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女婿,你說得對。”吳阿姨雖然沒有他丈母娘的貴婦派頭,卻也一副福相,“都說齊家女婿很神,真的很厲害啊,一眼就看出病因。”

    “你女婿是個帥哥和富少,是不是?”

    “是的,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吳阿姨眼睛亮亮地看著莊千軒說:“我女兒的病,你能看嗎?”

    莊千軒肯定地點點頭說:“能看,隻要紮五六次針,就能治好。”

    “那太好了,齊家女婿,你要多少錢?就開個價吧。”

    莊千軒說;“我不是醫生,這裏也不是診室,不能收錢,我純粹是在幫親朋好友做好事。”

    “齊家女婿,你怎麽這麽好啊?那就謝謝你了,我們真是過意不去。”

    莊千軒嬌妻和丈母娘都上班去了,諾大的別墅裏隻剩下他一個人。

    很奇怪,這個叫張曉婷的少婦自從看到莊千軒後,就變得很安靜。她坐在三人沙發上,一動不動,像沒病的少女一樣。

    隻是看莊千軒的眼睛有些直,莊千軒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麽治呢?”吳阿姨也有些不放心地問。

    莊千軒說:“就躺在這沙發上,我給她紮針。”

    他買了一盒銀針,新針還沒用過呢。

    吳阿姨敏感地問:“要脫衣服嗎?”

    畢竟女兒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病好了還要找人再嫁呢,在一個小夥子麵前脫得太多,就不雅了,也不好。女兒退迴娘家快一年了,他們一直想治好她的病,可醫院裏竟然沒有治這種病的醫生。

    正在他們焦急時,聽說齊家的上門女婿變得很神奇,能給人治療不孕症,就試著把女兒領過來。

    莊千軒說:“隻要把外套脫了就行,我給她隔衣紮吧。”

    “你能隔衣紮針?”吳阿姨驚喜不已。

    莊千軒點點頭,嗯了一聲。他心想沒有透視眼,是絕對做不到的。但我隻是看到你女兒的身體,不會對她做什麽小動作的,你就放心好了。

    她轉頭看著女兒說:“小莉,齊家女婿給你隔衣紮針,你躺下來吧,不要害怕,啊。”

    張曉婷聽話地點點頭,“哦”了一聲。她站起來,自已脫了外衣,在沙發上躺下來。

    莊千軒眼睛一眨,她身上的衣服都消失了。她的身材跟楊英紅差不多,苗條豐滿,肌膚雪白。

    莊千軒盡量不看她的身體,但總是要進入他眼中。他拿出新針,先紮她頭部的四個穴位,再隔衣紮她頸下和臍處的四個穴位。

    他的動作跟老中醫一樣嫻熟,姿勢到位。他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銀針,輕輕往下一壓,就進入張曉婷的衣服和皮肉。

    八根針全部紮好,莊千軒開始給她撚針。他邊撚邊給吳阿姨解釋穴位的作用,再指給她看:

    “吳阿姨你看,這針上有股藍色的煙霧在旋轉,它是我體內的真氣和內功,與銀針配合,對她的神經係統進行調理和治療。”

    “真的有藍色煙霧,我看到了。”吳阿姨驚喜地叫起來。

    “光針灸是治不好精神病的,就是效果最好的六合神針,奇門十八法都不行。我對它及了改進,在針法裏加入我的內功和真氣,才能產生效果。”

    她這樣解釋後,吳阿姨更加相信他,欽佩他。好見女兒很享受地閉著眼睛,安靜地躺在那裏,神情癡迷,俏臉泛光,更加欣喜不已。

    她聽樓下劉媽傳來跟人說話的聲音,就走出去,去跟她打招唿。

    她走出去,會客室隻剩下莊千軒和張曉婷。

    “你叫什麽名字?”張曉婷眼開眼睛問。

    “我叫莊千軒。”

    張曉婷轉過眼睛盯著他說:“你是齊家的上門女婿?”

    “是的。”莊千軒跟她對視一眼,連忙讓開。

    張曉婷的目光在噴火,莊千軒被燙了一記。

    “我聽說,齊家人看不起你,說你是吃軟飯的贅婿。”

    “你的思維很清晰啊。”莊千軒有些尷尬,迴避著她的問題,“你的思維,一直這樣清晰的?”

    “沒有,你給我撚針後,我才感到一股清涼的感覺漫進腦子,又有一股電流傳遍全身。我的腦子清醒多了,身體也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那就說明有效果了。”

    “嗯。”張曉婷忽然唱起動聽的歌來,把莊千軒嚇了一跳。

    “你輕點,被人聽到。”莊千軒趕緊製止她發出聲音。

    張曉婷卻不管不顧地繼續淺吟低唱。

    “你再唱,我不給你撚了。”莊千軒嚇得臉紅心跳,手都有些抖了。

    “咯咯咯。”張曉婷竟然笑起來,“莊神醫好可愛哦,竟然還臉紅。都說你跟齊家小姐,隻是名義上的婚姻,沒有同床合被。那你就還是一個可愛的男生。”

    她笑得花枝亂顫,聲音也如銀鈴般動聽。

    莊千軒既緊張,又激動,他趕緊用靈石功控製住它。張曉婷伸出纖纖玉手,在莊千軒的臉上摸了一下,滿眼媚意地說:“你好可愛,也很可憐。”

    “可憐什麽?”莊千軒感覺被她摸過的臉滑爽溫香。

    “你跟你嬌妻同床異夢,可望而不可即。”她的聲音竟然有那種意味。

    “張曉婷,你怎麽說這種話?”莊千軒激動得氣有些發堵,他畢竟是個小夥子,怎麽經得住她的暗示,“哪有病人這樣對醫生的?”

    “你不是說,你不是醫生嗎?”張曉婷一點精神病的樣子沒有了,“我也不是病人,我其實沒什麽病,隻是有些胡思亂想罷了。”

    莊千軒心頭大驚,難道花癡病就是這個樣子的?他的心跳得有些快。

    張曉婷說得沒錯,他是有些可憐。平時,他也一直想親近嬌妻,可嬌妻總是拒他以千裏之外,不要說能跟她同床共枕了,就是想親近她,她都不允許。

    齊若媚哪裏算得上是他嬌妻啊?

    張曉婷繼續淺吟低唱,莊千軒有些緊張地製止她。製止不住,隻得給她提前拔針。

    拔完針,張曉婷從沙發上站起來。她搖著頭,扭著腰說:“嗯,真的好多了,太舒服了,謝謝你,莊千軒。”

    莊千軒收拾著針盒,正要退開,張曉婷見媽媽還沒有上來,就上前看著他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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