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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說,上大學怎麽能跟戀愛揪扯在一起?隻要你是真心的,你無論走到哪裏都能拉著我一起飛?什麽也別說了,你分明是有了更好的女人,現在想與我分手,別的都是借口。”


    牛鮮花忽的站起來和他爭辯道。


    胡誌丹長出一口氣:“我希望你盡快把我忘掉,去找一位更好的白馬王子。”牛鮮花實在無法忍受,啪得抽了他一個嘴巴。


    胡誌丹沒有還手,他願意接受鮮花的懲罰,也好讓自己虧欠她的心得到一種平衡,就像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此時,胡誌丹他爹老胡頭從外麵迴來了,他在院子裏就聽到屋裏有人在吵吵,很納悶。


    等進去一看,是兒子和鮮花在爭吵,馬上開口道:“你們吵什麽吵?這麽久才見一麵,互相體諒點。”


    牛鮮花頓時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哭著從家中跑了出去。


    老胡頭看見兒子一籌莫展,開始說:“你倆是怎麽迴事?不要欺負鮮花?多麽好的一個姑娘,你不在家時經常過來給我們幫忙,現在她終於把你盼迴來了,要好好對待她才是?”


    胡誌丹咬著唇不說話,半天才含著淚珠看了一眼父親:“我沒有欺負她,隻是想和她分手。”


    “哎喲”老胡頭吃了一驚,氣憤的說:“你瘋了你?這麽多年鮮花一直在等著你,為什麽要分手?”


    “爸,你聽我解釋,我是不想耽誤她的前途,讓她陷的太深才這樣做的。你不知道我的處境,雖然考上了大學,但我們一無所有,不管將來分配到哪裏也都要自己打拚。她從鄉下跟著我到城裏,我們是要白手起家的,肯定要過苦日子。所以我還是希望她能找一位有錢人,本來自己就很難,將來再拉上她去打拚,那不是更累了嗎?人生就這麽短暫的幾十年,等拚搏出來已經老了。說實話,我將來想在工作之地找一位誌同道合的女性做妻子,這樣可以甩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胡誌丹的話音一落,老胡也沒了脾氣,他覺得兒子在外肯定很難,如果找一位有共同理想而且條件比較好的女子也不是沒有道理。


    說實話,胡誌丹提出分手,可把牛鮮花刺痛了,躲在家裏幾天都不出屋,心中又惱火又委屈,總覺得自己對得住胡誌丹,他不該這樣傷害她。


    後來越想越生氣,瞅著家裏沒人時偷喝了一瓶農藥,正好被她的母親看到,急忙把她送進了醫院。


    等得知女兒是因為胡誌丹提出分手喝藥的,牛鮮花父親牛剛火冒三丈,大罵老胡頭祖宗三代,然後提著一把片刀去了老胡頭家。


    老胡正坐在炕上抽旱煙,胡誌丹在自己的屋躺著睡覺,忽聽自己家的玻璃頃刻間“嘭嘭”全碎了,接著就是牛剛的大罵聲:“老胡頭,你個孬種!趕快把你兒子交出來,居然敢糟蹋我的女兒,今天我豁出這條老命非砍死你兒子不成。


    老胡頭嚇呆了,慌亂中從炕沿上直接摔倒在地上。


    胡誌丹更是膽怯,推開後窗門飛快的逃了。牛剛兇蠻的進了屋,看見老胡頭坐在地上,問:“你家兒子呢?”


    “我不知道”。然後牛剛把脾氣全殺在老胡頭的身上,“你家兒子膽肥了?居然和鮮花提出分手,告訴你,沒那麽簡單。你們必須還鮮花的青春費,否則我牛剛決不答應。”


    老胡頭趕忙解釋:“牛剛,你也不要著急,孩子們的事我真的管不了。那也不是我管的範圍,況且,現在是他們在搞對象,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牛剛氣憤的哼了一聲:“好,那我等你兒子迴來再說,我肯定要讓他說出分手的理由。”說完,牛剛就大大咧咧的走了。


    胡誌丹媽躲在廚房早嚇破了苦膽,牛剛一走才活了過來。緊跟著跑出來問老頭子,兒子呢?


    老胡頭說:“好像在屋裏睡覺。”


    老婆子進屋一看,窗戶敞開著,人早沒了。出來就對老頭嘮叨開了:“這孩子,好好的為什麽突然要和鮮花分手?我覺得鮮花姑娘挺好的,又懂事,長得也漂亮。”


    老胡頭唉了一聲:“他們自己的事我們就不要管了,也許兒子有難處,將來在外麵上班兩地分居也是麻煩。”話音一落,老婆子也不說話了。


    胡誌丹也算有腦子,看勢頭不對就撩了。他一口氣跑到了車站,和父親在電話裏簡單的聊了幾句,父親囑咐他不要有什麽顧慮好好學習,這邊的事他會處理好的,胡誌丹這才放心,買了張車票連夜奔向都市。


    胡誌丹那時就不滿足現狀了,時刻想著上爬。不過還好,最後還是如願以償了。


    ……


    夏日特別會譏諷表弟,說何小龍同誌,你快知足吧?和頭一個老婆離婚,接著又找一位,誰活得有這麽燦爛?


    一般人離婚後就很難再找上了?娶媳婦都玩得是錢,你要是沒錢誰會跟你?還整天哭窮自己沒錢?鬼才相信你呢?我看你是鑽了錢眼兒了什麽都不是,要麽把二小的財產給你分一部分?


    二小正在鏡子前刮胡子,一笑潮頭肉都在抖動,說誰敢隨便動我的財產?有本事自己掙去,我也是勤勞致富,天上沒有往下掉餡餅的。不勞而獲那是偷盜行為,絕對不能模仿。除非你是個女的,像夏日那樣,一開腿男人就願意往裏麵存錢。


    二小說話很損,一句話把表弟與夏日都譏諷了。唐軍跟胡誌丹在一旁哈哈大笑。


    一會兒,胡誌丹開口說何小龍的前妻叫何鮮花,我初戀情人叫牛鮮花,咋就那麽湊巧?我倆都跟鮮花結緣呢?而且到最後都也沒有留住鮮花,看來何鮮花也好,牛鮮花也好都不屬於什麽好花?


    二小扭過頭來,愣頭愣腦的說不是鮮花的事,是你倆都是牛糞好不好?人家跟你們生活在一起就等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最後肯定要把人家都臭跑了。大家瞬間又是一陣大笑。


    二小的悟空飯店對顧客來說是吃飯的場所,對唐軍這幫人來說就是聊天俱樂部。這幾個人隻要湊在一起就是一台戲,且內容精彩,既能談到男人與女人睡覺,也能談到鈔票,還能談到國家強盛需要什麽型號的火炮。


    平時都是臭皮匠,坐在這裏都是軍事家,甚至國防大學教授不敢預測的東西,他們能預測。


    胡誌丹更牛逼,日本海底藏了什麽先進武器,以及數量多少都能準備說出,好像很神秘的一個人。唐軍說你丫不去當特工都有點屈才。


    像夏日和小紅這樣的女人,平時從不關心軍事,認為航空母艦是在天上飛,把榴彈炮與加農炮當成兩根燒火棍。


    但關鍵時候就開始濫竽充數,混在他們中間冷不丁牛頭不對馬尾來一句,搞得大家哄堂大笑。


    唐軍今天是有重點的,他把胡誌丹擴建大樓工程的計劃從頭到尾跟胡誌丹與二小商討了一番。他倆也不糊塗,資金預算以及施工人員的落實,都安排的井然有序,感覺無懈可擊。


    唐軍還特意問了二小一句,“不影響飛機場的施工吧?”


    “不影響,中國到什麽時候都不缺人,隻要去勞務市場喊一嗓子,木匠、鋼筋工、電焊工像羊群一樣向你這邊跑。”二小說完美滋滋的喝了口茶。


    唐軍也滿意的點了點頭,說目前看,一切都很順,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差錯。總的來說,今年要比去年收獲大。


    這時一條短信進來:“我是包大頭,現在說話方便嗎?”


    唐軍一看就來氣了,罵道日他媽的,這個包大頭,他兒子強奸了一名**被抓也要找我,好像我是萬能的?他也不說這事惡心不惡心?他兒子要是強奸了一位八十歲無牙老媽,我也有心情去給他托托人。糟蹋幼女,簡直沒有人性到極點,人人喊打的事,讓我去給他說情,靠,可能嗎?即使當傻b,也要當得明亮一點。


    二小問誰是包大頭,這名字怎麽很耳熟?


    唐軍說防疫站的辦公室主任,我跟他也沒有什麽交往,是通過別人認識的。


    胡誌丹旁邊嘖嘖嘴道:“這種小王八蛋太可氣了,估計能讓父母急死,怎麽就不學好開了這一竅呢?要是我的兒子,根本沒臉去求人,就讓他在牢房裏好好吃幾年窩頭反省反省。”


    二小又說這事應該找法官,找律師來擺平,找你能解決什麽問題?


    唐軍說誰知道呢?估計是認為我是總裁,什麽事都能辦了,昨天就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了,我當時在開會沒有接,討厭死了。


    二小馬上換了種方式說如果包大頭給你出50萬,這個案子你願意接嗎?


    唐軍搖了搖頭,“別說50萬,就是150萬我也不能接,這種錢可不能掙,關鍵是去求人時自己心裏都羞澀。”


    二小哈哈大笑,說我還以為你什麽錢都敢掙?原來也是有分寸的。


    唐軍在二小肥脖子上拍了怕,說龜兒子,不要把你哥我看得那麽無知?像我這樣聰明的人整個通北市也沒幾個。


    二小立刻沒脾氣了,鼓著嘴,也不知是被詩憋的,還是被屎憋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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