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巴掌論下,珍姐那胖到發虛的體魄根本就躲不開,被耳釘男一個大嘴巴子扇的倆眼冒金星,徹底懵了,隨後就是無邊的狂怒。


    “耳釘,你踏馬居然敢打我,老娘跟你沒完!”


    珍姐大吼,其彪悍的體型再加上愧對社會的長相,這般盛怒,還真有一股子煞氣溢出,最起碼將三個不知情的混混震住了,互相對視,就是不敢上前。


    不過,耳釘可管不了那麽多!


    眼看鄭乾吐了一地,而且因為疼痛和四肢被斷在地上打滾,弄的渾身髒兮兮,帶著股惡臭,這貨徹底毛了,死死的瞪著珍姐!


    想到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懶得管什麽虎哥姐姐之類的,嘴裏罵了一句便衝上去狂揍。


    珍姐自然不懼,她本來就不是善茬,要不然也不會那麽蠻橫,而且虎哥手下的混混向來對她懼怕!


    所以,見耳釘竟然敢跟她動手,雖是女人,卻仗著體型肥碩,毫不客氣的對之對撕,片刻就披頭散發,瘋了一樣朝耳釘臉上脖子上撓!


    “握草尼瑪,都站著等死不成,給我打!”


    耳釘雖然狠,但也架不住珍姐發瘋,尤其是珍姐要外出,穿的本來就厚,而且自身也胖,他的拳頭打在對方身上不過蕩起一層漣漪,根本就不能讓珍姐感到疼。


    所以,這就讓他尷尬了,堂堂流氓,居然完全落了下風,無奈之下隻能唿喊三名小弟動手。


    不過,那三人相互對視,最後竟然同時向後一退,誰也不幫,就那麽傻愣愣的看著。


    見狀,珍姐更加囂張了,粗大的胳膊用力,將耳釘本就瘦弱的身子拉過去,猛的按在胸前,一隻手禁錮著他,另一隻手則抬起來猛錘,嘴裏還罵道:“老娘讓你囂張,打不死你個白眼狼!”


    “草,這是你逼我的!”


    耳釘急眼,徹底被激怒了,右手摸索著從兜裏摸出一把彈簧刀,不過他心裏也有分寸,不敢下狠手,隻是做做樣子朝珍姐肋骨處的肥肉劃了過去。


    “刺啦……”


    下一刻,厚厚的棉襖被割破,同時珍姐的身體也被劃傷了,那塊肉被割出一刀五指長的口子,所幸耳釘有分寸,僅僅破了薄薄的一層,傷口不過半寸而已,並不致命。


    但饒是如此,也已經夠了,珍姐被疼痛嚇的一跳,急忙鬆開耳釘向後退去,看了眼腰間,眯縫眼第一次瞪得溜圓,不可思議道:“你……你居然對我動刀?”


    耳釘舔了舔嘴唇,穩下情緒後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罵道:“去尼瑪的,傻13女人,勞資警告你,今天敢踏出這裏一步,直接宰了你!”


    珍姐被嚇了一跳,她雖然潑辣,但卻沒有耳釘的狠勁,如今見耳釘竟然連刀子都動上了,心裏下意識有些懼怕,竟然沒敢反駁,吞了口口水,忐忑的看著耳釘,眼中滿是謹慎與不安!


    見狀,耳釘鬆了口氣,珍姐要是還亂來,他可真沒轍。


    想了想,耳釘看著三名混混道:“勞資可以不計較你們袖手旁觀,但你們三個聽著,現在開始,倆分鍾之內我要看到一池洗澡水,五分鍾之內必須弄到可口的食物,還有,給我準備一套衣服,按照鄭……少的體型,快去!”


    “鄭少?”一名混混瞪眼,看著地上不成人樣的鄭乾,又看著耳釘,詫異道:“耳釘哥,你……你想幹什麽,別忘了,虎哥對你可不薄啊!”


    “袞尼瑪的,勞資做事需要你教嗎,再囉嗦我殺你全家!”耳釘大怒,揚起手中的彈簧刀威脅。


    三名混混頓時無言,動不動就殺人全家,今天的耳釘哥連踏馬放個狠話都這麽有種,太反常了!


    不過,三人也不敢再說什麽,畢竟無論是虎哥還是耳釘,他們都惹不起,隻能按照耳釘說的做,最起碼,在虎哥迴來之前,還是不易得罪的好。


    路上,洪虎愣是將一輛普通的雪佛蘭開到了限量版悍馬的速度,一路猛飆,什麽紅燈現在都不重要了,保命才是最要緊的。


    終於,他趕迴了別墅,而這時距離離開歐陽集團僅僅才過去了七八分鍾,十幾公裏的路程,還要經過鬧市,這麽短時間就趕迴來,可見洪虎心情是何等的急迫。


    “嘭!給勞資開門!”


    下了車,洪虎絲毫不敢耽誤,大步走向別墅,連敲門都省了,直接用腳踹,哐的一聲巨響再加上那道中氣十足的大喝,頓時讓一直處於驚懼狀態的鄭乾猛一哆嗦,差點將剛換好的衣服又弄髒了。


    反觀珍姐,聽到洪虎的聲音出現在門外,趁著耳釘安撫鄭乾的空擋,急忙跑向大門,還沒開門就大喊道:“小虎,你可迴來了,耳釘那孫子發瘋連我都打,你趕緊收拾他一頓!”


    別墅內,耳釘轉頭看了眼虹姐的背影,似乎也想衝到門口,他需要弄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不過,想了想又忍下了,因為鄭乾被嚇的臉色發白,至今都在哆嗦,他得先將鄭乾的情緒穩定下來,否則這一關更難過。


    至於三名混混,則快步退開,盡可能遠離耳釘,生怕被牽連。


    隨後,門被打開,洪虎的身形出現,沒等珍姐說話,他就一把將其扒開,快步走向別墅內,嘴裏喊道:“耳釘,人呢,人怎麽樣了?”


    門口,珍姐懵比,一臉呆傻,三名混混也驚疑不定,詫異的看著洪虎,唯有耳釘臉帶苦笑,讓開身形,將鄭乾的情況暴露在洪虎眼前。


    下一刻,一股無名怒火蹭蹭的從洪虎心底向外冒!


    他看到了鄭乾的慘狀,盡管已經被耳釘緊急收拾過,也換上了一身幹淨衣服,可還是狼狽異常,脖頸和手臂多處劃傷就不說了,全身都在痙攣,四肢無力的耷拉著!


    尤其是那張本來英俊的臉,此刻用豬頭形容都不為過,嘴歪眼斜,滿臉淤青,甚至右眼都睜不開了,被打的腫了起來,眯縫在一起!


    “握草尼瑪!”


    洪虎狂罵,一腳踹向離他最近的耳釘,用了全力,他本就健壯,再加上冷不防,饒是耳釘也算是打架高手,可還是受不住,被這一腳踹倒在地,滑行了三米多才停下。


    見狀,珍姐高興的喊道:“打得好,這小比崽子竟敢跟我動手,你倒是能啊,起來啊,不是很威……”


    “給我住嘴!”洪虎轉頭大吼,怒發衝冠,若非一母同胞,有著姐弟情誼,他都恨不能一刀劈了這個蠢貨!


    “虎哥,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嗎?”


    耳釘咬著牙站起,沒有在乎被虎哥踹了一腳,而是很緊張的問道。


    聞言,洪虎深吸一口氣,眸子沒有轉移,依舊看著珍姐,不過嘴裏卻解釋了一下,道:“莫帥你總記得吧,他在找鄭乾,態度曖昧,似乎對其很上心!”


    “嘶……”耳釘倒吸冷氣,終於知道洪虎為什麽如此激動了。


    他跟著虎哥時間不算短,幾年前就在跟洪虎混,那次去黃嫿店裏找麻煩耳釘就也在場,自然知道莫帥是誰,更知道這個人現在究竟有多可怕!


    別說鄭乾之前瞎扯的福伯了,就是福伯的主子李祖鵬,也得對莫帥恭恭敬敬的,稱得上而今商海最不能得罪的人,沒有之一。


    然而,珍姐卻不知道這些,見洪虎對她大吼,而後又態度凝重,不禁走過來皺著眉不服道:“莫帥怎麽了,這個人聽都沒聽過,很可怕嗎?”


    “啪!”


    這一次,洪虎沒有猶豫,也沒有心軟,臉色陰沉的幾欲滴水,直接一巴掌唿在了珍姐臉上,而且他的力道可比耳釘大多了,這一巴掌下去,珍姐的臉瞬間更‘胖’了,還有些漲紅,看起來像極了豬頭。


    “給我閉嘴!”洪虎大喝,聲色俱厲,恨鐵不成鋼道:“蠢貨,沒聽過莫帥,哼,你踏馬天天就知道小白臉和吃的,要是聽過他那可真是咱洪家祖上燒高香了!”


    “你打我?”珍姐捂著臉,沒有理會洪虎的大罵,而是一臉哭喪,淚眼婆娑的重複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洪虎氣的吭哧吭哧喘粗氣,事關生死,他可不敢出任何差錯,見洪珍竟然不知悔改,還糾結什麽打不打的,當即咬著牙道:“我打你?我還想一刀砍死你呢!


    “嗬嗬……”洪珍冷笑,最後盯著洪虎,道:“好,你不用砍死我,莫帥是吧,很難惹是吧,行,我去道歉,我跪地求饒還不行嗎?”


    洪虎皺眉,直勾勾的看著洪珍,後者心裏曬笑,以為洪虎多少還是顧忌她的,可誰知,洪虎隨後竟然冷哼道:“最好是這樣,莫少不饒你,不準起來,哼!”


    洪珍愣了,呆呆的看著洪虎,這個弟弟,竟然真的讓她給別人跪下,而且人家不饒恕,還不準自己起來?


    她心底在嚎叫,憤恨的盯著洪虎,生平第一次覺得這個弟弟讓她厭惡,不過,隨後她竟然也答應了下來,這倒出乎了洪虎預料,古怪的看著她好一會才轉過頭。


    隨後,在洪虎的指揮下,耳釘和另外三名混混不敢怠慢,手忙腳亂的為鄭乾做最後的清潔,之後又將被嚇的神經幾乎失常的鄭乾抬了出去,洪珍自然也被塞進了車裏,一行人,倆輛車,快速駛向歐陽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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