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料的效用很強,雖然點的量不多,時間也沒有多久,但卻強力的很。蘇青青很快就覺得全身上下都開始發熱,薄薄的衣料摩擦著皮膚,再加上江元睿無處不到的手指,引得蘇青青身體陣陣戰栗。江元睿似乎很享受這種折騰別人的快感,尤其對麵的人還是蘇青青,這讓他不禁熱血沸騰,孜孜不倦地進行引逗著。

    雖然心裏並不情願,但是身上的火卻已經被點燃,一波一波地燒得歡。蘇青青按壓不住,江元睿的動作又愈加烈勢,逼得她終於忍不住出聲道:“你不能,不……不能在這裏的。這裏可是祠堂,是供奉祖先靈位的地方!你就不怕你爹知道了會生氣!”

    “靈位?”江元睿摟緊了她,將蘇青青整個人都壓進軟軟的茸毛裏,故意用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刺刺她的臉,口中笑道,“江家的靈牌能有幾個?早就不知道在鄉下角落淹沒到哪裏去了。供在這裏的不過是些濫竽充數的東西而已,即便褻瀆了又如何?真佛假佛,能奈我何?況且今天可是你主動來尋我,縱然我非情願,也隻好遂了你的意。”

    “你不情願就幹脆放我……唔……你放開……”拒絕的話尚未出口便被堵了個正著,舌尖長探,將那沒有出口的話全部吞咽而入。柔軟的,香甜的,身下人閃著瑩光的黑眼睛讓江元睿抑製不住地吻了又吻,雖然不愛看到她傷心,但是將她欺負得眼淚汪汪的模樣,卻是江元睿最喜歡做的事。

    與兩個急躁的弟弟不同,江元睿的前戲做了很久。他並不把這當成是紓解欲&望的必要前提,而是作為享受的一部分——由此也可以看出江家兄弟三人的不同性格:江老二迷信書本,嚴格照著春宮圖的步驟一樣一樣行進;江老三技巧嫻熟,卻更偏重於橫槍直刺,並無過多情&趣;而江老大則喜歡百般挑弄,努力想要逼著蘇青青自己忍不住主動開口求他,即便是在性&事上也非要占盡上風不可。

    更何況,身為大哥,做這事卻被排在兩個弟弟之後,這本身就已經讓江元睿很是不爽了。是以他必須想個其它的辦法,讓蘇青青牢牢記住這一次不可。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早已經被拋到了地上,紛亂地堆成一團,江元睿不遺餘力地在蘇青青身上點火,靈活的手指四處遊移,並不斷追問她想不想讓自己進去。蘇青青一開始懶得理他,後來實在被撩撥得受不了了,索性反手勒住他,開始反其道行之,在江元睿身上摸索起來。

    因為那個熏香的緣故,不止蘇青青身上肌膚極為敏感,其實江元睿也是

    同樣,兼加他還是第一次行此合&歡之事,一時不慎,被蘇青青抓到了緊要之處,被她拔蘿卜似的來了幾下,竟然就此釋放出來。兩人一時間麵麵相覷,蘇青青想笑,卻又硬生生忍住,正色道:“好了,現在你也破了身了,目的達到,可以讓我迴去了吧?”

    “哼。”會放她走才怪!這對江元睿來說衝擊甚至勝過上一次在山裏的時候被好幾個個男人在房裏按倒。那一次還可說是氣力不夠,打不過他們,這一迴卻完全就是自己的控製力不夠了。江元睿怎肯承認是自己失誤,此時也顧不上繼續戲弄那小丫頭了,直接將她撲倒在地,硬生生直闖了進去。這一下稍微有點粗暴,蘇青青沒料到他突然來這麽一下,兩手因為劇烈的刺激牢牢扣住他腰部,甚至掐出了血痕。

    蘇青青的指甲並不算長,也一點都不尖,能達到這種粗暴效果隻能說是江元睿自作自受。不過正處於氣急敗壞中的某人顯然不這樣想,江元睿磨了磨牙,才要開口,忽聽外麵有人道:“出什麽事了?大少爺在裏麵嗎?”

    江元睿的動作霎時頓住了。這聲音卻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子聲線,聽起來略有著些變聲期的沙啞,蘇青青記得這個聲音。他應該是江伯益身邊的一個小廝,生的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沒事總是跟在江伯益身後給他端茶遞水,從不離身側,沒想到今天卻跑到這裏來了。

    “是小盧兒嗎?你不在爹那裏伺候著,來這邊幹什麽?”江元睿一手掩住蘇青青的嘴,下麵則不緊不慢地繼續撞擊起來。蘇青青怕被人聽到,急著想叫他停下來,卻被江元睿用手指按住唇瓣,沿著弧線按壓劃動,就是不讓她有機會開口。

    “老爺剛剛才迴來,看外麵天氣冷,怕大少爺在祠堂裏凍著,特地命我來送件衣服過來。還煩請大少爺開一開門,我好把東西送進來。聽說您晚上還沒吃東西,小的特地燉了碗燕窩粥,現在還溫熱著呢,老爺總說小的就屬粥煮的好,少爺要不要也嚐一嚐?”

    一個男小廝,居然給主子做粥?廚房裏不是有那麽多的煮飯婆子呢麽?看到蘇青青的詫異眼神,江元睿不禁有些不自在,他早就發現自從家裏不能再納姨娘之後,爹的身邊就多了不少的美貌小廝,盡天兒地圍著爹轉,鬼知道天天晚上都在那裏幹些什麽。也虧得爹身體好,這麽多年放蕩下來居然沒出什麽事,隻不過他的姘頭們可不怎麽安分,一個個的,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還敢在大半夜地來打擾他的好事!

    “又不是坐月子,好端端的吃什麽燕窩?”江元睿

    道,“這裏不冷,我用不著你的衣服,迴去告訴爹早點休息。”

    “大少爺就別為難我了,老爺的吩咐小的不敢不聽,您就開一下門,讓我進去。”那小廝哀求道。江元睿根本不睬他,扔了句“走開”便自己在這邊開始抱著人猛力抽&動,此刻他什麽技巧什麽前奏全都給忘了個一幹二淨,完全變成了江元俊二代。那小廝被關在門外,正不知怎麽辦才好,忽聽另一個聲音響起道:“元睿,你怎麽不開門?一個人在祠堂裏麵做什麽?”

    這是江伯益的聲音。

    蘇青青登時瞪大了眼睛。江元睿正好在湊下頭來吻她的嘴唇,順便將那一句未出口的驚唿全部吞了下去,隻有悉悉索索的聲息在祠堂中迴響。

    “爹。”江元睿直起身子,一隻手牢牢掩住蘇青青的嘴,壓抑住急劇的唿吸,迴答道,“這麽晚,您怎麽過來了?”

    說話間,他居然還在不停地抽&插著,蘇青青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硬&物受了刺激,反而倒漲的更大了,推他也推不開,反倒被抱得更緊,速度更快。自己爹就在外麵,他反倒更興&奮了,這人是畜生嗎!蘇青青氣得在他手上用力咬了一口,結果江元睿絲毫沒有反應,反倒用手指在她舌尖上畫起了圈。

    因為兩人都是在祠堂的一角,並沒有在窗戶邊上,是以是外麵倒也看不到這肌體交纏的黑影,隻不過聲音悉悉索索地有些奇怪。江伯益看著自己的小廝懷裏抱著衣服,還拎著食盒,打著哆嗦站在冰冷的月亮地裏,不由得有那麽點兒心疼,於是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那小廝抬起頭,衝江伯益討好地一笑,月光下那張塗了粉的臉白得透明。江伯益向來最喜歡膚色白皙的,忍不住摟住他,手在他臀部處暗暗捏了幾把,這才鬆開,衝著裏麵叫道:

    “元睿,快開門。聽說你晚上沒吃東西,爹叫人燉了粥給你送過來。那個山裏女子到底有什麽好,值得你寧願為了她呆在祠堂裏天天誦經?那些官宦人家的姑娘,比她好的人多了。”

    誦經……蘇青青瞟了一眼正在做無恥事情的江元睿,忍不住又咬了他一口。江元睿沒吭聲,他已經到了最後階段,索性將頭埋進身下人的胸口裏,一口叼住一顆紅&纓,埋頭猛衝。蘇青青險些叫出聲來,隻好把臉埋進身下的皮毛裏麵,心裏氣得要死。果然,但凡跟著江老大在一塊兒就沒好事!

    江伯益等了一會兒,發現裏麵沒聲,不由得有些皺眉,又道:“元睿,怎麽跟爹還在耍脾氣

    ?快開門,不然我叫小盧兒去開了。”

    江元睿依舊不吭聲,隻是動的更快了,終於他低吼一聲,發泄出來。外麵江伯益聽著聲音不對,不由得開始過來叫小廝用力砸門,要他把門打開。

    這祠堂的門並不結實,真要是撞,沒兩下就會開的。蘇青青有些害怕,拚命推掇著江老大,要去抓自己的衣服穿上躲起來。但這祠堂裏空空蕩蕩,哪裏有可躲的地方?真要是被公公抓到自己和兒子在祠堂裏麵做那種事,那她的臉麵豈不是要丟了個精光?

    “別擔心。”江元睿拍了拍蘇青青的手,示意她沒事,自己則去祠堂靈牌前取了一根蠟燭,直接將那蠟燭油往自己手背上猛地一傾!

    呲啦一聲,一大塊紅蠟滴在了江元睿手背上,登時便紅腫了一片!江元睿咬住下唇,愣是一聲也沒吭,隻是讓蘇青青趕快穿衣服。因為夜已入深,擔心她冷,又把那張毛皮也強行披在了她身上。

    這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了嘈雜的人聲,卻是江元皓提著燈籠過來了祠堂這邊,大聲訓斥那小盧兒,吸引了江伯益的注意力。江元睿趁機打開後窗,讓蘇青青跳出去,抓緊時機離開這裏,又逼迫她把毛皮也帶走。

    蘇青青才剛跳出後窗,忽然聽到前麵響起江伯益的聲音,卻是江元皓問他自己帶迴來的娘子究竟哪裏不好,為什麽要讓大哥一個人孤伶伶地呆在這祠堂裏。許是因為覺得周圍隻有自家人的緣故,江伯益也不裝模作樣了,直截了當地告訴他:

    “我就告訴你,除非她能拿出跟比趙家姑娘還要多的嫁妝來,否則我絕對不會同意她留在江家,就算你大哥在這裏呆一輩子也沒有用!我白養了你們這麽大,事事都做不成,連個舉人都考不中,又活生生地把那府尹家的侄女往外麵推,你們知不知道老子的商運差點兒就毀在你們幾個敗家的不孝子手裏!”

    江伯益卻並不知道是江元皓直接去跟趙府尹說了自己已經娶妻的事,還以為是因為兒子逃婚時間拖得久人家才退了約,還在心心念念著等趕走蘇青青,再去找府尹大人道個歉,把他家那麻子侄女娶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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