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啊,你跟我來一趟。”


    說著,王伯拉起寧峰,將他領到了自己的屋中。


    關好房門,王伯先跑到床鋪上翻騰了起來,一邊找著什麽一邊對寧峰說:“二狗子啊,王伯帶你還不錯吧,能不能求你辦個事?”


    看對方這個樣子,寧峰知道就算他不同意,王伯也是會將事情推給他的,隻得答應了下來。


    “王伯,有事您就說,能幫得上忙我一定幫。”


    王伯倒也沒客氣,直接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閨女,五年前被選入了白家侍奉主子們,剛開始她還經常迴來,可後來迴來的就越來越少了,這近兩年更是一下失去了消息。”


    說著,王伯從床鋪上掏出了一個香囊,他看著香囊深深的歎了口氣後,這才迴到寧峰麵前,將香囊遞過來:“叔是想求你,看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她的消息,兩年了,我真的很擔心她啊。”


    對於這個要求,寧峰自是不會拒絕,他點點頭看著對方手中的香囊問道:“那這個香囊是...”


    王伯趕忙解釋道:“這個香囊是她最後一次迴來時候讓我幫她找人做的,隻不過一直沒迴來取,如果你找到了她,便替我將香囊轉交給她,告訴她有時間迴來看看我,如果沒有...”


    王伯說到這裏沒再說下去,但眼中卻已露出一抹悲傷,在白家這種古族中,下人的生死與草芥無異,兩年失去消息,其實已經代表了很多事。


    寧峰自然明白王伯的意思,他趕忙打斷了對方的思緒,拍著胸脯保證:“王伯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她叫什麽名字,我找到她一定讓她迴來看您。”


    “她叫王翠蓮,小名叫二丫,那叔我就靠你了啊!”說著,王伯竟然就要給寧峰跪下。


    寧峰哪裏能讓王伯跪下,趕忙伸手扶住了他:“王伯,您這就嚴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寧峰接過了香囊,而王伯則是拉著他又囑咐了他很多規矩,以免寧峰在白家內闖了禍。


    沒過多久,之前跟在老夫人和白雙雙身後的其中一名丫鬟就來接寧峰了。


    那丫鬟也不客氣,一見道寧峰在王伯這裏說話,上來就指著他來了一句:“還磨磨蹭蹭的,你一個下人還打算讓主子等你不成?”


    聽到這話,寧峰瞥了她一眼,低聲嘀咕了一句:“說的好像你就不是下人一樣。”


    “你說什麽?”那丫鬟聞言,頓時向寧峰瞪了過來。


    好男不跟女鬥,寧峰也沒理她,反而對著王伯說道:“王伯,那我迴去收拾收拾就走了,您沒其他要交代的了吧。”


    “還收拾什麽,這的東西全都是汙物,全都不許帶進去白家,你直接跟我走。”


    聽對方這麽一說,寧峰冷笑一聲道:“你要是這麽說,那我要不要脫光了跟你去啊?”


    說著,寧峰就要伸手去脫衣服,這一幕頓時讓小丫鬟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嗔怒道:“不許脫!你要不要臉了!”


    那丫鬟氣得跺了下腳,但也不敢再待在屋裏,趕忙跑到了外麵,她還真有些擔心寧峰直接脫光了。


    寧峰見對方走了,手也放了下來,他倒是不著急,寧峰知道就算那對方再怎麽生氣,也不敢違背命令把自己丟下一個人迴去。


    見寧峰這幅樣子,王伯無奈的搖著,上前勸說道:“二狗子啊,春蘭這丫頭就是嘴上厲害點,人挺好的,你就別為難她了,趕緊隨她去吧。”


    寧峰本來還想再滲會春蘭,可現在王伯都這麽說了,他也隻好跟王伯道別離開。


    當然,一切也正如寧峰所料,春蘭一直站在庭院的角落裏等著自己,直到他從王伯那出來,她才轉身離開。寧峰倒是也不打算跟女人鬥氣,更何況他也想早點去白家,便快步跟了上去。


    寧峰跟著春蘭從傳送門出去後,又繞了幾圈,才進入了另一個傳送陣,看的寧峰也是一陣無語,心中暗道“都用傳送陣了,還繞這麽多路,這白家是不是腦袋裏進水了。”


    出了傳送陣後,寧峰周圍的景觀也變了,四周姹紫嫣紅、鳥語花香,他出現的地方竟然是在一個花園中。


    寧峰四下張望著,從這裏的景致就可以看出白家確實不凡,這偌大的花園中,每一株花朵都經過花匠們的精心修剪,使得此處景色看上去渾然天成中又多了一分雅致。


    “瞎看什麽,看多了小心掉腦袋。”春蘭冷冷的說了一句後,便自顧自的帶路向前走去。


    寧峰瞥了一眼春蘭也沒說話,不過一路上還是該走走,該看看,絲毫沒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倆人一路前行,走出了花園後進入了白家主宅的院子。


    這裏曲徑迴廊,小橋流水,亭台樓閣,一切相得益彰宛如一張美娟,池中不時有魚兒浮水,卻又使得此地靜中生趣。


    寧峰正四下看著呢,前麵傳來了春蘭的聲音:“旺財,趁著還沒到主子那,我要跟你說一遍作為下人的規矩。”


    春蘭說完了後,見寧峰沒有理自己,便有些不耐煩的又說了一句:“旺財,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然而,寧峰還是麽有任何動靜。這一下,春蘭是真急了,她停下腳步轉過過身,瞪著寧峰說道:“你是不是聾了!?”


    寧峰微微一愣,他眨著眼看了看春蘭,這才一臉困惑的說道:“我沒聾啊,怎麽了?”


    “沒聾?那我跟你說話,你為什麽不理我!”春蘭氣急敗壞的說著。


    寧峰聞言皺了皺眉:“你什麽時候跟我說話了?”


    聞言,春蘭氣得小臉都紅了,她急道:“你要氣死我啊,我不是在跟你說話,難不成是跟鬼說話了?”


    寧峰瞥了她一眼,嘀咕了一句:“誰知道你是不是跟鬼說話,還旺財旺財的。”


    這一句寧峰並沒有把聲音壓得很低,對方還是能聽清楚的,後者被寧峰氣得直跺腳“你就是誠心氣我,你不知道旺財是你的名字嗎!”


    寧峰這一下是真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向這名小丫鬟,指了指自己,結結巴巴說道:“你說什麽?誰叫旺財?”


    寧峰這樣子還真不是裝得,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又獲得了這麽一個“新名字”。


    能在白家幹活,春蘭自然不是愚笨的人,一下就看出了寧峰所想。春蘭狡黠的一笑,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出出氣,便揶揄道:“哦,看來還沒有人通知你啊,那我正好告訴你,你那個二狗子的名字太難聽了,所以老夫人特意為你賜名為旺財,還不快點謝恩?”


    寧峰臉色鐵青,從牙縫裏擠出一句:“我真的謝謝她啊!”


    擁有了新名字的寧峰和春蘭一路來到了宅子的側後方,後者對著二人麵前的小門說道:“旺財,你好好記清楚了,這裏是咱們這些做下人出入白府時走的門,至於其他門,除非主子帶著走,否則自己不能走,明白了嗎?”


    寧峰嘴角抽了一下,不管聽多少遍,“旺財”這個名字還是讓他難以接受,要知道他小時候在柳土城時,很多家養的狗都叫旺財,毫不誇張的說,你隻要站在大街上喊上一嗓子“旺財”,黑的、黃的、白的、花的,能跑來十幾條不一樣的。


    見寧峰沒迴話,春蘭再次說道:“喂,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我說的話你能不能好好聽一下?”


    寧峰聳拉著臉說道:“我聽到了,不過為什麽啊?”


    “還問為什麽?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主子走的地方,你能走嗎?”春蘭說了一句後,又接著說道。


    “作為下人,以後少問為什麽,主子讓幹什麽咱就幹什麽,哪有那麽多為什麽的,問多了容易掉腦袋的。”


    春蘭說的趾高氣昂,但這一次寧峰卻沒有生氣,就如王伯說的那樣,春蘭雖然嘴上厲害,但心地還算善良,她這些話無疑是在教寧峰在白家的生存之道。


    寧峰點點頭:“哦,我記下了,謝謝春蘭姐提醒。”


    聽到寧峰道謝,春蘭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這個之前一直跟自己對著幹的青年會突然對自己道謝。


    春蘭看了寧峰一眼,隨後輕輕哼了一聲道:“不用謝我,我是怕你惹出事了害得大家都被牽連。”


    “好了,趕緊走吧。”春蘭說了一句,便帶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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