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這裏多久了?”


    等把陸寒笙弄幹淨,喬西哲已經累得一頭汗,他看了一眼倒在沙發上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陸寒笙,抬頭問服務員。


    “陸少來了都兩個多小時了。”


    “他就一直在喝酒?”


    “是啊……”服務員為難的看著他,“後來我們怕出事,特意用兌了水的酒瓶拿來給他,就等喬少您來了。”


    喬西哲點了點頭,又揮了揮手,對著服務員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服務員恭敬的點了點頭:“如果有什麽事情,按一下鈴就好了,我就在門口。”


    喬西哲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走過去,低著頭看陸寒笙。


    他又喝醉了。


    而且還是認識這麽久以來,喝地最慘的一次。


    他這個朋友,最近是怎麽了?


    喬西哲走過去,伸手拍了拍陸寒笙的臉,“寒笙,你現在覺得怎麽樣?”


    喝了這麽多酒,可是會酒精中毒的。


    陸寒笙掀開了眼皮瞧了他一眼,他喝了太多酒,又吐了,看起來整個人都病怏怏的,說不出的可憐。


    喬西哲還是第一次看他這樣狼狽的模樣,他這位好友,向來是意氣風發的,借酒消愁這迴事……


    也就最近才發生。


    他瞧他有點可憐,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額頭,確定他沒發燒,這才坐在陸寒笙的身側,好奇的問道:“你出什麽事了?”


    陸寒笙沒說話,他眼睛其實還是很清明的,酒精隻是麻痹了他的身體,卻麻痹不了他的神智。


    “什麽時候了?”


    喬西哲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了,七點鍾,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陸寒笙搖了搖頭,他躺在沙發上,盤成一團,神情有點懨懨的。


    喬西哲瞧著他實在是有點可憐,但是陸寒笙嘴巴很嚴,不想說的事情,就是用鐵鍬也撬不開,摸了摸鼻子,喬西哲從沙發上站起來,叫服務生拿一條毛毯來。


    拿著毛毯走過來,喬西哲蓋在他身上,驀地,有一個小小的,瑩亮的東西從陸寒笙的口袋裏滾落了下來。


    喬西哲頓了一頓,彎腰把那東西從地上撿了起來,放在指尖端詳著。


    那是一枚男士的鑽戒。


    “寒笙,”喬西哲拍了拍陸寒笙的肩膀,“這個東西……”


    陸寒笙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丟了吧。”


    “啊?丟了?”喬西哲愣了一下,還沒迴過神來,趴在沙發上的陸寒笙猛地撲了過來,一把把戒指搶去了,像是什麽寶貝似的捏在手心裏。


    “你這是……”


    喬西哲被他的反複無常嚇了一跳,就見陸寒笙捧著那枚戒指,有點傷心落魄的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看著。


    “我隻有這個了……”


    他把鑽戒握在手裏,喃喃的道,語氣有些傷心的意味。


    喬西哲怔了怔,才輕聲問道:“寒笙……是不是辛夷出事了?”


    陸寒笙沒吭聲,隻是低著頭看著,好像一座雕像一樣,


    ****


    其實很想寫陸渣渣趴在喬西哲胸口嗚啊嗚啊大哭來著……但是這樣就太基了,咳咳。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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