天烈逼的無法可說,隻能憤怒又充滿著絕望的看著他,可是,無濟於事,即便你再用一種什麽樣濃烈的目光盯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心裏也沒有你半分地位,這才是真正的悲哀,心已經不能用絕望來形容了。


    看著蕭錦珍無話可說,南天烈幽幽暗暗的又開了口,“朕告訴你,就憑你在宮中打壓嫉妒妃嬪這條理由朕也足夠廢了你。”


    這一句話重中之重驚的蕭錦珍連連後退了兩步,身子一軟,差點就沒摔倒在地,整個人頓時就焉了,起碼一下就蒼老了五歲似得。


    “行了行了。”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蕭敏終於開口了,“皇帝至於發那麽大的脾氣嗎?什麽廢不廢後的?立後不容易,廢後也自然是無稽之談。


    況且這事本來就沒有證據,單憑一個賤婢胡言亂語幾句,皇帝就對皇後發這麽大的火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母後心中早已明白,這樣問兒臣又有什麽意思呢。”南天烈低低的開了口,聽著架勢還打算連蕭敏的麵子都不給了,“她剛才的話母後也聽見了,天天叫別人抄女訓女德,她身上還有點女德的樣子嗎?”


    “胡鬧。”蕭敏責備道,,“皇帝想治皇後的罪也要拿出證據來,否則怎麽能堵上悠悠之口,兩夫妻本來也就是冤家,說的也都是些氣話。


    這兩年哀家看在眼裏,珍兒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況且歲數又比你小,你就不能讓著她點嗎?”


    南天烈沒說話,隻是帶著些許輕蔑的收迴了視線,他知道有蕭敏在,無論如何也要保住蕭錦珍,何況並沒有實在的證據。


    他若說出早就知道那盒子是空的了怕也不妥,畢竟他現在極寵明婉月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到時候免不了這些人又會說他是故意幫明婉月的。


    反正蕭錦珍當初給空盒子這個計謀本來就是一個頂級厲害的計謀,能達到目前這樣的局麵已經很不錯了。


    “行了。”蕭敏歎了一口氣,“我看這件事也不用追究了,橫豎都是那個賤婢搞出來的,盒子是她拿的,話也是她說的,單憑她一個人的話能說明什麽?皇帝可不要被這等賤婢糊弄了雙眼,落個昏君的頭名。”


    蕭敏這話說的有點重了,明婉月看到了南天烈的臉暗沉了下來,而且極度的陰鬱,蕭敏是他的生母,不是什麽大事,他自然也要給蕭敏幾分麵子,隻是這話讓明婉月都覺得南天烈很憋屈。


    “太後息怒。”一直沉默的明婉月突然開口了,“此事茲事體大,皇後是皇上的發妻,就算是翠英胡說八道,皇上也當追究個明明白白,不然又怎為賢夫?若不能為賢夫又怎能為賢君?


    為賢者自當試試追究個清楚明白,臣妾想,就算這件事情追究不明白,皇上也有追究的權利吧。”


    “追究明白,要怎麽追究明白?”蕭敏挑眸看向了明婉月,“橫豎都是那丫頭在說,說了一堆可都沒有證據,那是追究你還是追究皇後?”


    “朕信月兒。”南天烈挑眉看向了明婉月,然後站起身來走向了她,牽起了她的手,轉臉對蕭錦珍道,“這件事朕就給母後給麵子不予追究了,但是朕告訴你,這後宮你動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動明婉月,否則朕決不饒你。”


    男人的話說的清淡,但話語裏卻霸氣十足,這樣的話讓明婉月在驚訝之中,卻在意料之外,這男人總是出其不意,不按常理出牌,她都要習慣他這種驚濤駭浪了。


    “另外,後可以不廢,但罰不能不罰,不要在跟朕說你冤枉,朕信無風不起浪。沒有在大典之上追究到底,那已經是給足了你蕭家的麵子。禁足三月,交出鳳印,這三月鳳印由月兒代為執掌,至於你,三月以後視其表現再說。”


    短短幾句話就將蕭錦珍打入了穀底。


    南天烈說完就直接牽起明婉月走了,連招唿都沒有打,甚至忽略了蕭敏。


    蕭錦珍被他的狠話驚得連連後退了兩步,直接就摔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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