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空間內,一女子身著一綠裙坐於一座大殿之中,此刻大殿內隻有她一人,女子正看著大殿中央的一個金黃色的球形物體,自言自語的道,確實有點嚇人了,看來得稍微改一下方式才好,說完一掌揮出,便見一道熒光沒入球形物體中,之後便轉身消失在大殿內。


    ——


    此刻的雲瀾古跡內,不斷在上演著島嶼間的互相撞擊、融合。


    狂刀所在的新融合的小島最高處,形成了一座小山,山頂處有一塊新形成的空地,空地之上出現了一個丈許長方的棋盤,棋盤旁邊放有兩個玉石做的棋笥,棋笥中分別放置黑白棋子。


    狂刀此刻就站在棋盤旁邊,看著棋盤上的棋局,此刻黑白棋子呈現膠著狀態,黑棋步步緊逼,白棋緊咬一口氣,白棋一旦被吃去這口氣,將會瞬間崩潰。


    棋局沒有任何提示,就這麽放置著。


    狂刀來到棋盤旁,伸手拿起一枚白色棋子,口中道:“即關黑白,又關明暗,何為明何為暗,不過一念之間,我取白棋,自會有人取黑棋,罷了罷了,管好自己已經不容易了,不能像老不死的那樣,有操不完的心。”


    說完,狂刀直接將白棋落下。


    就在狂刀白棋落下的一瞬,所有相撞融合的島嶼,凡是有棋盤的島嶼之上,白棋的棋笥中,頓時減少一顆。


    狂刀白棋落下,棋盤亮起一道光芒,緊接著,整個新融合的島嶼便開始了緩慢移動。


    與此同時,被狂刀嚇跑的那個劍修所在的位置旁邊,那座雕像手中的戰天劍發出一道白光,正擊中對麵山壁,頓時山壁上露出一個石洞,狂刀居高臨下正好看道這一幕,頓時雙腳跳起,嘴裏罵罵咧咧道:“哎呀,這家夥太壞了,不按套路出牌,這迴損失大了”,說完一溜煙向小山下方跑去。


    狂刀來到那個劍光打出的石洞,從裏邊拿出一件物品,看也不看,直接丟進納戒之中,隨後便向小山頂部走去,邊走邊嘴裏碎碎念道:“希望那老前輩說話靠譜,我可把身家性命都賭上了,到時候可別忽悠我”。


    很快,狂刀來到小山頂,看著緩慢前行的小島,狂刀念叨著:“老大現在不知道現在到哪裏了,肯定沒我快就是了,嘿嘿,等碰麵的時候咱倆比比”。


    另一個小島上,司馬.雲從棋笥裏取出一顆黑棋,直接落在棋盤之上,頓時棋盤光芒起,小山下的戰天劍發出一道黑光,打在對麵山壁上,頓時露出一個石洞,司馬.雲冷哼一聲:“雕蟲小技”。隨後便向著山下走去,他所在的小島也開始了緩慢移動。


    與此同時,江飛燕所在的小島上,此時她也從棋笥裏取出一顆白棋,落子在棋盤上,如狂刀一般,雕像射出一道白光,將對麵山壁打出一個石洞,江飛燕下山去取石洞中的東西,她所在小島也開始了緩慢移動。


    雲瀾古跡內,幾乎到處都在上演著這樣類似的一幕幕,而棋笥裏的棋子也在不斷減少。


    林陽此刻終於感覺不再有針刺般的疼痛,水池中的顏色也從金色變成了普通水一樣,林陽從水池中走出,頓感無比舒爽,快速來到地麵上,就見自己所在的小島,馬上就要與另外一座小島接觸。


    很快,林陽所在小島就要和對方小島撞在一起,不過這一次對方小島並未靜止,而是和林陽所在小島一樣,也在移動,此時兩個島嶼是要迎麵撞在一起。


    林陽眺望對麵島嶼,此刻對麵島嶼之上有一素衣男子,正站在小山頂部向林陽這邊眺望,此刻林陽二人四目相對,林陽便覺對麵之人器宇軒昂,此刻站在高處,整個身影顯得尤為偉岸。


    緊接著,便是兩座島嶼相互撞擊之聲,一陣轟鳴之後,雙方印象中的情形都未出現,在林陽看來,自己一方的島嶼未吞噬對麵島嶼,在對岸人看來,兩個島嶼未相互擠壓形成一個大的島嶼,而是僅僅兩道觸碰即停止,讓兩個島嶼接觸鏈接而不融合。


    二人見狀,紛紛向著兩島嶼接觸之地奔去。


    很快雙方來到近前,相隔數丈後站定,對麵來人上下打量林陽,林陽也在打量對方。


    片刻後,對麵來人道:“在下薑國薑明道,我觀兄台一身正氣,想來也不會做殺人奪寶之事,不如我們做個賭注如何”。


    林陽聞聽此言,也立刻迴到:“在下林陽,兄台所言也是我所想說,不知明道兄想如何賭注”。


    薑明道繼續說道:“很簡單,你我二人公平一戰,你贏,我所得雲瀾古跡之物皆送與你,我贏,你所得之物皆送與我,林兄意下如何”。


    林陽笑道:“明道兄所言卻屬公平,但我所得已不能送人,倒不如你我二人隻公平一戰,隻為暢快,不管勝負如何,你我皆可在島中尋自己的機緣,如何”?


    薑明道眉頭微皺,不過很快便道:“隻怕島中難容你我二人同在,兩島觸而不融,恐怕不走一人,島不融合,機緣也不會再現”。


    林陽頓時也意識到這個可能,隻不過他之前的島嶼不是和對方融合,而是直接吞噬對方島嶼,一時之間林陽也沒去深思融合和吞噬有何不同,略一思考,林陽便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戰後再說”。


    薑明道哈哈一笑,說道:“林兄痛快”。


    說著,兩人找了一塊空曠之地,雙方抱拳一禮後,林陽拿出一柄普通的劍,薑明道也是用劍,隨後,雙方便戰在一起。


    薑明道一身素衣,舞動手中長劍,飄逸而瀟灑,林陽從始至終都未習過正經的劍法,之前在江城野外狩獵還是用的一把獸骨刀,之所以用劍,因為他在玉珠空間得了一把逍遙劍,逍遙劍鋒利無比,總是在危急關頭給她很大幫助,後來用著用著劍也覺得習慣了。


    但是,林陽用劍根本談不上什麽劍法,和薑明道一比起來,林陽才豁然開朗,原來劍還可以這麽用。


    隻見薑明道的劍,能刺能劈,能點能掛,時撩時掃,忽戳忽紮……一時間,林陽看的是眼花繚亂,隻能利用自己較快的身形左右躲避。


    薑明道的劍如雨點般向林陽襲來,將林陽照在其中,林陽瞬間便陷入對方的攻勢之中,一時間隻能胡亂的拿劍做刀一般劈殺抵擋,不得章法。


    薑明道趁勢再次加快了攻勢,一劍劈向林陽左臂,林陽右手握劍,由下而上快速迎了過去,雙劍瞬間碰在一起,就聽叮的一聲,林陽手中的劍應聲而斷,薑明道手中的劍順勢劈向了林陽的左臂,此時雙方都被突然的斷劍吸引,神情為之一頓,就在這一瞬間,薑明道的劍已經斬在林陽的左臂上。


    此刻薑明道也是反應過來,想要收手依然遲了,看著自己的劍砍在林陽的左臂上,薑明道頓時一慌,覺得這樣就傷了對方,屬實不太光明正大。


    就在薑明道以為林陽的左臂,會被自己的劍傷到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劍像是砍在一塊隕鐵上一般,根本不能繼續下行,反而把自己的劍快速的彈了迴來,薑明道就覺得虎口一麻,一股巨力通過手中的劍,向著自己襲來,身形瞬間向後猛退幾步方才站定。


    與此同時,林陽頓時一呆,沒想到自己這把劍如此脆弱,更沒想到薑明道的劍砍在自己右臂上,自己的右臂竟然還好好的,扭頭一看,發現衣服被砍破了,左肩上的皮膚也僅僅是紅了一道印記,雖然自己的劍在阻擋時,卸掉了部分力量,但是從剛才薑明道後退的身形也能看出,砍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也是不小。


    此刻最為震驚的要數薑明道了,他從小修煉,也知道有專門修煉肉身的體修,也曾經和一些體修較量過,雖然對方確實力量更大,防禦更強,但是還沒到自己的劍無法破防的地步,他也看的出,林陽的劍就是一把普通的劍,根本擋不住自己太多的力道。


    雙方此刻都震驚於剛才的一幕,一時之間也沒有繼續動手。


    片刻之後,薑明道率先開口道:“林兄肉身修的果真強大,我自愧不如,我這裏還有一把劍,借與林兄,咱們接著比試,不知林兄意下如何”。


    林陽此刻也從剛才的震驚中迴過神來,聞言說道:“明道兄好意林陽心領了,我還有劍”。


    說完,果然林陽手中又出現一把劍,劍長三尺,劍身青色,正是逍遙劍。


    江明道見到這柄劍,不禁讚歎道:“果然是把好劍,林兄就用這柄劍,我們在戰一場如何”。


    卻見林陽搖了搖頭道:“明道兄誠懇待人,我也不想傷你的劍,你身上有沒有什麽不太重要的堅硬的東西,最好比這你手中的劍都要堅硬”。


    薑明道聞言,不知林陽說這些是什麽意思,但是還是從納戒中取出一塊青紫色的石頭,然後說道:“這是一塊隕鐵原料,本來想找一個鍛造大師幫我鍛造一柄劍,一直還未成行,其堅硬程度比我手中任何劍都要硬,也不怕損壞,林兄不知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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