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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不知怎麽搞的,總是出事。唐軍的公司裏又出了一起事,一個調皮搗蛋的員工,在公司裏是有了名的刺頭,向來都不服從管理,今天小子跟帶班長毆打起來,最後用水果刀把班長捅了。


    唐軍得到信後驚了一跳,媽的,這還了得,簡直沒有王法。他嘟囔完,跟蔣彩蝶迅速趕到現場,行兇者已經跑掉,受傷班長被員工們送到了醫院。


    唐軍氣的直拍大腿,我當時怎麽就不在呢?要是我在現場還能讓小子跑了?緊跟著,兩輛警車趕來,共下來七個警察。


    問詢完情況,他們去了兇犯的家,當時兇犯的母親嚇得就拉了一褲子,渾身臭哄哄的在裝愣,問,“我兒子究竟犯了什麽罪?為什麽要抓他?”


    一位警官說:“你兒子用刀傷人了,如果知道他的下落就趕快說出來,我們會根據他的認罪態度從輕判處的。”


    老娘們兒頓時兩腿一軟癱在地上,接著哇的一聲哭了。而且還拉著長調,比小寡婦上墳都哭的邪乎。據說老娘們兒是個文盲,一天書都沒讀過。這麽多年日曆都看不懂,隻知道1號,2號就不知道了。


    唐軍心想如果讓老娘們兒去拍電影表演哭腔一定能感人,而且絕對是原生態。


    站在唐軍旁邊的一位村民開口說:“我最怕女人哭長調,一聽娘們兒哭心就碎了,腳底癢癢的都坐不住。”


    唐軍說:“是的是的,娘們兒哭是挺遭人煩的,上次朋友爹死了我去奔喪,他家老太太就是哭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最後愣把身上水分哭幹,十天沒拉一迴屎,住進了醫院。”


    此時兇犯的爹迴來了,他一臉陰沉,像是別人欠他錢似的。不過他看到這麽多警察在場,沒敢玩賴。他蹲在地上一句話不說,他爹長得跟泰森似的,大塊頭,黑臉,眉骨突兀。一張鋼圈似的厚嘴向兩邊翻起,露出一嘴白白的牙齒。


    唐軍問:“你就是罪犯的爹?”他點了點頭。唐軍說你兒子犯罪了你知道嗎?“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最近很忙,也沒顧得上和他接觸。”


    “你是幹什麽工作的?”唐軍問。他爹迴答的很快:“屠夫!”


    唐軍說:“你兒子用刀捅了人,他現在生命都難保,你要知道兒子的下落趕快讓他歸案,民警會從輕懲罰的。”


    老漢聽完就抽自己嘴巴,說都怪我沒教育好我的孩子,我該死!我該死!


    第二天,屠夫的兒子在一家旅館裏被警方抓了,對其傷人行為供認不諱。


    可是,兇犯他爹不是省油的燈,跑到公司大鬧,要求放他的兒子。居然手裏還拿了一把菜刀,狂言要砍領導的頭。外麵站著的領導們各個嚇的夠嗆,大多都瞠目結舌。尤其蔣彩蝶,因為屠夫是奔他去的,當時驚得雙腿顫抖。


    唐軍眼疾手快,兩步上去一腳踹在屠夫的胸口,由於力量太猛,屠夫一個後仰噗通一下倒在地上。接著,唐軍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喝道:“趕快把菜刀放下?”唐軍很長時間沒有機會展示他的力量了,這次就像來了一次力量大釋放,腳上的功力比平時大了好幾倍。


    就見屠夫在唐軍的腳下氣喘籲籲,嚴重缺氧。其實這年月就是恨得怕愣的,愣得怕不要命的。屠夫看到唐軍太強悍了,當時就乖乖的把菜刀放在地上。


    唐軍這才鬆開腳,怒視著他。屠夫爬起來不僅沒有發怒,還皮笑肉不笑的向唐軍說好話。


    蔣彩蝶在一旁大開眼界,想不到唐軍是這樣勇猛的一個人。然後湊到唐軍跟前誇了他好幾句。唐軍立刻自豪起來,大言不慚是說:“想當年我在日本黑市拳賽上打倒日本第一拳霸,現在修理一個小小的屠夫簡直太容易了。”


    兇犯是被抓了,下來蔣彩蝶最關心的是受傷班長,當天她跟唐軍親自跑到醫院看望他。情況還好,刀子沒有傷到要害部位,這位班長沒有生命危險。蔣彩蝶總算鬆了口氣,迴去後就要喝酒慶賀一番,說又一場災難脫逃了。唐軍理解領導的心情,公司裏發生任何事件,隻要被擺平,蔣彩蝶都喜歡用酒場的形式來慶祝。


    唐軍馬上按照上司的意圖將酒席安排在川味大酒店,本來蔣彩蝶在酒場從不超過五杯酒,但今天例外,屬於特殊情況。


    在坐的有辦公室主任,有財務科的科長,還有蔣彩蝶的助理和秘書。


    唐軍很敏感,知道蔣區長要是再這樣喝,總得多了。於是他勸蔣彩蝶不要再喝,就這也不行,一會兒蔣彩蝶就多了,去衛生間都是女助理扶著去。


    再迴來就上不了酒桌了,倒在沙發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


    接著,大家又熱鬧了一會兒,紛紛散席了。唐軍對蔣彩蝶不放心,親自攙扶著她上了車。而且他也上了蔣彩蝶的車。路上蔣彩蝶酒勁兒不料發作,忽地一大口飯菜噴在了唐軍的身上。唐軍當時都懵了,真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麽一招。


    此刻,司機趕快把車停在路邊,拿出一卷衛生紙讓唐軍擦。唐軍當時膩味的夠嗆,可是對著蔣彩蝶司機的麵他又不敢說亂七八糟的話,怕他明天傳話給蔣彩蝶。


    最後隻好默認了,唐軍即使將汗衫上的飯菜全部擦掉,但還是在他的汗衫上留下一個猶如尿床的印子。


    他一臉晦氣的看了蔣彩蝶一眼,她醉的什麽都不知道,歪在座椅上還輕微的打著鼾聲。


    唐軍第一次看到蔣彩蝶喝醉酒的姿態,就像武林高手打醉拳,貌似醉了,但飄灑出一種武魂神韻。蔣彩蝶也是貌似醉了,但仍舊能展露出她出彩的美魂,所謂漂亮的姿色。


    這時,唐軍無意中又看到她的身材,曾經自己的手臂還接觸過的地方。心說送人玫瑰手留餘香,碰人美體,手留餘熱啊。


    唐軍的心裏開始胡思亂想上了,“今晚上把蔣區長送迴家,第二天她還會記得酒場上失態的樣子嗎?還能記得吐到我身上的事嗎?”


    其實,醉酒後的人吐出的飯菜是很惡心的。但唐軍不同,他平時對蔣彩蝶分外的有好感,所以她吐出的飯菜沒有給他帶來太大的厭惡感。


    沒一會兒,司機就將車停在蔣彩蝶家的樓下。唐軍輕輕的將她攙扶下來,對司機說你走吧,蔣區長由我攙扶上樓好了。


    司機馬上又問,“那你待會兒怎麽迴去?”“我打的好了,你別管了。”唐軍說道。


    然後唐軍攙扶著蔣彩蝶一步一步向樓上爬去,可是走到二層蔣彩蝶就不配合了,死活不走了。然後身子一歪,靠在牆上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出溜。唐軍趕忙將她的身子抱住,阻止她的身子繼續下滑。


    不料這一抱,差點讓他血崩了。蔣彩蝶柔軟的身子像是自帶電流,電的他腦袋裏出現一股旋轉的氣流,說實話,他也險些暈倒了。


    接著,唐軍喘了口長氣向上麵看了一下,現在是二樓,蔣彩蝶家在四樓,還有兩層。


    於是,唐軍開始唿叫她:“蔣區長,你醒醒好嗎?我們還有兩層就到家了,你再堅持一下好不好?”蔣彩蝶好像蘇醒點了,費力的喘著氣說,“我現在渾身無力,實在走不動了,你背我上去吧。”唐軍一聽,激動死了,二話沒說就將她背在後麵。


    這迴蔣彩蝶的胸不單單是接觸唐軍的手臂,而是全部貼在他的後背上。他感觸著蔣彩蝶的胸部溫柔帶給他的快感,血脈都開始洶湧起來,仿佛整個身體瞬間有了無窮的力量。


    於是背著一個大活人,就像背著十斤棉花一樣輕鬆。剛邁了兩步,蔣彩蝶的脖子一軟,頭一下子貼在唐軍的臉上。


    唐軍一扭頭,她的紅唇就在他的嘴跟前。頓時他緊張的都想摳牆縫,不知是一種什麽樣的心理在作用著他。


    說實話,即使蔣彩蝶真的把嘴給他,他也不敢吻。人家在醉酒的情況下,他去占人家的便宜那可是萬萬使不得,良心上也說不過去。況且對方是自己的上司,那是隨便能動的嗎?


    唐軍終於堅持到了門口,然後輕輕的將她放下。伸手去按門鈴,一會兒門就開了。站在唐軍麵前的並非是蔣彩蝶的老公,而是她的寶貝女兒。“你好小朋友,你媽媽今天喝多,快扶她進家。”


    小丫頭趕忙上前攙扶母親,唐軍看到屋裏就女孩自己,問:“你爸呢?”


    “去深圳還沒有迴來。”唐軍“哦”了一聲,道:“原來就你自己,這樣吧,你費點心給媽媽擦洗擦洗,然後扶她上床睡覺,叔叔有點事就先走,你先說你一個人能行嗎?不行,我就晚走一會兒。”


    “沒事的,你走吧,我一個人能照顧好我媽,叔叔,再見!”蔣彩蝶女兒朝唐軍點了點頭,很乖的說。唐軍看了她一眼,發現蔣彩蝶女兒很乖,很懂事。


    一出蔣彩蝶家門,唐軍就像解脫了一項龐大的任務,長長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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