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林衝就一直傾向於主要是防守,因為武鬆力氣很大,也可能是天生神力,主要都是力度很大,進攻型的招數。


    林衝撐了大概半個時辰(後世的一個小時)後,武鬆已經是大汗淋漓,林衝卻也是額頭微微見到汗滴,雙方都不由得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此時林衝適時地跳出戰團,雲淡風輕地說道:“武鬆兄弟,現在可以說說什麽情況了吧?”


    武鬆也收起雙刀,用衣袖抹去頭上的汗水,說道:“林衝哥哥果然厲害,再打下去,武鬆也該采取守勢了!”


    武鬆接著說道:“武鬆曾是臨安府湧金門一帶賣藝的流浪漢,當時的臨安知府高權路經該處,看見小弟武藝出眾,便安排小弟到府衙做了衙差,後來小弟更得臨安知府高權青睞,在臨安府衙又擔任了都頭,後又因功升提轄之職位。後來,高權知府被蔡鋆誣告陷害罷免知府官位後,武鬆也被趕出了衙門。繼任的臨安知府正是蔡鋆這狗賊,禍國殃民,欺淩百姓,武鬆憤而將其捅刺殺死,後來被官府通緝,武鬆不得已才潛逃迴了老家清河縣,在老家又誤傷了人命,也容身不得,才輾轉到了此地,混口飯吃!慚愧啊慚愧!”


    武鬆說完,幹脆脫掉已經被汗水濕透的衣服,赤裸著上身,露出精壯的身形。


    林衝說道:“我林衝本來也在禁軍中為國效力,奈何趙宋官家以文抑武,處處維護權貴的利益,百姓到處受人欺淩,林衝也是憤而決定,再不為這糊塗的趙宋朝廷賣命,打算創建不世之基業,打下海外的地盤,建立新的公平公正的秩序,武鬆兄弟以為如何?”


    武鬆立即單膝跪地朗聲說道:“哥哥所圖非小,小弟心中萬分景仰,武鬆願追隨哥哥略盡綿薄之力!”


    林衝大喜,說道:“如此甚好!兄弟先做我梁山步營一營的指揮使,他日定可馳名國內,揚威海外,青史留名也不在話下!”


    林衝接著問道:“武鬆兄弟可還有其他家人?可一並到梁山先安頓下來!”


    武鬆說道:“哥哥多慮了,武鬆從小就是孤兒,沒有兄弟姐妹,隻有孤苦伶仃一個人,備受欺淩,吃百家飯,以乞討為生長大。”


    林衝說道:“哥哥我,還有時遷兄弟,都和武鬆兄弟境況也差不多,幼時就父母雙亡,幸得家裏略有家產,才沒有像兄弟那樣顛沛流離,今日你我兄弟相見恨晚,也不及采買桌案香爐,我們就地取材馬上結拜為兄弟,以後我們就是異姓兄弟了!”


    武鬆,時遷聽了也是大喜,於是撮土為香,共同跪拜於地,齊聲說道:“我林衝,我武鬆,我時遷,於今日在濟州府結為兄弟,雖非親骨肉,但比骨肉親,從此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黃天厚土為證,如有違背,不得好死!”接著三人將手握在一起,“大哥二哥二弟三弟”叫了一通,內心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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