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天啊,又考試了!

    雖然我是並不怕考試的,而且所謂“小考小好耍,大考大好耍嘛”,也沒什麽特別的,不過就是覺得那10月5、6日,這個本該是舉國歡慶的日子拿來考試也太喪德了。

    這次沒有跟落一個考室,也沒有跟小魚一個考室,貌似是一個人獨考。唉,悲慘啊!這樣的話,就連“互相幫助”的機會也沒有了,隻能靠自己了!

    挎著墨黑色hellokitty的單肩包進考室的時候,裏麵還是鬧哄哄的,有些聒噪。

    不過一會兒也就安靜了下來,監考老師已經來了。

    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和蘇朝昀、牧茨一個考室,而且我們的座位分別是,牧茨是第一列的第二個,蘇朝昀是第一列的第五個,而我,是第二列的第五個!也就是說我和蘇朝昀是在同一排,而且隻隔了大概50厘米的距離。

    “叮——————”正式開考的鈴聲響起了,白花花的試卷一張接一張的傳了下來,白紙黑字映的我們腦袋發昏,一聲一聲感歎的詞句充斥了整個考場,二氧化碳的含量好象一下子從百分之0。03變到了百分之10。

    無限長的考試時間……

    “咳,咳!”蘇朝昀對著我幹咳了兩聲,又眨了眨眼睛,兩跟手指在桌沿邊滑過,一個“三”字顯出來。

    我馬上把試卷翻過來,三大題,選擇題!

    我朝她不動聲色的輕點了點頭,表示會意,然後她有繼續趴在桌子上睡覺。

    我把草稿紙截下一小段,右手飛快的朝著abcd……

    “啪”前麵傳來了筆掉下桌子的聲音,幾支黑色的水筆朝我骨碌骨碌的滾了過來,是三支!

    牧茨右手撐在桌子上,手指假做撫頭發,把頭微微轉過來,看了我一眼,把目光限製在我和三支筆之間遊走。

    久經考場的我們怎麽會不明白這個意思,和蘇朝昀一樣,問我要第三大題的答案。

    當然也是同樣,我點了點頭,然後牧茨轉過頭去。

    我拿起草稿,正準備再截一段。

    “同學們最後在再檢查一下,離本場考試還有十五分中了。”

    監考老師兩手架在講桌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表情那才叫一個嚴肅。

    十五分鍾??

    什麽啊?不是十點半考完嗎?現在才九點四十五啊,難道是我搞錯了!

    我環視了一遍考室,沒有一個人異常,難道真的是我搞錯了時間!

    那怎麽辦?我還有四個大題沒做,停下手頭的工作,隻抄寫了一份答案便去做後麵的題了。x+y=……,z=……,s=……

    簡直就是兵荒馬亂了,浴血奮戰啊!

    “咳”蘇朝昀。

    我這才想起還有傳答案的事,於是馬上把紙條揉成一團,準備抓好時機把它仍過去。

    “叩,叩,叩”牧茨那邊敲桌子的聲音也傳了過來,聲音在很浮躁的考場不是那麽的明顯。

    x+y=3,z=5,s=……

    終於把試卷做完了,期間的咳嗽聲和敲桌子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我也隻當做沒聽到。

    “咳!”

    “叩!”

    再一次的合鳴,兩個人都顯得有些急促了,畢竟時間快到了。

    但是————————?

    我該傳給誰呢?無奈隻寫了一份,而且再寫也來不及了。

    “伊,伊!”蘇朝昀俯在桌子上輕聲到。

    心一橫,在牧茨的注視下我把紙團丟給了蘇。

    與此同時,我看到牧茨皺了皺眉,一道不知意的光閃過眼眸,然後以一種獨傲的姿態轉過頭去。然後他拿起筆,在試卷上龍飛鳳舞的寫著,應該是胡亂的填abcd吧!

    我抿了抿嘴唇,直接把右邊那句“謝謝”忽視掉,拿起筆,重新截下一張紙,不考慮時間的再次寫起了答案。

    ——無論怎麽樣,我都不要他討厭我。

    ——無論怎麽樣,我都不能讓他討厭我。

    ——即使不存在半點喜歡,我也想和他做朋友啊。

    “叮——”仿佛上宣布我死刑的鈴聲,我在同一刻將紙團順著我們座位的四塊磚仍了過去,他在同一時刻蹭起了身,頭也不迴的走出了考場。

    留下那個白色的紙團,在他的座位旁孤獨的,搖擺。

    ——隻是四塊磚的距離,我們錯過了整個世紀。

    在梧桐樹下見到落,不想把感情的尷尬傳給她,一笑而過。

    迴到家,本以為可以輕鬆一下,卻看到書桌上那十多封粉色的信,好煩啊!如果他真的迴來了就快點現身吧,不想再陪他玩捉迷藏了。

    “嘩嘩嘩嘩————”紙張劃過空氣,十多個信封從窗子出來,漫天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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