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卡文了,隻有一更。


    經過一番改變的京營,很快被便分成了‘重型步兵師’和‘輕型步兵師’兩種編製,重型步兵師的編製人員為1.3萬餘人,輕型步兵師的編製為1.1萬餘人。


    重裝步兵師多出了兩千名弓手的編製,並且火槍兵一律裝備鐵甲。相比之下,輕步兵師的火槍兵則是裝備皮甲,並且沒有弓手的編製。


    共同的改變則是長槍兵的陣型縱深變成了四排,同時每個師配備了火炮,裝備當前已經開始服役的三斤炮、一斤炮,每個師裝備三斤炮100門,一斤炮200門。這些三斤炮以及一斤炮因為比較輕便,射程也比較近,所以是專門用來發射霰彈用的,所需的炮手不多,每門火炮兩名士兵就可以操作。所以這些火炮,沒有變了建製,而是當成步兵炮來用。


    至於炮兵編製,還要等威力更大,射程更遠的火炮研製出來,才會給各個步兵師配備。當前的三斤炮和一斤炮雖然性能很好,但確實隻能算是步兵炮的級別。


    整編開始拉開序幕,各級軍官經過一番擠牙膏似得東拚西湊,算是湊齊了人數送到了講武堂進修。


    此時那些邊軍,先被拉去當新兵來練。


    新兵訓練為期一個月,然後再確定歸屬哪個步兵師,成為什麽兵種。新兵訓練期內主要就是練隊列,以及教軍法,並讓他們適應軍營生活。懂得聽從軍令。


    如果經驗豐富的基層軍官足夠多。加上這些邊軍本身就有一定的軍事素質。新兵期一個月過後,確定兵種再練兩個月的作戰陣型,以及個人武藝,就可以直接投入戰場。如果戰況緊急的話,三個月的訓練時間也可以壓縮為兩個月。火槍和長槍,都不是很難掌握的裝備,如果有足夠的基層軍官,兩個月確實也沒什麽問題。隻是說上了戰場。這樣的部隊比較容易崩潰。


    而那些訓練一兩年的軍隊,兵員素質訓練得比較不錯,火槍兵放槍比較準,長槍兵刺殺的時候也比較專業,在戰場上戰鬥力自然要更強,也不容易崩潰。


    什麽火槍命中率太低,那是西方軍隊的數據。西方人作戰就是為了錢而戰,士兵很多都是臨時征召的地痞流氓,隨便訓練一下就由一群軍官帶上戰場,放槍自然不準。還有什麽傷亡超過十分之一就會潰敗的問題。那也是軍隊缺乏信仰的問題。中國自古以來,戰爭模式和西方人是完全不同的。中國的戰爭。多是發生於改朝換代的時候,不像西方人那樣平時就打來打去的。


    所以中國的戰爭,陣營雙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軍隊也比較的極端,即有上了戰場就望風而逃的軍隊,也有不要命的軍隊。


    這就是治軍的問題了。


    西方士兵的職業操守,也是建立於戰爭能獲得紅利,那些士兵本來就是上戰場賺錢的地痞流氓的前提上的,所以西方士兵在在不利的戰爭局麵中,並不會為了什麽國家勝利而拚掉自己的性命不要,而是會在盡力之後選擇投降。


    而在中國則不同,普通士兵很多都是被迫走上戰場,他們更加眷戀自己的家庭,絕大部分都是想安心過日子的普通老百姓。不像西方的地痞流氓那樣把當兵當成一份謀生的職業。於是一群不想參與戰爭的士兵走上戰場,就會出現兩種極端的現象。不懂治軍的將領帶領下,軍隊基本上就是望風而逃。而懂得治軍的將領,通過胡蘿卜加大棒的手法,才能解決軍隊望風而逃的問題。


    如果是碰上外敵侵略的時候,這些將領如果能調動士兵的反抗意誌,就能拉出一支不要命的軍隊,例如嶽飛,他就做到了這一點,嶽飛還沒當將軍的時候,帶著手下三百多人的宋軍,在幾千敵軍當中殺了個幾進幾出。並不是宋軍戰鬥力更強多少,完全就是不要命,所以敵人怕他們。


    西方人很多時候並不需要談治軍的問題,因為他們的戰爭已經形成一貫的利益模式了,加上西方人的文化比較淺薄,說不好聽一點就是化外蠻夷,他們沒有那麽多的家庭因素牽絆。很多西方人甚至可以和親人、朋友一刀兩斷,移民到美洲去。不像中國的海外移民,出去了還想著要迴去落葉歸根。


    同時西方人也比較好戰,說白了就是一群強盜國家。整個社會的行動力,最終都會轉換為強盜行為。就算是西方的一些科學家,最後轉換而成的生產力,不都是用於侵略外部。


    從上到下,都是這種強盜文化。士兵上了戰場,就是一個個職業強盜,自然不用擔心他們上了戰場會望風而降。但是他們一旦發現打不過,這些西方士兵絕對會果斷投降,就算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德國士兵,同樣也是如此。


    西方人的這種軍事模式,欺負一下滿清時期的中國還可以。然而中國一旦出現一支作戰不要命的軍隊,西方人就沒轍了。就如朝鮮戰爭,美國人那麽先進的裝備,卻依舊被中國用落後的裝備挫敗。


    所以說隻有具備信仰的軍隊,戰鬥力才是最恐怖的。而要談軍隊信仰,古代隻有中國最有發言權。


    此次朱由校編練的這十萬邊軍,隻要多訓練一段時間,並做好思想灌輸,加上嚴厲的軍法約束。上了戰場之後,基本上不可能潰敗。燧發槍的命中率方麵隻要多練射擊,也不可能把鉛彈打到天上去,50米內的命中率還是很高的。


    這十萬京營,要投入遼東戰場的話,起碼要訓練半年時間才行。


    訓練時間越長,意味著成本越高。


    目前朱由校來說,十幾萬‘中央軍’起碼是要的吧!否則如何鎮得住局勢。訓練時間長一些也沒問題。


    不過財政上就有些緊張了,安家費就支出了200萬銀元,裝備費用達到150萬銀元,日常軍餉全年下來要350萬銀元左右,還有十萬官兵的夥食費、裝備維修、器材消耗,一年下來起碼也要150萬元左右。


    以至於這麽一算,這十萬大軍,在天啟二年的花費高達內850萬銀元。好在這些錢不需要一口氣花出去,否則朱由校現在還真拿不出什麽錢。


    內帑此時還剩下460萬銀元,而九邊軍餉還要發放,東江軍、金州軍的軍餉也要支付,還有行政養廉金。


    真可謂花錢如流水,天啟二年第一個季度過後,內帑已經空了。


    “啟稟皇上,這是稅務局第一季度的稅收報表,在北直隸一共征收各類商稅三百二十萬萬銀元。”魏忠賢稟報道,“這些稅款都已經移交太倉庫。”


    “已經有這麽多稅款了?”朱由校驚喜的問道,魏忠賢微笑著迴答道:“今年北直隸的商業繁榮了不少,說不定接下來幾個月稅款還會更多。”


    “辦得不錯。”朱由校點頭讚許道。


    “都是皇上治理有方。”魏忠賢心裏喜滋滋的迴答道,不過商稅能大幅度的增長,主要還是大量官方基建,加上皇家資本大量投資所帶來的結果,這麽多銀子撒下去,經濟不繁榮才怪呢!


    除了稅務局的收入十分漂亮,皇家銀行那邊同樣不差,很快楊國瑞也進攻覲見,向朱由校遞交了大明皇家銀行第一個季度的盈利報表。


    “今年第一個季度,皇家銀行和山西票號加強了合作,僅一個季度,各種渠道運抵白銀就達到了六千萬兩,銀元鑄造一共盈利六百萬銀元,另外銅幣鑄造則盈利了一百六十萬銀元。”楊國瑞匯報道。


    “好,好。”朱由校頓時高興得眉飛色舞,這鑄幣的盈利實在太客觀了。一個季度下來,竟然盈利了760萬銀元,絕對是好生意。


    “不過這銀元的盈利,恐怕也就是這兩三年,之後就沒有什麽銀子可以用來鑄造銀元了。”楊國瑞連忙提醒道。


    朱由校笑道:“這個盈利點能堅持兩年就足夠度過眼下這個困難時期了,而且到時候就算還缺錢,我們還可以印刷紙幣。”


    兩年時間確實是足夠朱由校騰出手來整頓很多東西了,例如鹽政。但是最賺錢的,還是金融啊!紙幣這玩意,絕對更有利潤。


    如果這還不能滿足,大不了多印點票子了,通膨這玩意一旦太大,雖然有些飲鴆止渴,但也能再撐上幾年時間。


    到時候隻要手上有足夠的軍隊,根本不用怕那些商人抱團,把那些買過通敵的晉商全部抄沒了都可以。


    反正按照目前的局勢發展下去,路是越走越寬的,這倒是不用擔心。


    “皇上英明。”楊國瑞不得不佩服皇帝在金融上的敏銳,一般皇帝顯然都不太可能有這麽多金融斂財的招數。


    “鹽政方麵怎麽樣了?”朱由校接著問道。


    “鹽業公司第一個季度一共盈利兩百三十萬銀元,北直隸的官鹽已經占據了絕對上風,但是城鎮之外的市場,還是充斥著大量的私鹽。”楊國瑞迴答道,“另外私煮海鹽在天津等地已經是公然招搖過市,不僅那些權貴參與了進去,甚至還有不少百姓都加入了其中。他們的私鹽煮好後,馬上就有漕船運往南方分銷。”


    “這個朕知道了,朕過段時間會收拾他們的。”朱由校此時不對那些私鹽動手,主要還是手上軍隊不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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