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入住這個新家以後,這個女人就沒有給過李冉什麽好的臉色,李冉好象就是一個無需寄托任何情感的家具一樣,隨時都可以換掉。
“是你把你父親害死的,你是一個不詳之物。”這個女人這麽告訴李冉的。在李冉的記憶中還殘留著這樣的畫麵,父親的血在馬路上汩汩的流淌開來,像煙花一樣冷漠。父親手中還緊緊的握住她所喜歡的風車,即使車輪碾過自己的身體也沒有把它從手裏麵給鬆開。李冉那個時候隻是一個孩子而已,並不懂得死亡是帶來殘酷和窒息的。
眼前這個經常對她叫囂和打罵的女人就是父親要迎娶的女人,她不知道這樣的女人究竟有什麽樣的魔力讓自己的父親從中國的最南邊趕到最北邊,然而沒想到的是,父親在路途中出現了意外,而這個意外直接的影響到了李冉的後來日常生活。後來李冉與這個被別人看作是她母親的女人一起生活,她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她對李冉也不存在任何的情感,隻是當初接受了她父親的聘禮才答應接受她的。從此,李冉變得不愛說話了,開始孤獨起來,經常一個人獨自把自己封閉在閣樓上麵。李冉透過楓葉窗可以看見天空中的星星,她開始在自己心裏麵默默的數著,奶奶曾經告訴她,人死了過後就會變成星星的。李冉不知道那一個星星才是她的父親。奶奶是除了父親以外最疼愛她的人,經常叫她冉冉,然後用不太靈活的手指頭摸著李冉的小小腦袋,笑著說,我們可愛的冉冉長大了一定會幸福的。奶奶的手觸碰著李冉的臉蛋,粗糙的紋路經常弄得她格外的瘙癢,那一刻冉冉是幸福的,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沒有了在這個階段所該擁有的嗬護和關愛。有的隻是人對人的懷疑,懷疑人與人之間如此的淡漠。她不管李冉,李冉隻要不妨礙她就可以了,整天的在閣樓上也沒有問題。她會經常帶不同的男人迴家,偶爾性的碰麵她命令李冉叫他爸爸。
“我不認識他,他不是我的爸爸。”李冉明確的對那個女人叫道,眼神中透露著兇光,好似是戰場上的仇家一樣時刻準備著兵戎相見,顛峰對決。
“你還記得你有爸爸啊,我以為你忘記了呢。”那個女人的笑聲逐漸的被放大,充斥著李冉的耳朵,在她的大腦久久的迴旋著。
“我怎麽不記得了,我……”李冉實在說不下去了,因為她又想起了那一幕,父親用手抓住風車倒在血泊中對她微笑著,是那麽的安詳,自此再也沒有站起來。李冉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液從她的唇齒之間流了出來,她並不覺得疼痛,而是有了一絲絲的快意,她冷酷而詭異的笑著。她想:這就是對你們的警告,有一天我會加倍的償還給你們的。然而這樣的警告是如此的沒有力度,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加重自己所受傷害的程度。
“下次叔叔帶糖給你吃,好不好?”每一個陌生的男人都微笑著對她說著同樣的話,以欺騙麵前這倔強的小女孩。
“我們不用去管她。”然後這個在李冉眼中厭惡的女人勾起了陌生男人的胳膊,笑著說,“我們進房去吧。”那個男人點點頭表示同意。在李冉的印象當中似乎每一個男人都願意臣服於麵前這個女人,被她所誘惑,被她所奴役。這些李冉都看在眼裏,忍受在心裏。於是,他們把李冉一個人丟在外麵。
這個時候李冉通常會跑到閣樓上去,然後關上門,避免他們的聲音傳到自己的耳朵當中,透過楓葉窗看著無窮無盡的天空,那裏有著潔淨的白雲和自由的鳥兒。
李冉告訴我說:“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簡直對自己是一種摧殘和折磨,我想過自殺,但我沒有那個勇氣,所以我決定出走,走到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例如這裏。”
自殺,並不是讓人想象的那樣快慰,經曆過死亡的人都知道,自殺所帶來的恐懼並非是一般人所能夠接受得了的。
堅定李冉出走的信念是她得知奶奶的死,她唯一一個關心她的人離她而去了,她沒有什麽好掛念了,不再害怕自己的隨意出走讓奶奶擔心。那天的天氣沒有太多的變化,格外的寧靜,就像遠方的死亡一樣,隻是停止在內心,沒有行為上的表示。
李冉聽見有人在敲門,並且敲的很大聲,嘴裏麵還說著隻有在喝醉酒的時候才會說的話。
“這個時候屋子裏應該是有人的,難道那個女人不在家嗎?”李冉在心裏麵疑惑著。
李冉準備下樓去開門了,門被李冉輕輕的拉開了。
一個龐大的身軀向李冉身體壓過來,李冉沒有任何的準備,被著實的壓在了下麵。“撲”的一口,那個男人從口中吐出了一堆已經經過消化了的食物;令人作嘔的食物正好吐在李冉的頸項出,刺激的味道的充斥著李冉的整個鼻腔,胃裏麵不自覺的一陣倒騰,險些也像麵前這個像死豬一般的男人一樣把胃裏麵的東西給吐出來。
李冉被壓得幾乎是喘不過氣來了。李冉全力的推著這個無端壓在自己身體上麵的龐然大物,結果沒有多大的效果。
男人開始說話了。他說話的氣味比唿吸的氣味更加的難聞,來的更加強烈。他問:“那個婊子有沒有迴來?”
“沒有。”李冉知道這個男人在問誰,她厭惡的迴答道,並用手繼續的推著男人的身體,做著努力。
李冉弱小的身體真的是承受不住這樣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了,她衝著他大叫道:“你壓著我了。”
這個男人明顯的被李冉是聲音給刺激到了。他看了看自己,然後又看了看李冉,發現自己的確是壓住了一個人。
他露出滿嘴都是黃色牙齒的嘴巴笑了笑說:“我不知道啊,也難怪我覺得我胸口底下軟軟的…怪舒服的…”
他移走了自己逐漸發福的身體,而李冉好象瞬間就發現自己身體上移去了一座大山似的,感覺整個心髒都輕鬆了不少,恢複了正常的跳動。
他盯住李冉喘息著的胸口,那是一個發育完全的兩座雙峰了。李冉也感覺到了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打量著自己。她用胳臂擋在自己的胸口前麵,心裏麵感覺到不舒服。
正當李冉準備要迴去自己的閣樓上的時候,這個男人像餓狼一樣的撲了過來,緊緊的抓住了李冉的小腿。李冉冷不防的一個前撲跪倒在地上,疼痛瞬間從腿部傳遞到了大腦皮層。這個男人沒有給李冉任何的鬆懈的機會,他對李冉質問道:“她真是一個騷貨,她到現在還沒有迴家嗎?”
“你抓的我好痛啊!你把我放開啊!”李冉的眼角已經充滿了淚水。
男人沒有理會李冉的話,而繼續的用力抓住李冉的小腿,發狠的說:“她竟然敢耍我,我要她嚐嚐我的厲害。”男人沒有放鬆對李冉的控製,疼痛加倍的向李冉侵襲而來。這個男人把那個女人對他的欺騙轉移到了對李冉身體上的報複。李冉從這個男人的眼睛中看到了最原始的獸性。她要無可避免的接受一場令人痛苦的迴憶,猶如一個不諳世事的羊羔在豺狼麵前一樣,沒有絲毫的抵抗餘地,等待死亡似乎是設定好的命運。
“你這個禽獸!你對我女兒做過什麽啊。”李冉第一次聽那個女人叫她“女兒”,而是在她被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糟蹋過後,李冉的心的微微的抖動了一下,這是李冉和這個女人生活這麽長的時間都沒有過的。
那個女人好象是發了瘋一樣,跑過去撕扯著男人的衣服,大聲吼叫著:“你跟我一起去派出所,否則我不饒你。”女人一旦發起瘋來,任何男人是阻擋不住的。
那個男人的酒意完全被這個發了瘋的女人的行為動作和吼叫聲給刺激住了。
他害怕了,一下子跪倒在她的麵前,使勁的用手抽打著自己的嘴巴,說道:“我不是人,我不是,我…不是喝醉了嘛。”
“你少跟我裝蒜。”
“我…我…怎麽敢和你裝蒜啊,我那有那個膽子啊。”男人用膽怯的眼神看著麵前這個對自己不可饒恕的女人說道。
女人停頓了下來,似乎在考慮著怎麽對付這個男人。
男人無辜的說道:“不過,我做也做過了,錯也錯過了,你想我怎麽辦呢?”
“那你想怎麽辦呢?”女人用男人的話反過來問他,瞬間女人給了男人可以迴旋的餘地。
男人笑嘻嘻的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褲腿,然後說道:“隻要不去派出所,一切都好說,你知道那裏是我的死穴,我去的話一切都玩完了,到時候你也得不到什麽。”
“這可是你說的哦,一切都得按我的意思。”女人願意放男人一馬,男人便可以逃出升天。
“那她怎麽辦?”男人有所顧忌的看了李冉一眼說。
“她?”女人有點遲疑了,最後還是丟下這樣的話,“不用去管她。”
一男一女就這樣“勾搭”在一起了,他們走進了女人的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李冉一個人在客廳了,她沒有哭泣,因為她知道即便是哭泣也不會博得別人的同情的,自從父親和奶奶的離開就沒有哭泣的必要了,那樣自己的心裏麵始終沒有安慰,有的隻是別人眼中不屑一顧的嘲笑。
李冉撿起被那個男人撕扯掉在地上的紐扣,這件衣服是她父親給她買的生日禮物,她不能夠遺失衣服的任何的部分。她對自己說:“我要帶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是你把你父親害死的,你是一個不詳之物。”這個女人這麽告訴李冉的。在李冉的記憶中還殘留著這樣的畫麵,父親的血在馬路上汩汩的流淌開來,像煙花一樣冷漠。父親手中還緊緊的握住她所喜歡的風車,即使車輪碾過自己的身體也沒有把它從手裏麵給鬆開。李冉那個時候隻是一個孩子而已,並不懂得死亡是帶來殘酷和窒息的。
眼前這個經常對她叫囂和打罵的女人就是父親要迎娶的女人,她不知道這樣的女人究竟有什麽樣的魔力讓自己的父親從中國的最南邊趕到最北邊,然而沒想到的是,父親在路途中出現了意外,而這個意外直接的影響到了李冉的後來日常生活。後來李冉與這個被別人看作是她母親的女人一起生活,她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她對李冉也不存在任何的情感,隻是當初接受了她父親的聘禮才答應接受她的。從此,李冉變得不愛說話了,開始孤獨起來,經常一個人獨自把自己封閉在閣樓上麵。李冉透過楓葉窗可以看見天空中的星星,她開始在自己心裏麵默默的數著,奶奶曾經告訴她,人死了過後就會變成星星的。李冉不知道那一個星星才是她的父親。奶奶是除了父親以外最疼愛她的人,經常叫她冉冉,然後用不太靈活的手指頭摸著李冉的小小腦袋,笑著說,我們可愛的冉冉長大了一定會幸福的。奶奶的手觸碰著李冉的臉蛋,粗糙的紋路經常弄得她格外的瘙癢,那一刻冉冉是幸福的,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沒有了在這個階段所該擁有的嗬護和關愛。有的隻是人對人的懷疑,懷疑人與人之間如此的淡漠。她不管李冉,李冉隻要不妨礙她就可以了,整天的在閣樓上也沒有問題。她會經常帶不同的男人迴家,偶爾性的碰麵她命令李冉叫他爸爸。
“我不認識他,他不是我的爸爸。”李冉明確的對那個女人叫道,眼神中透露著兇光,好似是戰場上的仇家一樣時刻準備著兵戎相見,顛峰對決。
“你還記得你有爸爸啊,我以為你忘記了呢。”那個女人的笑聲逐漸的被放大,充斥著李冉的耳朵,在她的大腦久久的迴旋著。
“我怎麽不記得了,我……”李冉實在說不下去了,因為她又想起了那一幕,父親用手抓住風車倒在血泊中對她微笑著,是那麽的安詳,自此再也沒有站起來。李冉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液從她的唇齒之間流了出來,她並不覺得疼痛,而是有了一絲絲的快意,她冷酷而詭異的笑著。她想:這就是對你們的警告,有一天我會加倍的償還給你們的。然而這樣的警告是如此的沒有力度,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加重自己所受傷害的程度。
“下次叔叔帶糖給你吃,好不好?”每一個陌生的男人都微笑著對她說著同樣的話,以欺騙麵前這倔強的小女孩。
“我們不用去管她。”然後這個在李冉眼中厭惡的女人勾起了陌生男人的胳膊,笑著說,“我們進房去吧。”那個男人點點頭表示同意。在李冉的印象當中似乎每一個男人都願意臣服於麵前這個女人,被她所誘惑,被她所奴役。這些李冉都看在眼裏,忍受在心裏。於是,他們把李冉一個人丟在外麵。
這個時候李冉通常會跑到閣樓上去,然後關上門,避免他們的聲音傳到自己的耳朵當中,透過楓葉窗看著無窮無盡的天空,那裏有著潔淨的白雲和自由的鳥兒。
李冉告訴我說:“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簡直對自己是一種摧殘和折磨,我想過自殺,但我沒有那個勇氣,所以我決定出走,走到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例如這裏。”
自殺,並不是讓人想象的那樣快慰,經曆過死亡的人都知道,自殺所帶來的恐懼並非是一般人所能夠接受得了的。
堅定李冉出走的信念是她得知奶奶的死,她唯一一個關心她的人離她而去了,她沒有什麽好掛念了,不再害怕自己的隨意出走讓奶奶擔心。那天的天氣沒有太多的變化,格外的寧靜,就像遠方的死亡一樣,隻是停止在內心,沒有行為上的表示。
李冉聽見有人在敲門,並且敲的很大聲,嘴裏麵還說著隻有在喝醉酒的時候才會說的話。
“這個時候屋子裏應該是有人的,難道那個女人不在家嗎?”李冉在心裏麵疑惑著。
李冉準備下樓去開門了,門被李冉輕輕的拉開了。
一個龐大的身軀向李冉身體壓過來,李冉沒有任何的準備,被著實的壓在了下麵。“撲”的一口,那個男人從口中吐出了一堆已經經過消化了的食物;令人作嘔的食物正好吐在李冉的頸項出,刺激的味道的充斥著李冉的整個鼻腔,胃裏麵不自覺的一陣倒騰,險些也像麵前這個像死豬一般的男人一樣把胃裏麵的東西給吐出來。
李冉被壓得幾乎是喘不過氣來了。李冉全力的推著這個無端壓在自己身體上麵的龐然大物,結果沒有多大的效果。
男人開始說話了。他說話的氣味比唿吸的氣味更加的難聞,來的更加強烈。他問:“那個婊子有沒有迴來?”
“沒有。”李冉知道這個男人在問誰,她厭惡的迴答道,並用手繼續的推著男人的身體,做著努力。
李冉弱小的身體真的是承受不住這樣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了,她衝著他大叫道:“你壓著我了。”
這個男人明顯的被李冉是聲音給刺激到了。他看了看自己,然後又看了看李冉,發現自己的確是壓住了一個人。
他露出滿嘴都是黃色牙齒的嘴巴笑了笑說:“我不知道啊,也難怪我覺得我胸口底下軟軟的…怪舒服的…”
他移走了自己逐漸發福的身體,而李冉好象瞬間就發現自己身體上移去了一座大山似的,感覺整個心髒都輕鬆了不少,恢複了正常的跳動。
他盯住李冉喘息著的胸口,那是一個發育完全的兩座雙峰了。李冉也感覺到了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打量著自己。她用胳臂擋在自己的胸口前麵,心裏麵感覺到不舒服。
正當李冉準備要迴去自己的閣樓上的時候,這個男人像餓狼一樣的撲了過來,緊緊的抓住了李冉的小腿。李冉冷不防的一個前撲跪倒在地上,疼痛瞬間從腿部傳遞到了大腦皮層。這個男人沒有給李冉任何的鬆懈的機會,他對李冉質問道:“她真是一個騷貨,她到現在還沒有迴家嗎?”
“你抓的我好痛啊!你把我放開啊!”李冉的眼角已經充滿了淚水。
男人沒有理會李冉的話,而繼續的用力抓住李冉的小腿,發狠的說:“她竟然敢耍我,我要她嚐嚐我的厲害。”男人沒有放鬆對李冉的控製,疼痛加倍的向李冉侵襲而來。這個男人把那個女人對他的欺騙轉移到了對李冉身體上的報複。李冉從這個男人的眼睛中看到了最原始的獸性。她要無可避免的接受一場令人痛苦的迴憶,猶如一個不諳世事的羊羔在豺狼麵前一樣,沒有絲毫的抵抗餘地,等待死亡似乎是設定好的命運。
“你這個禽獸!你對我女兒做過什麽啊。”李冉第一次聽那個女人叫她“女兒”,而是在她被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糟蹋過後,李冉的心的微微的抖動了一下,這是李冉和這個女人生活這麽長的時間都沒有過的。
那個女人好象是發了瘋一樣,跑過去撕扯著男人的衣服,大聲吼叫著:“你跟我一起去派出所,否則我不饒你。”女人一旦發起瘋來,任何男人是阻擋不住的。
那個男人的酒意完全被這個發了瘋的女人的行為動作和吼叫聲給刺激住了。
他害怕了,一下子跪倒在她的麵前,使勁的用手抽打著自己的嘴巴,說道:“我不是人,我不是,我…不是喝醉了嘛。”
“你少跟我裝蒜。”
“我…我…怎麽敢和你裝蒜啊,我那有那個膽子啊。”男人用膽怯的眼神看著麵前這個對自己不可饒恕的女人說道。
女人停頓了下來,似乎在考慮著怎麽對付這個男人。
男人無辜的說道:“不過,我做也做過了,錯也錯過了,你想我怎麽辦呢?”
“那你想怎麽辦呢?”女人用男人的話反過來問他,瞬間女人給了男人可以迴旋的餘地。
男人笑嘻嘻的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褲腿,然後說道:“隻要不去派出所,一切都好說,你知道那裏是我的死穴,我去的話一切都玩完了,到時候你也得不到什麽。”
“這可是你說的哦,一切都得按我的意思。”女人願意放男人一馬,男人便可以逃出升天。
“那她怎麽辦?”男人有所顧忌的看了李冉一眼說。
“她?”女人有點遲疑了,最後還是丟下這樣的話,“不用去管她。”
一男一女就這樣“勾搭”在一起了,他們走進了女人的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李冉一個人在客廳了,她沒有哭泣,因為她知道即便是哭泣也不會博得別人的同情的,自從父親和奶奶的離開就沒有哭泣的必要了,那樣自己的心裏麵始終沒有安慰,有的隻是別人眼中不屑一顧的嘲笑。
李冉撿起被那個男人撕扯掉在地上的紐扣,這件衣服是她父親給她買的生日禮物,她不能夠遺失衣服的任何的部分。她對自己說:“我要帶走屬於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