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燒烤,享受著日光浴,跟無心幾人聊天時,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這段時間趙諶的神經一直緊繃的緣故,而今,好不容易放鬆了下來,自然就會很容易睡著。


    估計,這離開長安的時間太長,內心裏太過想家的緣故,因而,趙諶睡著的時候,竟然就做夢夢到了自己迴到可長安。


    身邊有妻兒圍繞,兒子竟然已經開口說話了,身旁的襄城,一臉得意的表情,好像兒子能開口說話了,便是她最大的功勞一樣。


    這女人便是這樣,打從有了小趙曦,感覺就有了依仗似的,凡事都會拿小趙曦來說事,嘮嘮叨叨的,隻不過,在夢裏卻是聽不清襄城在說什麽。


    鼻端嗅到了一股溢香,帶著女人身上,那股天生的糯,即便是在夢裏,趙諶嗅到這股溢香,也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


    “這他娘的,估計離開太長時間了!”趙諶感受著夢裏的心猿意馬,禁不住有些暗暗鄙夷自己,不過,這也沒什麽,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


    然而,就在他這麽想的時候,心裏忽然驚醒了一下,迷迷糊糊的,覺得有點不對勁,也就在這時,美夢一下子驚醒過來。


    而後,當趙諶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陌生女人的麵孔時,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


    眼前的景象,依舊是在寶船上,頭頂是蔚藍色的天空,天空下,便是一望無垠的大海,不過,也許是臨近下午的時候,原本風和日麗的天色,此時,明顯多了一份涼意。


    “你誰?”眼前的女人離的他很近,趙諶躺在躺椅上時,那女人便前傾著身子,幾乎以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將上半身全部傾在他的身上。


    因為,距離近的緣故,趙諶甚至能嗅到這女人唿吸間,噴在他臉上的熱氣,很熟悉的味道,就像剛剛在夢裏夢到的。


    “……”女人顯然也沒料到,趙諶會突然醒過來,看到趙諶突然睜開眼,緊盯著她的目光,女人一張白皙的麵頰上,忽然出現一絲慌亂之色,而後,便衝著趙諶嘰裏咕嚕的說了一段話。


    聽不懂這女人在說什麽,不過,也正是女人開了口,趙諶原本有些迷惑的人,突然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因為,這女人剛剛說的話,乃是高句麗語言!


    如此,這女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正是當初他們到達水寨那裏,被淵男生扔下的那個女人,後來,趙諶為了弄清淵男生的身份,答應將這個女人帶到寶船上。


    這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趙諶都已經忘了這女人得存在,若非此時,這女人突然出現在他麵前,他都忘了寶船上,居然還有一個女人的事情。


    隻不過,弄清楚了這女人的身份,趙諶剛剛舒展的雙眉,又一下子緊皺了起來,想不明白,這女人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而且,還是以現在,如此曖昧的姿勢,幾乎半伏在他的身上!


    目光越過女人的肩膀,望向甲板時,忽然發現,原本待在甲板上的無心等人,早就已經沒了身影。


    此時,隻有不遠處,幾名屬於他的僚人親衛們,背對著他這邊,時不時就會轉過身來,偷偷往這邊偷瞄一眼。


    “他娘的!”看到這樣的情景,趙諶那還有不明白的,分明就是在給他製造‘做事’的機會啊,估計,這幫家夥心裏,此時還不知道怎麽嘚瑟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趙諶禁不住,微微的吸了口氣,強行將心裏的不快壓下去。


    然而,剛剛才要準備推開眼前的女人,目光就忽然注意到,剛剛還一臉慌亂的女人,臉上忽然間露出了一種媚意。


    貝齒輕咬著紅唇,一雙桃花眼裏,忽然變得水汪汪的,噴在趙諶臉上的唿吸,突然間都變得有些燙人起來。


    “我去你大爺的!”趙諶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動過葷腥,足足兩個月都沒碰過葷腥的男人,因而,此時此刻,麵對近在咫尺的誘惑,說是沒反應,那就有點太虛偽了。


    這女人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趙諶剛剛有了一點點反應,她就立刻感覺到了,就見的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一雙望著趙諶時的目光中,露出的媚意更甚。


    而且,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趙諶就驚訝的看到,剛剛這女人,還穿的整整齊齊的衣裙,忽然從左肩那裏,滑落了下來,一下子便露出一大片晃眼的白。


    目光順著那片晃眼的白,稍稍的下移幾分,便是兩個誘人的東西,看得人有些血脈噴張。


    然而,更要命的是,此時這女人的一隻手,竟然像條蛇一般,慢慢沿著趙諶的胸口往下,一點點的突破障礙,最終到達了她想要的目的地。


    “他娘的!”命脈被人攥住的刹那,趙諶禁不住閉上眼,倒抽了一口冷氣,而後,原本放在大腿兩側的手,在這時一下子抬起,猛地將麵前的女人,一下子便推了出去。


    趙諶的這一下,顯然,同樣讓這個女人,有些始料不及,被趙諶猛地推出去時,因為,沒有事先準備,一下子便重重跌坐在地上。


    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大約是一下子摔疼了,嘴裏發出哎呦的一聲,剛剛本就滑落的衣裙,竟然在這時徹底滑落下來,將上半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給本侯死過來!”那邊本就時不時迴頭的僚人親衛,聽到這邊突然傳出的動靜,一下子驚訝的迴過頭,驚訝的望著這邊,卻剛好迎上跳下趙諶惱怒的眼神。


    “侯…侯爺?”聽到趙諶明顯惱怒的話,僚人親衛那裏還敢磨蹭,當即便一溜小跑,來到趙諶的麵前,小心翼翼的開口。


    “去叫石虎過來!”剛剛原本準備的怒火,在看到麵前僚人親衛,小心翼翼的樣子後,趙諶到底還是打消了發火的念頭,而是,坐直了身子,微微吸了口氣,衝著僚人親衛吩咐道。


    此事,須怪不得僚人親衛,如果真要怪,那就該怪自己,當初就不該讓這個女人上船才對的,僚人們對這種事,向來沒什麽概念的。


    因為,在僚人的部落裏,至今都還存在月圓之夜,一旦有僚人集會時,互相搶女人的習慣,所以,在他們的觀念裏,船上的女人,就應該是屬於他們神使的。


    “侯爺怎麽了?”石虎來的很快,大約是看到僚人親衛的臉色不對,到趙諶麵前時,石虎都還在急劇的喘著。


    “告訴這個女人,既然本侯答應了,便會將她好好的帶到長安安置!”看到石虎過來,趙諶便從椅子上起身,而後,指著跪在麵前地上的女人,對著石虎說道。


    剛剛衣裙滑落的女人,此時,早已經穿戴整齊,隻不過,趙諶的突然變化,讓她有些始料不及,此時跪在趙諶麵前時,臉上帶著驚慌的神色。


    高句麗女人,聽不懂一點大唐話,而在船上,也隻有石虎跟他的同鄉,才能說一點高句麗話。


    所以,當石虎將趙諶的話,翻譯成高句麗語言,說給這個女人時,便聽的剛剛還驚慌的女人,突然間語速很快向石虎說了句什麽。


    “侯…侯爺!”聽到高句麗女人的話,石虎臉上的表情,忽然間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不過,卻還是硬著頭皮,向趙諶說道:“她…她說她可以做…做侯爺的女人,隻要侯爺不嫌棄,讓她做什麽都可以的…”


    嗬!”聽到石虎的話,趙諶禁不住撇嘴冷笑一聲,而後,望著跪在麵前,衝他露出祈求神色的高句麗女人時,趙諶衝著石虎說道:“告訴她,趁早打消了這念頭,要不然本侯不敢保證,會將她扔進海裏喂魚!”


    這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在大唐的身份,因而,便迫不及待的想用這種方式,來求的今後的生活。


    沒什麽好嫌棄的,這本就是種求生方式,隻不過,這女人顯然找錯了對象而已!


    果然,聽到石虎的翻譯,再看看趙諶難看的神色,女人終於低下了頭,不敢再向趙諶祈求什麽了!


    一場鬧劇而已,打發走了這個女人,正當趙諶重新又躺在椅子上時,剛剛消失不見得程處默等人,此時,又若無其事的重新迴到了甲板。


    “好玩嗎?”趙諶抬頭望著桅杆上的鼓風的硬帆,頭也不迴的對著身旁的程處默說道。


    趙諶敢打保證,剛剛的那場鬧劇裏麵,要是沒有程處默的參與,打死他都不信的,這混-蛋,真是閑的無聊,居然拿這種事來消遣他。


    “嘿嘿!”被趙諶當場戳穿,程處默臉上也禁不住露出一點尷尬之色,衝著趙諶幹笑兩聲,解釋道:“這不是俺想看看,諶哥兒你準備怎麽處理這女人嘛!”


    “屁!”趙諶一聽程處默這話,立刻便嗤之以鼻,衝著程處默說道:“有拿自己兄弟這麽試探的嗎?信不信,我迴到長安,就把這女人給送到你府上去,便說是你程處默叫送來的?”


    “俺錯了!”這話殺傷力很大,程處默明知道趙諶不會真這麽幹,可還是有些驚慌的衝著趙諶直擺手,慌忙的求饒道:“俺就不該拿這種事,跟兄弟開玩笑的!”


    “少來!”趙諶看到程處默求饒的樣子,頓時撇了撇嘴,衝著程處默說道:“你不就擔心,我會經不起這女人的誘惑,偷偷養起來嗎?”


    “哪能啊!”聽到趙諶的這話,程處默頓時嘿嘿一笑,衝著趙諶說道:“咱要是真喜歡高句麗女人,直接讓高建武送來一船便是了!”


    “滾!”趙諶不聽程處默這話還好,一聽程處默這明顯混世魔王的話,頓時翻了翻白眼,衝著程處默毫不留情的送了一個字。


    然而,就在趙諶跟程處默兩人,正在哪裏互相鬥嘴的時候,卻忽然聽的一名僚人親衛,指著遠處的海麵,驚訝的叫道:“侯爺,有船隻跟上來了!”


    船隻?


    聽到僚人親衛的話,原本躺在那裏的趙諶,疑惑的站起身,目光順著僚人親衛手指的方向望去時,便驚訝的看到,果然在寶船的不遠處,幾艘船隻正遠遠的跟了上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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