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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飯店出來,薛鬆的心情變得比剛才還要沉重,一個人坐在花園的石椅子上癡癡的發呆。


    忽然聽到左側的林子裏有人在練聲,總是一個高聲調反複向上挑:咪媽咪,咪媽咪…


    他很無耐的嘟囔道:”這大中午的,幹嘛這樣糟蹋自己,難道你媽的咪咪真有問題啦?”


    他無聊的點燃一支煙,抽了兩口,無意中發現右側的亭子裏站著一男一女。這倆人很有點意思相隔三米的距離在說話,一開始以為他們是路過碰在了一起說兩句就走人。


    結果兩個人說話時間很長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薛鬆明白了,肯定是第一次約會彼此還有點羞澀,估計到了晚上就要親親我我,洗清光棍與聖女的瘙癢。


    ……


    薛鬆頭一次接觸做水果生意,沒想到它的利潤還挺大,平均一天能進二百多塊錢。


    這麽多錢對薛鬆來說是件再開心不過的事情。當時他很看好這個生意,認為時間長了,老顧客就會增多,到時候他的生意也會越來越好。


    薛鬆賣貨的位置在最邊上,一般顧客進市場第一個就會看到他。


    但有時也有一些煩惱,就是那些沒有固定攤位的小商小販總貼在他的旁邊賣貨,影響他的生意,很讓他討厭。


    今天他把張三趕走,緊接著李四又來了。管來管去越管越多,到後來他幹脆也就不想管了。


    有一天,來了一位賣雞蛋的女子。她長得很一般,長臉尖下巴,就是個子比一般女人高點。


    薛鬆對她說:”你在這兒賣貨可要留意市場管理人員,要是讓他們看到了會把你的東西扣留的。”


    她卻用一種傲慢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好像以為他是多管閑事,成心想攆她走,所以根本就沒搭理他。


    薛鬆心裏很不舒服,但對方是個女人他也沒有辦法。


    第二天,她又來了,結果被市場管理人員抓了個正著。而且還將她的車和雞蛋全部扣留。


    這迴她可沒了主意,一個人蹲在地上哭了。


    薛鬆這個人比較心腸軟,看到這種情況總想說兩句。他對她說:”我是對你說過讓你注意市場管理人員,可是你根本不聽我的,這迴你知道了吧?”


    經薛鬆這一說女子哭得更傷心了,他站在一旁也有點不好意思再相勸,怕別人誤解成是他在欺負她,到那時候他再變成了自己給自己臉上抹黑,那就不劃算了。


    薛鬆迴到自己的攤位,沒一會兒就看到她不哭了,而是蹲在那裏發呆。


    他尋思:”女人啊!還真不識勸,越勸越來勁兒,沒人管她還好,現在立刻不哭了。”


    接著,薛鬆抬起頭故意吆喝了兩聲:”哎!瞧一瞧,看一看,剛上市的富士蘋果,既鮮嫩又可口,是男女老少保養皮膚的最佳食品。你是南來的北往的哈爾濱香港的,你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眼皮下麵有好貨……”


    他的吆喝聲剛落,女子衝他走了過來,說:”大哥你認識市場管理人員,能不能幫我把車要迴來?到時候我可以白送你一些雞蛋。”


    薛鬆一聽,嘿嘿樂了,說:”這可不是送點雞蛋的事情,這得看人家管理員的心情好壞,如果心情不好肯定是要罰款的。不過,我可以替你說說情,也許會碰上人家心情好的時候。”


    隨後薛鬆把攤位交給女子看管,自己去市場管理辦公室為她說情去了。


    他到了那裏,對管理員說:”那位賣雞蛋女子是我讓她在旁邊賣的,和她本人沒什麽關係,能不能原諒她這一次,把車還給她。”


    管理員平時和薛鬆都很熟,有意跟他開了句玩笑:”你不會是打上了人家的主意吧?”


    薛鬆憨笑道:”不會的!選擇女人也得挑個高尚點的,也不至於找一個賣雞蛋的吧?”


    ”嗬嗬,賣雞蛋的哪不好?最起碼每天吃雞蛋不用花錢?何況,你也是個賣水果的,你們不是一丘之貉嗎?讓我看你倆還是比較門當戶對。”


    薛鬆厚著臉皮笑著說:”那好!現在有錢人不都是在搞私奔嗎?那找個機會我和賣雞蛋的也玩個私奔得了。”


    管理員哈哈大笑:”你啊,真行!我看你將來就是個人才,趕快把車推走吧!”薛鬆頓時樂得屁顛屁顛的說”謝謝!”


    薛鬆蹬著三輪車迴來,雞蛋女高興的跳了起來,”大哥!還是你麵子大,要是被罰了款,這幾天我就白幹了,太感謝你啦!祝你天天快樂,好人一生平安!”


    ”你的嘴可真會說啊!你倒是個做生意的料。讓我看你這樣做生意總不是辦法,在大街上練攤兒怕城管的來抄你,在市場裏練攤又怕管理員來抄你,到什麽時候你都沒有自己的根據地,這樣做生意肯定是做不好的。”


    ”那你說怎麽辦?莫非你送我一個攤位?你要知道租一個攤位是需要很多錢的?我現在是沒有那方麵的閑錢,也無法租得起攤位的。”雞蛋女很現實的說。


    薛鬆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跟著我幹吧?反正我現在也缺人,肯定給你工資也低不了。”


    雞蛋女望著他說:”大哥,我看得出來你這個人是個好人,那以後我就跟著你吧。”


    薛鬆笑了笑自語道:”能找這樣一位幫手也挺好,最起碼我不像現在這麽累。”


    等時間一長,薛鬆才知道雞蛋女的原名叫李靜,家住都市區。以前曾經結過婚,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和丈夫分手。


    了解了她的身份,薛鬆對她很同情,覺得她以前的丈夫一定很惡,估計是遇到更好的女人就把她給拋棄了。


    有一天,他問她:”你和丈夫是怎麽離婚的?”她”哇”的一聲就哭了。


    薛鬆當時嚇了一跳,不知她為何這般傷心?隻見她慢慢地擦拭著淚水說:”都是那個壞蛋張三鄰居惹的禍,他毀了我一輩子的幸福。”


    薛鬆很納悶的問:”張三是何許人也?他怎麽能毀了你的幸福?”


    啼啼哭哭地說我們村很大,張三家和我家正好是鄰居。這小子上學時就對我有意思,但我一直沒答應過他。


    我和老公結婚後感情很好,日子過得很幸福。誰知張三這小子總是暗中偷窺我。


    有一次,我在方便,剛一起身發現這家夥正爬在牆上。當時把我嚇得掉進了坑裏。


    事後我也沒敢和老公提這件事,知道他的脾氣不好怕把事鬧大。再怎麽說我們也是鄰居,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況且,以前他也追求過我,深愛過我,隻是因為我不同意他沒有得到我。所以我用最大的寬容原諒了他。


    後來我和老公提建議,把我家的廁所搭個頂。我老公說,沒事的,咱們是農村又不是城市,搭頂太浪費。


    再後來我也就沒再提到過這件事,但我每次上廁所都很提防,知道張三這小子有這個惡習。


    誰知警惕了好長時間也沒發現他露過麵,認為他學好了,也就放鬆了警惕性。


    其實,張三這小子根本就沒有收斂他的行為,他知道我發現他偷窺的事,緊接著又更換了地方,是從他家搭在房頂的梯子上開始偷看我睡覺。


    我老公當時在城裏有份活,幾乎每天都是十一二點迴來,所以我一個人呆在家裏很早就睡了。夏天的時候天氣很熱,我躺在床上,誰知竟然給張三提供了機會。


    有一天,我睡的很早,他把我們兩家的總電閘一關,竄進了我的屋裏。我迷迷糊糊中以為是老公迴來了,也沒當迴事,辦完事就接著又睡了。


    可是張三離開後,將他家的總閘打開,上樓梯又來觀望我,發現我睡得很沉。


    這小子當時還覺得不過癮,於是把電閘一關又溜進了我的房間。


    這迴我真的感覺不對勁兒啦,因為我老公打工很累,每次都有時間性的,今天我感覺很納悶,連住叫:老公!老公!結果對方就是不答應,我趕忙去開燈,結果沒有電。


    於是我慌了,大喊,”什麽人?”這迴張三才開口說是我,張三!你要給我冷靜點!否則我殺了你!告訴你,我即使敢來你家就沒怕死。


    你即便告了我,你也得不到好結果。第一臭名遠揚;第二你老公肯定不會再要你了。


    哈哈,我看你還是悄悄的把這件隱藏起來吧,說出來對你對你老公都沒利。


    當時李靜連驚嚇帶生氣,反駁道,”你欺辱了我,一定會告你!””你真敢告我,等我從監獄出來肯定會殺了你”張三兇狠的說。


    後來李靜真的有點害怕了,就把這事給壓了下來。


    以後的日子裏,張三的膽量越來越大了,他看李靜老公不在,經常過來騷擾她。


    李靜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就這樣她一直被迫陰陽做人。


    有一天,李靜老公打工的地方機器壞了,他提前下班。


    進了院子先是在院子裏撒了泡尿,然後一邊提褲子一邊往屋裏走,無意中從窗戶向裏望了一眼,卻發現自己老婆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登時他驚得目瞪口呆,順手操起一塊兒板磚就衝進屋裏,大聲喝道:”賤人啊!一對賤人!你們在幹什麽?荒唐啊,我的天啊!”


    此時張三和李靜正在一起聊天,哪能知道突然有人要進來。張三一下子驚得腦袋變大,嗡的一下猶如拖拉機開進腦子裏。


    李靜老公哪能容得下這個?衝張三腦袋就是一板磚。他晃了下頭揮手抵擋,緊接著腦袋上又挨了一板磚,這迴他可撐不住勁兒了,撒腿就往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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