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沒事就好,簡單的一句話,沒有多餘的修飾,但是卻讓明婉月真正的鼻子一酸,心頭一暖。


    她傾身在他額頭上深深的印下了一吻,溫柔的顛嗔道,“傻瓜。”


    一句傻瓜也包含了所有,南天烈包裹住了她的小手,黑曜石般的眼眸神光奕奕,這是她第一次深情又主動的吻他。


    某皇帝驕傲了起來,俊逸非凡的臉盛滿的是溺死人的溫柔,他湊上了前,抵住她秀巧的鼻尖蹭了蹭,低沉的聲音是蠱惑人心的魅惑。


    “還不夠。”他噙起了唇瓣,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乖,再吻一次。”


    明婉月老臉一紅,忍不住輕聲道,“別鬧,你身上還有傷。”


    “哪點傷算什麽。”南天烈棲身而上,修長的手指帶著折磨人心的魔力,在她臉龐劃過,“朕現在有得是力氣,乖,再親朕一下。”


    明婉月:“……”


    特麽的,身上有傷都不知道消停一會,竟然還能如此騷包。


    不過,親就親吧,明婉月也不矯情,捧起某男的臉柔情的印上了他軟軟又溫熱的唇瓣,“我愛你,言。”她低喃,發自肺腑。


    “我也愛你。”南天烈反身一壓,將她壓在桌上,調皮的舌頭挑進了她的秀唇裏,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扣住了她的手,十指緊緊的相扣在了一起。


    “皇……”艾瑪,急衝衝的魯德勝急忙刹住了腳步,他怎麽又打斷了皇上的好事。


    “魯公公您走慢點。”鍾太醫圓滾滾的身子奮力的跑了進來就撞到了魯德勝,忍不住埋怨道,“魯公公您幹嘛又突然停住,您……”


    鍾太醫的話卡在了喉嚨,他看到了什麽?


    媽媽咪啊,他看到皇上把一個女人壓在桌上,並且這姿勢……標準的帝王攻啊!


    兩人老臉一紅,極其尷尬的低下了頭俯下了身子,一點都不敢動彈。


    馬蛋,鍾太醫忍不住吐槽,他是不是來的太不湊巧了?魯公公火急火燎的說皇上受傷了,他嚇得直接就滾了過來,但這姿勢,這場麵象是受傷的樣子嗎?象嗎?真的一點都不像啊,好吧!


    此時魯德勝的心裏在日狗,他也太悲催了吧,連番幾次撞破皇上的好事,皇上會不會一個激動就把他打入‘冷宮’啊。


    不過皇上啊,您這也太生龍活虎了吧,好歹您老人家身上還有傷,您怎麽著也得悠著點做做樣子嘛,就這樣赤、裸、裸的就在這裏,還是在桌子上,這樣真的好嗎?


    這口味真的是略重啊,魯德勝老淚眾橫,當個太監真是尼瑪不容易啊,尤其是象他這種。


    被兩人打斷的南天烈真的是一肚子的火,不得不鬆開了明婉月起身,明婉月更是尷尬的想去撞死算了。


    治療的整個過程南天烈可是全程沒有好臉色,俊美的臉漆黑無比。


    看的鍾太醫是手也抖腳也抖,馬蛋,這跟他有什麽關係?他不就是來的時間剛好巧了一點而已嗎?


    誰知道他們玩親親會在桌上玩啊,明明走幾步就是床嘛!


    吐槽歸吐槽,鍾太醫還是不敢有絲毫怠慢,細細的給南天烈包紮了傷口,開了藥方,又囑咐了注意事項,這才畢恭畢敬的做了一禮,“皇上的傷並無大礙,休息個幾天應該就能好了。”


    南天烈沒鳥他,鍾太醫老臉一紅急忙機智的補了一句,“皇上您放心,您這傷什麽都不影響。”


    能影響嗎?他都爬到桌子上去了,肯定啥都不能影響,皇上到底年輕啊,當真生龍活虎,艾瑪,鍾太醫老臉一紅,有些微微羞澀了。


    但南天烈還是黑著臉,隻是淡淡的揮了揮手,那眼神裏全是嫌棄,連個恩字都沒賞給他。


    鍾太醫苦逼啊,難道皇上沒聽懂?那他要不要說的再透徹一點,再明白一點,再深刻一點呢?


    可是他要怎麽說,他要說皇上您放心,就算你今晚梅開三度這傷也不會影響什麽的!


    但是,他這樣說會不會被皇上打成豬頭?鍾太醫的內心是崩潰了,一張老臉尷尬的張張嘴,但最終還是沒敢說,拎起藥箱麻溜溜的滾了出去。


    魯德勝心裏暗罵鍾太醫個肥豬,沒義氣,走了也不帶上他,知不知道他在這裏很尷尬的好吧,所以,他要不要說點什麽呢?


    皇上威武,剛才的姿勢挺帥,呸,這樣說一定會挨罵。


    皇上身強力壯,老奴可以理解,您不用覺得難為情,我去,這樣也不行。


    魯德勝那個糾結啊,抬眼卻看到某皇帝輕飄飄的眼神直直的盯住了他,當下心頭一緊,“啊,那個,皇上既然沒什麽事了,那老奴先出去候著了。”


    說完魯德勝也開溜了,南天烈深吸了一口氣,嘴巴癟了癟,心情真是略微煩躁啊。


    “還好這傷沒什麽大礙。”明婉月坐到了床邊,心頭的看著南天烈的肩頭。


    “都說了是小傷。”南天烈毫不在意的看了看,然後突然抬眸看向了明婉月,正聲道,“今兒個本來是你喬遷之喜,沒想到竟然觸了個這樣的眉頭,朕本來是想嚇唬嚇唬她們,讓你來當個好人,這想到這女人竟然發起了狂了。朕倒是要跟你說聲抱歉了。”


    南天烈看著明婉月,眸子裏有些沉暗,看的出來,他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但是讓明婉月詫異的是他竟然跟她說抱歉,一時之間明婉月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生氣了?”南天烈拉住了她的小手,精致如玉的臉上有些小緊張,他急忙道,“都怪朕不好,本來都平息了的事又去挑起。”


    “跟你有什麽關係?”明婉月答道,“是那敏貴人非要挑起的。”


    “隻是沒想到那個瘋女人的反應那麽激勵。”南天烈很不爽的說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安貴人本身就是一個阿諛奉承欺軟怕惡之人,這樣的人骨子深處是自卑,因為自卑所以才極度好強,見不得誰好。這種人的自尊心非常的強,也經受不起什麽打擊,像她這種極要麵子的人,剛才那樣的屈辱足以發變得窮兇極惡起來。


    翠英當眾恥笑了她,當著和她同級的,比她低級的女人丟了這樣大一個麵子,任誰都會好不受,更何況你還在。她大概那一瞬間覺得所有希望都沒有了吧,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道理也是這樣的,試問一個女人被嚇得尿了褲子,還是當著她愛慕的男人,肯定是瞬間都絕望了,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皇帝,估計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讓她侍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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