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醫!”


    “《神雕》準備什麽時候可以刻印出來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主角是楊康的那個兒子楊過?”


    “穆念慈的那個兒子!”


    “我不喜歡楊康,那樣的人結局我挺喜歡。”


    “如果是郭靖的孩子就有趣了,從書名來看,都和雕兒有關,我都想要養一隻大雕了。”


    “……”


    恭王府!


    雅園暖閣之地,不住傳來一道道清脆悅耳之音,一句接著一句,仿佛許多話語全部一口氣全部道出一樣。


    “小郡主放心,年前刻印出來不難。”


    “到時候稿子寫出來了,小郡主先瞧瞧。”


    “恭王爺現在還沒迴來?”


    “嘿嘿,小王爺如今勞累許多。”


    “王爺和王妃沒有意見吧?”


    和爹爹一起前往青園先生府邸拜訪,可惜……青園先生不在府中,而是在宮裏辦事。


    是以,老爹便是找他的同僚聊天了。


    秦鍾則是在劉府稍作停留,也是離去,乘坐馬車,稍微一拐前往恭王府。


    小王爺在不在不知道,小郡主大概率肯定在。


    看著眼前神采飛揚、顧盼生輝的小郡主,聽著小郡主說的一大堆話,秦鍾不由一笑。


    小郡主怕是在府中有些無聊了。


    不過也不至於,臨近年關,小胖子也和自己說過皇族的一些事情。


    他們也是要聚一聚的,畢竟家國天下,如今之時,皇族就是大楚的統治核心。


    絕對的統治核心。


    皇族之間的聚會有很多。


    而且接下來自己也要出席一些勳貴的盛筵禮儀,除卻皇族,便是數貴族了。


    貴族、外戚是緊緊環繞在皇族周圍的,也是大楚統治的有力力量。


    先前三十六坊之事的時候,就有一些盛筵,因自己有些事情,便是沒有參加。


    於那些宴會,秦鍾沒啥興趣。


    做事情要抓主要矛盾,抓住主要核心。


    隻需要將陛下的事情辦好了,許多事情就足夠了,何況,小胖子他們也是有力的。


    小郡主提及《神雕》之事,先前在劉府之中,青園先生的孫兒劉正也是不斷和自己說道那些事。


    詢問的還真不少。


    “嘻嘻,算你有心。”


    “不過,近來報紙上連載的幾個神異故事,本郡主還是喜歡的。”


    “尤其那個聶小倩,對月形單望相互,隻羨鴛鴦不羨仙,小神醫,你那首化自前人的詩也好。”


    “母妃好誇讚你的才學呢。”


    “還有連城的故事,還有辛十四娘的故事……。”


    “小神醫,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到那些那些故事的,真有趣!”


    “母妃也覺得有意思,就是略微通俗、不合禮儀一些。”


    “宮裏的事情很多,父王這幾日都在忙,至於項成章,母妃巴不得他有正事做。”


    “小神醫,你昨兒應該就搬家了吧。”


    “本郡主還真想要去瞧瞧,就是……母妃不允,你府上可有缺少什麽?”


    “恭王府什麽都有的,庫房裏的東西也有好多好多的,你缺什麽,我這就派人給你取來。”


    “你新家搬到東城大興了,如果搬到王府附近,就更好了,小神醫,下次你在搬家,本郡主給你找一個好地方!”


    “和王府挨著吧,旁邊是一位族老的府邸,那位族老已經很老了,估計活不長。”


    “到時候你搬來怎麽樣?”


    “搬來這裏附近,你前往恆王兄府上都很近,前來恭王府也很近。”


    “我也能找你玩!”


    眉清目秀,語笑嫣然,嬌俏伶俐,玉潤冰清,小郡主身著一件蒼紫羅蘭色堆綾工字紋福子裙。


    下衣微微擺動,已然一件修身合體的纏枝蓮妝花絨緞荷葉裙,麵對越發寒冷的東西,也很厚實。


    梳著珠玉點綴的雙髻,帶著一隻明晃晃的金項圈,還有一個小巧的金鎖。


    隨著小郡主的隨心動靜,搖曳左右,腰間的長穗絲絛都舞動不絕。


    自己都數日沒有見到小神醫了。


    倒也知道小神醫在忙碌要事,三十六坊的要事,還有搬家的事情。


    更有《神雕》的事情。


    一大堆呢。


    外加小神醫自己的一些事情,百草廳那邊就有不少,還真是難為小神醫了。


    他年歲比自己都小一些,卻做了那麽多事,真是一個小天才,真聰明!


    “小說文字,麵對京城三十六坊數十萬民眾,那些人中識字的很少很少。”


    “是以,如果小說文字過於雅致了,過於超然脫俗了,有些人不理解故事的意思,那麽,那個故事就有些失敗了。”


    “故而,必須要通俗一些,隻要不低俗、下流就行了。”


    “報館之內,有小王爺在,我很放心,嘿嘿,接下來過年,有空多多吃酒。”


    “之所以搬到澄清坊,則是和姐姐在那邊有緣故。”


    “我爹的意思,靠近姐姐那裏,將來我和姐姐之間,也能彼此多多照料。”


    “更有明年我爹要南下金陵辦事,一年半載迴不來,有姐姐在那裏,更好一些。”


    “新家那裏一切都齊備,多謝小郡主好意,接下來有時間,要相邀小郡主去瞧瞧。”


    和小郡主聊天,隻能夠是令人感到開心。


    而且小姑娘挺大方,很豪爽,論來……小郡主幫了自己許多,秦鍾都一一記著的。


    “哦,倒是忘了你姐姐是寧國府的人了。”


    “寧國府?”


    “昨兒和父王用飯的時候,父王好像說到寧榮兩府要有一個小麻煩了。”


    “具體就不清楚了。”


    “小神醫,你要提醒她們一下。”


    小郡主星眸恍然,小神醫有一個嫁入寧國府的姐姐,自己是知道的,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怪不得,小神醫搬家搬的那麽遠,還有那般緣故,有一個姐姐在,一些事情的確方便些。


    想到寧國府,又不由的念叨一事。


    “小麻煩?”


    “的確是一個麻煩。”


    “我會提醒的。”


    麻煩!


    小郡主所言的麻煩,自己在入府之前,已經從倪二那些人收集的消息中了解了。


    賈璉、賈蓉那些人昨兒放出來了。


    也迴府了。


    卻是……放出來了,並不意味著事情解決了。


    金沙賭博和鬆竹館那邊索要賠償,加起來一共三十萬兩銀子。


    另外,再加上賈蓉那貨欠的近二十萬兩銀子,加起來一共近五十萬兩銀子。


    這個數目……很接近姐姐在月初於寧國府追銀的數目,不知道是否故意的。


    而且揚言如果在過年之前不能夠彌補,則會依法論處,將涉事之人全部抓了。


    這一點……順天府那邊也給於認可了,嘖嘖,順天府絕對是看人下菜碟!


    故而,壓力來到寧榮兩府,還有王家王仁、八公十二侯世交故友那些人身上。


    麵對好處,大家一起上,麵對災禍?


    秦鍾覺得那個結果不難猜,估計要落在賈璉他們身上,薛蟠也跑不掉。


    過年之前拿出近五十萬兩銀子還上?


    兩府加上薛家,現在有那個能力還上。


    可……事情非那麽簡單。


    不知道他們會準備怎麽做,待行走城中一番,去問問姐姐,姐姐那裏應有消息。


    是以。


    在恭王府不過待了一炷香多些的時間,便是告辭離去,於百草廳、百草味去了一趟。


    報館那裏也待了半個多時辰。


    小胖子的府邸?


    小胖子正在對城池內外的要道修繕之事給於收尾,都是一些瑣碎之事。


    周王府?


    計劃之中要前往的,一如所想,提出那個要求後,周王爺大手一揮,便是六位擅長各種書法的窈窕女子出現。


    年歲皆十六歲至十八歲之間!


    皆臨過名家碑帖,草書更不在話下。


    琴棋書畫不必說,都是必修課,另外,對於房中術都有精通,好家夥……必須對周王府豎起大拇指。


    盛情難卻,便是挑選了二人!


    原本要借用一段時間,周王爺直接將二人送給自己了,言語她們能夠在書錄小說文字上有些作用,是她們的造化。


    也可以省卻自己的時間。


    彼此交情,卻之不恭。


    唯有經過簡單的小測驗,從六人中選擇兩位書寫速度最快的二人。


    她們的年歲稍長於妙彤,又是二人之力,完全可以接替進行,日後省卻許多功夫。


    ……


    ……


    “二姐,關於過年半個月的安排,可有處理好?”


    小花枝巷,製藥工坊。


    臨近年關,必須前來。


    行走其中,二姐、秦蘭等人隨伺,不住說著一些事情,因有一處百草廳立下的緣故,對於工坊貨物的需求加大。


    另外兩處大工坊又要準備招人了。


    “鍾哥兒,一些事情都公告下去了。”


    “半個月的時間,雙倍工錢,飯食還會更加精致一些,還有一些額外的好處。”


    “八成以上的人都願意留下。”


    “人手都絕對夠的。”


    “過年之事盡管重要,我們工坊一日也就四個時辰,給她們的時間也是足夠。”


    “而且,近半個月來,因三十六坊之事,庫房也儲備大量的東西。”


    如舊的粉色衣裙,纖腰一束,披著一件淺色攢絲印花的氅衣,行走院落,寒風陣陣。


    昨日下了一陣小雨,夜間又下了一陣小雨,再由先前的雨雪尚未完全化去,京城上下霜寒一片。


    傅粉施朱,粉麵鮮豔一片,二姐手中握著一隻暖爐,近距離跟在某人身後,櫻唇輕啟,不住說著什麽。


    “過年,本來是闔家團聚的日子。”


    “他們不能夠團聚,我們要給於補償!”


    “凡是在百草廳三個月以上的做工之人,發年終獎,我們先前定下的,直接按照臘月的工錢。”


    “多領一份。”


    “另外,每個人多送五尺布!”


    “過年新氣象,做新衣服穿!”


    “布匹!”


    “明年,我準備在城中立下製衣工坊,專門製作成衣,城中雖有成衣鋪子,貴了一些。”


    “隻要我們的成本和利潤控製好,製衣工坊盈利也不難。”


    秦鍾站在一處製作最後成品丸藥的區域前,並未進去,裏麵都是按照規定保持潔淨的。


    一個個火爐、鍋爐都在熬製蜂蜜、糖漿之物,甜香之氣彌漫,以為中和藥材粉末。


    話語間,多了一些隨意,想到那裏說到那裏,許多事情做完之後,往往又出現一些事情。


    “鍾哥兒,年終獎的事情月初就公告了,盡管有一些人不滿意,大部分都是沒意見的。”


    “在工坊做工時間長,自然有功勞,有更多的獎勵也是正常。”


    “每個人多五尺粗布,花費也不算多,對於那些人而言,加上臘月所得,的確可以家裏每個人都做新衣裳了。”


    “若是家裏人丁不多,還能夠做兩件新衣裳。”


    “明年要立下製衣工坊?”


    “成衣鋪子?”


    “鍾哥兒,那個是否太複雜了一些?畢竟每個人的身材都不一樣。”


    二姐含笑而應。


    年終獎的事情,早就安排好了。


    鍾哥兒好心,本要按照進入工坊的時間,給於不同的年終獎等級。


    如:進入工坊隻有一個月的,可以發少一些的年終獎,超過兩個月的,有另外的年終獎。


    那樣有些太複雜的。


    她們討論之後,便是隻定下一個,直接三個月起步,年終獎是給於老人的。


    是給於工坊有功之人的。


    以如今的工坊之人做工時間來算,能夠拿到年終獎的不多,畢竟製藥工坊也才立下半年。


    另外兩處製藥工坊時間更短了。


    然而,對於今年沒有拿到年終獎的人是一個莫大激勵。


    退一萬步!


    鍾哥兒當初提出這個年終獎,本沒有必要的,平日裏的工錢已經很高很高了。


    年終獎可有可無。


    也就是鍾哥兒好心!


    倒是鍾哥兒又提及了製衣工坊?二姐微微一笑,和鍾哥兒在工坊聊天,總會這樣。


    鍾哥兒總是時不時的有一些新奇點子。


    關鍵那些點子都可行。


    城外的莊子上,已經立下許多工坊了。


    可是,製衣工坊不太一樣,對於那個東西,自己不了解,然……自己了解成衣鋪子。


    都是量體裁衣的製作衣衫。


    製衣工坊?


    難道讓人做衣服的時候,都進入其中,而後快速的將衣服做出來?


    “複雜?”


    “不!”


    “很簡單的製衣工坊。”


    “量體裁衣固然很好,也是最合乎身材體態的,然而……那樣太過於浪費時間,也會浪費一些錢財。”


    “如我身上的這件衣衫!”


    “很合體的,若是尺寸稍微小一點,或者尺寸稍微大一點,隻要不是很過分。”


    “那麽,穿起來也一樣很合體。”


    “就如音律中的五音十二律!”


    “一個音符,每個人彈奏的都不一樣,然而,大致音色都在那個區域。”


    “製衣工坊便是那般。”


    “采用五音十二律的法子,將一些衣衫的尺寸定好幾個區域,按照固定的區域製作成衣。”


    “誠如此,隻要在那個區域內的尺寸,稍大一些、稍小一些都是合乎身材尺寸的。”


    “如果不合乎,那麽,換一個區域的尺寸,就絕對可行!”


    “隻要我們的成衣價格足夠優惠,那麽,願意購買的人肯定很多很多。”


    “甚至於我們的成衣價格隻需要比起布匹高一些就足夠了。”


    “二姐,可有明白我所語?”


    哈哈。


    倘若真要一個個的量體裁衣,任何一個製衣工坊都受不了,不過,若是價格給的足夠高,還是能夠接受的。


    自己所要打造的製衣工坊,是平民化的。


    到時候,也能夠立下一些私人訂製的製衣工坊,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兩條腿走路更加穩妥。


    從麵前的製藥區域離去,步伐不快,同身側的二姐說道製衣工坊的具體。


    “五音十二律!”


    “每個區域的尺寸?”


    “音色之故。”


    “鍾哥兒之意,將衣衫的尺寸區域定好,隻要購買衣衫的人大致符合,就足夠了?”


    對於琴韻之道,二姐盡管不為精通,卻也了解,五音十二律,音律之道不出其右。


    所有的音色都在其中。


    似乎……隱約明白鍾哥兒之意,將一個個固定尺寸的區間衣衫做好,就足夠了。


    就足夠人選擇了。


    “不錯!”


    “五音十二律中,音色也有清冷、充沛之故,同樣一個尺寸的衣衫,因人的胖瘦也有不同。”


    “亦可以給於調節!”


    “聽上去複雜,實際上也就和製藥工坊的區域差不多。”


    “而且,到時候製作成衣之時,每個人負責一個部位就好了。”


    “擅長裁剪的,就專攻裁剪。”


    “擅長縫製的,就專攻縫製。”


    “和製藥工坊的區域一樣,每個人做一件事,將那件事做好,就足夠了。”


    “最後,將做好的衣衫部位組合起來,就成為一件衣衫了。”


    “二姐,現在是否覺得很複雜了?”


    “在那之前,我們需要做足夠的準備,因為我們的製衣工坊也有屬於自己的五音十二律規矩。”


    “我們要定下最合適的衣衫尺寸!”


    “如此,就算明年有人仿造製衣工坊行事,也不會有成!”


    二姐是一個聰慧娟秀之人,半年來的製藥工坊管理已經證明這一點。


    再加上自己所舉的例子,都在身邊,二姐絕對可以聽明白,也可以聽懂。


    秦鍾於此,毫不懷疑。


    “不錯,如鍾哥兒所言,製衣工坊的關鍵就在於定下合適的尺寸標準。”


    “那也是屬於製衣工坊的五音十二律!”


    “具體的尺寸標準?”


    “鍾哥兒,你既然都說道那般了,肯定也有法子將其定下吧。”


    二姐輕撫著手中暖爐,於某人所言快速所思,眼中亮光閃爍。


    果然,非城中的成衣鋪子之為,而是嶄新的一種製衣方式,人的身高不同,然而,隻要劃分好幾個合適區域。


    就足夠了。


    五音十二律也是一樣,一樣的道理。


    胖瘦也是不一樣,道理卻如一。


    “做衣裳不難,難的是尺寸標準。”


    “接下來你和三姐抽空前來府上,我於你們慢慢說,那件事……需要耗費時間和錢財,才能夠得到結果。”


    具體的尺寸標準……秦鍾自然有把握以合適的法子將其定下。


    曆經三十六坊盛事,以百草廳的名義施為更好一些,也不會弄出太大的動靜。


    京城數十萬人的數據收集起來,再一一匯總。


    再加上前身之時的一些數據參照,弄出屬於現在的數據當不難。


    製衣工坊?


    不著急,自己又不缺錢。


    自己隻是喜歡那種改變的感覺。


    “鍾哥兒,那……我們明兒下午前往如何?”


    二姐燦然一笑,秀首輕點。


    “明兒?”


    “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七了。”


    “明兒二十八!”


    “我明兒要前往城外看一看。”


    “後兒二十九,我可能要入宮一趟!”


    “除夕吧,除夕那一日我們一起吃酒!”


    秦鍾屈指盤算著接下來的安排。


    不算不知道,事情還真不少,秦鍾有些小小的無言,話說……自己的事情是否多了一些?


    自己還是個孩子啊。


    得!


    明年還是老實的在城外白石書院讀書吧,不理會太多,免得將正事耽擱了。


    “除夕!”


    “也好!”


    “那一日工坊的安排也是隻上半天。”


    二姐又是抿嘴一樂,鍾哥兒可真忙,卻也應該那般忙,畢竟年底了,柳眉彎彎,直接應下。


    自己因工坊之事,過年也不能夠脫身的,好在現在為大掌事,空閑時間還是有的。


    三妹在百草廳那裏也為掌事,過年也不好脫身,幸而,也有一些孔先生迴見。


    至於老娘?


    她現在就是享福的,每日裏想做就做,不想做就歇著,或者出城走一走,或者城中買一點東西。


    銀子?


    花不完!


    更別說如今鍾哥兒就在興榮街那裏,從小花枝巷出發,也就一炷香的時間。


    很近很近。


    “對了,鍾哥兒,我聽說寧榮兩府出了一些事情,事情還不小。”


    “尤其寧府那裏的小蓉大爺,他的事情在小花枝巷都許多了。”


    要事要說。


    閑暇之事也要聊一聊。


    溫香彌漫的工坊辦公之地,秦鍾坐於沙發上,從秦蘭手中接過茶水,準備歇息歇息就前往寧府。


    “寧榮兩府,哪一日沒有事情。”


    “小蓉大爺!”


    “看姐姐她如何處理吧。”


    嗅著茶香,是自己喜歡的六安茶,此外,龍井茶自己也喜歡。


    瞧著二姐一臉好奇的模樣,秦鍾很是無語。


    貌似連二姐都知道姐姐和賈蓉那貨之間名存實亡了,賈蓉那貨在後街這裏的名聲自己也知道。


    不外乎欺負同族的一些孤兒寡母。


    然而,那些事情隨著姐姐對於寧府族人的梳攏,逐步好了很多。


    畢竟,在可以自主生活的條件下,誰會去做那些事呢?


    姐姐的處理?


    姐姐會如何處理?


    將銀子還上?


    近五十萬兩銀子,分攤開來的話,落在賈蓉身上起碼要有二十多萬兩?


    若是先前的姐姐,秦鍾不為確定,而這幾日……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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