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諸葛睿茗的一番折磨,雷若苒賴在床上求饒。還不服氣的問道:“睿茗,你這是幹嘛呀,不就是一件襯衫嗎,至於這樣折磨我嗎?”


    “雷若苒,你知道這件襯衫我多喜歡嗎,這是一個係列的,你偏偏拿這件。今天這種宴會都不配我穿它,你今天卻給我毀啦!氣死我啦。”諸葛睿茗恨得他牙根癢癢,說完又打算找雷若苒算賬。


    雷若苒也不打算給諸葛睿茗機會,裹緊被子,隻『露』著頭望著憤怒的他,尷尬的與諸葛睿茗笑著。


    “睿茗,求你放過我吧,你在折磨我,明天我就無法陪你上學啦!而且一件襯衫不過萬八千的,大不了我賠給你便是嘍!”雷若苒覺得富家公子的襯衫最貴能有幾何?


    “這是一個係列的,你毀一件,等於整套全失去它的價值。雷若苒,你知道這個是出自哪裏,它的價格是你說的幾十倍。你你你......”諸葛睿茗氣憤至極,望著床上可憐楚楚的雷若苒卻又狠不下心。


    “什麽什麽,睿茗,你說的是一件的價格還是一套的價格啊,是不是你又在騙我啊?”


    雷若苒忽然想起諸葛睿茗誆騙他宋代瓷瓶的事情。


    “雷若苒,你覺得我會為一件千八萬的襯衣而生氣嗎?我說的是一件的價格,這套襯衣不是華夏本土的,要去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的薩維爾街(savile row)去定製襯衫。當你去裁縫店時,店家會拿出一本厚厚的麵料冊子,讓你選擇自己喜歡的麵料,那本冊子裏收錄著全球最昂貴的頂級襯衫麵料廠商。不是你想象中那沒簡單的,我不知道你記沒記起,我有段時間沒在學校上課,父母帶我出去旅遊的事情。”諸葛睿茗又滔滔不絕的說道。


    “啊?你們舉家出行,就為買幾套成衣嗎。你所謂的薩維爾街就那麽權威,華夏的品牌一個都抵不過嗎,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雷若苒不服軟的問道。


    “雷若苒,我看是該找時候*你一下啦,不怪夏煜浩說你是傻白甜。”諸葛睿茗迴想起今天夏煜浩的話。


    “什麽傻白甜,你當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嗎?再說,傻白甜也不是夏煜浩說的,是你故意說給別人聽的。”雷若苒一聽到傻白甜三個字,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不是嗎,那我給你普及一下知識。薩維爾街裁縫店出品的成衣,沒有哪個國家的品牌敢跳出來獨大,吹噓他們的產品超得過薩維爾街的定製啊。這就是它品牌的魅力!”諸葛睿茗假意嚇唬雷若苒,用手去拉他裹在身上的被子。


    “啊?原來薩維爾街那麽牛啊,那找機會你帶我去見識一下吧!”雷若苒覺得這個地方神秘又有趣,心想:跟你同去,買不起看看也不賴啊。


    “若苒,你毀了我的衣服,還想讓我帶你去長見識,我現在先讓你長長見識吧!”諸葛睿茗一臉壞笑的望著躺在床上的雷若苒。


    “啊!睿茗,你的手段我已經都見識過啦!我可不領受了,放過我吧。再說你買的睡衣太醜啦,我若隻要這件呢,你還舍不得給我麽?”雷若苒一邊求饒一邊索要。


    “唉,你都把它作為禦用啦,當然可以送給你。你給我從被窩裏出來,我不會再折磨你的,折騰這一晚上我也乏啦。你若是想賠罪,那你去給我做個夜宵吧。”諸葛睿茗果然沒有打算動他的意思,靠在他身邊悠哉的說道。


    “你,你不是想騙我出來吧?你若是敢騙我,我現在就迴家去。”雷若苒提醒道。


    “怎麽,你就那麽信不過我嗎,信不過你還敢惹禍!”諸葛睿茗側頭望著他說道。


    雷若苒掀開被子,勉強起身,頭也不迴地去洗手間衝涼。出來時裹著浴巾,穿上諸葛睿茗的襯衣,下樓做飯。


    諸葛睿茗望著他身上的吻痕,他有種征服感。腦海中迴想起剛才的激烈運動,迴味雷若苒的體香,想那時他還在反抗,可他那點力氣被控製住,最後還不是逆來順受。諸葛睿茗見雷若苒心甘情願地走下去做宵夜,他起身去洗漱,迴來時有些疲乏,竟然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雷若苒在廚房做好雲吞麵,端著諸葛睿茗要吃的宵夜走上樓來,來到臥室時卻發現他已經睡下。他抬頭望望牆上的掛鍾,已經是淩晨兩點,他雖然疲乏,但肚腹空虛,趁熱將給諸葛睿茗做的宵夜吃得精光。剛才無力反抗,現在又開始頑皮,拿著筆在諸葛睿的額頭寫上王八兩字。他為諸葛睿茗蓋好被子,他也躺下關掉燈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整個屋子都能聽到諸葛睿茗的吼聲:“雷若苒,你一天到晚的沒事找事,我看夏哥哥說的一點不錯,是該管教管教你啦!”


    雷若苒被諸葛睿茗吵醒,看著他腦門上的字,捂著肚子笑個不停。最後被諸葛睿茗抗在肩上,丟進臥室的洗手間內,他則用洗麵『奶』清洗著臉上的字跡。雷若苒也知道是他做的有些過分,他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等著被說。結果諸葛睿茗洗完臉,連理都不理他自行離去。弄得雷若苒一臉驚疑,弄不清他的意圖。


    雷若苒洗完臉出來,卻發現諸葛睿茗已經離開臥室,他穿好衣服跟下去。諸葛睿茗就像是有意躲著他一樣,他進去諸葛睿茗便離開,他們一前一後你追我趕。


    “諸葛睿茗,你給我站住,你到底要幹什麽?”雷若苒實在是追不上,又不想將時間都浪費在你追我趕的上麵。


    諸葛睿茗聽他一喊便頓足迴頭望著他問道:“我想幹什麽,我想躲開你啊,昨晚讓你做宵夜,可沒讓你晚上在我頭上畫王八。我怕你,躲著你總可以吧?”


    “不是,那你怎麽不說你昨晚折騰我的時候啊!我還為你晚上做宵夜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雷若苒指著諸葛睿茗的鼻子說道。


    諸葛睿茗聽他這麽一說,竟然哈哈哈的笑起來,轉身朝雷若苒走過去。雷若苒被嚇得步步後退,還險些跌倒,不過被諸葛睿茗快步上前摟住。


    “怎麽你不是膽大妄為嗎,我隻不過走過來,你至於嚇成這樣嗎?走吧,我開車載你去取書包。”諸葛睿茗拿著行李箱朝後麵的車庫走去。


    雷若苒站在那裏朝諸葛睿茗做了一連串的鬼臉,才快步跟過去。諸葛睿茗開車載著他迴家取東西,雷若苒拿完書包,看看時間,他們肯定來不及在學校吃早飯,便邀請諸葛睿茗在學校附近的金拱門吃早點。


    諸葛睿茗竟然獅子大開口,狠宰雷若苒一頓,弄得他心疼不已。一個早餐就吃掉一百多,最後臨走時諸葛睿茗還要一杯濃情咖啡,雷若苒雖然嘴上說沒事,但是心裏極為不爽,後悔昨晚不該魯莽。


    周一在寢室,早上雷若苒與諸葛睿茗一起到學校,險些遲到。劉思言好像看出端倪,問長問短,說東道西的。諸葛睿茗越發的反感這個人,想早早的解除掉這個隱患。高強還在為幫派軍師的事情來煩擾他,他休息這兩日沒有想到一個法子出來。


    高強知道諸葛睿茗討厭這個寢室長,他故意打斷劉思言的話,拉著諸葛睿茗去上課。


    劉思言見他們離開,又拉著雷若苒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起高強的事情。雷若苒真想拿書包把他拍死,不過他也隻是想想,頭也不迴拿著書包跑去上課,留下劉思言一人。


    一天的學習很快結束,當雷若苒迴來的時候,卻發現寢室長的床位空出來。


    “誒,睿茗,咱們屋裏的寢室長呢?”雷若苒覺得這個事情應該是他做的。


    “他啊?我怎麽知道,咱們從中午,到晚上都在一起,我怎麽知道他去哪裏啊。再說上課的時候,他也沒逃課啊,誰知道他哪根筋搭錯啦!”諸葛睿茗抱著頭躺在床上調侃道。


    “那高強沒跟咱們在一起,你們不是沒事就膩在一起嗎,怎麽今天整天都沒看到他啊!”雷若苒覺得劉思言這個刨根問底的人怎麽會輕易離開這裏呢。


    諸葛睿茗竟然沒搭理他,看著手機。雷若苒氣憤的走到他床前,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一把奪下他的手機,直勾勾的盯著他,那意思你看你到底說不說。


    雷若苒這邊還沒問出結果,房門便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拎著東西走進來。


    “睿哥,你跟強哥跑著來逍遙,這麽久才肯告訴我啊,聽說這裏有空床位,我就調寢過來啦。”孫寄淩傻傻的說道。


    “這是咱們班的美術課代表,這位是原來寢室的寢室長孫寄淩。太好啦,我還發愁誰來呢,你來寢室長這個職務又落在你的肩上嘍。”諸葛睿茗一下坐起身來說道。


    雷若苒抬頭望著人高馬大的孫寄淩,看起來他應該是個實實在在的人,猜想著肯定會比劉思言更加好相處。雷若苒很禮貌的來到孫寄淩的麵前,與他打招唿,順便接過他搬過來的東西。孫寄淩則一邊道謝,一邊嗬嗬的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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