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月+仙劍三49


    “大師兄!你終於沒事了!”


    “大師兄!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


    “大師兄……”


    徐長卿迷茫的雙眼怔怔的看著一群師弟們,腦子裏的記憶還停留在邪劍仙被放出去的那一刻,連忙焦急的喊道:“快!快速前去稟告掌門和諸位長老,邪劍仙逃走了!”


    常胤:“大師兄!邪劍仙已經死了!”


    徐長卿一下子愣住了,“死了?什麽時候死的?”


    常胤:“三個月前!”


    “什麽?怎麽可能?”徐長卿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甚至懷疑眼前的一切隻是幻象。


    另一個蜀山弟子見狀高聲說道:“大師兄,二師兄說的是真的!你已經在這裏閉關將近三個月了!邪劍仙早就死了!”


    這時候,徐長卿眼尖的看到了人群後麵的清微掌門和四位長老,連忙撥開人群走上前去,“掌門!師父!諸位長老!這……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清微掌門微微歎了一口氣,長話短說的將三個月來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講述了一遍,最後才惋惜而又悲痛的說道:“長卿啊,此番邪劍仙一劫你沒能平安渡過,仙根更是有所折損,唉……”


    徐長卿得知一切以後沉默了許久,運功試了一下,果然有些中氣不足的感覺。“掌門不必困擾,此乃長卿應得的下場,長卿絕無怨言!”


    清微掌門聞言輕輕的拍了拍徐長卿的肩膀,“勤加修煉,還是有希望的……”


    “長卿明白!長卿定當日夜苦修,不負師門期望。”徐長卿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中閃爍著堅韌的光芒,仿佛已經忘記了剛剛的震驚和失落,隻餘下堅定的決心。


    “好,有你這句話,我們也就放心了。”清微掌門滿意的點頭,四位長老也紛紛點頭,眼中滿是對這位大弟子的鼓勵和期待。


    “掌門,師父,長卿還有一事想問……”徐長卿在四周環顧了一遍,沒有看到想要見的人後有些猶豫的看向清微掌門。


    元神長老作為徐長卿的師父,一眼便知道了他想問什麽,“你可是想要知道女媧後人紫萱和青兒的情況。”


    方才他們隻說了邪劍仙逃往人間作亂,蜀山傾盡所有力量才挽迴了人間正道,而邪劍仙之死則是因為它去了魔界,被魔尊重樓和飛蓬聯手殺死了。


    提到了景天和雪見他們迴了渝州,卻唯獨沒有提起紫萱和青兒,他怎麽可能不問呢?


    徐長卿頗為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他不明白自他醒來已經這麽久了,紫萱為什麽一直都沒有出現。“是,還請師傅告知她們母女二人現在何處,可還安好?”


    他的問題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各位師弟,咱們都散了吧,讓大師兄好好休息。”


    常胤適時的開口,疏散了圍在周圍的師弟們。待眾人散去,徐長卿才跟隨五位長老一同進了無極閣。


    就在他以為紫萱和青兒是在裏麵等著他的時候,元神長老終於開口了。“紫萱姑娘已經在三個月前離開蜀山,迴南詔國了。”


    “可是南詔國出了什麽事!”徐長卿的第一想法便是南詔國又出現了戰亂,紫萱作為女媧後人不得不迴去。


    然而,五位長老皆是搖頭,“南詔國國泰民安,甚至邪劍仙都未曾侵擾那裏。”


    “那……難道是青兒?”無數的可能在徐長卿的腦海裏來迴翻轉,“師父!掌門,青兒如何了!”


    清微掌門看他實在急切,立刻解釋道:“長卿,不要擔心,鎖妖塔已空,五靈珠並未派上用場,水靈珠扔在青兒體內,她沒事,隻是被紫萱姑娘和聖姑一起帶走了。”


    聞言,徐長卿鬆了一口氣,兀自猜測應該是紫萱為了將青兒送迴女媧廟才趕迴南詔國的,緊繃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那就好,紫萱她……她離開了也好……”畢竟跟著自己也注定沒什麽結果了。


    話分兩頭,單說一方,當冰凝、澹台燼、飛蓬和夕瑤四人踏入天界,他們立刻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息。


    南天門的守衛都增加了兩成,導致幾人剛一出現便被人發現了行蹤。


    緊接著便有天兵天將激動無比的高喊道:“快去稟告天帝!夕瑤神女和飛蓬將軍他們迴來啦!”


    飛蓬見此頓時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何你們如此激動?”


    一眾天兵連忙行禮,站在首位那人一路小跑而來,臉色既有擔憂,又有敬畏,“啟稟飛蓬將軍,天帝有令,夕瑤神女和您一旦迴來,務必第一時間上報!”


    “難道是天界出現了什麽變故?”飛蓬與夕瑤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困惑。


    那名天兵四下瞅了瞅,然後擺了擺手,示意其他士兵退遠一些,同時自己又往飛蓬他們跟前湊近點兒。


    看這架勢,隻怕是有什麽了不得的事情發生了!


    飛蓬和夕瑤順勢低了低頭,冰凝和澹台燼也跟著靠近了一些,四人皆是神色好奇的等著那名天兵的後話。


    天兵盡量的壓低了聲音,滿臉恐慌地說道:“夕瑤神女猜得的確不錯,確實發生了大事。屬下聽聞,神樹……神樹它已經開始枯萎了!天帝已經著令封鎖全部消息,並全力追查原因。”


    “神樹枯萎?”聞言,夕瑤和飛蓬都詫異極了。


    要知道神樹乃是神之根本,神樹所結聖果萬中之一可化為神,而聖果又千年一結極為難得,是以,神樹枯萎,則意味著神界即將凋零,眾神終將隕落無疑。


    “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按照天界和人界的時差來說,飛蓬和夕瑤離開天界真的沒有多久,怎麽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呢?


    那名天兵當即搖了搖頭,他能知道這個消息純屬意外,若不是昔日裏飛蓬將軍對他有恩,他也不會冒死提醒他們的。“飛蓬將軍,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此事……”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的很明白,但飛蓬已經知曉了他的用意,無非是讓他們小心天帝罷了。


    夕瑤作為守護神樹的神女,她前腳離開天界,後腳神樹就出現了問題,任誰也會覺得是她做了什麽手腳。


    他們此次前來天界本就是找茬天帝的,還會怕天帝為難嗎?飛蓬拍了拍那名天兵的肩膀,也壓低嗓音說道:“今日所言盡數忘卻,天帝那邊自有我來應對。”


    那名天兵立刻點了點頭,然後故作淡定的高聲喊道:“恭送飛蓬將軍!”


    四人也不去淩霄神殿,徑直來到了神樹所在之處。神樹乃是吸收神界清氣為養分,它出了問題,那便昭示著天界的根源出了問題。


    神樹作為天界之基石,本應高聳入雲,猶如天穹之傘般庇護整個天界。然而,當冰凝、澹台燼、飛蓬和夕瑤四人抵達時,神樹如今的景象卻令他們心驚膽戰。


    原本繁茂的枝葉泛黃枯萎,所剩無幾,神樹的樹幹上,一道道裂紋如同幹涸的河流,昭示著它的生命力正在急速流失。


    夕瑤急步向前,顫抖的伸出手輕輕撫過神樹的樹幹,從神樹內部世界反饋出來的信息讓她的心如墜冰窖。


    她轉頭看向飛蓬,眼中的驚駭無法掩飾,“飛蓬,這不可能,我在離開之前,神樹還是一片欣欣向榮,可現在,神樹裏麵毫無生機,能量全無,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飛蓬緊鎖眉頭,他能感受到夕瑤的恐懼和震驚,他的目光掃過四周,發現神樹周圍不遠處隱藏著許多或熟悉或陌生的氣息,事有蹊蹺!


    “大膽飛蓬!竟敢損毀神樹!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果然!


    思索之際,數道身影從不同方向跳了出來,呈包圍之勢將四人團團圍住。


    這是……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啊!如此看來,造成神樹枯萎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天帝了!


    隻是不知南天門那裏那名特意提醒他們,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先行來到神樹之地的天兵究竟隻是被天帝利用了,還是故意如此做了。


    飛蓬麵色一沉,他並未拔劍,而是直視著那些天兵天將,不屑的冷笑道:“你們天帝這就是在玩火自焚,自取滅亡!”


    “住口!飛蓬,你好歹曾經也身為神界將領,竟敢如此詆毀天帝,難道你已經忘了神界的規矩了嗎?你的眼裏可還有尊卑體統!”領頭的天將怒喝一聲,手中的長槍直指飛蓬。“還不動手將他們拿下,然後押往淩霄殿,聽候天帝處置!”


    飛蓬冷笑不迭,他目光如炬,直視天將,“規矩?你們天帝如此栽贓,這就是你們天界的規矩嗎?”


    飛蓬話音未落,這群天兵天將已經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衝了上來。


    與此同時,冰凝和澹台燼也相繼出手,兩道寒光閃過,瞬間將靠近的天兵盡數擊飛。


    “你們這是自尋死路,竟然還敢拒捕!”天將大怒,揮舞長槍,開始帶領天兵向四人發動更加猛烈的攻擊。


    飛蓬將夕瑤護到身後,手持鎮妖劍振臂一揮,僅憑劍氣便震飛了這些天兵。


    冰凝緩緩走到神樹跟前,伸出右手覆上樹幹,同時神識外放進入神樹的內部世界仔細探查起來。


    神樹內部的世界在冰凝的神識下逐漸顯現,一片死寂與荒蕪,原本充盈的生機此刻隻剩下無盡的衰敗。


    她的心中一沉,神樹的狀況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她看向飛蓬和夕瑤,沉聲說道:“看來天帝不僅想要栽贓你們,更是想借此機會徹底抹除神樹,杜絕再有新的神隻誕生。”


    “吾此次前來便是找天帝老兒算賬的,何必要耍這種卑劣手段。”


    飛蓬說完拉住夕瑤的手,朝著冰凝和澹台燼微微頷首之後便率先飛身而去,冰凝和澹台燼緊隨其後。


    四人來到淩霄神殿時天界眾神都已到齊,從看見他們身影的那一刻便開始竊竊私語,其中不乏多是說飛蓬目中無人,自視甚高等等。


    “飛蓬,夕瑤!你二人可知罪!”天帝威嚴的聲音陳鍾一般響起,但這四人卻無一人慌亂。


    飛蓬冷冷的嗤笑著質問道:“又來問罪?不知這次又是以何名義?”


    “爾等損毀神樹乃是眾神將親眼目睹之事,此事罪不容恕!”天帝一開口便是定罪,根本不打算給人辯駁的機會。


    天帝出手次數寥寥無幾,能認出他攻擊方式的人更是一個巴掌便能數清楚,而這些人裏,恰好便包括飛蓬,“天帝老兒,神樹根部那一擊分明是出自你手,但凡有眼睛的都認得出來,難不成你覺得,九天諸神,皆是眼盲心瞎之輩嗎?”


    “什麽?神樹下還有陛下的攻擊痕跡?”


    “不能吧?會不會看錯了!”


    ……


    “當時你夥同異界妖人與魔界重樓在新仙界圖謀不軌,本帝有感而去,本欲勸你迴頭,奈何你冥頑不靈,竟敢以神樹抵擋本帝,如今竟然還敢汙蔑本帝嗎!”天帝這話便是直接將當時飛蓬和重樓在新仙界比武的事情定義成了要謀反啊!


    “本帝念你有功,惜你有才,一再的給你機會,今時今日,你不但不知悔改,竟然還敢去而複返損毀神樹!這一次本帝絕對不會向當年一樣心生憐憫了!”


    “來人!速將飛蓬押往落仙台斬斷神骨!”


    “手下留情?心生憐憫?”飛蓬嘲諷的看著高座之上的天帝,“天帝,吾之前已經提醒過你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看來,你是給臉不要臉了!那就別怪吾不留情麵了!”


    “放肆!神殿之上竟敢對天帝出言不遜!”飛蓬話音一落,忠於天帝的一派天神立刻有人跳了出來。


    飛蓬看也不看那人,冷笑一聲繼續質問道,“天帝,你敢發誓千年之前你不是因為懼怕我功高震主威脅到你的權威,所以才聯合魔界之人設下圈套打算一石二鳥同時除去我和魔尊重樓嗎!”


    “我……”天帝顯然沒有料到飛蓬竟然會知道這些隱秘,眼中的殺意越發的濃鬱,“飛蓬!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汙蔑本帝!本帝今日一定要將你這個異類天誅地滅!”


    “天誅地滅?哈哈哈哈……”飛蓬大笑三聲看向天帝,“你倒是提醒我了,不知人間最近發生的事情,天帝可有關注,可知天道應允了什麽?”


    天帝聞言明顯一愣,他還真沒關注過人間之事,“休要左右言他!而今是在判處你的罪孽!”


    飛蓬勾唇一笑,學著冰凝當初的語氣高聲喊道:“天道在上,吾飛蓬自降此世間以來,問心無愧!若有任何禍亂六界之心,便讓吾永世困於上古魔神之宿命!生生世世難逢所愛!”


    “飛蓬!”夕瑤那被飛蓬握著的手猛的一顫,擔憂的看向他的麵龐。


    而飛蓬隻是迴以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後看向麵色鐵青的天帝。“吾敢對天道發誓,你敢嗎?”


    “放肆!”天帝砰的一聲將麵前的案幾掀翻,怒不可遏的吼道:“速速拿下!”


    隨著天帝一聲令下,一群天兵天將立刻圍了上來準備捉拿飛蓬和夕瑤二人。


    “哼!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飛蓬冷笑一聲手中長劍一揮便將擋在前麵的幾名天兵天將直接劈飛了出去!


    “飛蓬!你竟敢在神殿動手傷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天帝見狀大怒道,“來人!快來人!給我拿下他們!”


    隨著天帝又一聲令下,更多的天兵天將圍了上來,飛蓬這次也不反抗,也不躲藏,反而勾唇一笑,這一笑又引來了無數的竊竊私語。


    “飛蓬這是嚇傻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天帝如此盛怒!”


    “可不是,這飛蓬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


    天帝見飛蓬竟然不再有所動作,還以為他是懼怕了,又見他身後的冰凝和澹台燼也一動不動後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暗想他們莫非是在醞釀什麽大招,當即覺得需要先下手為強!


    “大膽!本帝本想從輕發落,你們竟然妄想讓九天諸神一同隕落!”天帝突然暴起,手上調動起龍卷風一般可怖的神力,徑直攻向飛蓬他們。


    在場的所有人所有神先是一愣,而後便是憤怒,一個個指著飛蓬他們便開始謾罵。


    “怪不得突然安靜了!原來是想要讓我們一起陪葬!”


    “落仙台太便宜他了!”


    “天誅地滅!必須天誅地滅!”


    ……


    “砰”


    “轟”


    天帝的攻擊到達飛蓬身前一尺左右的時候,一道赤金色的光罩突然出現,直接將他的攻擊擋下並反彈了迴去。


    “噗!”天帝被自己的攻擊直接震飛迴了龍座之上,若不是吐那一口鮮血,就仿佛他剛才從未起身一般。


    不僅如此,這反彈之力將淩霄神殿上除了他們四人以外的所有眾神都震得摔倒在地,看上去一個比一個狼狽不堪。


    “你你你……你們……”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天誅!必須立刻天誅地滅!”


    ……


    “不……這不可能!”眾神的態度天帝恍若未聞,隻見他不可思議的反複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不能相信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這麽輕易的就被擋了下來。“你……你用的是什麽法寶!”


    天帝震驚的看著飛蓬,怎麽也不可能認為那抵擋住他攻擊的赤金屏障是飛蓬本身的修為,料定他肯定是用了什麽法器才對。


    這時候,冰凝走了出來,雙指如劍直點眉心,一道璀璨的金光被引了出來,在她的指尖歡快的躍動著。


    她看著滿臉不甘的天帝,幽幽問道:“天帝,知道這是什麽嗎?”


    “這……這是……天道之力!”天帝臉上的表情五彩斑斕的,不甘,不信,憤怒,應有盡有。“你!你個妖女!你怎麽會有天道之力!”


    “想知道嗎?”冰凝邪魅一笑,“飛蓬將軍,你來讓天帝陛下見識見識這天道之力是怎麽來的。”


    “好啊!”飛蓬聞言冷哼了一聲向前走了兩步,“天道在上,吾飛蓬,於今日上稟天,下稟地,千年之前,天界天帝因一己私欲,勾結魔族,入侵天界,陷害於吾是小,折損天界根基為大。而今隻為鞏固自身地位,竟然摧毀神樹斬斷神根,於公於私,皆是罪大惡極!吾今懇請天道受吾以權,製裁天帝!判處灰飛煙滅之刑!”


    隨著飛蓬話音一落,九天之上的雲層瞬間翻滾起來,一個巨大的赤金色光圈慢慢顯露出來。


    “天道之瞳!”


    “竟然是天道之瞳!”


    有眼力的天神已經認出了那個光圈的本體,臉上露出了無與倫比的敬仰,至於沒見識的則麵麵相覷的互相詢問著什麽是“天道之瞳”。


    “天道之瞳便是天道之眼,乃是天道化身現世的意思!”終於,有人替他們解惑了。


    “啊?天道現世?這……難道飛蓬說得竟然是……是……”


    眾神討論之際,赤金色的光圈裏射出了一道刺目的光芒,猶如實質的天道之威在天地間瞬間彌漫。


    天帝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飛蓬,仿佛看著一個無法理解的噩夢。


    “你……你胡說八道!”天帝的聲音顫抖,他的威嚴在這天道之力麵前顯得如此脆弱,“我從未……從未做過這些!”


    “是嗎?”冰凝輕輕一揮手,那跳躍的金光緩緩凝聚成了一幅巨大的畫卷,畫麵中的一切清晰無比。


    正是天帝勾結魔界,與魔族商議趁飛蓬與重樓比武時入侵天界的場景,和天帝為了對付如今迴來的飛蓬而摧毀神樹,吸取神樹能量的場景。


    這一幕幕,如臨其境,每一個細節都刻畫得入木三分,無處可逃的真相直刺天帝的瞳孔。


    “天帝陛下,你可還記得這日?”飛蓬指著畫卷,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你可還記得,那些因你而無辜隕落的天兵?”


    天帝的身體在顫抖,他的眼神開始逃避,逃避那無法否認的畫麵,逃避那他曾經深藏的罪孽。他的聲音變得微弱,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這不是真的……是妖術!是你!是你做的妖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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