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小鬼子!還有你這個狗漢奸!你們知道什麽呀!咱華夏老祖宗傳下來的好東西多了去了?不要自己不學無術,就以為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樣蠢笨,崇洋媚外的家夥!日本人的狗腿子!還好意思在這裏胡咧咧!”一個三十多歲,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聲如洪鍾地嗬斥道。


    “八嘎牙路,你小子竟然敢侮辱我大和民族的帝國精英,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啊!”突然一個日本武士模樣的人嗷嗷嗷嗷大聲罵道。


    日本評委川島和津眼珠一轉,迴頭對周老先生說道:“周老先生,如何服眾?請您定奪吧!”


    “有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古人就有,江山代有人才出;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周老先生手撚銀須,以無可辯駁的口吻說道。


    說完,周老先生神采奕奕地向前走去。


    眾人見狀也都跟了上去。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下弦月高懸。周老先生家的客廳裏,大家晚餐已畢。眾人一邊喝茶一邊商議著事情。


    王掌門率先開了口:“大家有沒有感到奇怪?雖然,小鬼子也參加了本屆賽事。但是,比賽已經是八天過去了。這八天來,一切事情都出奇的順利和平安。是不是太順了?是小鬼子們學好了,還是憋著壞呢?我想極有可能是後者,大家怎麽看待這些問題?”


    “依據小鬼子們的德行,他們不趁機搗亂使壞那才是怪事。但是,這樣的怪事就發生了,太不可思議了!這說明小鬼子一定憋著一肚子壞水,不定什麽時候。給我們來一個措手不及呢!”伍青雲迫不及待地大聲說道。


    伍青雲看大家一起看向自己,竟不好意思地騷了搔頭,然後“嘿嘿嘿嘿”地幹笑了幾聲。


    他那呆萌呆萌的樣子,引起了大家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就連平時不苟言笑的張秋生大師,也笑得前仰後合。


    過了一會兒,王掌門神色凝重地說道:“周老,我們要防患於未然呀!我們在你這裏住了這麽久,整天進進出出的,早已引起了小鬼子們的注意,那些憲兵特務始終沒有放鬆對貴府的監視。以貧道之意,我們要抓緊時間準備新的住處了。狡兔還三窟呢!”


    “對,王掌門言之有理呀!我們不能再繼續打擾周老先生一家了。不僅如此,為了以防萬一,我建議周老先生和青雲小弟也要另擇一秘密住處了”張秋生大師也神色凝重地說道。


    大家一致點頭稱是。


    “謝謝諸位的關心!老朽一大把年紀了,還怕小鬼子耍什麽心眼”周老先生起身拱手一禮道。


    “周老啊!俗話說: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呀!對於小鬼子我們不得不防”王掌門的師弟梁道長勸說道。


    “爹,各位大師說得有理,我們還是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吧!和小鬼子們是沒有什麽道理可講的”周皈蘭也憂心忡忡地說道。


    “這樣吧!這兩天大家分批離開,不是什麽關緊的東西就不要帶了。我一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子留守”周老先生和顏悅色地說道。


    “周老,聽貧道的,咱們一塊離開。讓小鬼子們撲個空,氣死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王掌門玩笑道。


    “爹,你不走我也不走,我留下來陪你。哼!小鬼子們敢來,看姑奶奶我怎麽收拾他們,這些小癟三”周皈蘭杏眼圓睜,冷哼一聲道。


    “我也不走,留下來陪你們!”伍青雲也不容置疑地說道。


    “好!好!好!好!好!真拿你們沒辦法!我和你們一起離開好了吧!啊!”周老先生佯裝生氣地指著周皈蘭說道。


    大家商定:通知所有參賽代表隊,提高警惕,不要單獨行動,以防止小鬼子們的突然襲擊和抓捕。從明天早上開始,大家分批離開。並且,一定要提高警惕,防止被跟蹤。大家秘密暫住在上清宮和下清宮的道觀裏。


    周老先生提前給下人們多發了一個月的工錢。他要求下人們這兩天,要繼續像平時一樣進出。第三天後下人們暫時離開,所有門窗關好。


    就在周老先生等人撤離周宅後的第二天下午,監視周宅的特務們才發現了不對勁:一是進出周宅的人越來越少,與之前熙熙攘攘的熱鬧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二是,就連平時住在這裏的周家父女和幾個客人這兩天也不見了蹤影。並且,周宅大門在下午也落了鎖。


    監視周宅的三個特務,翻進了周宅的院內。隻見,周宅裏麵空空如也……


    特務們不敢怠慢,立即將這一情況進行了上報。不大一會兒,幾十個小鬼子帶著警犬,就來到了周宅。他們在周宅折騰了二十來分鍾後,就撤了迴去。


    五天後,比賽進入了第二個項目———玄門法術和玄門陣法。


    玄門法術和玄門陣法的比賽,可以單人,也可以組團參加比賽。


    第一階段,進行的是法術和陣法的比賽。


    參加這項比賽的日本代表隊,由十一個日本國內一流異能高手組成。


    參加這項比賽的華夏代表隊,由二十五名佛道等玄學界宗師級人物組成。其中,隻有伍青雲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才俊。


    其中,那些不了解伍青雲底細的幾位大師,對於伍青雲的參賽很有些看不起的意思。因為,從他們每一個人的眼角,會時不時地流露出一絲絲輕蔑的眼神。


    日本代表隊的選手,對於這屆法術比賽熱情甚高。不過,這些日本選手還是挺“團結”的,他們商量好了似的一致對外。


    第一天上午九點鍾,洛日城邙山翠雲峰上、上清宮道觀東側。六七株遒勁的蒼鬆翠柏生機盎然,環侍著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空地背靠有些殘破的上清宮,另外三麵是百餘米高的懸崖峭壁。


    空地上,日本異能大師春山麻珥身形消廋、雙眼微閉、傲然屹立。他那暗灰色的細麻武士服在寒冷的山風吹拂下“咧咧”作響。但見他,雙眼微閉、雙臂環抱,他懷裏那把黝黑色的***不時閃爍著點點寒光。


    春山麻珥對麵的十餘米開外。鶴發童顏、銀須飄飄的茅山秘傳九龍道法第十八代傳人宇真大師,一襲潔白的道袍在寒風中一樣“咧咧”作響。隻見,他左手執和田玉柄拂塵,右手握一把龍隱烏鋼長劍,臉上盡是淡然如水的神情。仿佛他麵對的是雲蒸霞蔚的人間仙境,而非是一場即將到來的殊死較量。


    金燦燦的陽光給山頂上的二人罩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此時此刻的翠雲峰山頂上靜悄悄的,二人如兩棵鬆樹迎風而立。離二人三十多米遠的幾個評委、參加比賽的風水師,以及各界觀眾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山上的二人。


    “嘀—嘀—嘀—”三聲哨聲驟然響起,標誌著比賽的正式開始。


    二人不約而同地開始了動作。春山麻珥目不轉睛地盯著宇真大師,他仍然是懷抱***,腳踏罡步、不急不緩、神色自若;宇真大師手執拂塵、麵色坦然,他兩眼炯炯有神、腳踩七星。


    “轟—”一聲巨響,伴隨著灰塵突然暴起。


    原來,二人幾乎是同時出手。春山麻珥刀不出鞘,驟然揮出,一道精光徑直射向宇真大師;宇真大師瀟灑地一揮拂塵,一股炫目的氣團旋轉著迎向那道精光。


    二人不約而同地微微一震,他們二人都僅僅是後退了半步。初次交手,二人都沒有使出全力,也沒有置對手於死地的想法。隻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對手的反應和實力,也是為了接下來的真正較量做到心中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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