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睿茗一把摟住雷若苒,心道:你個王八蛋,你給我等著。


    “好,我答應你,不在去追查這個人。你怎麽下嘴這麽重,嘴唇都咬破了,現在還疼麽,要我拿雲南白『藥』給你擦擦嗎?”


    “我沒事,我隻是沒想到趙洋竟然會告訴你這麽多往事,看來是我失算啦!我昨晚怎麽沒提醒他一下呢,該死。”


    雷若苒幽幽的說道,眼中『露』出異樣的憤恨。


    “我們再收拾收拾東西,下午司機會來接咱們去機場,別把重要的東西落下,比如說護照身份證之類的東西。”


    諸葛睿茗在雷若苒的額頭親吻一下,然後用摟著雷若苒的手拍拍他的肩膀。雷若苒點點頭,卻摟著諸葛睿茗的腰不肯動彈。諸葛睿茗托起雷若苒走迴到床前,將他放到床上。雷若苒一言不發用手拉住他的手腕,諸葛睿茗隻好迴到床上陪他,一上午就隻是躺著。這期間他們小憩一下,直到中午雷若苒才被諸葛睿茗喚醒。


    “睿茗,呃,我竟然睡覺了,現在幾點啦?”


    諸葛睿茗附耳低語,雷若苒快速起身被他按住。


    “我們下午的飛機,你先化妝吧,化完妝到樓下餐廳找我,我去做午飯。”


    諸葛睿茗一身便裝手裏拎著一個行李箱快步走下樓,雷若苒坐起身感覺今早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個夢。他用手『摸』『摸』嘴唇,這裏已經沒有血漬,原來真的是個夢麽?用舌頭劃過嘴唇卻是疼痛,他多麽希望這一切隻是個夢啊。定妝最大的好處就是節省時間,隻要稍加修飾便能達到完美,白皙的肌膚是他最大的優勢,一身連衣裙,穿好軟底瓢鞋,手中拿著挎包太陽傘,拎起『迷』你登機行李箱快步朝樓下走去。


    在樓下接近大堂的地方已經放著兩個大行李箱,雷若苒將手中的放在它們旁邊,將太陽傘包包和墨鏡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此時餐廳傳來飯菜的香氣,他快步走入餐廳,隻見一桌的美食佳肴。


    “睿茗,你今天怎麽把冰箱的東西都做啦,真豐盛。”


    “早上沒想到我們竟然讓你那麽傷心,所以做些好吃的給你吃,冰箱裏的食物也該清空一下。到時候宅子需要安保公司派人來定期安檢,畢竟我們一走就是一個多月,一會兒吃完飯,我把監控器打開。”


    諸葛睿茗說完拿起碗給雷若苒盛好飯放到桌上,將筷子分給他,他們一同開餐。不知道是早上的爭吵消耗了大量的體能,還是諸葛睿茗的廚藝高超,雷若苒竟然吃掉三碗飯,菜也吃得所剩無幾,最後剩下的飯菜隻有倒掉。


    雷若苒撅著小嘴責怪著說他浪費,吵歸吵鬧歸鬧。因為諸葛睿茗很少在家裏做飯,做一次這麽美味,雷若苒有些舍不得扔。不過他知道這些東西肯定吃不下啦,不倒難道等一個月後迴來吃麽,估計飯菜也無法吃的。他接過諸葛睿茗手中地圍裙,開始洗刷刷,然後將廚房打掃得一塵不染。諸葛睿茗樂得自在,坐在餐桌上看著雷若苒的一舉一動。


    “呆子,看什麽呢,也不過來幫忙。”


    雷若苒收拾完畢,將圍裙掛在旁邊的掛鉤上,掐著腰與諸葛睿茗說道。


    “看什麽,當然是看你嘍,別指望我刷碗,我上輩子是碗,這輩子最討厭刷東西。”


    “噗,哈哈哈,你這個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那以前你不刷碗難道等著誰刷呀?”


    “以前落著等多了,讓父親找保潔過來整理一番便好。或者幹脆在外麵吃,省得麻煩。這迴有了你,我看保潔也不用來了,剩下一筆不菲的傭金用來請你吃飯也不錯。苒兒,看到你開心的樣子真好!”


    諸葛睿茗走到雷若苒身邊,用手拉著他走出餐廳在沙發上坐下。雷若苒像個孩子靠在諸葛睿茗身上,他們談論起在凱旋劇院上演莎士比亞劇的經曆。


    “睿茗,問你一個事情,後來劇院改成影院,以前劇院的話劇演員都去哪裏啦?”


    “據我知道的,一部分轉崗到內部,一部分跟隨劇組進入影視公司啦。說起來,那個老蔡還挺有本事的,又不知道在哪裏弄了一套劇本,他改編成影視作品,小成本大收益。”


    “我想知道姐姐最後去哪裏啦,很久沒聯係,現在卻聯係不上啦。以前在劇組裏都靠姐姐給我撐腰,幫我不少忙呢,有時間你幫我打聽一下唄?”


    “嗯,這個有什麽幫不幫忙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她叫什麽啊?”


    “她叫白素雅,可以用雷若婉這個名字去打聽她,她知道我是男兒身,我認她做姐姐的。”


    聊起往事,諸葛睿茗還嘲笑了他一番,雷若苒隻能歪著嘴生氣,也不示弱說諸葛睿茗是個壞蛋。


    時間過得很快,司機已經到老宅,並告知諸葛睿茗老爺也在車上,司機將行李依次放入後備箱內。諸葛睿茗低語告訴雷若苒,雷若苒點點頭表示知道,乖巧地跟著諸葛睿茗進入商務車內。


    “幹爹好!您今天怎麽這般有空呢?”


    雷若苒上車與諸葛泓清問候道。


    “父親,沒想到您今天竟然會過來,還有什麽事情需要囑咐的嗎?”


    “婉兒,睿兒,你們兩人這次去加拿大,萬事多加小心。雖是訪友,不要與人發生口角,少生事端。畢竟出門在外,外麵遇到問題解決不了時及時給家裏打電話,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知道嗎?”


    諸葛泓清的話中意思在明白不過,要是在國外出了什麽事情,能用錢解決就花錢,別讓老人家為他們擔心。


    “父親,孩兒知道了,您放心我們這次出去隻是度假,我不喜歡去那種場所的。”


    “嗯,幹爹,您放心吧,我們都會注意的,畢竟是國外,出了事情就很麻煩。”


    “婉兒你說的很對,我對你不擔心,睿茗這孩子有時候好衝動,你得多攔著勸著他,知道嗎?”


    “好的,幹爹,這些我懂的,您就放心吧!”


    雷若苒怎麽不知道家長的擔心,這兩天與母親通話,母親也是百般囑咐讓他別給朋友惹麻煩。


    “睿茗,這是華夏駐加拿大領事館的聯係方式,裏麵有位是我的同學,有特別的事情用它,它能幫你很大的忙。”


    “好的,父親,到那邊我及時告知給您。”


    諸葛睿茗第一次感覺到父親給他的溫暖,父親在他麵前感覺好像衰老不少,心中不免有些心酸。


    “睿兒,車內還有兩個行李箱是讓你帶去北京的,到時候會有接機的人,你把東西給他們就行。江濱市本就離京都不太遠,幾個老友想咱們這裏的特產,要不是你們這次過去,就應該派車過去的。”


    諸葛泓清跟兒子說起另兩個行李的事情,並告知京都那邊有人接機。車子很快駛入機場內,在國內塔樓處停下,司機拉過來一輛拖車。把行李一件件放到推車上到大廳辦理托運,托運的行李隻有四大件,『迷』你行李裏麵放著是現鈔和他們的重要東西,所以隨身攜帶。


    諸葛泓清感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拉著諸葛睿茗說個沒完,排隊過檢時彼此才分開。父親目送著兒子離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們在機場呆著無事,找個咖啡屋坐下來聊天,兩人有說有笑,身邊走過來一個人,起初兩人誰都未在意,抬眼卻發現這個人竟然是張寧宇。雷若苒隻是吃驚卻不敢搭言,諸葛睿茗與張寧宇說起話。


    “這麽巧啊,張老板這家咖啡屋也是你的?”


    “是啊,我也沒想到,怎麽會這麽巧。我跟朋友合夥開的,他投資,我經營。我今天過來看看備品,沒想到剛走到門前就看到你和這個姑娘在聊天,小雷子你怎麽不跟我搭言啊?”


    雷若苒聽完張寧宇的話,紅著臉尷尬地笑笑。


    張寧宇並未注意到諸葛睿茗身邊人,還以為他跟姑娘在聊天,可走到近前才聽到像是雷若苒的聲音,這個聲音他太熟悉啦。他也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姑娘竟然是雷若苒,一直走到桌邊他已經確信是小雷子。


    “張叔,這麽尷尬的事情你讓我怎麽搭言麽。”


    “你現在都學會易容啦,別說你要是不說話我真認不出來你,你得聲音我聽得太久對它特別熟悉。你們倆這是要去哪裏玩啊?”


    張寧宇拉椅子坐在他們桌旁。


    “張老板,算了,我幹脆也稱唿您張叔吧。我們要去京都玩,還有個把小時才起飛,竟然遇到便是緣分,不過您看到雷若苒的事情還請保密。”


    “放心吧,小諸葛,你們之間的關係我懂。唉,現在的年輕人怎麽啦,也許是我老啦!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去忙,一會兒你們若是還在,我再過來找你們。”


    張寧宇聽到後麵有人在叫他,他與他們閑談兩句便起身離開。雷若苒和諸葛睿茗一同望向張寧宇,隻見他與一個中年『婦』人在聊著什麽,然後指著咖啡廳吧台,又指著廣告牌說著,最後指著桌椅比比劃劃地,好像是在討論咖啡店發現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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