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朝皇宮中有一處禁地,這個禁地四周都長著蜿蜒的紫紅色荊棘,人要是落進去,就算不死也會落得個麵目全非的下場。


    晏知和逢京來到這裏的時候隻看見那荊棘已經長過高牆了。


    逢京小聲的對晏知說:“當年荊棘還沒這麽高。”


    也就是說這些荊棘上賢皇後來就沒叫人清理過,這是多怕裏麵的人會離開啊?


    不過看這裏並不蕭條,想來這位傳說中的絕世美人還活著。


    “吱吱能上去嗎?如果不能的話就在這裏等孤?”逢京有些擔心的對晏知說。


    這荊棘實在是太茂盛了,高牆上甚至沒有落腳的地方。


    他的太子妃那樣嬌弱,真的能越過去?


    “我沒問題。”她怎麽可以在逢京麵前說有問題?她好歹曾經也是一國皇太女。


    “那孤先過去?”


    晏知點頭。


    逢京借著旁邊長出的大樹跳躍過去,即便輕功再好也需要一點著力點,所以他腳尖點在荊棘上,隻是一下就落在地上。


    晏知和逢京的動作幾乎是重複的,不過她這具身體本來就不存在什麽內力,她能借助的隻有朱雀神火和承羽匕首。


    一麵爬滿荊棘的高牆而已,不足為懼。


    她穩穩的落在地上,兩個人避開宮人一直朝主殿而去。


    晏知發覺這座宮殿外圍雖然看起來很森然可怖,可裏麵風景甚好。


    本來不該在這個時節盛開的花卉這會兒是競相開放,葡萄藤下還掛著一個繞著藤蔓的秋千,秋千被裝點的十分漂亮。


    晏知對這個地方最深的印象就是,花多,相當的多,各種花,各種植物,多得很。


    再往裏麵走,晏知愣住了,這花園裏怎麽還種著菜?


    絕色美人還有種菜的癖好?


    逢京見晏知愣住,他扭頭看去,目光落在那些小白菜上,有些無奈的說:“她這些年的愛好都沒變化啊,還是喜歡種菜。吱吱,當年孤走的時候她還硬塞給我一大籃子菜。”


    晏知聽著,怎麽都有一種現代背景下走親戚塞菜感覺。


    “你好像對她很了解?”晏知壓低聲音說道。


    逢京第一時間察覺晏知語氣不對,他立即說:“沒有,算起來就見過一麵。”


    “見過一麵就念念不忘了?”晏知接著問,說話都不帶動腦子的那種。


    逢京沉默了一瞬,就這一瞬讓晏知心情直線下滑。


    “吱吱吃醋了?”也沒讓晏知說什麽,逢京立即迴答,“沒有的事,而且她比我大了十幾歲。”


    二人貓著身子,晏知一邊走一邊說:“年齡不是問題。”


    逢京無奈了,他剛要哄晏知,突然聽見腳步聲,著腳步聲一聽就不是女子的。


    他握住晏知的手,推開一扇門,把她拖了進來。


    進來之後也不敢多停留,趕緊找個地方藏著。


    外麵上賢皇整理整理了衣服,他看向旁邊的房間,心下有些狐疑。


    他踱步走去,想了想還是推開了房門。


    “你不是說要走了嗎?怎麽還在?”清冷的聲音傳來,瞬間讓上賢皇腳步停下。


    上賢皇討好的說:“朕不是,朕沒有,朕馬上走。”


    “你最好趕緊走。”


    上賢皇寵溺的說:“朕怎麽舍得卿卿呢?”


    “朕明日再來看你。”他關上門,轉身走了。


    躲在拔步床旁邊的逢京和晏知都鬆了一口氣,那上賢皇實在是太警惕了。


    “你們還藏著作甚?難道要躲到天亮?”這女子聲音偏向清冷,卻又有一種嬌嗔的感覺,別說是男人,就是晏知都有些喜歡。


    比女子聲音更加清冷的聲音傳來,“曼姨。”


    聽見是男人的聲音代曼沒有再叫他出來。


    逢京和晏知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代曼在穿衣。


    “吱吱,你先過去。”逢京垂眸對晏知說。


    這個情況他不方便過去,還是叫晏知過去看看,如果方便他再出去。


    晏知明白逢京的意思,她撩開淡青色的帷幔走出來。


    代曼見是一個弱柳扶風的絕豔美人,頗具清冷感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


    “剛剛我可是聽見了男人的聲音,不是你吧?”代曼問道。


    “嗯。”晏知應了一聲,不著痕跡的打量這位傳聞中的絕世美人。


    聲音她喜歡,但是性格不是她喜歡的那款。


    怎麽說?清冷有餘,親和不足。


    不過這跟她也沒什麽關係。


    “現在方便嗎?”晏知問。


    代曼把腰間係帶綁好,然後說:“方便呀,叫他出來吧。”


    晏知也不好叫逢京的名字,她走過去把人拉出來。


    逢京一個接近一米九的大高個站在拔步床旁邊可真是委屈他了。


    代曼好奇的看向逢京,對方一身勝雪白衣,模樣生的極好,當真稱得上君子端方,風光霽月八個字。


    真可惜自己老了,不然這小弟弟不比那瘋批種馬上賢皇好到天邊去?


    哎!


    代曼忍不住歎了口氣,逢京同晏知站在一塊,他矜持有禮的喚道:“曼姨,時隔九年,您還記得孤嗎?”


    代曼聽逢京這麽說就收起看美人的念頭,她端詳逢京的臉,說實話隻覺得有點熟悉,但確實不記得他了。


    九年前的事情她還能記得多少?


    十二年前的事情她倒是記得,就是那會兒,那個狗東西把自己囚禁在這裏的。


    她穿越到這裏還沒能好好逛逛這大好河山,就被那狗東西囚禁了。


    太難了她。


    “九年前的事情,我怎麽還記得?”代曼並不覺得自己忘記一個人是一件有多過分的事情。


    “小弟弟,九年前你才多大點?”


    逢京答,“孤當年九歲。”


    “當年孤不小心掉進荊棘中,是曼姨救了孤。”


    提起這事兒代曼就想起來了,她點點頭,“原來是你啊。就是那個年紀小小少年老成的那個。”


    “都說像小時候長得好看的,長大了會長殘,你倒是個例外。”小時候像仙童,長大了卻像謫仙,真真太好看了!


    逢京牽著晏知的手,他說:“曼姨,這是我的妻子,她叫晏知。”


    晏知抿嘴,想了一下,還是喚道:“曼姨。”


    逢京還沒說話,晏知突然問:“曼姨有解過方程式嗎?函數好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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