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奇此言一出,人群可就炸了鍋了。要出一個丹師已經是極為艱難,而葉奇竟然不僅是丹師甚至還是符師,這就更神奇了。除非那些資源好到逆天的大宗門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天才人物,而葉奇一直是以散修的身份出現,他這樣一來就讓眾多散修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而最為震驚的還不是那些散修,而是葉奇身邊的嚴彩萱,要知道葉奇修煉符道沒多久,而且製符的基礎還是自己教的,怎麽就敢自己煉製符籙。


    就在嚴彩萱差異之時,葉奇拿出了一堆符籙交給她。


    嚴彩萱一看,火球符、水箭符、禦風符……一係列的低階符籙做工非常工整,似乎模子印出來的一樣。而且這些符籙散發出靈墨的氣息,正是剛剛煉製不久就能得出的符籙。


    葉奇說道:“和丹藥一樣,本店的符籙保持保量,以前排號的道友也有優先權,近期搞活動本店買十贈一!”


    雖然丹藥不再售賣,但是多了一個保證質量的靈符店鋪卻也讓附近的諸多散修發出了歡唿。丹藥一般用於修煉,而實用的靈符在對於他們獵殺妖獸的時候會非常有作用。在獵殺妖獸的◎9,過程中,能保留一份真元力,就以為這多一絲生存的希望。


    散修不怕買不到靈符,但是就怕靈符的質量不好。而葉奇敢當場宣布保證質量,加上之前醜女雜鋪的東西質量還挺有信譽,因此不少修士當即進店打算購買。不過排號的規矩都沒有改變,這倒是減輕了很多壓力。


    最初的時候,還有一些心存疑惑的修士打算當場試用,經過幾次之後,眾多修士都發現,這些“醜女牌”符籙的品質與丹藥一樣非常有保證,一下子名氣就打出來了。


    而嚴彩萱此時依舊有些沒有迴過神來,但是看葉奇的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崇拜之意。


    她可以肯定,這些都是葉奇最近煉製出來的:“想不到雷道友不僅是厲害的丹師,而且在製符一道上竟然有如此逆天的天賦,若是我爺爺還在世就好了,一定可以和他一起以符論道。”


    葉奇隨後購買了一大堆製符的原料,同時還買了不少晶石,這些讓嚴彩萱疑惑不解,但是因為雜鋪生意太好,也由不得她多想。


    迴到洞府後葉奇又開始閉關煉製,有了之前的經驗,葉奇開始煉製煉製一些一階靈符中更實用,價值更高的種類,在葉奇不斷總結和提升之下,他製符的質量越來越好。


    一個月後,嚴彩萱對了一次賬目,發現雖然沒有了丹藥的收入,僅僅憑借符籙已經能和以前收入差不多,甚至有時候會更增長一些,心中不由得歡喜雀躍起來。


    因為嚴家雜鋪不再銷售丹藥,而是隻銷售一次性的符籙,這樣一來與靈丹閣再無競爭,而且葉奇上次展露的煉丹技術,恐怕不在楊得誌之下,甚至還有所超越,讓劉猛沒有必要再去繼續打壓。


    這些日子,小店的生意逐漸恢複平靜。不過散修口中的醜女牌丹藥消失後,引發了很多人對劉家的不滿,隻是因為劉家勢力太大所以敢怒不敢言,但是怨恨卻開始蔓延開來。


    這日,葉奇又到店鋪送來最近煉製的一些符籙的時候,還發現店裏還多了一個練氣四層的小二。


    因為嚴彩萱受到葉奇的激勵,也想在符籙之道上提升,因此也開始鑽研,因此她以一個月15顆靈石的價格請了一個手腳幹淨的練氣四層修士作店裏的小二。


    當然作為福利,每個月還發五顆葉奇煉製的凝氣丹。這讓不少修士趨之若鶩,最終嚴彩萱選了一個老實的散修李明作為店裏的小二。


    李明是嚴彩萱在凡人街居住時候的鄰居,為人比較誠實,雖然修為偏低,但也足夠勝任店裏的事務。


    “雷道友真是製符的天才!才短短幾個月時間,竟然比我這個從小就學習符籙的人還厲害那麽多!”嚴彩萱看著葉奇新煉製的符籙,一陣感慨,“若是我爺爺沒有失蹤就好了,他一定能和你把酒言歡,暢聊煉符之道。”


    就在此時,店外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修士,修為是練氣七層。這個人身著白色的衣服,麵容清瘦,衣袖的一角繡著青色的“阮”字,顯然是阮家之人。


    這個阮家修士一進門就問道:“彩萱世妹可在?”


    “你是?”嚴彩萱有些摸頭不著腦。


    “世妹可是健忘啊,我叫阮石,是當你嚴大師的在阮家收的弟子啊!”阮石笑著說道。


    “哦,你是阮符師啊!”嚴彩萱隱隱記得,當你她的爺爺在阮家是符師,的確收了一個阮家旁係族人作為弟子。


    “叫我阮石或者阮哥就好!”阮石似乎套近乎說道。忽然他見到了葉奇,隨即走上了笑道:“敢問這位就是雷君,雷丹師吧!”


    “見過阮道友!”葉奇不冷不熱地客套迴應道。


    “不知阮大哥來小店有何指教?”阮石忽然來訪,讓嚴彩萱心中一跳,因為劉家剛剛來鬧過事,如今阮家又來訪,難道是如今賣符籙影響到了阮家的生意,對方前來打壓?因此嚴彩萱不得不越發小心謹慎。


    “世妹這樣說就太客套了!”阮石笑道:“我是嚴大師的弟子,前來看望世妹是理所應當的,隻是前幾年修為處於瓶頸,所以一直閉關衝擊練氣七層,希望早日進階練氣後期,我也是不久前才出關了。”阮石嬉皮笑臉地說道。


    “原來如此!”嚴彩萱緩緩說道。其實嚴彩萱心裏很清楚,爺爺失蹤的這幾年,阮家根本沒有過問過,自己父母隕落他們也沒有半點慰問,根本就不管不問,如今自己和雷君開了小店,這人就匆匆前來,恐怕寧有謀算。


    不過嚴彩萱也並不點破,而是和阮石聊了一些他爺爺的舊事,雙方相談甚歡,表麵上看一點也沒有陌生感,似乎是相熟已久的好友一樣。見到這一幕,葉奇心中也對嚴彩萱的八麵玲瓏很是敬佩。


    不過阮石很快就把談話的重點轉移到了葉奇身上,開始詢問了一下葉奇為什麽既是丹師又是符師,同時也問了問葉奇煉製符籙師承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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