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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軍看著豐盛美餐笑了,“謝謝馮哥的好客,今天我也就不客氣了。”說完,唐軍拿起一根胖乎乎的炸雞腿就吃。


    “你隨便吃,凡是來我這裏做客的人,我保證讓對方吃好。本來請客就是和朋友切磋感情的,摳門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馮誌雄也客氣上了,然後端起杯和唐軍碰杯。


    倆人喝得差不多了,花花在一旁開口說:“下麵我代表馮哥單獨和唐軍喝一杯。”說完,站起身拿過唐軍的酒杯,分別將她的杯子和唐軍的杯子加滿酒。在給唐軍遞杯中,她巧妙的把自己那個帶有毒藥的杯子換給了唐軍。


    端起酒杯笑嗬嗬對唐軍說:“你很年輕,未來一片輝煌,衷心祝願你事業有成。”


    花花一口將杯中酒全部喝掉,大家很佩服她的豪爽,連連稱讚好。唐軍當然也不能輸給一個女人,一仰脖子,一杯毒酒全部進肚。可是他哪裏知道喝下的這杯酒竟是一杯能讓他命歸西天的毒酒。


    三分鍾過後,唐軍立刻有了感覺。他一捂肚子,說不好,酒裏有毒。緊跟著,他身體一翻軲轆到地上。


    大家嚇了一跳,一看唐軍臉色蒼白,額頭冒汗。“怎麽迴事?”梅朵著急的問。


    唐軍意識特別清醒,猜測馮誌雄這次請他吃飯,一定是想毒死他。他在地上掙紮著,這時馮誌雄也湊了過來,著急的問兄弟,告訴我,你怎麽啦?究竟是哪裏難受?


    “滾蛋!別在我麵前裝蒜?原來你想暗害我,算我瞎了眼,看錯了人。”唐軍嘟囔道,然後咬著牙對梅朵說,“快去搞些肥皂水過來。”


    他趴在地上將手指伸進嘴裏,不停的刺激咽喉部,催吐。他心裏很清楚,中毒者第一要做的是,想辦法把肚裏的毒液全部吐出來。如果耽誤時間讓身體吸收了毒液那就完了。


    梅朵慌慌張張搞了些洗衣粉水過來,說沒找見肥皂,弄了些洗衣服水行嗎?


    唐軍火了,“洗衣粉不能代替肥皂,因為洗衣粉本身就有毒,喝了會出現脾髒萎縮,或肝硬化症狀。如果沒有肥皂水,清水也行。”


    梅朵又快速換了一盆清水。唐軍一仰脖子,將一臉盆水灌到肚裏。


    接著又爬的地上,這時肚子裏的水開始向外流了。


    旁邊馮誌雄急得敲打自己的腦袋,心說我他媽簡直冤枉死了,請人家吃飯竟然讓人家中毒,我是跳了黃河也洗不清啊。不過他還算明智,立刻撥打了120。


    唐軍吐得差不多了,實在吐不出來,對梅朵說去看看夥房裏有木炭沒有?我現在急需要木炭。


    馮誌雄馬上迴答:“有木炭,我為你去拿。”說完,他飛快的跑進廚房。木炭來了,唐軍大口大口的吃食木炭。


    因為以前他在武警特警學院裏學習過一些中毒自救知識,木炭有吸附作用,吃進肚裏能把毒素吸附到上麵。所以他才想到要木炭。


    沒一會兒,救護車趕到。幾名護士將唐軍抬上車,一邊進行搶救,一邊飛快的向醫院駛去。


    多虧搶救及時,唐軍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


    馮誌雄氣得唿唿的,他猜測肯定是花花投得毒。因為當時唐軍是和花花碰杯後中毒的。而現在花花人間蒸發,哪裏都找不到了。


    整場戲演到這裏,馮誌雄全明白了。絕對是狼八這個王八蛋幕後指派花花潛伏在他的鶯歌燕舞休閑城,悄悄的對唐軍進行陷害。然後把責任歸罪在他馮誌雄的頭上,讓季滄海與他發生矛盾。


    “操,後悔死了。我當初為何那麽輕易相信一個女人呢?可惜她的魔爪沒有瞄準我,如果瞄準我,我肯定死n迴了。看來女人是禍水,不可靠者一定不能接近。”馮誌雄自責道。


    他卷縮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站起來。看了下時間,匆匆的向醫院趕去。


    此時病房門敞開著,唐軍正躺在床上和梅朵分析中毒時的情況。其實兩人也懷疑到了花花。因為馮誌雄絕對沒有殺害他的想法,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季滄海也不會饒恕他的。況且馮誌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哪能冒這個風險?


    所以到現在花花陷害唐軍的原因很明了,就是狼八設下的計謀,委派她來做這件事。唐軍越想越有氣,氣憤的罵道:“狼八這個雜種,非收拾他一迴不可。不然他時時都想暗算我。”


    梅朵問:“狼八為何這樣恨你?你哪裏得罪了他?”


    “他跟我有血仇。因為他的兄弟在一次搶劫銀行運鈔車時,其中一位被我擊斃。所以狼八永遠會記住這個痛,報複於我。”


    “你也是,明知道是狼八的手下所為,幹嗎要碰這個刀口得罪狼八?現在好受了吧?”


    “我當時哪能知道這夥歹徒是狼八的手下?兔子還知道不吃窩邊草,我肯定不會去瞎幹涉的。唉,現在說什麽也晚了。”


    梅朵嗤的一下哭了,“要麽別幹了?幹脆辭掉特種兵這個工作得了,簡直太讓人提心吊膽了,上次是車禍,這次是中毒,每一次幾乎都在死亡的邊緣徘徊。我害怕還會有下一個災難出現,說真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唐軍坦然的笑了笑,“不要哭了,人活著要有勇氣,當然不能怕死。如果貪生怕死,即使坐在家裏災難都有可能降臨,理由是總怕死,最後自己把自己嚇死了。”


    梅朵擦著眼淚,不住的擺著頭,還是一副想不開的憂鬱神態。唐軍看她沒有開心,用手將她柔軟身子攬了過來,摟在懷裏說:“沒事的,特種兵這份工作很特殊,一般人是幹不了的。但能幹的人肯定是有特長的,即便經常遇到意外,基本全能擺平。所以這份工作看起來是很可怕的,其實大多都是有驚無險。你聽說過有幾個特種兵在執行任務中喪生的?即使有,估計也是偶然。”


    梅朵抬起頭,說:“你現在身體好點了就開始吹了,知道你服毒後折騰的那一瞬間嗎?簡直把人嚇死了。這樣刺激的工作,我反正是不喜歡。”唐軍在她的後背揉了幾把,還嫌不過癮,剛要俯下頭親吻她,馮誌雄走了進來。


    “唐軍,好點沒有?你還在懷疑我跟我鬧氣嗎?”


    唐軍看了他一眼,表情很沮喪,並沒有迴話。馮誌雄繼續解釋:“這件事不用說你也明白,就是花花這個賤女人所為。她做賊心虛,早不知逃到哪裏去了。唉,都怪我當時昏頭輕信她的謊言,最後上了這個小妖精的當。”


    唐軍這才說:“不好意思,錯怪了你,讓你受了委屈。”


    “沒關係的,隻要你身體沒事,我不會有任何怨言。”


    梅朵坐在一邊聽他倆說話,不由得從盤子裏拿起一個蘋果,一點一點開始削皮。削完遞到唐軍的手裏,然後接著又削了一個給了馮誌雄。這兩人一邊吃著蘋果,一邊聊。


    馮誌雄跟狼八多少年都是敵我矛盾,他的意思是,把這件事跟季滄海反映一下,讓季滄海來**狼八。


    唐軍不讚成這個觀點,他還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


    第一他是從狼八的身前混起來的,應該吃水不忘挖井人。如果真的去季滄海那裏說狼八的壞話,季滄海並不認為他多麽高尚,反而覺得他是個小人;第二他工作在身,如果繼續跟狼八關係僵化,對他的處境會很不利。因為他擊斃狼八的兄弟後,差點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現在狼八對他懷疑性很大。但還不敢撕破臉跟他明著幹。所以他想讓一步,使自己的處境海闊天空起來。


    最後,唐軍說:“不要把矛盾繼續激化,現在萬勤公司需要的是團結。假如內部出現分裂,對整個公司影響很大。這次我雖然受了點小傷,但為了公司的整體利益,我寧願承受一次委屈。”


    唐軍很會說話,就是想在馮誌雄麵前樹立一個高風格的形象,好讓他在季滄海麵前誇耀他。


    馮誌雄佩服的點了點頭,“你的思想境界太高尚了,相信季總有了你這個臂膀,將來的事業更加輝煌。”


    他倆在這邊不斷商討著如何應對這件事時,那邊狼八一樣不安分。他聽說唐軍沒有死,氣得狂拍桌子,大罵花花無能。花花卻哭訴著說,“我下的毒他已經喝了,至於死沒死就跟我沒有關係了。”


    狼八大怒,“去你媽的,老子目的是讓唐軍死,不是讓你放完藥就完事了?莫非你是鐵路警察——各管一段?滾蛋!別在這裏哭喪了。”狼八天生牛逼炒辣椒的脾氣,花花已經很盡力了,但依然沒有得到他的滿意。


    大毛在一旁說:“沒關係的,隻要地不凍,我們不停的種;隻要唐軍沒死,我們繼續第二個方案,直到除掉他為止。就是他武功再強,他也防不住子彈的殺傷力。”其實聽說話就能感覺到,大毛這廝比狼八還恨。


    狼八本來在怒火中,聽了大毛的安慰,這才消了點氣。點燃一支煙,兩眼瞅著桌麵愣神。


    這時,大毛的手下跑了進來,說:“毛哥,小蔣這丫頭片子今天罷工了,死活不上台領舞了。”大毛哦了一聲,抬起頭看著手下問:“她沒說因為什麽要罷工嗎?”


    “能為什麽,不就是嫌棄錢少嗎?”大毛手下說。


    大毛騰地火了,“我去看看,簡直弄不了了?困難的時候,都是我扶植起來,現在翅膀硬了就該玩情緒了?操,決不能慣她這個臭毛病。”大毛跟狼八幹了好多年,和狼八一樣操蛋,有時還不如狼八,純屬於六親不認的主。


    此時,小蔣正在睡覺,突然她的房門一腳被踹開,她驚了一跳,身子不由得縮了一下。大毛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惡狠狠的瞪著她道:“怎麽迴事?莫非今天你還想拆我的台嗎?”


    “我有點不舒服,不是玩情緒。”小蔣懦弱的解釋道。


    “不行,不舒服也得上,想休息明天休,因為你沒有提前打招唿,沒法子安排別人頂替你。”


    小蔣可能是有情緒,還是不肯起來,大毛急了:“你究竟是起不起?”小蔣依舊無動於衷,大毛伸出大手,上去一把將其拉到地上。小蔣隻穿一件超薄睡裙,一下子被甩著地上,正好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外麵,就像一個白色發光體一樣閃亮。真正的臉蛋兒卻淚落兩行的貼在地上。緊跟著,她坐了起來,頃刻變得膽小了,說:“那我去吧。”


    大毛哼了一聲,說了一句給臉不要臉,這才怒哼哼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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