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喝多的時候就穿個小旗袍,跪地央求我來的。還好我武功深厚,沒吃你這一套,不然可能你就讓我武功盡失啊。”杜籬笙壞笑著運著氣。


    在雷若苒起身的時候,杜籬笙還在他『臀』部『摸』一下。雷若苒怒罵一下:“臭流氓,不要臉!”身後傳來,杜籬笙的『吟』笑聲。


    雷若苒努著嘴生氣的說:“快別笑啦,你煩不煩啊!去給我找個頭繩來,我把頭發紮起來。”


    他從客廳來到洗手間,打開鏡前燈,照照臉,眼圈是有點紅腫。看著自己雜『亂』的頭發,拿起木梳梳理著長發,並沒有發現杜籬笙已經在洗手間的門口望著他。梳理完畢,俯下身洗臉,還在鏡前拌豬像的鬼臉。


    被身後傳來的怪聲,嚇得雷若苒一叫,轉身望著門口的杜籬笙。


    “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在這裏看多久啦,你真討厭啊!”雷若苒責怪道。


    杜籬笙將一個發夾遞給他:“將就用一下吧,在媽媽的梳妝台上我就找到這個。”


    雷若苒驚愕道:“呃?你拿我開涮是不是,這是女孩用的,我用不合適吧?你隨便給我找個繩也行啊,對你去床頭把捆仙繩拿來吧,我自己弄一下。”


    杜籬笙壞壞的說道:“你又想弄一下啊,一次不過癮嗎,還要當著長輩的麵弄一下啊?”


    哈哈哈,正在大笑著,就聽到杜母的喊聲:“你們兩個孩子洗洗手,快到廚房來吃飯啊。”


    雷若苒尷尬的罵道:“整天想歪歪,我帶發夾你不許樂啊。”


    將發夾戴在頭上,過肩的長發被發夾整理在腦後,灑脫幹淨。他摟著雷若苒的肩向廚房走去,一邊和他打趣的說道:“若苒,你天生就是做女人的料,可惜啊是個男兒身,不過我喜歡。”


    雷若苒推開杜籬笙,跟在他的身後低著頭走入廚房。餐桌上擺放好碗筷和美味的菜肴,雷若苒羞澀的坐在杜籬笙的身旁。


    雷若苒打開桌上的飲料,潤潤嗓子:“感謝幹爹、幹媽的熱情招待,感謝哥對我酒後失態的照顧,我先幹為敬。”隨手『摸』『摸』頭上的發夾,又說道:“我,我本來是想要個頭繩的,誰知道哥給我拿個發夾,我就先對付一下。”臉騰的一下紅潤起來,連自己都感覺到臉在發熱。


    杜父最先打破這沉默的僵局,和杜母舉杯與杜籬笙共飲,道:“來來來,還跟我們還客套什麽啊。就當自己家就好啦,這發夾挺適合你的,帶著挺好看啊。可惜你是個男孩,這要是女孩,不知道得『迷』死多少男人啊。”


    杜母照著杜父的胳膊窩裏就是一擰,疼的杜父咧著嘴,尷尬的笑笑。


    “是啊,是啊,我覺得爸爸說的對。”杜籬笙隨聲附和著說道。


    為緩解尷尬的氣氛,杜母轉移話題問道:“籬笙,誰叫你教唆弟弟喝酒,是不是你爸爸啊!”


    雷若苒忙搶著迴答道:“幹媽,別怪哥哥,沒有人教我喝酒的,是我口渴,著急看都沒看就喝。”


    便低頭不再做聲,夾一塊紅燒肉放在嘴裏細嚼慢咽著,活像個受氣的小姑娘。


    “若苒,你這襯衫怎麽這麽大,好像是籬笙的啊?”杜母笑著說道。


    雷若苒側頭看看杜籬笙,撇撇嘴:“我的衣服被哥拿去清洗,暫時借來穿穿。”


    杜籬笙趕忙護駕道:“他下午來咱家的時候口渴喝兩口酒,看到酒撒到他的衣服上,就放到洗手間的洗衣機裏。剛才他醒的時候其實沒穿,我就隻好把我的襯衣借他穿穿,怕他著涼。”


    杜如海咳嗽兩聲,端起酒杯:“為兒子們的和睦,幹杯。”


    話說開了,彼此再沒有尷尬,杜父杜母閑聊著工作上的事,雷若苒和杜籬笙聊著化妝舞會的事。晚飯過後,雷若苒留在廚房和杜母一起收拾著餐具,杜母『摸』了『摸』他的頭,心裏想:這孩子真好,長得好看還顧全大局,說話辦事點到為止,做事細膩。可惜是個男孩,這要是女孩一定和淑榮妹子結個娃娃親,一時失神。


    雷若苒抬頭看著杜母問道:“幹媽,您想什麽呢,這邊我已經收拾好,還需要我幫您做些什麽嗎?”


    杜母迴過神來,莞爾一笑:“若苒,這裏沒什麽可忙的,每天這兩父子吃完飯溜得比誰都快。快去找你哥哥玩吧,我刷刷碗就完事。”


    雷若苒嗯一聲,轉身來到客廳。看到杜父聚精會神的看著體育頻道,轉身去杜籬笙的臥室。不知道這小子在屋裏做什麽呢,看到雷若苒站在門口,起身把他拉進屋,順手把臥室的門關上。將雷若苒推到牆角,與他吻在一起,寂靜的屋中隻留下喘息聲。


    被強吻的他推開杜籬笙,低聲問道:“你是不是瘋啦,在幹爹幹媽的眼皮底下你怎麽敢這麽做,是不是想死啊!”又用正常的口氣問道:“哥,你幫沒幫我問鞋的事情啊。”


    頑皮的衝他眨了眨眼睛,轉身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


    杜籬笙用手指指他,心裏想:算你狠,等我迴來收拾你。無奈的打開門走出去,來到廚房,剛好遇見洗完碗的母親,順口問道:“媽,我上小學時的練武鞋您放到哪啦,找好久都沒找到。”


    杜母好奇的看看兒子:“那雙鞋啊,不是已經小了嗎?但是好像沒扔,讓我放到吊櫃裏,你找它做什麽呀?”


    杜籬笙放低聲:“媽,不知道您剛才注意到沒有,若苒他穿褲子,不覺得眼熟嗎?”


    杜母思索片刻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問道:“小滑頭,把你上小學的褲子給你弟弟穿,你這不是羞辱他嗎?”


    杜籬笙尷尬的撓了撓頭道:“這不是我們學校組織一個畢業前的化妝舞會嗎,我給他找一套服飾,屬於功夫小生那種,還差那雙鞋,要不然他也不能今天到咱家來,還喝得爛醉啊!好媽媽,給幫你幹兒子找找吧,畢竟是中考的畢業舞會啊。”


    他一臉的期盼看向母親。杜母又怎會不知道兒子的心思啊,便匆匆出廚房,去給兩個兒子找武鞋。


    杜籬笙把頭伸出廚房看看四下無人,一陣竊喜,悄悄的打開冰箱拿了兩廳珍珍,將一廳打開一個口,拿出冰箱中喝剩下的半瓶白酒,用小漏鬥一點點的將白酒加進去。做賊心虛的杜籬笙又走到門口張望著,確定沒人。將打開口的拉環往下壓壓,另一個也將拉環扣起來,做到萬無一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快速走出廚房,看到爸媽齊上陣,在客廳的吊櫃裏翻找著。心裏盤算著自己的計劃,來到臥室門口,看到雷若苒趴在床上看著他的日記。他將飲料放到書櫃的玻璃櫃中,怕晚上父母不讓喝飲料被收走,確保做到天衣無縫。


    來到床前用手拍一下雷若苒的小屁屁,問道:“我日記寫的怎麽樣啊?”


    雷若苒也懶得理他,繼續看著日記。合上日記迴頭問道:“哥,沒想到啊,你還真學過武術啊?”


    杜籬笙起身伸伸臂膀,然後當著他的麵,打出一套螳螂拳。道:“我的功夫那是拜過師的,隻是為強身健體,現在隻是偶爾練練,一對一防身應該還可以。”擺出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樣子。


    雷若苒躺在床上看著他,嗬嗬嗬的笑起來。說:“我還以為你那些都是花拳繡腿呢,看來功夫不一般啊,有空教教我吧,我也需要強身健體。睡前還有什麽節目嗎?”


    將頭上的發夾取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甩一下頭發,將他黑亮的秀發用捆仙繩紮好。朝杜籬笙拋一個媚眼,伸出手在嘴邊打了一個飛吻,打得他春心『蕩』漾。看著床上的雷若苒,好一個美人胚子臥躺在床榻上,他還沉浸在其中。


    他看到雷若苒在床上坐起來,起身說道:“幹媽,您是找我,還是找我哥啊?”正好將櫃上的發夾拿起來遞給杜母。


    杜母看看雷若苒頭上紮的那根不倫不類的布條,問道:“若苒,用不用我給你拿個頭繩啊,你在哪裏找的布條啊,看著花紋好像......”思索了一下,沒有想起來。


    母親說道:“籬笙,媽媽給你找到鞋啦,你讓......”


    話到嘴邊又收迴去,拍拍杜籬笙的頭,把鞋遞給他轉身離去,順手關上臥室門。


    在門口探出頭提醒道:“你們別玩太晚啊,要想玩的話,明天白天玩。早點睡,記得睡前洗漱。”關上房門離去。


    他將手中的武鞋遞給雷若苒:“你穿上試試吧,媽媽離開,估計他們一會兒就會睡的,咱們兩個可以悄悄的做。”浩『色』的看著雷若苒然的身體,伸手要將他的襯衣脫下。


    嚇得雷若苒往後躲躲,護著身體說:“幹什麽啊,幹媽一走你就『露』出醜惡的嘴臉,我可不想跟你偷偷的做。我還是先試試鞋吧,剛才幹媽為什麽話到一半就不再說啊?”


    雷若苒接過鞋,看到這是一雙靸鞋,用腳蹬上鞋子試試,好像是有點大哎。


    “你上小學的腳都比我現在的腳大啊,被你師父吃什麽靈丹妙『藥』嗎?給我也來一顆試試。”雷若苒開玩笑的問道。


    他俏皮的看著杜籬笙,他將雷若苒擁入懷中,『摸』了『摸』他烏黑的頭發。


    “隻怕你吃了靈丹妙『藥』後,人沒變強壯,有些不該凸顯的地方彰顯出來了。我隻是想把你的襯衣脫下來,換上旗袍讓我看看,是不是和我畫的感覺一樣呢。”杜籬笙嘿嘿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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