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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郡主有孕


    等待凡爾賽迴信的時間稍稍長了一些,一個多月過去了,都沒有得到迴應,而這一個月來,科西嘉島的形勢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在會合了舒瓦瑟爾將軍的那一萬主力之後,我軍開始向南部進發。科西嘉島的那群散兵流勇根本就不是對手,不過,事實上最後促使我軍全勝的並非是強大的兵鋒,而是我之前命令貝克裏伯爵去布置的反間計。


    大約是在我親自上陣的那一戰之後的一個星期,當時科西嘉人和意大利雇傭軍已經被圍在了海角,但是,他們此時集合起來還有五六千的兵力,而且還占據了有利地形。這令謹慎保守的舒瓦瑟爾將軍根本不敢進軍。


    就在僵持的幾天之後,科西嘉人和意大利雇傭軍之間突然爆發了內訌。首先是科西嘉人主動偷襲意大利雇傭軍指揮部,而後意大利雇傭軍開始展開反擊,最後,僅僅是一個晚上,科西嘉人便被擊敗,而意大利雇傭軍也損失慘重。


    保利在這一場內訌中被意大利人活捉,而後意大利人將之作為禮物獻給了舒瓦瑟爾將軍,同時換得了自身的平安。


    意大利人繳械之後,被我按照先前的允諾,盡數送離了科西嘉島。舒瓦瑟爾將軍的對手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也交出了他的戰刀。


    科西嘉島被徹底平定後,我又一次寫了一封信給凡爾賽,同時又再度賄賂了杜巴麗夫人。


    接著,便是開始審判保利。


    保利被押解入巴斯蒂亞的那一天,本土派來的法官也到了,隨後,便是一場短暫卻神聖莊嚴的審判。


    保利一共被指控謀殺、強行沒收財產等罪行,最後在民眾的驅動下,法官判處他死刑並沒收全部財產。


    判罰的背後自然是有我的影響在。


    這個法官名叫羅斯提,在法學院畢業後,便幹了二十年的法官助手,這一次之所以會被派來,隻是因為正好缺人手。他出身於平民,沒錢也沒有勢力,這正好被我所利用。我當然不會傻到直接用土地或錢去賄賂,我給了他一個承諾,讓他能夠在法官的位置上退休。


    他的野心幸好也不大,否則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搞定法官後,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


    保利被處決後,他的財產也隨之被沒收,再然後隻需要等到凡爾賽的一紙任命狀,那麽當我成為科西嘉親王或是科西嘉公爵的時候,他的財產也自然全數歸我。


    然而,我也並非隻是什麽事不做便等待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中,我急不可待地重新創建了科西嘉的行政體係。


    我先是組建了以卡洛波拿巴為核心的貴族議會,事實上這個貴族議會在某種程度上還充當了行政府的效用,因為貴族議員中有許多人都被我認命為了各種官職。比如卡洛波拿巴身為副議長的同時,還擔任著我的參謀官。


    我需要這麽一個本地人來幫助,即使他有野心,但這個時候無疑重要的是能力。


    當然,我也不會蠢到不安排一兩個人去扯他後腿。


    在我眼中,同樣睿智的諾埃男爵被任命為議長。


    他雖然不是本地人,但是他被賦予在議會中全權代替我。


    這是一種平衡的辦法。我無法控製所有的貴族,但我必須要讓那些貴族們無法團結在一起。建立貴族議會的目的,不是為了讓他們相安無事,而是讓他們在一種可監控的環境下不斷內鬥。


    這種方式頗有成效,建立議會後不過一周,他們就分裂成為了兩派。卡洛波拿巴雖然很有能力,但顯然他還沒能夠收服所有的貴族。議會中已經分裂為波拿巴派和反波拿巴派兩派。


    對於貴族的處置,除了建立貴族議會,收容之前最先投降的貴族外,還有就是清算。


    法庭不愧為一個很好的工具,雖然保利派的大部分貴族都已經在戰場上戰死,或是早先便逃離了科西嘉島,但是,還是有一批數量不多的幸存者留下。


    幸存者的人數不多,而且幾乎皆有民憤。從處死保利開始,我就已經接到了不少告密性。有貴族上交的,也有平民上交的,我將這些信全部交給了羅斯提法官,接著,數十位有牽連的貴族盡數被捕,在簡單地審判後,便被處死和沒收財產。


    當然,被告密的人數並不隻這些,可是我隻是下令同意這些人被審判。有很大的一批人,我都選擇了網開一麵。我隻是要在仁慈的同時舉起屠刀立威,而非是戴著一張仁慈的麵具來大開殺戒。我並不想將現在的科西嘉島變為日後的大革命時期的法蘭西。因此,恐怖也就點到為止。


    再然後,需要麵對的就是民眾。這一次那死去的保利又幫了忙。


    保利時期,科西嘉島是以宗教法律行事,而且還對商人收以重稅,這給了我很大的行動方式。我一紙政令,便將保利的宗教法律全部廢除,換來的是類似於“約法三章”一類的臨時約定。主要強調了貴族和平民共同的權利和義務。權利便是人人擁有自由,義務便是服從和繳稅。


    我並沒有強行引入法蘭西的相關法律,因為我認為法蘭西的現行法規是一個阻礙,所以便先是隻簡單地做了這些。具體的事情,那就需要時間了。


    就這樣,一個月的太平日子過去了。


    五月十五日,今天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特別是在海邊,不冷不熱,暖風和煦,溫度適宜。


    我這個時候正在港口,巴斯蒂亞的港口上停泊的幾乎都是軍艦,少有民用船。這種情況並不好,這座島可都是靠貿易啊!


    早上的時候,從巴黎返迴的迪昂來到,他終於帶來了凡爾賽的消息。


    我正式被授予科西嘉親王的稱號。雖然巴黎會派來總督,但同時我也獲準留在島上,而且時間由我來定,隻是一年之後必須迴去,因為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法蘭西和奧地利達成了婚姻條件,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將迎娶奧地利女大公瑪利亞安東尼婭,也就是曆史上的赤字夫人瑪麗安托瓦內特。


    當然,因為正式的任命還需要等幾天,故而我也不是為了等待巴黎的來人才來到港口的。我來是為了等待一艘將在中午十二點左右到達的由菲迪曼準將親自指揮的軍艦,因為軍艦上載著來自馬賽的女士。


    郡主和安娜的來到令我頗為意外,雖然我暫時可能無法離開科西嘉,但我也不願意讓她們漂洋過海來到這裏。


    這到底是郡主自願來的,還是安娜又多管閑事,我頗為在意。


    十二點鍾,菲迪曼準將果然是準時。


    連接的甲板放下,隻見到安娜攙扶著麵色慘白的郡主來到連接甲板之前。郡主的皮膚一向白皙,可是這一次卻有些不同,臉色十分不好,不是普通的白皙,而是慘白。


    就在這個時候,郡主突然捂住嘴,趴在扶手邊,朝著海中作嘔。


    她們不下來,我便隻有上去了。


    我來到她們身邊,搶過安娜的位置,伸手撫摸著郡主的被,安撫道:“沒有事吧!瑪麗。”


    “不……”她搖了搖頭,可是卻根本沒有辦法說話。


    我安撫著郡主的同時,轉頭對安娜說道:“安娜,去找諾埃男爵,他有防暈船的藥。”


    “殿下,不需要暈船藥。”安娜暗藏喜色地說道。


    “為什麽?”我十分不解,說道,“即使已經不需要坐船了,但郡主這個樣子恐怕還是有些藥最好。”


    “殿下,郡主殿下她……”


    安娜欲言又止,這倒是令我十分不快。


    我幹脆不問安娜了,反而轉過頭,問已經不再嘔吐的郡主:“瑪麗,你怎麽樣了?需要暈船藥嗎?”


    她轉過身來,羞澀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立即垂下了頭。那慘白的麵色已經覆蓋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怎麽了?”我遲鈍地看了看安娜,又看了看郡主。她們兩人,一個露著玩味的笑容,一個麵露羞澀的紅暈,這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懷孕。


    不過,應該不可能吧!


    郡主不過十六歲,我不過十五歲,而且近期也就隻有離開馬賽前的一天兩夜,怎麽可能這麽準就中招?


    但是,心中雖然期望不要如此巧合,事實卻又令我不得不往此懷疑。


    我顧不上左右還有許多水手,雖然他們都在幹活。


    我手托著郡主的下巴,將她的臉慢慢抬了起來,令她與我對視。


    “嗯……”我猶豫著問道,“瑪麗,你該不是……懷……懷孕了吧!”


    我剛問出口,她便羞澀一笑,點著頭的同時又將頭垂了下去。


    “猜對了,殿下。”安娜也在這時不失時機地插了一句。


    這個時候的我,真想放聲喊一聲“oh,my-god”,但最後一刻,我將這句話吞迴了肚子中。很顯然,上帝給我開了一個玩笑。在我還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便賜予了我一個不知是麻煩還是幸運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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