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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蔣彩蝶跟老公鄭成龍去了北京,在任何人眼裏都覺得她的生活質量又提升了。其實不是那麽迴事,在北京的生活對蔣彩蝶來說並不適合。


    很長時間,她覺得鬱悶,因為老公每天忙於事業,甚至晚上都不迴家,她一個人獨守空房。


    而且都市裏她的朋友幾乎為零,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除了美容、逛商場、遊泳,別的活動都是空白。


    本來蔣彩蝶是個做事業的女人,她有她的交際圈,有她的生活方式,一旦讓她脫離原來那樣的生活,她會受不了,時間長了必定要鬧情緒。


    有一天,鄭成龍把她惹怒,居然連住三天沒有迴家,連電話都不打,蔣彩蝶十分氣憤。據她分析,鄭成龍並非是工作忙,而是忙於女人。


    她當時格外怒火,心裏暗自在琢磨,如果鄭成龍背後真的是如此,我一定要找迴公道,把我栓在他的身邊,他卻活得逍遙自在?簡直太自私了,我不能容忍他這一點,一定重新找迴我原有的生活方式。


    等鄭成龍有一次好幾天才迴來時,蔣彩蝶嚴肅的問告訴你這幾天晚上都在哪裏?


    鄭成龍驚訝的看著她,“老婆你什麽意思?莫非在懷疑我嗎?我每天都在拍片,忙得時候迴不來都是常事,這還至於跟我大發雷霆?真是小娃娃脾氣。”


    “你胡說,我已經不能相信你的話,你肯定外麵還有其它的女人,告訴你,我不會背你這種大男人的生活方式捆綁住的,我要找迴自己的公道?”


    蔣彩蝶的話音一落,鄭成龍大怒,“什麽公道?莫非你還在留戀和唐軍在一起的日子?可能嗎?既然我們是夫妻,我就不會讓你得逞的。”


    鄭成龍說話很占地方,蔣彩蝶也很倔強,兩股勁兒碰撞到一起,矛盾瞬間升溫。


    當時兩人大吵大鬧,甚至砸壞了一些花瓶和杯子。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惡劣起來。蔣彩蝶胸口憋著一口氣,本來在這裏生活就不適應,心裏有氣,這下各種氣都匯聚在一起,使她格外的不舒服。


    鄭成龍好像在這次爭吵中妥協了,原來是想把蔣彩蝶的脾氣壓住,但失敗了,發現老婆這次怨氣很深,真有翻江倒海之勢。最後他考慮到安定、和諧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於是自己讓步了。


    自從那次爭吵後,兩人的脾氣都有所收斂,各自檢討過自己的錯。原諒便扮演了一個矛盾的角色,很快使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恢複到了原來。


    可是,這種安寧維持的時間不是很長,沒有多久,鄭成龍又開始不迴家了。蔣彩蝶惱怒萬分,她這次很冷靜,悄悄的跟蹤上了鄭成龍。


    心說,你不是不承認外麵有女人嘛?一旦讓我抓住事實,我看你還怎麽麵對我?


    鄭成龍其實並非幹淨,和他有染的女人有很多。最近和他走往密切的女人是小嬌。


    小嬌跟鄭成龍的關係已經是好多年,兩人的情感之深,敢說隻在蔣彩蝶之上不在他之下。


    有一天,鄭成龍和小嬌開房,蔣彩蝶忽然闖了進去,兩人大吃一驚。誰也沒有想到蔣彩蝶會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鄭成龍氣得腮幫子抖動,頭發飛舞,眼睛入牛眼一樣暴跳。“你這個可恥的女人?你來幹嘛?”鄭成龍沒有好氣的怒罵蔣彩蝶。


    蔣彩蝶一聲冷笑,“我就是故意來膩味你的,誰讓你跟我整天撒謊?原來背後是在養情人?我不會慣你這種臭毛病,除非你我解除夫妻合同?想玩我,你的腦袋瓜還沒有聰明到那個程度?”


    蔣彩蝶一席話陰冷、犀利、準確,句句刺痛鄭成龍的心坎。他容不了蔣彩蝶在小嬌麵前這樣侮辱他,那樣會顯得他這個大男人怕老婆。


    於是,他鼓起勇氣又出手給了蔣彩蝶一個耳光。這一巴掌,將很多美好打散,將彼此感情打入冰窟。蔣彩蝶含著淚花,傷痛在心底翻滾,憤怒在腦海裏燃燒。


    即使她沒有體力衝上去還擊鄭成龍,但她也想到了與他對決。這次,她根本沒有怕他,所以那種來自心底醞釀出的正義,促使他又一次堅強起來。


    眼淚流淌到一定時候全部變成憤怒,她將拳頭攥得咯咯響,然後衝上去就擊打鄭成龍,“你個該死的東西,到這個時候了還比我有理?不行我們就把這件擺出來讓大家看看?就不信人們會同情你。”


    蔣彩蝶在怒罵中對鄭成龍揮拳,鄭成龍哪能讓一個女人這樣狂妄?一把將她的胳膊拽住,一使勁兒,便把她拉倒在地。


    蔣彩蝶噗通倒在地上,畢竟一百斤的重量,冷不丁倒下去,也是動靜很大。當時被摔得是呲牙咧嘴。


    “媽了個逼的,弄不了你了,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趕快去死吧。”


    鄭成龍終於在怒火中控製住蔣彩蝶的無理,不過他也不好受,下來這個局麵怎麽收場?這都是擺在他麵前的困難。


    小嬌當時都被她倆的爭執嚇呆了,萎縮在床上淚流滿麵,連穿衣服的勇氣都沒有。畢竟她是個情人角色,她沒有資格在蔣彩蝶麵前硬朗。


    最擔心的是,待會兒蔣彩蝶那她出氣,對她施加暴力。小嬌長了個漂亮臉蛋,但她的心是脆弱的,最害怕暴力行為。


    直到鄭成龍將蔣彩蝶推倒在地上,完全控製住了場麵,小嬌才鬆了口氣。趕忙開始穿衣服。


    鄭成龍沒有時間照顧小嬌,她隻好主動來完成自己的事,迅速穿好衣服,悄悄溜出了房間。


    外麵一片漆黑,小嬌走到賓館大廳又停下了。趕忙給最好的朋友去電話,讓他們來接她。


    小嬌就算解脫了,但房間裏的蔣彩蝶和鄭成龍並沒有消停,兩人還在繼續拌嘴,誰也不服輸。蔣彩蝶有她的委屈,從現在能講到n年前的事,件件事都是鄭成龍的齷齪之處,將鄭成龍羞辱的簡直都不是人。


    鄭成龍承受著她的譏諷,心裏火辣辣的生氣,但不能再繼續動手了,剛才那一耳光已經破了先例。不過鄭成龍也有狡辯之詞,他能抓住蔣彩蝶與唐軍曖昧之事大作文章,又將蔣彩蝶一頓羞辱。


    最後兩人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從晚上11點多,兩人一直鬧騰到天亮,誰也沒有睡意。末了,蔣彩蝶的心涼了,她再不怕鄭成龍跟她離婚,因為她的心已經深深被這個男人傷透。


    一賭氣,她又迴到通北,明著跟鄭成龍唱對台戲,意思是咱倆誰也別管誰,能和睦相處就見麵聚一聚,不能和睦相處就這樣分開,倒很不錯。


    就這樣,蔣彩蝶奇怪的又返迴了通北。在北京她整整住了8個月。唐軍接到她的信後,都不相信蔣彩蝶還能迴來。


    他問她,這次迴來後打算呆幾天?蔣彩蝶說不走了。唐軍很是驚喜,問北京不好嗎?為何不想再去?


    “因為鄭成龍背叛了我,總是在欺辱我,真的受不了。所以我想逃離他的控製,自由自在的活著。”蔣彩蝶的話語裏給唐軍提供了很多機會,唐軍巴不得她留在通北。


    所以唐軍聽了這話非常的激動,真想不到蔣彩蝶還能迴來。


    前幾天,他幾乎把她想死了,誰知想到一定程度,她自己就飛迴來了,簡直是天意。


    然後唐軍電話裏問你現在哪裏?她說我就在家裏。唐軍明白了,說我馬上就過去了,等我。


    電話裏說話畢竟沒有見麵說話感覺好,況且倆人又是情人關係,那種心動可想而知。


    簡單的收拾了下個人衛生,唐軍就離開了單位,直接去了蔣彩蝶家裏。


    一見麵,兩人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唐軍感慨的說你我分開整整八個月,相當於240天,那每一天裏我都在思念你,真的不騙你。


    蔣彩蝶被感動的滿麵淚水,說不要說過去了,現在我迴來了,彼此就開開心心吧。


    唐軍放下這個話題,馬上又問道,“你是不是賭氣迴來的?鄭成龍可能還會追過來,我今晚上留在你家合適嗎?千萬別讓他跟上次一樣,將我堵在屋裏,那就尷尬死了。”


    蔣彩蝶搖了搖頭,“你太多心了,不會的,鄭成龍在北京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被我抓了,他做了沒臉的事理虧。所以我現在即使跟任何男人在一起,他都沒有臉說我,也不敢說我?”


    唐軍很驚訝,“你那個老公的確很自私,他怎麽跟別人偷情都沒事,你跟別人這樣,他就接受不了?豈有此理?以後不要慣這臭毛病。”


    “以後,我就不再管他,也不可能去管他。我有我的追求和自由,根本顧不上跟一個奸臣較真,那樣太浪費時間。”蔣彩蝶說。


    “你說的對,我支持你,盡量把鄭成龍忘掉,他的確傷害你不輕。我也看出他的本質,不是一個很好的人,就憑他割了雙眼皮,我就很膩味他。你說男人哪裏有拉雙眼皮的?這把年紀了,簡直是變態。”唐軍又感慨了一番。


    蔣彩蝶哈哈大笑,說你還記得鄭成龍拉雙眼皮?的確他的眼睛拉過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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