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原祖脫困
在吞噬星空當中研究萬物 作者：愛挖坑的章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將老師從原始宇宙的鎮壓當中釋放出來？現在？”混沌城主震驚地問道。
雖然林清宇早就說過隻要不斷殺戮界獸就能獲得原始宇宙的“功勞”，最終就能夠成功釋放原祖。
但是混沌城主也沒有料到林清宇居然這麽快就達成了釋放原祖的條件。
“林清宇，你確定是這是真的嗎？以你現在的修為和法則感悟，應該能夠知道我曾經做出了什麽事情吧？”原祖從虛擬宇宙當中出來詢問道。
“我知道。”林清宇點點頭，“老師您的行為確實觸犯了至高規則，但是隻要方法合適，那確實能夠現在就讓您出來。”
“方法合適？什麽方法？”原祖詢問道。
“一方麵是需要花費大量的界獸作為原始宇宙的‘賠償’，另外一方麵則是需要發下誓言。這個誓言的具體內容就是永遠不會做您曾經做過的那個行為，也不僅將其透露給其他人。”林清宇說道。
“這麽簡單？”原祖驚訝道。
“其實不算簡單，畢竟界獸本身就是幾萬輪迴時代都無法遇到的，沒用界獸的話，根本沒辦法立下功勞。”林清宇說道，“我們也是恰逢其會罷了。”
當然，光是有界獸也沒辦法，畢竟原始宇宙是不會直接將自己的一切規則都直接告知原始宇宙內部的生命的。
也隻有洛清霜這樣熟悉原始宇宙規則的人才能搞出最“節省”的規則。
否則想要將原祖釋放出來非得徹底解決界獸災難不可。
“不管怎麽樣，老師能夠出來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混沌城主開心地說道。
“嗯，我現在正在迴歸原始宇宙的路上，等到我進入原始宇宙之後就能開始讓師父從鎮壓當中出來了。”
進入昏暗之地之前林清宇和洛清霜就說好了，他們捕獵的界獸當中有一部分用來釋放原祖。
以林清宇和洛清霜永恆真神的實力，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原始宇宙附近。
不過，他們兩個並沒有直接進入原始宇宙。
畢竟界獸可不是原始宇宙的生命，它們可沒辦法活著進入原始宇宙。
“清宇，用我教給你的溝通原始宇宙的方法。當然你也可以直接通過原始星那邊來溝通原始宇宙本源。”洛清霜說道。
林清宇在原始星當中成功通過某種犀皇給出的考驗，因此他也是有溝通原始宇宙本源的權限的。
當然，洛清霜給出的溝通方法比單純用原始星要更加方便。
這也說明洛清霜在原始宇宙當中的權限要比林清宇要高。
其實林清宇在原始宇宙當中的權限已經是極高的了，一般的強者哪怕是真的捕捉了界獸要和原始宇宙換取好處也得通過祖神來溝通。
除非帶給原始宇宙的好處強到一定程度，那原始宇宙意誌確實有可能為他單獨開辟一份權限。
很快，林清宇就成功溝通上了原始宇宙的本源意誌。
其實在他通過原始星當中犀皇留下的考驗之後，就一直能夠感知到宇宙本源。
甚至林清宇直到現在還在通過自己的意誌增加原始宇宙本源轉化特殊能量的效率，維持自己之前開辟出來的在原始宇宙當中那一片特殊能量充足的珍貴疆域。
不過，在之前的大部分時候，林清宇都沒有主動去溝通本源意誌。
現在通過洛清霜給出的溝通原始宇宙的方式，他成功與原始宇宙的本源意誌形成了聯係。
“我先要將人類族群的原祖釋放出來。”林清宇向本源意誌發出了需求。
而原始宇宙的本源意誌也立馬給出了條件。
這個條件倒是沒有出乎林清宇的預料。
首先是誓言，原祖需要在本源意誌的見證之下發出深入靈魂的誓言，保證以後絕對不奪舍原始宇宙，並且也不將原始宇宙能夠被奪舍這個情況給說出去。
其次是界獸，想要釋放原祖，需要將一百萬頭一階界獸獻祭給原始宇宙，用來強化原始宇宙本源，如果是高階界獸可以減少數量。
林清宇計算了一下，獻祭低階界獸最為劃算，畢竟低階界獸通過吞食成為高階界獸的過程當中是有損耗的，隻有成為界獸王者，這些“損耗”才會一次性返還。
不過，對於原祖的“身價”，林清宇還是有些訝異的。
倒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
要知道當初羅峰是徹底解決了界獸的災害才能得到獎勵的。當然，羅峰得到的獎勵比單純的釋放原祖要珍貴得多。
不過略微思考一番之後，林清宇很快就想明白了。
羅峰雖然解決了界獸的災害，但是本源意誌也好，原始宇宙也罷在這個過程當中其實並沒有獲得好處，僅僅是除去了威脅而已。
如果不是至高規則的限定，估計原始宇宙甚至都不願意給出什麽好處。
而林清宇這種情況就不一樣了，不管他能不能解決界獸的危害，這獻祭給原始宇宙的一百萬頭界獸的精華是實打實被原始宇宙給接納進去的。
原始宇宙得到了好處，自然更加大方。
在完成了溝通之後，本源意誌就將獻祭界獸的方式通過類似於天賦秘法的形式交給了林清宇。
這個方式並不困難，以林清宇的法則感悟水準，幾乎瞬間就將這種獻祭方式掌握熟練。
接著，林清宇從他的封印當中挪移出一百萬頭界獸，用原始宇宙給出的獻祭方式構成了一個龐大的秘紋圖，然後將這一批界獸全部都放進了這副秘紋圖當中。
隨著界獸全部進入這副秘紋圖，林清宇也感知到了一個浩瀚且龐大的意誌降臨在了他的周圍。
強大的威壓籠罩著那些界獸，加上林清宇在那些界獸身上設下的封印，這些界獸就算是清醒過來了也動彈不得。
在原始宇宙的威壓徹底將這一批界獸覆蓋之後，本源意誌又向林清宇傳遞了一個消息。
“好，我知道了。”林清宇點點頭。
原始宇宙在大部分情況之下都不能主動出手，哪怕是被界獸吞食也隻能化為本源被動防禦。
現在也是一樣，因此獻祭的最後一步，也就是斬殺作為祭品的界獸需要林清宇來動手。
對於林清宇來說，殺死區區一百萬界獸並不是什麽難事。
他隨意調動了種永恆真神水準的秘法，直接結束了這一百萬頭界獸的生命。
而被林清宇殺死之後，這一批界獸並沒有像普通界獸一樣直接湮滅，而是在身上冒出了漆黑的能量以及和界獸長得一模一樣的虛影。
不過，在原始宇宙威壓之下，這些虛影和能量一個都沒有逃脫林清宇給出的獻祭用的秘紋圖的範圍，全部被秘紋圖引動的原始宇宙的力量給捕獲，然後吸收同化。
林清宇平時就可以溝通原始宇宙本源，他能夠感知得到，在原始宇宙吸收了這一批一百萬界獸的力量之後，原始宇宙本源居然有一定程度的強化！
要知道原始宇宙本源的浩瀚程度可是能夠媲美宇宙神的，哪怕僅僅是增加很小一部分，對於宇宙神一下的生靈來說也是極為龐大的增長了。
宇宙本源強化也體現在原始宇宙內部的情況。
最明顯的就是宇宙精華能量顯著增加了，能夠孕育出真正天才的核心疆域直接擴大了很大一部分。
“這界獸對原始宇宙的強化還真是明顯啊。”林清宇感歎道。
在收了林清宇的獻祭之後，原始宇宙自然也不會賴賬。
很快，被鎮壓在原始宇宙的底層的原祖就感知到了他的封印出現了鬆動。
隨著封印鬆動，一段誓言也被原始宇宙意誌送入了他的意識當中。
原祖沒有猶豫，直接按照原始宇宙給出的樣板發下了深入靈魂的誓言。
之前他確實有些衝動了，認為闖輪迴是一個陰謀。
在接觸原始宇宙本源之後，他也明白，闖輪迴並不是原始宇宙的陰謀，而是至高規則運轉的體現，沒必要那麽忌憚。
在原祖發下誓言之後，原始宇宙的鎮壓直接放鬆了，一個空間通道出現在了原祖麵前。
原祖一步跨出來到了原始宇宙當中，他的麵前是祖神教的三位祖神還有接到林清宇消息之後等待在祖神教的混沌城主。
“老師！”混沌城主看到原祖之後立馬激動地跪伏在地，眼淚更是止不住地留下。
原祖作為混沌城主的師父，更是人類族群的引路人，他的存在就如同混沌城主的父親一般。
混沌城主期盼原祖能夠掙脫原始宇宙的封印已經期盼了無盡紀元了。
甚至於連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原祖還能掙脫原始宇宙的封印。
但是他沒想到原祖居然真的成功離開了原始宇宙的鎮壓。
看著混沌城主，原祖也露出了感慨的表情，時間確實過去了很久了。
他上前扶起了混沌城主說道：“你也是人類族群的掌權者了，別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是，老師。”混沌城主點點頭。
到了他這樣的層次，對自己的情緒控製能力是極為強大的，不過在原祖麵前，混沌城主並不想要控製自己的情緒。
在原祖和混沌城主完成了重逢之後，三位祖神才靠近過來。
“恭喜原祖，得以自由。”
三位祖神開口道，對於原祖這位開辟了人類族群輝煌的存在，三位祖神都是很佩服的。
祖神教和人類族群的關係也算不錯，更關鍵的是，之前他們就收到了原始宇宙本源意誌給出的信息，要好好親善人類族群。
正常的原始宇宙運作當中是不會出現本源意誌單獨善待某一個族群的情況的。
哪怕是那個族群立下了功勞，原始宇宙也頂多是賜予更多特殊能量，讓他們的疆域發展得比較好。
原始宇宙刻意要求親善人類族群，那說明人類族群是真的極為特殊，比原始宇宙過去無數輪迴時代孕育的族群都要特別。
在原祖脫困和混沌城主等人交流的時候，林清宇則是在原始宇宙外麵和本源意誌溝通。
在他向原始宇宙意誌獻祭了百萬界獸之後，他在原始宇宙本源意誌心中的重要性得到了提升。
最明顯的是，林清宇詢問的一些問題原始宇宙本源意誌願意解答了。
就比如他現在詢問的問題——
“有沒有成為真神以上的強者之後繼續呆在宇宙海活著至少留一個分身在宇宙海的方法？”
這一點很重要，起源大陸和林清宇所了解的另外兩個源世界也就是混沌虛空以及界心大陸不一樣。
不管是界心大陸還是混沌虛空，想要離開的話並不困難，強者完全可以在整個源世界當中隨意行動。
但是起源大陸這個源世界不一樣，進入了起源大陸之後，想要進入宇宙海那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雖然林清宇足夠強，而且自信哪怕是離開宇宙海也沒人動的了他的小型宇宙，但是能夠有一個保險那自然是更好的。
更何況，哪怕不考慮闖輪迴的事情，現在真神層次的能量供給，已經開始影響到他使用一些戰鬥秘法了。
並不是法則感悟到了就能立馬使用某種秘法，很多秘法是對能量有所要求的。林清宇能夠隨意使用永恆真神層次的秘法也是靠神力燃燒秘術來支撐。
不過，如果他的法則感悟繼續進步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接下來他創造出來的秘法都要使用不出來了。
因此，林清宇想要看看有沒有能夠突破虛空真的還能長期留在宇宙海的打算。
在林清宇發出這個疑問之後，原始宇宙很快就給出了迴答。
得到了原始宇宙的迴答之後林清宇皺了皺眉頭。
成為虛空真神之後確實有辦法留在宇宙海。但是並不是永久的。
按照原始宇宙給出的條件，獻祭一億一階界獸，林清宇能夠留到這個輪迴時代結束。獻祭十億一階界獸，能夠留到下一個輪迴時代結束，獻祭百億一階界獸，能夠在呆過第三個輪迴時代。
但是再往上就不行了，三個輪迴時代之後，要麽闖輪迴去起源大陸，要麽隕落。
這算是至高規則對從原始宇宙當中誕生出來的生命的某種限製。
當然，除了長期停留之外，還能用獻祭界獸的方式進行短期停留，不過代價自然比長期停留更加高。
就目前來說，不管是長期停留還是短期停留，林清宇都暫時不打算使用，畢竟現在的實力還是夠用的，法則感悟也沒有遇到瓶頸，不管是選擇哪個都有些浪費了。
雖然林清宇早就說過隻要不斷殺戮界獸就能獲得原始宇宙的“功勞”，最終就能夠成功釋放原祖。
但是混沌城主也沒有料到林清宇居然這麽快就達成了釋放原祖的條件。
“林清宇，你確定是這是真的嗎？以你現在的修為和法則感悟，應該能夠知道我曾經做出了什麽事情吧？”原祖從虛擬宇宙當中出來詢問道。
“我知道。”林清宇點點頭，“老師您的行為確實觸犯了至高規則，但是隻要方法合適，那確實能夠現在就讓您出來。”
“方法合適？什麽方法？”原祖詢問道。
“一方麵是需要花費大量的界獸作為原始宇宙的‘賠償’，另外一方麵則是需要發下誓言。這個誓言的具體內容就是永遠不會做您曾經做過的那個行為，也不僅將其透露給其他人。”林清宇說道。
“這麽簡單？”原祖驚訝道。
“其實不算簡單，畢竟界獸本身就是幾萬輪迴時代都無法遇到的，沒用界獸的話，根本沒辦法立下功勞。”林清宇說道，“我們也是恰逢其會罷了。”
當然，光是有界獸也沒辦法，畢竟原始宇宙是不會直接將自己的一切規則都直接告知原始宇宙內部的生命的。
也隻有洛清霜這樣熟悉原始宇宙規則的人才能搞出最“節省”的規則。
否則想要將原祖釋放出來非得徹底解決界獸災難不可。
“不管怎麽樣，老師能夠出來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混沌城主開心地說道。
“嗯，我現在正在迴歸原始宇宙的路上，等到我進入原始宇宙之後就能開始讓師父從鎮壓當中出來了。”
進入昏暗之地之前林清宇和洛清霜就說好了，他們捕獵的界獸當中有一部分用來釋放原祖。
以林清宇和洛清霜永恆真神的實力，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原始宇宙附近。
不過，他們兩個並沒有直接進入原始宇宙。
畢竟界獸可不是原始宇宙的生命，它們可沒辦法活著進入原始宇宙。
“清宇，用我教給你的溝通原始宇宙的方法。當然你也可以直接通過原始星那邊來溝通原始宇宙本源。”洛清霜說道。
林清宇在原始星當中成功通過某種犀皇給出的考驗，因此他也是有溝通原始宇宙本源的權限的。
當然，洛清霜給出的溝通方法比單純用原始星要更加方便。
這也說明洛清霜在原始宇宙當中的權限要比林清宇要高。
其實林清宇在原始宇宙當中的權限已經是極高的了，一般的強者哪怕是真的捕捉了界獸要和原始宇宙換取好處也得通過祖神來溝通。
除非帶給原始宇宙的好處強到一定程度，那原始宇宙意誌確實有可能為他單獨開辟一份權限。
很快，林清宇就成功溝通上了原始宇宙的本源意誌。
其實在他通過原始星當中犀皇留下的考驗之後，就一直能夠感知到宇宙本源。
甚至林清宇直到現在還在通過自己的意誌增加原始宇宙本源轉化特殊能量的效率，維持自己之前開辟出來的在原始宇宙當中那一片特殊能量充足的珍貴疆域。
不過，在之前的大部分時候，林清宇都沒有主動去溝通本源意誌。
現在通過洛清霜給出的溝通原始宇宙的方式，他成功與原始宇宙的本源意誌形成了聯係。
“我先要將人類族群的原祖釋放出來。”林清宇向本源意誌發出了需求。
而原始宇宙的本源意誌也立馬給出了條件。
這個條件倒是沒有出乎林清宇的預料。
首先是誓言，原祖需要在本源意誌的見證之下發出深入靈魂的誓言，保證以後絕對不奪舍原始宇宙，並且也不將原始宇宙能夠被奪舍這個情況給說出去。
其次是界獸，想要釋放原祖，需要將一百萬頭一階界獸獻祭給原始宇宙，用來強化原始宇宙本源，如果是高階界獸可以減少數量。
林清宇計算了一下，獻祭低階界獸最為劃算，畢竟低階界獸通過吞食成為高階界獸的過程當中是有損耗的，隻有成為界獸王者，這些“損耗”才會一次性返還。
不過，對於原祖的“身價”，林清宇還是有些訝異的。
倒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
要知道當初羅峰是徹底解決了界獸的災害才能得到獎勵的。當然，羅峰得到的獎勵比單純的釋放原祖要珍貴得多。
不過略微思考一番之後，林清宇很快就想明白了。
羅峰雖然解決了界獸的災害，但是本源意誌也好，原始宇宙也罷在這個過程當中其實並沒有獲得好處，僅僅是除去了威脅而已。
如果不是至高規則的限定，估計原始宇宙甚至都不願意給出什麽好處。
而林清宇這種情況就不一樣了，不管他能不能解決界獸的危害，這獻祭給原始宇宙的一百萬頭界獸的精華是實打實被原始宇宙給接納進去的。
原始宇宙得到了好處，自然更加大方。
在完成了溝通之後，本源意誌就將獻祭界獸的方式通過類似於天賦秘法的形式交給了林清宇。
這個方式並不困難，以林清宇的法則感悟水準，幾乎瞬間就將這種獻祭方式掌握熟練。
接著，林清宇從他的封印當中挪移出一百萬頭界獸，用原始宇宙給出的獻祭方式構成了一個龐大的秘紋圖，然後將這一批界獸全部都放進了這副秘紋圖當中。
隨著界獸全部進入這副秘紋圖，林清宇也感知到了一個浩瀚且龐大的意誌降臨在了他的周圍。
強大的威壓籠罩著那些界獸，加上林清宇在那些界獸身上設下的封印，這些界獸就算是清醒過來了也動彈不得。
在原始宇宙的威壓徹底將這一批界獸覆蓋之後，本源意誌又向林清宇傳遞了一個消息。
“好，我知道了。”林清宇點點頭。
原始宇宙在大部分情況之下都不能主動出手，哪怕是被界獸吞食也隻能化為本源被動防禦。
現在也是一樣，因此獻祭的最後一步，也就是斬殺作為祭品的界獸需要林清宇來動手。
對於林清宇來說，殺死區區一百萬界獸並不是什麽難事。
他隨意調動了種永恆真神水準的秘法，直接結束了這一百萬頭界獸的生命。
而被林清宇殺死之後，這一批界獸並沒有像普通界獸一樣直接湮滅，而是在身上冒出了漆黑的能量以及和界獸長得一模一樣的虛影。
不過，在原始宇宙威壓之下，這些虛影和能量一個都沒有逃脫林清宇給出的獻祭用的秘紋圖的範圍，全部被秘紋圖引動的原始宇宙的力量給捕獲，然後吸收同化。
林清宇平時就可以溝通原始宇宙本源，他能夠感知得到，在原始宇宙吸收了這一批一百萬界獸的力量之後，原始宇宙本源居然有一定程度的強化！
要知道原始宇宙本源的浩瀚程度可是能夠媲美宇宙神的，哪怕僅僅是增加很小一部分，對於宇宙神一下的生靈來說也是極為龐大的增長了。
宇宙本源強化也體現在原始宇宙內部的情況。
最明顯的就是宇宙精華能量顯著增加了，能夠孕育出真正天才的核心疆域直接擴大了很大一部分。
“這界獸對原始宇宙的強化還真是明顯啊。”林清宇感歎道。
在收了林清宇的獻祭之後，原始宇宙自然也不會賴賬。
很快，被鎮壓在原始宇宙的底層的原祖就感知到了他的封印出現了鬆動。
隨著封印鬆動，一段誓言也被原始宇宙意誌送入了他的意識當中。
原祖沒有猶豫，直接按照原始宇宙給出的樣板發下了深入靈魂的誓言。
之前他確實有些衝動了，認為闖輪迴是一個陰謀。
在接觸原始宇宙本源之後，他也明白，闖輪迴並不是原始宇宙的陰謀，而是至高規則運轉的體現，沒必要那麽忌憚。
在原祖發下誓言之後，原始宇宙的鎮壓直接放鬆了，一個空間通道出現在了原祖麵前。
原祖一步跨出來到了原始宇宙當中，他的麵前是祖神教的三位祖神還有接到林清宇消息之後等待在祖神教的混沌城主。
“老師！”混沌城主看到原祖之後立馬激動地跪伏在地，眼淚更是止不住地留下。
原祖作為混沌城主的師父，更是人類族群的引路人，他的存在就如同混沌城主的父親一般。
混沌城主期盼原祖能夠掙脫原始宇宙的封印已經期盼了無盡紀元了。
甚至於連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原祖還能掙脫原始宇宙的封印。
但是他沒想到原祖居然真的成功離開了原始宇宙的鎮壓。
看著混沌城主，原祖也露出了感慨的表情，時間確實過去了很久了。
他上前扶起了混沌城主說道：“你也是人類族群的掌權者了，別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是，老師。”混沌城主點點頭。
到了他這樣的層次，對自己的情緒控製能力是極為強大的，不過在原祖麵前，混沌城主並不想要控製自己的情緒。
在原祖和混沌城主完成了重逢之後，三位祖神才靠近過來。
“恭喜原祖，得以自由。”
三位祖神開口道，對於原祖這位開辟了人類族群輝煌的存在，三位祖神都是很佩服的。
祖神教和人類族群的關係也算不錯，更關鍵的是，之前他們就收到了原始宇宙本源意誌給出的信息，要好好親善人類族群。
正常的原始宇宙運作當中是不會出現本源意誌單獨善待某一個族群的情況的。
哪怕是那個族群立下了功勞，原始宇宙也頂多是賜予更多特殊能量，讓他們的疆域發展得比較好。
原始宇宙刻意要求親善人類族群，那說明人類族群是真的極為特殊，比原始宇宙過去無數輪迴時代孕育的族群都要特別。
在原祖脫困和混沌城主等人交流的時候，林清宇則是在原始宇宙外麵和本源意誌溝通。
在他向原始宇宙意誌獻祭了百萬界獸之後，他在原始宇宙本源意誌心中的重要性得到了提升。
最明顯的是，林清宇詢問的一些問題原始宇宙本源意誌願意解答了。
就比如他現在詢問的問題——
“有沒有成為真神以上的強者之後繼續呆在宇宙海活著至少留一個分身在宇宙海的方法？”
這一點很重要，起源大陸和林清宇所了解的另外兩個源世界也就是混沌虛空以及界心大陸不一樣。
不管是界心大陸還是混沌虛空，想要離開的話並不困難，強者完全可以在整個源世界當中隨意行動。
但是起源大陸這個源世界不一樣，進入了起源大陸之後，想要進入宇宙海那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雖然林清宇足夠強，而且自信哪怕是離開宇宙海也沒人動的了他的小型宇宙，但是能夠有一個保險那自然是更好的。
更何況，哪怕不考慮闖輪迴的事情，現在真神層次的能量供給，已經開始影響到他使用一些戰鬥秘法了。
並不是法則感悟到了就能立馬使用某種秘法，很多秘法是對能量有所要求的。林清宇能夠隨意使用永恆真神層次的秘法也是靠神力燃燒秘術來支撐。
不過，如果他的法則感悟繼續進步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接下來他創造出來的秘法都要使用不出來了。
因此，林清宇想要看看有沒有能夠突破虛空真的還能長期留在宇宙海的打算。
在林清宇發出這個疑問之後，原始宇宙很快就給出了迴答。
得到了原始宇宙的迴答之後林清宇皺了皺眉頭。
成為虛空真神之後確實有辦法留在宇宙海。但是並不是永久的。
按照原始宇宙給出的條件，獻祭一億一階界獸，林清宇能夠留到這個輪迴時代結束。獻祭十億一階界獸，能夠留到下一個輪迴時代結束，獻祭百億一階界獸，能夠在呆過第三個輪迴時代。
但是再往上就不行了，三個輪迴時代之後，要麽闖輪迴去起源大陸，要麽隕落。
這算是至高規則對從原始宇宙當中誕生出來的生命的某種限製。
當然，除了長期停留之外，還能用獻祭界獸的方式進行短期停留，不過代價自然比長期停留更加高。
就目前來說，不管是長期停留還是短期停留，林清宇都暫時不打算使用，畢竟現在的實力還是夠用的，法則感悟也沒有遇到瓶頸，不管是選擇哪個都有些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