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驚寒看到麵前其貌不揚的女人,眉峰微挑,麵前這女人不論什麽打扮,即便是平庸如此,也難掩氣質。


    “太後娘娘,看來你很適應這個身份,來之不易的自由很難得吧。”


    陸錦煙微微側目,這些話聽上去有些刺耳,也不知道這男人又抽了什麽風。


    “攝政王為何心情如此之差,可是有什麽事情,不妨對哀家講講,說不定能替王爺分憂。”


    “太後娘娘還真是觀察入微,本王細微的情緒變化你都能看得出來,我心甚慰,太後娘娘若此想要幫忙本忙盛情難卻,那就請娘娘迴去幫我試探一下劉太妃,看他知不知道他侄子在外麵草菅人命,強搶民女。”


    劉太妃荷花宴上還要撮合王芸和娘家侄子劉煜,沒想到原來劉煜是這樣的人。


    “看來當初哀家是錯了,還不如直接給他二人賜婚,如果他們兩個結了親,也算是為民除害,省得再去禍害別人,王爺不必煩心,這件事情哀家迴去就辦,哀家也想看看,這位劉太妃對娘家侄子到底要如何偏袒。”


    翌日清晨,劉太妃前來請安之時,陸錦煙倒是比平時熱情。


    “妹妹,今日來得倒早,哀家還想著今日要有事與你商量,你之前從來家提過,想要讓咱們兩家結親,上次人多眼雜,哀家沒有應承,這會兒哀家倒是要替表姐來問問,劉煜看上去儀表堂堂就是不知是何人品?”


    上一次,劉太妃提及婚事,本來以為沒有下文,沒想到今日太後娘娘親自提起,她立刻喜上眉梢。


    “太後娘娘,我那侄兒可是一表人才,而且人品端方,嬪妾可以親自為他做保,太後娘娘的娘家表姐,如果嫁入我們劉家,我們一定如珠如寶的供著,保證不讓王家小姐吃一點虧。”


    “是嗎?哀家也說那傳言不會是真,聽妹妹這麽說,哀家也就放心了。”


    劉太妃蹙眉,看來太後娘娘今天還真是話裏有話,她馬上站起來,畢恭畢敬。


    “嬪妾愚鈍,有什麽話還請太後娘娘直言,我那侄兒可是在外麵放了什麽過失,若真如此,嬪妾一定嚴加管教,隻不過我這侄兒向來循規蹈矩,而且膽子又小,嬪妾相信一定是謠傳,他絕對不會做出什麽特別出格的事情。”


    陸錦煙雲淡風輕地把玩著手裏的珠串,其實她在仔細觀察劉太妃的表情,看這女人也不像是說謊,看來那些事情她還真不知情。


    “妹妹快坐,何須如此客氣,本宮也知道,畢竟是謠傳,隻不過經你口保證之後,本宮也才更安心。”


    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陸錦煙借口疲累送客,然後馬上叫來夏蘭。


    “現在馬上去跟攝政王講他之前跟我說的那件事情,劉太妃好像並不知情。”


    姬驚寒得了消息,英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隨手把紙條在紅燭上引燃,看著他消失殆盡。


    這幾日從他掌握的消息來看,這件事情可不隻是強搶民女那麽簡單。


    沒想到牽一發動全身,一石激起千層浪。


    劉煜最近在京城還是招搖,強搶的民女可不止一兩人,奇怪的是,這些女人被奪走之後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個中蹊蹺,他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


    “主子,屬下知道主子最近為何事煩心,屬下有一計策,說不定可以查出事情的真相還請王爺恩準。”


    朱元畢恭畢敬地貴在攝政王麵前,姬驚寒隻是點頭,等著她說下文。


    “王爺,屬下願意裝扮成民女,去引誘劉煜,之後也能摸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麽底細。”


    姬驚寒抬頭,俊顏上帶著一份讚許,朱元向來是他的左膀右臂忠心耿耿,能想到這樣以身犯險的計謀也不足為奇。


    朱元的計謀,果然奏效,很快,她一個人在街上遊蕩的時候就被人綁走。


    雖然眼睛被蒙,但朱元訓練有素,向來無感靈敏,她也知道抓他的可不是一個人。


    很快,她就被帶到了一個院落,看上去還是隱蔽,走進去才發現,原來是一家暗娼館,劉煜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正屋裏麵聽曲兒。


    那有新鮮貨色送進來,更是一臉淫笑地走出來,帶著狐朋狗友。對朱元動手動腳。


    “真沒想到今天這個還有幾分姿色,之前那些早就玩膩了,正好給兄弟們新鮮新鮮。”


    朱元臉上閃過一絲嫌惡,她當然不能讓這些男人的鹹豬手碰到她的身體。


    雖然被綁,但她的身手可不是這幾個富家公子能比,時間不長,這些男人就已經跪地求饒,遍體鱗傷,朱元帶著暗娼館裏的幾個像她一樣被抓來的女逃了出去。


    姬驚寒看著跪在麵前的朱元,麵無表情,隻是抬了抬手。


    “這幾個女人都是良家婦女,把他們都送迴去,記得給些銀子,先安撫好他們的情緒,這件事情還不宜聲張,讓他們先管住嘴。”


    朱元帶領一眾暗衛迴到那一處暗娼館,發現有許多一團那幾個富家少爺早就人去樓空,但這裏卻有很多和聖母教堂相關的擺件。


    姬驚寒聽到強搶民女這樣的小事,竟然牽連到聖母教,也是心中一驚,他對這聖母教堂不甚了解。


    石頭看著自家主子疑惑,馬上上前解釋。


    “忙裏有所不知。聖母教在西洲疫情暴發的時候就蠱惑人心,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在當地可是臭名昭著。”


    姬驚寒挑眉,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本王怎麽不知,為何調查疫症案時並無任何聖母教堂的記載?”


    石頭和朱元眼看著王爺震怒,隻能跪在地上低著頭。


    姬驚寒眯著鷹隼一樣的眸子,刀鑿斧刻的臉上染上一層怒氣。


    “看來本王還真是小瞧了他們,一定是有人為他們撐腰,把他們的胡作非為全部都抹平,真沒想到,本狼的無意之舉還牽扯到這樣重大的事情,看來三殿下還真是多手準備。”


    “備馬,本王這就去三殿下處走一走,多日未見,甚是想念,這件事情,三殿下也一定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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