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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趕忙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後,說道:“一萬就一萬吧!無所謂。”


    就這樣,老爸在看守所裏呆了一天就出來了。


    很奇怪,老爸坐在車裏一句話也不說,不知是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澀,還是有一肚子的怨氣沒有徹底發泄,總之,他是悶悶不樂。


    稍過了一會兒,二小開口道:“老爸,不要再有怨氣了,人這一生誰也難免會有錯,不要對自己的行為自責。沒有人會恥笑你的,這年月遍地都是雞,玩個算什麽?”


    老爸好象被二小說開心了,笑眯眯的點了下頭。


    不過讓二小奇怪的是如今的爹比較不安分,前幾天胖子保安的爹把手機廠經理瘦駝打了,也被關在看守所。


    當時他向二小求情,想托人把父親搞出來。最後二小幫他到處說情,才擺平他爹的事。


    現在二小自己的爹也給他惹禍了,真是烏鴉別笑豬黑,兩人一個樣。在父親那裏呆了幾天,二小就快瘋了。


    生活中這種毛糙的事情或許太多了,他想淨化,看樣子也由不得他。所以麽,自己也學著濫竽充數,就像狗和豬在一起稀裏糊塗,真要是按自己的路走也許根本走不出去。


    晚上他打開了一瓶二鍋頭想和父親醉在一起,因為明天二小又該走了。父親簡單的拍了根黃瓜,又煮了盤毛豆作為他倆的下酒菜,他說:“好長時間都是一個人在喝酒,今天你迴來和老爸一起喝,一句話,就是高興。”


    二小二話沒說舉起杯就和父親幹了一個,這酒好象帶點曲味上頭特別快,還沒等他吃東西就提前飄了。


    然後說:“老爸,你盡管放心,我已經想開了,你這把年紀了還能活幾年?你即使再折騰我也不說你,你就放著性子去做,即使是把天整塌了也算是你有能水,最後我幫你補窟窿。”


    二小嘴裏往出噴著吐沫星說道。老爸晃著腦袋說:“不是我的錯,關鍵是現在的女人太賤,我tmd泡你,是往你身上投資的,你再做出對不住我的事,我不收拾你收拾誰?”


    二小醉眯著眼笑著說道:“沒關係,遇到發賤的婆娘就教訓她,這年月財大氣粗,隻要兜裏有錢別說欺辱一個女人,就是殺了人不也球事沒有嗎?前段時間,我的手下有位叫渾球的,用刀砍死一個家夥,我一百萬就把它擺平了。”


    老爸伸出大拇指道:“好樣的,不虧是我的兒子,能跟老爸我的性格尿到一個壺裏。”說完,老爸又舉起了杯,二小絲毫沒有含糊跟著又挺了一杯。


    這迴老爸借著酒勁開始猛侃:“我年輕的時候,長的那才叫有風度,走在馬路上迴頭率都是百分之九十九。俗話說,男人愛漂亮女人愛瀟灑,我那個時候真是大家公認的美男,想追我的女人我都記不過來。”


    “老爸,你吹點別的我相信,吹自己長得帥就有點過了。不說別的,你那麽英俊,我媽當初還要跟你離婚?這點上就說明你還是不夠英俊。”


    老爸被二小揭了老底,倒沒發現他有多羞澀,而是微微地冷笑了一下,道:“好小子,你也敢和老爸我對著幹了?說明你確實長大了,來,再和老爸幹一個。”


    二小今天也不知哪來的酒量,有多少酒都想喝,竟然能和老爸這個老酒鬼飆到一起,真讓他自己都感到吃驚。別看他守著一個飯店,平時也喝不過老爸。


    但這次例外,也許是經常不來父親這裏的緣故,另外又遇到這麽多的事情,可能是想找一個解脫的辦法,那就是敞開胃猛往裏灌酒。


    最後直喝的二小心口滾熱的難受,才沏了杯濃濃的紅茶喝了下去。


    這時候,老爸的嘴也沒有閑著,一邊吧唧著脆黃瓜一邊像老婆嘴似的說道:“上次從你家拿了一遝子毛片,我全看了,也沒啥意思。”


    一瞬間,二小被驚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將手裏的茶杯也掉在地上,心說我的毛片,老爸什麽時候搞跑的?


    老爸好像是若無其事的感覺,看著二小道:“你怎麽啦?是不是有點喝多了?那就不要再喝了。”


    二小氣的都要發瘋似的衝他嚷道:“你可真行!我這輩子也算服了你,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憑什麽要悄悄拿走我的東西?那是我的**,你知道嗎?”


    老爸隻是嘿嘿地一笑,他知道二小也拿他沒辦法。


    當時二小臉都被氣成了茄子,由紅變紫,然後衝老爸懇求道:“告訴我,你就拿了那些片子?還拿過別的沒有?是不是還偷看了我的日記?”


    老爸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好啦,打住吧!我怎麽能看你的日記,就你那點墨水還能寫出什麽奇妙的東西?我對那些不感興趣。”


    二小這才鬆了口氣,但還是有很大的怨言埋藏在心底,然後沒好氣地嘟囔道:“你一點都不像我爸,簡直和我的同齡人一樣。”


    “什麽同齡人?隻能說你長大了,敢和老子頂嘴了。”


    “誰願意和你頂嘴,隻是你做的事情實在讓人看不慣!”二小大聲嚷道。老爸最終還是讓著二小,沒有繼續和他頂牛。


    二小沉默了一會道:“現在城裏關於你的風流豔事說法太多,我都有點不相信了。居然有人和我說你的私生子已經快二十歲了,那是真的嗎?”


    老爸被二小問得渾身一激靈,然後又很快放鬆起來,一邊用筷子夾著菜一邊問道:“你是聽誰說的?”


    “和我說的人多了,難道我還一個一個地向你介紹嗎?”老爸立刻沒有脾氣,表情暗淡的低下了頭。


    ……


    在東北待了一個星期,四天是辦事,三天是和洋妞維嘎同歡。兩人沿著牡丹江走了很久,河水清澈見底,柳絮倒影,旁邊還陸續有倩男倩女手牽手走過,低低耳語。


    好像那個地方很適合談情說愛,二小抱住維嘎親了半天,時間長沒有品嚐洋味了,這一抱,格外不同。


    二小非常佩服這位洋妞,一點都不清高,把二小溫暖的舒舒服服,不住的從兜裏給她掏鈔票。頭一天晚上,二小有點運動過量,不慎感冒,清鼻涕像房簷的雨滴一般,吧嗒的下落。


    維嘎倒不嫌棄,繼續跟二小親吻。二小提醒道不要跟我親嘴,小心傳染上你感冒病菌。維嘎發出俄羅斯味的笑聲,說沒關係的,不就是一個好人感冒嗎?有什麽可怕的,過後喝兩片感冒藥就沒事了。


    二小感動的熱淚盈眶,心說洋妹子對我這樣敬業,再給她點錢吧。於是打開包又給維嘎抽了一遝子百元大鈔。


    二小心想錢這玩意兒真他媽好,全世界人都喜歡。你隻要把錢給到位,就等著享受吧,洋妞會十分敬業的為你服務。


    來之前,二小隻帶了五顆偉哥,認為足夠用了,沒想到還是不夠。


    緊跟著,電話響了,聲音聽起來十分遙遠,“老總,你怎麽這兩天不來我這裏,今夜陽光明媚,我想跟你一起洗個鴛鴦澡?”


    二小聽出來了,是美女廠長從通北打來的長途。


    他嗬嗬笑了一下,說對不起,親愛的,我現在沒有在通北,改天我去找你好嗎?女廠長說我就想今夜,你在哪裏?離我很遠嗎?


    二小說我在東北牡丹江上。


    女廠長一下晦氣了,嗲聲嗲氣的嗯哼一聲,說跑那麽遠幹嘛去了?還以為你就在家門口,跟前有女人嗎?


    二小說有啊,洋味的,大大的好啊。


    女廠長說你好花心啊,踩花都跑到東北了,那裏很冷哦,兔子拉屎都不長蛆,小心別把你的小雞凍壞了。


    二小哈哈大笑,說別跟我逗了,我現在顧不上跟你閑聊,迴去後我再好好陪你。女廠長嗯了一聲,說那好吧,不跟你聊了,晚安。


    二小返迴通北,緊跟著,他爹又給他惹了禍,最後又忙著處理他爹的事。等處理完爹的事,二小才開始忙自己的事。


    早上他看了下這個月血壓器廠的銷售情況,比前半年上升了百分之三十以上。主要一個原因是女廠長會搞,非常有經營之道。


    尤其策劃與銷售這塊兒搞得很好,業務麵非常的廣。二小又誇女廠長了,說我封你為經營女王好不好?


    女廠長謙虛的說其實也沒什麽特殊的,隻是我比別人更細心了一點,善於利用人才,大家共同研究策略,分析原因。


    最後總結出幾個步驟,第一召開全國性的產品洽談會,引來客商;二是廣告力度搞得好,電視、報紙瘋狂的宣傳;三是產品價格上不眼黑,價格合理,所謂薄利多銷。


    聽完女廠長介紹,二小很開心,說好好,大有前途,好好幹吧,爭取到年底再創新成績。


    女廠長很謙虛,“我不相信有奇跡會發生,但我會很努力。”


    二小美滋滋的,心想這女人誰能遇到?又能玩,又能為你賣命,tmd,老天爺真照顧我,專門給我配送一些女天才過來。


    二小剛成立血壓器廠時,夏日給他出高招,要麽讓何小龍去當廠長吧?二小說他懂得個槌子,晚上打炮白天打架還行,有幹勁兒,搞經營他是外行,就那點頭腦兒,能讓人家玩死。


    這話傳到何小龍的耳朵裏,他忿忿不平的找到二小,說你太不尊重我了吧?即使不重用我倒無所謂,不要背後把我說得什麽都不是,那樣有意義嗎?況且真有那麽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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