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雷若苒有種不好的預感,拉拉趙洋的手說道:“洋,咱們還是先迴家吧,我總感覺有人盯著咱們!”


    趙洋剛要迴頭,雷若苒一把將他抱住,將棒球帽摘下來,將頭發的小鳩打開,烏黑的長發順著風緩緩落在肩上。雷若苒低聲說道:“別迴頭,我們被盯上了!”


    趙洋哪裏會錯過這麽好的機會,用嘴含住他的唇,雷若苒渾身有種觸電的感覺,用舌頭迴應著趙洋。一個深情的吻足足用了半小時,雷若苒的唇都被趙洋允得發麻啦,他一把推開趙洋。低聲說道:“洋,你可真壞!把我的嘴都弄麻啦!走吧,好像盯梢的已經走了,也許是我多疑了,我看咱們今天還是不要去程師父那裏。”


    趙洋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說道:“還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不然我怎麽有機會與你分享啊!走吧,去我家坐坐啊?沒有別的意思,我想帶你去見見我的父親。”


    雷若苒趕忙推辭說:“我可不去,你父親見過我兩個樣子啊,上次酒吧遇到伯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啦,還好沒認出來!”將長發打理好,放迴到棒球帽中。


    趙洋問道:“你覺得剛才盯梢那些是什麽人啊?我最近也沒得罪誰啊!那你還怕什麽啊,我父親要是問起你,就如實說唄!再說你那天濃妝豔抹的,我差點沒認出來啊。若不是你哥說帶朋友來,分誰也認不你到底是誰啊!”


    雷若苒覺得還是哪個環節出問題,說道:“也許是我多疑,讓我想想!你去年參加的舞蹈比賽獲得多少名?該不是對手想調查你吧?”


    趙洋搖搖頭表示想不通,他決定還是迴家找線索。他知道若苒不想去他家,為他的安全著想,他打車先送雷若苒迴家,他才打車迴家。


    迴到家中,在他的臥室中翻找著去年省舞蹈比賽的資料,找半天也沒找到。趙洋的母親迴來,看到樓下的鞋子,知道是兒子迴家,在樓下唿喚他的名字。


    趙洋從臥室裏出來在二樓桅杆處迴應道:“媽媽,你等我一下,我有事找您!”便急匆匆的從二樓跑下來。


    許氏看著兒子急切的樣子,擔心的說道:“下樓別跑,注意安全!”便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時尚雜誌看起來。


    此時,趙洋已經來到大廳,向母親詢問,他參加這幾屆的舞蹈比賽的獎杯、獎狀都放到哪裏。


    許氏慢慢放下雜誌,慢條斯理的和兒子說道:“你那些東西,去年家裏粉刷屋子,都臨時放到你爸爸的書房裏啦。兒子,你找這些東西做什麽,著急用嗎?”


    從趙洋母親的言行舉止來看,許氏應該是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家閨秀。趙洋現在是想急也急不起來,倒是許氏看著兒子半天不說話,急切的問道:“兒子,你快說啊,找這些東西做什麽啊?”


    趙洋這才一五一十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與母親說起來,許氏急忙給趙瑞麟打個電話,告訴趙洋的父親找私家偵探,看看到底是誰在調查趙洋,許氏把她的想法也告訴給趙瑞麟。


    趙洋無心與母親大人說太久,見到母親與父親在煲電話,他便轉身上樓,來到父親的書房開門進到屋中。他在老爸的書房裏,看到書櫃上擺滿他近年來參加比賽的獎杯和證書,眼圈裏的淚在打轉。這些東西已經陳舊,不過上麵依舊是一塵不染的,證明父母一直以來都在嗬護著它們。他找到去年省舞蹈比賽當天參賽選手的合影,他思索許久突然想到什麽,放好照片迅速出了書房。


    迴到臥室打開電腦,在網上查找著這次參賽選手的名單,暗罵道:“擦!又是這小子,上迴比賽就險些被這家夥壞了好事,等有時間一定要你好看!”


    起身走出房間下樓,看到母親還在煲電話粥,打聲招唿便準備出門。突然想起什麽,迴到客廳裏拿出一把女士太陽傘。出門打起傘,快速離開小區,四下觀望,發現沒有人尾隨,打車趕往師父的家中。


    雷若苒迴到家,睡個下午覺,見母親早已迴到家中,便與母親聊起趙洋找自己的事。母親知道孩子長大了,也懂事,不需要她太多的幹涉,點點頭算是同意他學舞蹈的事情。


    雷若苒興奮的跳起來,問道:“媽媽,最近學校裏的工作事情還順利嗎,有沒有您喜歡的人啊?”


    “呃?你又想幹嘛,你父親是去非洲淘金,沒準哪天就迴來的。再說我要找也得等你上大學以後啊,此話以後不許問了!”


    她用手『摸』『摸』兒子的頭,問道:“你這頭長發要打算留到多長啊,有時間去剪短發吧,順便去燙個頭,現在小姑娘怎麽會喜歡你這樣的男孩啊!”


    雷若苒一旁嘟噥著:“誰稀罕她們喜歡啊,我要一輩子陪在母親身邊,照顧您!再說我才多大啊,等我上大學的。媽,我餓啦!今天做什麽好吃的犒勞我啊?”


    雷母起身道:“我們家的小饞貓又餓啦,中午你和同學吃的什麽啊?”


    雷若苒如實迴答:“kfc炸雞桶,可好吃啦,等我賺錢也給媽媽買來吃。趙洋找我學舞為有個伴,反正假期也沒事,我想去看看。媽,需要我幫忙嗎?”


    雷母在廚房說道:“過來,把菜摘一下,這樣咱們能早點兒開飯!”


    雷若苒迴道:“好嘞!您等等,我去換身隨便的衣服,這就來啦!”


    趙洋來到師父家樓下,按樓層的門鈴,趙洋來到位於三層的斌濱舞蹈學院,他還打著女士太陽傘進入學校,被一個前台攔住問道:“女士你想給孩子報舞蹈班嗎,我們這裏是專業級的舞蹈基地。”


    趙洋嗬嗬嗬的笑起來:“楊姐,是我,師父在嗎?”


    楊潔一看是程斌師父的關門弟子,生氣的說道:“臭小子,拿姐開涮是不是啊!”


    趙洋一邊嬉皮笑臉的陪著不是,一邊將傘收好:“我這麽過來也是事出有因啊,姐,這個高級陽傘送你啦,算是陪罪!”楊潔一聽這話,臉都樂開花啦。


    趙洋無心多說,放下傘,快步走近內室。來到程斌的辦公室,連門沒敲就開門走進屋內。突如其來的開門,差點把正在偷睡懶覺的程斌從椅子上摔下來。說道:“徒兒,你每次進來能不能敲敲門啊,你師父的心髒快要給你嚇掉啦!”


    趙洋:“師父,我不是說你,我每次來撞見你不是偷懶睡覺,就是拿著成人雜誌看得流口水,你能不能有點師德啊!”


    程斌從座椅上起身,拉著徒弟來到沙發上坐下來,問到:“徒兒,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快說是不是雷若苒迴來啦?”


    趙洋並未理會師父的問題,說道:“我來找你不光是因為他,還有別的事情,去年一直阻礙我參加市舞蹈比賽的家夥,今年也參加省級大賽啦,我懷疑這次我的舞伴接二連三的受創,跟這家夥脫不了幹係!”


    程斌皺皺眉頭:“你是說你大師兄?去年市決賽他輸以後,不是發誓不在迴來嗎?我前一段時間還和他父親一起喝酒來的,聊到金浩銘,據他父親說,他已到京都發展,在京都上藝術學院,不應該是他吧!”


    趙洋點點頭:“那不是大師兄,又會是誰啊?師父要不是你收我這個關門弟子,我也不會惹到大師兄吧?”思索後豪無頭緒。


    他接著說道:“今天我約雷若苒,求他做我的舞伴,他說迴家問問母親。我估計有戲,今天在kfc我還險些被熱水給燙到,幸好他眼疾手快救了我。我們出來本來打算一路過來找你,結果被人盯梢啦!我就先送他迴家,我到家後在網上查到,大師兄確實也在比賽名單中,不信你自己到論壇上看。”


    程斌起身迴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查閱著參賽選手的名單,果然金浩銘也在名單中。一下把程斌帶入迴憶裏:記得他剛迴國的時候,在機場大廳遇到多年未見的好友,金融帶著小兒子,閑聊之下,孩子便認他為師父。沒成想這孩子的報複心太強,話說有一迴來個孩子來學舞,他指點一下如何跳舞走位。孩子還沒掌握好節奏,金浩銘便故意將孩子推倒,還故意說了一些刺激的話語,那個被欺負的孩子哭著跑出去。


    趙洋過來學舞的時候,也是慕名而來,他擔心又像那個孩子一樣,被欺負走。才將趙洋收為關門弟子,最後這個事情還是被小金子知道啦。在市級比賽中,他為贏得比賽,居然在趙洋的杯裏放瀉『藥』,那天說來也巧正好金融過來為找他辦事,趙洋出於禮貌將金浩銘的茶端給他父親,結果可想而之,金融在家躺了將近一周。


    趙洋和金浩銘都是自己親傳,隻是小金子太爭強好鬥,趙洋去年的市決賽與他隻差0.5分,趙洋取得冠軍,金浩銘也因比賽輸給趙洋,從此害得我們師徒殊途陌路!“唉!”他歎口氣。


    趙洋看到程斌在發呆,知道肯定又是想起大師兄。問到:“師父,你覺得若苒做舞伴,能拿到什麽名次啊?”


    “呃?”程斌被趙洋的問題打斷思緒,問到:“徒兒,你剛才和我說什麽。沒聽到啊!”趙洋又把問題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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