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知道了房遺愛以德報怨的高尚情操!


    “二弟!”


    房遺直瞬間就感動了。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帶著有色眼鏡,根本就沒有好好認識自己這個二弟。


    都說長兄如父,可是自己這個大哥根本就沒有盡到父親的職責。


    “晚上記得迴家吃飯。”


    房遺直說道,就掩麵而去了。


    房遺愛傻了,程策也傻了。


    房遺愛是壓根就不明白是啥情況。


    隻是念了一首詩而已,至於變化這麽大嗎?


    而程策就更懵逼了。


    我隻是隨便找了一首符合房遺愛武將的誌向、又帶有一定的中秋元素的邊塞詩。


    怎麽還能這麽解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作者你隨便寫,閱讀理解寫不多就算我輸!


    看著房遺愛大出風頭,程處默他們也是眼紅不已。


    程策微微一笑。連連寫下了好幾首詩,分給他們每人一首。


    這一次,中秋詩會實在是讓程處默他們幾個人狠狠地出了一把風頭。


    但是程策那種不安的感覺卻越來越嚴重了。


    台上那幾個老家夥,眼中直勾勾的盯著程策,一臉的姨媽笑。


    詩會一直到後半夜。


    後來程策感覺自己有些迷迷糊糊的,後來就被人扶著離開了畫舫。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看著窗外那有些刺目的陽光,程策隻感覺自己腦門生疼。


    “居然喝醉了,真是……”


    程策搖頭苦笑。


    “公子可醒了?”


    “迴小姐,應該還沒。”


    外麵傳來了魚彩萱和侍女的對話聲。


    “魚姑娘,進來吧。”


    程策說道。


    外麵的聲音驟停,魚彩萱推開屋門,手裏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今日的魚彩萱換了一身端莊的衣裳,不再是那身紅色的紗裙。


    “妾身為公子準備好了醒酒湯,喝一點吧。”


    魚彩萱笑著,將托盤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多謝!”


    程策端起那醒酒湯,也沒多想,就喝了一點兒。


    “魚姑娘,這是哪裏啊?”


    程策打量了一下周圍的裝飾,似乎是一個女子的居所。


    “這裏是妾身的閨房。”


    魚彩萱輕輕撩動耳邊的一縷長發,臉色微紅。


    她長這麽大,還沒有讓外人進過她的閨房呢,更何況這還是個男人。


    “啊這!”


    程策都驚了。


    這女人怎麽把自己搬到她的閨房來了?


    難道……


    程策趕忙撩開被子,還好,自己特製的大褲衩子還在!


    魚彩萱好奇的探頭,看著程策說道:“程公子,你看什麽呢?”


    程策t愛氣頭,一本正經的說:“我看看我的貞操褲還在不在!”


    “貞操……褲……”


    魚彩萱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殷紅如血!


    水嫩得眼瞅著就快要滴出水了。


    大唐時期,哪有這麽先進的東西!


    看著用手中的團扇遮住自己的臉,羞得不敢抬起頭來的魚彩萱,程策突然說了一句話。


    “你想要得到什麽?”


    “什麽?”魚彩萱震驚,有些沒反應過來、


    程策沒有追問,而是靠在了床邊上,愜意的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想要得到什麽,就一定要有所迴報。”


    魚彩萱聽著程策的話,逐漸反應過來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知道了自己有所求,正在用這樣的方式來點醒自己。


    “沒錯。”


    魚彩萱抬起頭,認真的點點頭,說:“會江樓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小女子希望能夠得到翼國公大人的幫助。”


    “猜到了。”


    程策仿佛早就知道如此的樣子。


    “您是怎麽知道的?”


    魚彩萱不能理解,按照她的了解,這位翼國公來到長安之後,終日深居簡出,應該沒有實力打探別人家的秘密啊。


    “猜測。”


    程策端著醒酒湯,輕聲說:“能夠在長安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做成像會江樓這樣的大買賣,背後沒有人是不可能的。”


    “而近日,那王玄武居然敢威脅你,就說明你的會江樓,是沒有一個有力的靠山的。”


    “再加上,昨日你因為我得罪了王玄武。”


    “就以王玄武那個性,今日之後,會江樓肯定會迎來太原王家的各方麵打擊。”


    “人家隻是輕輕一跺腳,對於會江樓來說,無異於地龍翻身。”


    “到時候,會江樓就會徹底易主。”


    “而你破局的方法,隻有我!”


    程策看著驚愕的魚彩萱,自信一笑。


    “那我為什麽一定要選翼國公呢?”


    魚彩萱似乎是被激起了心中的傲氣,低聲倔強的說:“那我去找別的人合作不行嗎?”


    “當然可以!”


    程策點點頭。


    “以會江樓的斂財能力,自然是不愁找不到合作者,但是……”


    聽著程策前麵的讚賞,魚彩萱很有些得意,因為會江樓是她魚家兩代人的心血。


    但是程策話音一轉,魚彩萱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但是你別忘了,士農工商!”


    程策微微一笑:“商人賤籍,你們沒有和朝廷勳貴討價還價的資格。”


    “你們就是兔子,而勳貴們就是虎狼。”


    “你那麽做,無異於引狼入室,到時候隻會讓自己徹底無路可走。”


    “而在你能夠接觸到的權貴人裏,隻有我了。”


    “至於為什麽會選我,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程策攤攤手。


    魚彩萱的眼中帶著震驚的光芒,她雖然知曉了程策的絕世文采,但是直到現在才知道,這個男人更有著驚世的謀略!


    僅僅隻是隻言片語的一些表象,就能夠分析出這些事情背後的實質。


    “翼國公,真乃神人也!”


    魚彩萱由衷地讚歎道。


    “不敢當姑娘謬讚。”程策淡然一笑。


    但是這笑容在魚彩萱的眼中,卻是那麽的迷人。


    “所以,公子是決定答應妾身的請求了嗎?”魚彩萱說。


    “不!”程策搖頭。


    “果然嗎?”


    魚彩萱絕望的苦笑道。


    “我決定將會江樓收入到我的產業下。”


    程策接下來的話,對於魚彩萱來說,更是如同晴空霹靂。


    她以為自己找程策幫忙,能夠讓自己保留下會江樓。


    但是她沒想到,在這一點上,程策的意見,居然和其他的勳貴出奇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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