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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秘書他爹總是跟鄰居叫苦,說我兒子在祥峰集團公司當秘書,可是從沒有往家拿過一分錢,有時我還得倒貼。真不知他掙得錢都幹了啥?歲數也老大不小了,這樣下去成家都是問題。


    老漢對兒子擔憂是正事,但永遠不知道他把錢全部花到了小姐身上。


    而且小秘書去夜店意誌特別的不堅定,不論哪個小姐給他上兩句肉麻的好話,立刻動心。進包房就慷慨如風,記性好,上學時8加2總是等於11,笨得被老師指著鼻子訓。可是和他接觸過得小姐都能記住,甚至脫三層皮,他還能認出對方是誰。


    上迴這廝去歌廳,看到一位叫“翠翠”的小姐在裏麵做麵膜,一張白森森的死人臉,就像剛從麵盆了鑽出來。


    小秘書說你就是“翠翠”吧?翠翠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翠翠是誰,我從沒有聽說過?


    小秘書尷尬的一笑,無言以答。不過心裏痛罵翠翠是裝b犯。


    心想這小賤貨,出門還跟我玩清高?還想做個高尚人?尼瑪的,歌廳裏的女人要多賤有多賤,全世界也數一數二。


    有一次翠翠被一嫖客一頓臭罵:“滾開!尼瑪,黏黏糊糊的惡心!”


    翠翠一怔,表情就像吞吃了一隻刺蝟,嘴裏罵罵咧咧道:“你他媽還算是個男人?哼!姑奶奶我見得男人多了?從沒看到你這麽冷血的,趕上戰爭年代,我一槍崩了你算求了?”


    以前小秘書在夜店真遇到一位漂亮妹紙,那身材,胸前滿、腰圍瘦、後部重,走路猶如蛇行走。可惜女子不幸患上白血病死了。


    小秘書得到這個消息還難過了好一陣,好幾日淚流滿麵。


    ……


    第二天水仙就跟小白去看婆婆,他倆駕車,隻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家。


    老漢站在老遠的地方就等上了,一見到兒子就和他抱在一起,已經快半年沒見麵了,那個親熱勁兒簡直別提了。


    小白急切的問我媽的病情好點沒有?父親說還那樣,前段時間不知為什麽突然不願吃飯,大家這個著急。後來吃了兩幅湯藥,現在好多了。


    小白的心馬上踏實了下來,問我哥和我妹紙好嗎?


    老漢說他們都挺好,不用你操心。


    等進了屋,看見老太太臉色暗黃,小白的心口又是一陣酸疼,說娘,我來看您了?您老病好點沒有?


    老太太看到兒子迴來,手莫名其妙的顫抖起來,低微的聲音說兒子,你好長時間不來看我了?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


    小白咂咂嘴說,“娘啊娘啊,您不要責怪我,這一陣子我確實太忙,沒時間迴來。一句話,都是我不好,太應該常迴家看看。”


    老太太激動過後,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好像對兒子很有看法。


    小白想繼續解釋,老漢在一旁插話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說過去了,現在兒子不是迴來了嗎?他還是想我們的。”


    母親眼淚嘩嘩的下落,搞得小白一陣心酸,抹了把眼淚,說這次媳婦也來看您老了。


    老太太這才止住哭聲和水仙打了聲招唿,她好像對水仙的印象比以前好點了,握住她的手說聽兒子電話裏說你是個好姑娘,我這個做媽的真替你們高興,你倆好好過日子,俺們就高興。


    另外,希望你們盡早要個孩子,在我有生之年能見到我的孫子也就滿足了。


    水仙關鍵的時候嘴也很會說,您老放心吧,你兒子這樣的優秀,我們會生活好的。


    老太太和水仙一交流,屋子裏氣氛立刻融合多了。


    老漢一高興,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拿手好菜,拎上來一瓶通北二鍋頭要跟兒子喝兩杯。


    小白說爸爸,我這裏帶著好酒呢,不用喝你的酒?


    接著,小白拿出兩瓶茅台,可能是他賞賜給老漢的。


    老漢一看茅台酒,笑得臉都開花了。


    中午吃飯時,誰也沒想到老漢竟然莫名其妙的哭了。看到他一哭,小白媽和妹妹也開始摸眼淚。這讓小白和水仙疑惑起來,心想家裏究竟遇到什麽傷心事,為何都要哭泣?


    小白感覺很吃驚,問你們怎麽了?大家誰也不說話。


    小白急了,說遇到困難就說出來,大家共同解決就是,哭什麽?光靠哭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老漢喝得酒眼睛紅紅的說:“你為什麽不來看我們?現在你母親遇到了很大的麻煩,你知道嗎?”


    “我隻幾個月沒來看你們就嚇唬我?是不是有點過於了?”小白沒好氣的說。


    老漢哽咽了兩聲,“我嚇唬你幹嗎?最近兩天你母親身體發虛吃不進飯,去醫院一檢查,大夫說他得了尿毒症。讓他馬上住院治療,他有點接受不了,平時活得很精神,怎麽能跟尿毒症扯到一起?他認為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沒有聽大夫的,直接迴家了。唉,這樣重的病他還不著急住院,我勸也不行,都快愁死我了。”


    老漢說著話臉色出奇的蒼白。


    “哎喲,媽媽怎麽能得尿毒症?不會的,媽媽看上去很健康,一點都不像有病的人?讓我看就是頭疼感冒引起的症狀,用不著多心,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小白有意在安慰母親。


    老漢反而難過在加深,沮喪的幾乎到了極點,說:“如果是感冒你母親會有所知覺,這次的病很特殊,很不尋常,絕對來者不善。唉,誰知她為什麽突然就得了這樣的怪病?他平時活的很知足,從沒有發愁的事,你說命運為什麽要和他開這樣大一個玩笑?”


    老漢說話語氣顯得很絕望,認為命運對自己太太實在不公,感覺這種病就不應該發生在她的身上。


    “是不是醫院大夫誤診了?因為我媽以前沒有任何患病症狀,這樣的病一般都是先得過腎炎,慢慢的才轉為尿毒症。另外任何人在得大病前身體都會有不舒適的表現,可是他沒有,什麽也別說了,明天你帶他去省醫院做檢查吧,我看通北的醫術有時還不夠權威。”


    小白還是有點不相信老媽患上尿毒症,也不相信通北市醫師給他下的結論。


    老漢和母親都沒有說話,悲傷的坐在酒桌前,兩眼弱弱的發呆。


    小白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問母親,“你能告訴我,哪裏難受嗎?”


    “頭暈,渾身無力。”母親說。


    小白無話可說了,心裏咯噔的一下,由剛才不相信變得疑惑起來,因為他明白尿毒症患者就是這樣的症狀。


    然後他仔細看了一眼母親,她確實跟以前有點不同,像變了個人似的,再看不見過去活潑的樣子,表情死一般的低迷,憔悴的都讓人心痛。


    小白嘴上雖然在安慰媽媽,但心裏已經被她的不幸遭遇嚇傻了。他知道她得了尿毒症就意味著將要陷入極度的痛苦之中,所以小白不敢麵對現實,盡可能用一切理由否定她得了絕症。


    這時老漢冷不丁一聲歎息,估計窗口的蒼蠅也被嚇得狂飛,說:“人要倒黴門板都擋不住,關鍵是你母親太年輕,他僅僅54歲,還不到60歲。誰知命運對她如此不公,我現在太相信命運了。”


    “不要胡說八道,媽的命運很好,也不會得尿毒症的?”小白至始至終都在安慰母親,想讓她從畏怯中變得堅強起來。然後他給她倒了杯果汁,遞到她是手中。


    小白望著媽媽,漸漸的眼睛變得濕潤起來,說不管大夫檢查的結果是真是假,首先你必須堅強的挺起來。因為你是全家的精神支柱,你操縱著我們的幸福和喜樂。也可以說,你一咳嗽我們就咳嗽,你一皺眉全家都遭殃。”


    母親被兒子的話語擊碎了痛苦部位,頓時又哭了起來。即使再抽泣也沒有平時那樣有力,微弱的發出噝噝的悲傷之聲。


    小白在一旁束手無策般焦急,安慰道:“要麽現在就帶你去醫院吧?我有點等不及了,就想馬上知道確切的檢查結果?估計這一晚上呆在這裏也無法睡著。”


    小白也是擔心,媽媽的病確實牽住了他的神經,讓他跟著一同揪心難過。


    母親擦了擦眼淚,微微的搖著頭,可能不想晚上去。小白望著她隻好說晚上不去也好,徹底休息一宿,等養足精神明天再去也可以。


    水仙此時也被卷入悲傷之中,她用手輕輕擦眼淚,好似感覺到死亡離婆婆很近很近。雖然平時她對婆婆沒有什麽好感,但真看到她患了絕症,還有一種同情感。


    她真想站起來幫助婆婆解脫掉被死神的纏磨,可是這種想法又是那麽的不現實。此時,夜已經彌漫屋內,她不知道小白為什麽不開燈,扭過臉看著他慢聲說能不能把燈打開?


    小白恍然大悟,趕忙伸手打開燈的開關。屋子裏瞬間亮了,但水仙的臉色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蒼白了。


    小白坐在一旁望著她,心裏說不上有多麽難過。隨後陪她聊了一會兒,安頓她睡下,自己卻躺在沙發上湊合了一宿。


    這一宿,可以說一眼未合,他翻來覆去在迴想小時候母親是多麽的關愛他。


    小白躺在床上越想越難過,越想越讓他不知所措。如果明天去了省醫院,檢查的結果和通北市醫院檢查的相同,那就麻煩了,估計母親當場就能崩潰了。到時候他該怎樣安慰母親悲傷的情緒?


    母親在他的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養育之恩是最偉大的。他從心底不可能將母親忘記,永遠也忘記不了。


    緊跟著,他陷入深思中,額上漸漸的滲出一顆顆汗珠,一定是想到了明天最壞的結果,或者是想到了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


    睡不著,小白就爬起來去陽台抽煙。窗戶外麵漆黑一片,可能又是一個陰雨天,天空中沒有一點星光,唯有他的煙頭火紅般透著一點光亮。


    他低低的惆悵起來,歎息道:“最近怎麽這樣不順?不僅工作上被一堆爛事糾纏,精神上還要受打擊。”


    念叨著,他腦袋還不住的搖擺,直到煙頭燒了他的手指,才從疲憊中振作起來。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早上的六點,隨後他又是洗臉又是漱口,為去省裏給母親看病開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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