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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想好幾天沒有出門,直到屁股徹底不疼了,才和婉茹聯係上。


    其實婉茹早就著急了,她天天都在想著讓李想扶她一把,自己好在圈裏打個基礎為以後鋪路。正好她的心理吻合了李想的心思。


    當李想和婉茹正打得火熱時,忽然李想接到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號稱是婉茹的男友。


    李想頓時嚇了一跳,趕忙和氣的問,“這位朋友你找我有事嗎?”


    對方氣勢逼人的說,“你好會偽裝?做了什麽事你心裏應該清楚,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不要再打我女友的主意,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李想還想解釋,但聽到對方摔電話的聲音,他馬上愣了。


    第二天李想就找到了婉茹,問這個男人是誰?和她是什麽關係?


    婉茹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當時也被下了一跳。她臉色陰暗支支吾吾的說,“他的確是我以前男友,不過我們已經分手。”


    “他媽的,小子還挺尿性,分手了還要幹涉你的自由?”李想滿臉的不服。“他都和你說什麽了?”婉茹問。


    “就說他是你的男友讓我不要再與你來往之類讓人惡心的話。”


    婉茹鬆口氣道,“他是一個小老板,有自己的公司,起先我對他沒有什麽好感,但他整整追了我三年。後來我們就戀愛了不過隻戀了半年就分手了”。


    李想拍拍胸膛,表現出自己一貫的霸氣,“別擂他,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好好收拾他一迴,他就再不敢糾纏你了。”


    婉茹流幾滴眼淚一頭紮進李想的懷裏,他輕輕的撫摸著婉茹,心都碎了。“你放心,我肯定會給你一個出頭的機會,別的本事我沒有,拍電影還有點能耐,因為我是導演當然我說了算。”


    婉茹感激的用手掐李想的胳膊,眼光無限嫵媚的望著他,“我相信你的才華,因為成功的明星都是被成功的導演捧出來的。”


    李想很會安慰女人,就是利用自己做導演的優勢先把每個情人都捧得暈唿唿的,然後就是瘋狂占有。


    離開婉茹時正好是晚上十一點,李想駕車準備迴家。


    誰知又接到一個短信,“你丫的真頑固,我和你說的話你怎麽都當了耳旁風?告訴你,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下次我再發現你和婉茹在一起,我肯定要讓你的生活發生變化。別看你是一名導演,但在我的眼裏你什麽都不是。”


    李想又被刺激了一下,就感覺這廝一直在跟蹤自己似的。然後從倒車鏡裏仔細觀察後麵是否有可疑車輛在跟蹤自己。


    到了家,他還是身子骨麻酥酥的,心想這怎麽辦?遇到的這小子對婉茹很癡情,如果繼續下去他會不會真的向我動手?


    這廝和婉茹之間究竟有什麽不被人知道的故事?想到這裏,李想也出了身冷汗,他很想與這位男士見見麵好把這件事解釋清楚,否則總是被別人在背後用刀子威脅也不是什麽好事。


    瓊斯聽到門外有動靜,知道是李想迴來了,可是他不知為什麽沒有進來。開門一看,李想正在給人發短信。


    “你怎麽不進屋,給誰發短信?”


    “你不認識,跟你說你也不知道。”


    李想短信是這樣說的,“這位先生,我與婉茹沒有什麽很神秘的關係,如果你很看中她,我們可以當麵談談,沒必要總是用短信的方式威脅我。”


    李想雖然迴了短信,但心裏依然不是滋味。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往後一靠,閉上眼開始琢磨起來。


    “先喝口茶吧?整天也不知你腦子裏想些啥?莫非又是片子的事情?”瓊斯牢騷道。


    李想搖搖頭麵部表情看上去很陰沉,沒一會兒收到了對方的迴信,上麵是這樣寫得:“想和我見麵完全可以,就看你的膽量了,我現在就在你家小區的外麵,你要過來,我在外麵等你,是爺們說話要算數的。”


    李想看完短信騰地站了起來,嘟囔道,“這廝像一個鬼似的,總是跟著我,他究竟要在我身上打什麽主意?是想詐點錢財,還是真的要滅我這個情敵?”


    李想在屋子裏走了幾步,決定去會這位神秘人物。


    瓊斯非常不理解的問,“究竟發生什麽事情?我怎麽看你總是憂心忡忡的?”


    “我得出去一下,因為有個人要見我,我可不能草包了,這個人或許就是我的敵人,如果一個小時以後我不迴來請給我打電話,我要是不接電話你就報警,說明我出事了。”


    “你究竟要去見什麽人?已經這樣晚我看你還是不去為好。”瓊斯不解的問。


    李想一咬牙,“沒事,這次如果我真要當了懦夫,過後麻煩或許會更多,隻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說完,李想從皮箱裏拿出一把藏刀裝在兜裏,緊接著扭身向外麵走去。


    “一定小心點!”瓊斯扯著嗓門喊道。


    李想下了樓外麵很亮堂,不論是小區裏,還是外麵的馬路上到處都是燈光。他直接出了小區的正門,然後向周圍觀察了一下,隻看見一對戀人在樹下啃骨頭,並沒有發現有可疑的身影。


    掏出電話剛想確認對方的位置,結果背後發出了一聲冷笑。


    李想一抬頭是一位年僅二十多的小夥子,穿了一身西裝,留著一個狂瘋式青春頭。


    “你就是婉茹的男朋友?我是李想。”


    就見小夥子表情陰森的說,“你很牛逼,居然敢掐我的女朋友,你的膽量可真不小?”


    “朋友你說話要有根據,我什麽時候在掐你女友?是她主動找到的我,想在我片中充當一個角色,我們之間隻是導演與演員的關係,根本就沒有其它。”李想解釋說。


    “你他媽還會撒謊?你敢說你和我的女友沒有更深的接觸?我已經跟蹤了你們兩個月了,就連你們做愛次數我都知道,更何況別的。”


    李想立刻蔫了,因為被人家抓住了把柄,他沒理解釋。


    “那你想怎麽辦?”李想問。“你以導演的身份玩弄女性,我想教訓你可不可以?”


    李想當時火了,“你說話文明點,不要想說什麽說什麽?我玩弄女性那是我的本事,你也可以去玩,沒人限製你的。”


    年輕人出手很敏捷,李想還未做好準備就被他擊中頭部,他歪了下身子差點摔倒在地。


    緊跟著肚子上又被踹了一腳,由於對方用力過猛,李想這迴可沒有站穩,咣當一下就躺在地上。


    這廝陰狠手辣,哐哐的猛踢他的襠部,“草你大爺的,我看你丫有多堅強,今天我非把你踢殘不可?”


    李想遮擋了半天,還是被這廝踢中了要害,一下子疼的就地打滾。然後他動了下腦筋,騰地抱住了對方的腿,一使勁把丫拽到在地上,緊跟著倆人糾纏在一起。在地上翻滾了幾個迴合,各自拽住對方的頭發不放。


    就這個節骨眼,李想掏出了刀子直接插在這廝的腿上,心說我要是不將你致殘,哪天你就會將我致殘,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挨了一刀,小子當時就癱在那裏不動了。


    李想也算解脫,可一看到汩汩的鮮血,他立刻害怕了,認為紮在了對方動脈上,要惹大禍了。迅速從馬路上截住一輛車,又把這廝送到了醫院。


    李想守在急症室外麵,痛苦的捶打自己的腦袋,說不清自己為什麽要動用刀,就和做夢一樣。頓時後悔的眼淚像泉水般下落,膽量也跟著越來越小。


    “殺人是要償命的,他要死了我就完了。”李想極其膽怯的嘀咕道,緊接著一頭撞在牆上。頓時鮮血分成兩股沿著頭頂嘩嘩的下流,他沒有一點疼的感覺,慌亂中隻好給父親李景林打電話,求他幫忙。


    李景林當時正在家裏熟睡,忽然聽到電話聲,他氣急敗壞的想罵街,“什麽人神經病這麽晚了來電話,但一看是兒子的電話,他的態度立刻變了,問兒子有什麽事嗎?”


    李想沒有底氣的說我用刀捅了人!


    “什麽?兒子,為什麽要動刀?你現在在哪裏?”李景林電話裏狂吼道。


    “我現在北京一家醫院裏。”李想軟弱無力的說。


    放下電話李景林什麽都顧不上了,穿上衣服就往外跑。一路上思忖兒子為什麽要動刀行兇?他和什麽人結仇了?


    李景林心急的嗓子眼都火辣辣的感覺。駕著車一路飛奔,中途還不住的打電話安慰李想。


    等見到李想時,他渾身沾滿鮮血,李景林大吃一驚,“兒子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快和我說?”


    看到這個場麵,李景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深深的為兒子捏了把汗,知道兒子肯定是因為女人惹了這場大禍。


    李想狼狽的眨了下眼,憔悴的已經無法看到他從前的瀟灑,無意識的低垂著頭說,“是婉茹以前的男友,三天兩天騷擾我,說我霸占了他的情人。今天他非要約我出來見麵,我萬般無奈去見了他。當時我也抱著一個思想,最好能把事情攤開和他化解矛盾。誰知這廝是個很陰險的人,聽不進我的解釋,上來就兇狠的動手,我是在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情況下自衛的。”


    “兒子,不要再解釋了,傷者現在哪裏?”


    “急症室裏。”李想說。


    李景林趕忙扔下李想,去醫辦室裏問大夫傷者的情況。


    大夫說基本脫離危險,如果再晚來十分鍾就不好說了,因為傷者身體流血過多已經虛脫了。


    李景林也算鬆了口氣,總算兒子沒有惹出大禍,對方真要是死了,不僅兒子的前途全斷送了,他肯定也會因為兒子的不幸每天心情變得不爽。


    最後在李景林的協調下,給對方付了醫藥費,也做了一筆精神賠償,還向其保證,他家李想不會再與婉茹有任何親近關係。


    達到對方的滿意後,這件事才算了結,李想也徹底擺脫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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