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切都是趙洋一手造成的,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做他的舞伴,弄到現在一發不可收拾。都是因為學舞,一次險些被趙洋的前師兄金浩銘給破身,還好雙方吃的*,神誌不清躲過一劫。本想好好讀書又與趙洋同一所學校,好吧,那就好好學習吧!可誰承想又跳出一個同班同學曹睿,本來拒絕他以絕後患,哪裏知道他是諸葛泓清的兒子啊!雷若苒將這一切的事情又歸到趙洋的頭上,趙洋是事件的*。


    趙洋五次三番的詢問諸葛先生他兒子的事情,與諸葛睿茗見麵都是他害的,雷若苒咬牙切齒的拉扯著睡衣的兔子耳朵,發著邪火。


    好像這一切都是雷若苒的劫數,事情就好像是命裏注定好的。又將他一步步推上獨木橋,一步走錯可能萬劫不複。雷若苒覺得自己的人生開頭就是個錯誤,路都是他選擇的,這又能怪罪到誰的頭上啊,他隻是想想罷了。


    諸葛睿茗這個人心地不壞,和趙洋比更勝一籌,他們都對雷若苒煞費苦心。他們的『性』格和愛的方式是不相同的,趙洋是體貼入微的關愛。曹睿的愛是霸道的,用一種壓迫的方式,讓雷若苒感覺到什麽是愛,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喜歡,就是純純的喜愛。


    這兩天的接觸感覺諸葛睿茗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他,雖然嘴上說著要如何,可私下裏並沒有去強製要求過他幹什麽。雷若苒現在又一次陷入情感的『迷』茫,如果為趙洋好,他就應該早點離開趙洋的視線,投入諸葛睿茗的懷抱。長痛不如短痛,心傷舊痛不過是過眼煙雲,雷若苒已經下定決心。


    在雷若苒思索中,諸葛睿茗已經迴來,看到雷若苒表情痛苦的抱著頭,撕扯著兔子耳朵。他輕輕地將檔案袋放到茶幾上,什麽都沒說轉身離開。


    等雷若苒迴過神來的時候,看到茶幾上放著檔案袋,四下望望沒看到諸葛睿茗的身影。他猶豫一下,還是快速打開檔案袋,從裏麵掉出來一個卡片,上麵是曹睿的字體,寫著隻此一份交還乙方自行保管。


    雷若苒知道這是諸葛睿茗給他的定心丸,將紙條放到桌上,將檔案袋裏的照片都倒出來。原來是若苒想太多,照片都是不痛不癢的,他與趙洋在一起喝咖啡,看電影,吃飯,唯有他和趙洋從旅店裏出來的幾張不同時間段的照片。看過照片雷若苒長舒一口氣,清楚這些照片都不如諸葛睿茗知道雷若婉的身份更重磅吧!


    雷若苒心想:這就是他的命,認命吧!將照片裝迴去,他思考一下,還是決定燒掉,拿著照片來到廚房。發現諸葛睿茗獨自一人喝酒,看著手中的照片,一個一家三口的照片,隻是照片中的女人並不是梁靜旻,想必這裏麵還有故事。


    雷若苒從他身後繞過,來到灶台前打開燃氣灶,點子打火的聲音讓諸葛睿茗迴頭看著他。雷若苒不想多解釋什麽,他望著諸葛睿茗沒有退縮,當著他的麵點燃檔案袋。火焰隨著紙袋蔓延著,映紅著雷若苒的臉頰,直到火焰快要燒到手的時候,他才將灰屑丟到垃圾桶中。


    雷若苒這麽大膽在他麵前銷毀證據,他是想激怒諸葛睿茗,哪怕是責罵或者被打,他幻想的這一切都沒發生。好像諸葛睿茗早猜到他會來廚房銷毀證據,端著酒杯直勾勾的那麽看著雷若苒把證據銷毀。


    然後又低頭喝著悶酒,雷若苒走到他身邊坐下,拿起一個杯子給自己倒入淺淺的一口酒,將杯子遞到鼻下一嗅,一股濃烈的酒精味直抵腦海。想想都不敢去嚐試,可諸葛睿茗為何會喝這麽烈的酒啊。按道理他不該去幹涉別人的事情,可雷若苒是屬於好奇心特別強那種人。


    雷若苒用手摟住半醉的諸葛睿茗問道:“主人,漫漫長夜,我們做些什麽呢?證據被我銷毀掉啦,我知道你根本沒打算用它來威脅我。好像再沒有可聊的話題啊,要不你告訴我為何你叫曹睿吧,我猜想這所老宅是你的獨立王國,這裏應該有你美好的迴憶,也有它的故事吧?”雷若苒側著頭與諸葛睿茗望著,好似想要聽睡前故事一樣。


    諸葛睿用手『揉』捏著額頭,將手中的酒杯放到餐桌上。站起身走到雷若苒身後,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好,那我們上樓,我講睡前故事給你聽!”


    諸葛睿茗說完,用手將雷若苒托起,抱著他走出餐廳。雷若苒不知道他從何時開始墮落,可能是他看不到和趙洋的未來吧。雷若苒並未掙紮,心甘情願的摟住曹睿脖子望著他。


    諸葛睿茗在酒精的作用下感覺有一種征服後的愉悅,抱著雷若苒開懷大笑的上樓。將雷若苒緩緩的放到主臥的大床上,雷若苒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腦海中閃過類似的場景,可是在哪裏記不得。他這隻兔子撲向坐在床邊的諸葛睿茗,雷若苒被他拉入懷中,翻身按倒在床上。諸葛睿茗情不自禁地附身向雷若苒的脖頸探過去,雷若苒有些不知所措,向另一個方向躲開。諸葛睿茗覺得這種事情強迫是得不到的,他坐起來,將雷若苒拉到身邊開始講故事。


    趙洋給雷若苒打完電話,閑來無事在舞蹈室內練習著拉丁舞,大汗淋漓過後去洗個熱水澡。在浴室內用『毛』巾擦拭著頭發,走迴到臥室看看丟在床上的手機。心想:平常下的若苒問完伯母,應該會將電話打迴給他告知啊,今天卻一去無迴,趙洋無聊的翻看著手機的信息,總覺得應該會有那麽一條,竟然沒有令他很失望。


    不知道是不是跳舞後的疲憊,他有些不舒服,趙洋總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可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現問題,閑來無聊給師父去個電話,結果是師娘接的,把他罵個狗血淋頭,趙洋一邊陪著不是,一邊詢問師父的近況。雖然師娘埋怨他,趙洋也清楚這個事情都是做徒弟該麵對的,最後在電話另一頭,聽到程斌責罵師娘的吼聲。程斌接起電話與他說著,讓他放心自己已經沒事,改天讓他到學校談。


    趙洋放下電話,獨自一人躺倒在床上,抬眼望著牆上的掛鍾,進入一種冥想狀態。一陣倦意襲來,他才漸漸的進入夢鄉。


    程斌接完徒弟的電話,把老婆一頓埋怨,說起那天在諸葛山莊的事情。還在迴味著美酒的味道,就被楊潔一頓收拾,跪在床上求饒,保證以後喝酒的時候都帶著她。


    這一晚,諸葛睿茗將他的身世和名字背後的故事講述給雷若苒聽。雷若苒沒想到原來諸葛睿茗和他一樣是一個單親家庭,不過最難得梁靜旻對待諸葛睿茗比親生兒子還好,雷若苒替他的感到幸福。梁靜旻本可以和諸葛泓清再要一個屬於她的孩子,他因為諸葛睿茗的關係,竟然放棄與諸葛泓清要孩子的打算。


    原來諸葛睿茗的名字是諸葛泓清找周易大師給他改的,在養母的名字裏取出一個茗字,本來他叫諸葛睿,曹睿是隨生母的姓氏而來,是他為紀念母親改用的。在諸葛睿茗剛上小學時,他生母生前與諸葛先生為瑣事大吵大鬧,氣憤的開車出門,路上發生交通意外,從此在他心裏埋下對父親怨恨的種子。


    諸葛睿茗的養母來到這個家庭來的時候,曹睿對他的養母一直是抵觸的,直到養母因為諸葛睿茗的事情與諸葛泓清吵架後,他才開始和養母站到同一戰線上。諸葛睿茗發現養母對於他的關愛更勝過親生母親,即便如此他依然懷念生母,心理對女『性』存有敵意和不安全感。


    這所老宅裏留存了他太多兒時的記憶,諸葛泓清也因為內疚,承諾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再光顧這所老宅的,所以這裏成為他的獨立王國。


    雷若苒發現他們有太多的相同點,以至於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們是徹夜長談,直到兩人疲憊的摟在一起入睡,是誰先睡去的,他們都記不得啦。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雷若苒醒來時,發現他雙腿夾在諸葛睿茗的身體上,畫麵真有點尷尬。他還看到諸葛睿茗的晨勃樣子,頓時臉上一紅,雷若苒慢慢地將腿從他的身體上拿開,起床去洗漱。


    待雷若苒出來時,諸葛睿茗已經起來抻著腰,在地上做一組俯臥撐。打著哈欠撿起地上的睡衣披在身上,與雷若苒道了聲“早安!”


    雷若苒隻是哦著的迴應他,心想:難道是不是剛才起來時吵醒他。其實諸葛睿茗一早就被雷若苒一腿下去砸醒啦,他出於禮貌並沒有將他推開,躺在床上假裝再睡,還好沒過多久雷若苒就醒來,不然諸葛睿茗也不知道要在床上僵持多久啊。


    雷若苒穿著兔子睡衣在樓下廚房裏哼著歌,烹飪著美食。諸葛睿茗在洗漱後來到餐廳,坐在餐桌上嚷嚷著餓,雷若苒像保姆一樣安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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