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瞎說什麽!你走啊,不要你在這裏呀,你快點走吧!”


    何賤聽了丁蟹在佛祖麵前瞎說話,就激動的對他又打又罵的。


    隻想讓他快點離開港島,不要被人發現了。


    而丁蟹被老娘打罵,自然是不還口也不會還手的,隻是不顧阻攔的拉著何賤就要帶她走。


    “媽,我帶你走,我們不住在這裏了。你不要為了別人對我們丁家的誤會,就在這裏自己懲罰自己了。


    我是你兒子,我帶你出去享福去,不在這裏受苦了。”


    丁蟹說罷,不理老娘的打罵,反手就將何賤給背到了自己背上。


    何賤激動的反抗著,可是她哪裏拗得過丁蟹呀。


    直接被丁蟹背上就走了。


    出門之後。


    之前在外麵掃地的比丘尼,聽到了何賤哭喊的動靜過來查看。


    就見到丁蟹背著何賤要走。


    何賤在丁蟹的背上,還在拍打著丁蟹的肩膀哭喊道。


    “你放下我啊,我不跟你走呀!你自己走呀,走的越遠越好,你別來管我呀!”


    比丘尼見此,連忙上去阻攔丁蟹。


    “你這是幹什麽呀?她不想跟你走呀?你快點將人放下來呀!”


    可是她如何攔得住丁蟹呀?


    丁蟹隻是輕輕一碰,就把她給差點撞了個大馬趴。


    撞完人以後,還解釋了一句。


    “我是她親人,我接她下山享福去了,你們管不著。”


    比丘尼聽到丁蟹這個話後,哪裏會相信他的話呀?


    要是真接人家下山享福去的話,何賤又怎麽會這麽抗拒呢?


    一時間比丘尼的腦海裏,就想到了許多壞人壞事。


    雖然何賤六七十歲的人了,但是也可能會被人給賣了的,比如采生折割的那幫人,就是專門找老弱病殘,再給他們人為折磨的更慘,拉出去博取同情乞討掙錢。


    所以別看何賤這麽大年齡了,還腿腳不好耳聾眼花的了,但是真要賣的話。還是會有人買的。


    這一刻比丘尼想盡了壞人壞事,嚇的她自己嘴唇都發白了。


    之前她看著丁蟹,還覺得挺有孝心的,為了一個嬸嬸,做侄兒的都哭成那樣了。


    應該是個好人。


    結果現在再看丁蟹,卻是覺得丁蟹實在是一臉的兇相,肯定是個壞事做盡的人。


    她雖然害怕極了,但是卻又不能看著何賤就這麽被丁蟹給強行帶走了。


    所以比丘尼再次上前阻攔,隻是不再敢擋著丁蟹的路,隻是拉著丁蟹的衣服。


    同時還大聲唿喊起來。


    “你這是幹什麽!快把人放下呀,她不想跟你走呀!”


    何賤也是一同罵道。


    “你這個壞小子,你又犯渾了,我不跟你走呀!”


    何賤這不罵不要緊,一罵卻是讓丁蟹來勁了,他也不轉頭跟自己老娘說什麽。


    隻是轉頭對著比丘尼反駁道。


    “你聽見了沒有啊?她罵我壞小子呢?我是她兒子,她才這麽罵我的。


    剛剛我隻是怕她不見我,才說我是她侄兒的。


    這是我們娘倆的家事,你一個外人就別管了!”


    丁蟹說著這番話,以為這樣就可以證明他們是母子關係,別人就不會管這事情了。


    可是聽在比丘尼的耳中,卻是這個當兒子,來見老娘都不敢說自己是她兒子,隻敢騙人說是侄兒。


    要不然的話,老娘都不會見他這個兒子。


    那他這個兒子得多混蛋呀?


    而且比丘尼跟何賤也是十幾年的老相識了,從來都沒有見過丁蟹這個何賤的兒子。


    可見丁蟹這個做兒子的,是有多麽混球了。


    再加上丁蟹先前騙她的事情。


    這次迴來就要帶著何賤走,怕不是真的準備把他老娘何賤給賣了呀!


    這哪裏能夠讓他帶走呀?


    比丘尼叫聲就更大了。


    而這動靜也就引來寺廟裏其他居士與香客們。


    這裏的人呢,大多都是老相識,也都認識比丘尼。


    見到比丘尼阻攔丁蟹,而丁蟹背上的何賤,也打罵著丁蟹,不願意跟著丁蟹走。


    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雖然他不知道丁蟹是什麽人,但是隻要知道了比丘尼跟何賤是好人就可以了。


    於是乎,有男香客抄起笤帚,就想要阻攔丁蟹。


    但是社會你丁哥,在寶島多少條槍指著他的頭,他都沒有帶怕的。


    又哪裏會怕一個老頭的笤帚?


    丁蟹直接看都不看一下阻攔的人,伸出一隻手就給人一下推開了。


    推的人一個狗吃屎。


    要不是丁蟹還收著力氣,怕是一下能夠給人推到牆上撞死了。


    而其他人,也都是老頭老太太的,見到拿著“武器”的人,都這麽輕鬆被丁蟹一下子就解決了。


    哪裏還有人敢繼續過來阻攔的?


    隻能夠看著丁蟹走了,後麵聽到了比丘尼說明丁蟹的身份,原來是何賤的兒子。


    其他人也就不管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比丘尼那麽豐富的想象力的。


    阻攔的眾人散去,還勸了比丘尼一句,人家畢竟是兩母子的,不會像她想的那樣糟糕的。


    而見此情況的比丘尼,又能夠做什麽呢?


    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夠看著丁蟹背上的何賤,哭喊著累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停了下來,好像是認命了一樣,乖乖被丁蟹背著走遠了。


    比丘尼歎息一聲,也就再沒有多管閑事了,轉身就撿起笤帚繼續掃她的地了。


    而丁蟹背著何賤出了寺廟門口,在下山的路上,卻是見到了兩個巡邏的警察,迎麵就走了過來。


    丁蟹當即就嚇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去看路邊上的野草。


    而本來恢複了力氣的何賤,正在繼續拍打哭罵著丁蟹。


    見到了警察之後,也是一樣的立刻停了下來。


    也是將頭埋在了兒子的肩膀上。


    不敢跟警察對視一眼。


    兩個巡邏的警察呢,見到這對母子,也是隻當做孝子背著母親上山進廟祈福後,再次背著母親下來了。


    並沒有多說什麽,也都沒有發現什麽。


    雖然丁蟹在港島是個通緝犯,但是這通緝令畢竟是十幾年前發的。


    而且丁蟹又十幾年都沒有迴過港島,現在就是站在一般的警察麵前,也根本不會被警察輕易給認出來。


    要是丁蟹一個人見到警察還鬼鬼祟祟的話,說不定會被警察查身份證。


    但是丁蟹卻又背著老娘從廟裏下山,這種情況就是個老警察來了,也是不會上來盤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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