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碰瓷敲詐勒索,你潑了我就得給我錢。”傻柱不管三七二十一,說道。


    “哦?這樣?我就不給了,你去找執法所去吧,反正我是不小心,你自己家在那頭,你跑到我家窗戶門口做什麽呢?你怎麽交代呢?”周衛民無所謂道。


    “你……”傻柱氣急敗壞了,周衛民根本就不在乎他去執法所,而且他先來招惹周衛民,周衛民潑了他一盆冷水,他也沒有怎麽著,去找執法所這麽點事情也就是鄰居糾紛而已。


    “晦氣的東西。”周衛民罵道。


    “衛民哥,你別氣,等會我用水好好的給你清理清理這,用柚子水這樣就能去了晦氣了。”閻解成說道。


    “閻解成,你是不是欠揍,周衛民,你也給我等著,我讓你們倆吃不了兜著走。”傻柱咬牙切齒瞪著屋子這倆人。


    “怎麽,有空在這撂狠話,不去找執法所去?”周衛民冷哼了一聲道。


    傻柱氣唿唿地離開了。


    但是很快傻柱就又找了上來了,就在他們吃完了晚飯的時候。


    “周衛民,你不是說咱們較量一場嗎?生死不論,你說過今晚寫狀子,寫好了,咱們周末就較量了。”傻柱催促道,傻柱實在是氣不過,迫不及待想要好好收拾周衛民。


    “急什麽,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沒晚飯吃嗎?”周衛民嗤笑道。


    “你……少在這耍嘴皮子,說,什麽時候出來寫,別想耍花樣,這是你自己答應的。”傻柱生氣不已道。


    “要不是你這麽纏著我,我能願意這樣嗎?你這樣上趕著的找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寫就寫了吧,你也好留著這幾天的時間去籌醫藥費。”周衛民不屑道。


    “哼,現在說這話太早了吧,到時候有你好看的,誰去醫院的還指不定呢。”傻柱也同樣不屑。


    說歸說,周衛民還是讓閻解成去把眾人都叫了過來了。


    鄰居街坊們聽說是周衛民要把大家叫過去,都覺得很是新鮮,也剛好是吃完飯還沒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所以大家都很快就集合了。


    看著院子裏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周衛民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你們也知道我和何雨柱之間的恩怨,今天我就請大家做個見證,在這周的周末,我要和和何雨柱進行一場比武決鬥,生死不論,不管被打成了什麽樣,都不能去追究對方的責任,現在在這立個條子,請大家做見證,麻煩大家了。”


    “傻柱那麽能打呢,周衛民能行嗎?”


    “傻柱那麽大個頭,周衛民那麽瘦。”


    “周衛民這怎麽會想和傻柱去打?”


    “咱們院子裏的人,誰敢跟傻柱打?”


    “我今晚就看到傻柱一直在纏著周衛民。”


    “我就知道傻柱迴來了,就不會放過周衛民。”


    “當初周衛民就不該給傻柱簽諒解書,傻柱恩將仇報了。”


    “……”


    聽到別人說他恩將仇報了,傻柱頓時就不樂意了,“要不是他的話,老子能進去了嗎?”


    “怎麽,你打人還不犯法嗎?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是是誰?”周衛民輕蔑道。


    這話讓傻柱無以反駁,傻柱也依舊覺得是委屈了,受了冤屈了,反正傻柱的思維邏輯永遠都是錯的都是別人,他永遠不會有錯。


    “趕緊的,不是要寫狀子嗎?”傻柱催促道。


    “我可先說好,寫就寫,到時候你要是被打傷了的話,要是有什麽,可別來沾邊,別想用任何借口來讓我負責你的醫藥費,別說傷得太重了什麽的,而且這個比試也是你主動要求提出的。”周衛民說道。


    “沒問題,但是你要是被打成了什麽樣,我也是不會管,你也別想從我身上要錢。”傻柱囂張無比道。


    “可以,那就這麽說好了,拿紙筆來吧。”周衛民說道。


    閻解成也把紙筆給拿了過去了,周衛民說道:“你來寫還是我來寫?”


    “你寫。”傻柱生氣道,他沒有什麽文化,那手字更是跟狗爬似的。


    “這個可是你說的,我寫就我寫。”周衛民說道。


    “你也別想耍花樣,我會自己看過的。”傻柱又說道。


    周衛民沒有再說什麽,拿起筆,就寫了起來了,總共是三份,一份在周衛民這,一份在傻柱那,一份放著在公證人三大爺閻埠貴那裏。


    易中海心裏很是不快,這個東西要說應該放著在自己手上才是,自己才是這院子裏的一大爺,周衛民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那到時候就讓傻柱好好收拾這小子好了,最好能把這小子打死了,易中海心裏惡毒的想著。


    在眾目睽睽之下,周衛民和傻柱都簽字畫押了,對比起傻柱的囂張和得意,周衛民沒有害怕和不安,依舊是平淡如水,絲毫沒有多餘的情緒波動了,這讓傻柱心裏的虛榮心沒有得到理想的滿足。


    “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傻柱這個挨千刀的,把我家門弄壞了,還把我給打了,那個好心人來幫我報個執法所,我要把傻柱這個王八蛋送去執法所,這種人就不該出來禍害我們老百姓來了那,他就是惡霸,他想勾搭我們家秦淮茹,還打我,你們要是不管,我就去找街道。”賈東旭不知道怎麽的,爬著出來了,沒了雙腿的賈東旭,顯得極其狼狽不堪。


    “傻柱剛才確實是在踹賈家門,我看到了都。”


    “傻柱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去湊合做什麽?”


    “……”


    傻柱剛才那麽猛烈的踹賈家門,確實是有不少人看到,悠悠眾口是堵不住。


    易中海又氣了,賈東旭都這樣了,怎麽還出來丟人現眼呢?還有這些人也真是,傻柱又沒有把他們怎麽樣,他們這麽上杆著做什麽?


    “這是裏麵還沒讓傻柱學乖呢。”周衛民煽風點火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傻柱這個人怕是遲早都是要吃公家飯。”許大茂說道。


    “閉嘴。”易中海嗬斥道。


    “怎麽,還不讓人說話了,柱子做的確實是不對,老易,你看看東旭的臉現在還腫著呢,巴掌印還在呢,還有賈家的門,眼看著都要掉下來了。”閻埠貴說道。


    “傻柱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傻柱怎麽能這樣呢,欺人太甚了,東旭本來就現在這個樣子了,他還這麽欺負東旭,這是不把我們三個大爺放在眼裏了。”劉海中打著官腔道。


    “他都打我秦姐了,我怎麽不能進去,難道我要看著秦姐被他給打死,他打秦姐這個事,你們怎麽不說呢?少在這想要潑我髒水,你們是大爺,也別想汙蔑我,我不背這黑鍋。”傻柱氣急敗壞道,甚至還拿著個石頭狠狠一摔,那個石頭頓時就粉碎了。


    看著傻柱這怒氣衝衝的樣子,劉海中和閻埠貴也不敢再說什麽了,就算是賈東旭,心裏也有些擔心了起來,這傻柱不會真的要對自己做什麽吧?


    “傻柱,你冷靜點兒,你不要衝動。”秦淮茹看到傻柱要動手,收到了易中海的眼神了,趕緊勸著道。


    要是傻柱在鬧出什麽事再進去,對於秦淮茹來說,都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傻柱,你別犯渾了,你這才剛出來,還想進去嗎?”秦淮茹加重了聲音嗬斥道,看著這傻柱還是氣衝衝,無動於衷的樣子,秦淮茹心裏那叫一個無語,這個傻柱怎麽這麽傻,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不過,他要是不這麽傻的話,怎麽可能對自己這麽服服帖帖呢?


    “傻柱,聽話,別鬧了。”秦淮茹的語氣又軟了幾分了,溫柔道。


    傻柱下一秒果然放開了攥緊的拳頭,目光也沒有那麽咄咄逼人了。


    “傻柱,你迴頭幫東旭他們家把門給修好,打了東旭了,你就賠他5塊錢,以後不許這麽胡鬧。”易中海打圓場,說道。


    這5塊錢自然是易中海出,現在傻柱這樣子哪裏會有錢?


    “不行,就5塊錢,憑什麽,起碼也要要50塊錢,我現在這都什麽樣了。”賈東旭不忿道,他當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訛詐傻柱,不跟他要個500塊錢已經是客氣了。


    “賈東旭,你想錢想瘋了,搶錢呢?”傻柱又生氣了,說道。


    “東旭,別鬧了,你還打了秦淮茹呢。”易中海說道。


    “秦淮茹是我老婆,還出去和許大茂勾勾搭搭的,我打她怎麽了,難道她以後要是給我戴綠帽子我都不能離婚嗎?”賈東旭不服氣道。


    “她敢給你戴綠帽子,你也不敢離。”周衛民不屑道。


    “你離了,誰能照顧你,指望你媽賈張氏嗎?賈張氏什麽人你不是不知道。”


    “是啊,要是沒有人家秦淮茹,你家裏這個工作崗位可能都要被廠子裏收迴。”


    “……”


    院子裏的這些人說的都是事實,就算是秦淮茹真的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賈東旭現在的情況,也是沒法離婚,離了婚,他可就是徹底的沒人管了,加上他現在還廢了,所有人都能欺負他,他以前在院子裏可沒少仗著易中海欺負人。


    “我不管,怎麽傻柱就非要賠我50塊錢不可,我也不能就這麽的被人欺負了吧。”賈東旭不甘心說道。


    “我和秦淮茹怎麽樣,都是我兩口子的事情,用不著傻柱一個外人來多管閑事。”賈東旭不耐煩又說道。


    “50塊錢太過分了,傻柱這不是也沒把你怎麽樣嗎?你看,之前傻柱進去了還不是因為你們家的事情,你現在就因為這麽點事情就要把人家又送進去,你這不是要毀了人家嗎?咱們院可沒有白眼狼。”易中海有些不滿了說道。


    以前他偏袒賈東旭,是因為賈東旭能給他養老,現在不行了,還有什麽可說?


    “這個可不能說沒有,這一家子不都是嗎?從老到小一脈傳承,不愧是一家人,清清楚楚的事情說沒有,那就是掩耳盜鈴了。”周衛民不置可否道。


    “周衛民,你這個王八蛋,你說誰呢你?”賈東旭被戳到了痛處了,立刻就急了。


    “看來你這頓打挨得還是沒有錯,你這種人真的是欠揍,敢做不敢當。”周衛民生氣道。


    “怎麽樣,有本事,你也來打我試試,你敢動我一個試試。”賈東旭生氣不已道,要是周衛民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他決定下半輩子就賴著周衛民了,非得讓周衛民這小子養著自己下半輩子不可,自己非要把他訛怕了不可。


    “我不跟你一個廢物計較,我又不是那個沒腦子的,等會兒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可不想給你養老。”周衛民好像是已經看穿了他的想法了似的,說道。


    這話完全就把賈東旭給噎住了。


    “好了,都閉嘴,這件事,不用再說了,就5塊錢,東旭,你沒事打秦淮茹做什麽,現在你們家就靠著秦淮茹上班賺錢了。”易中海說道。


    “老易,東旭也實在是過分,秦淮茹現在還懷著孩子呢。”劉海中說道。


    “聽說秦淮茹這一胎還不是很穩呢,賈東旭怎麽能這麽狠心呢?那肚子裏可是他賈家的骨肉。”閻埠貴說道。


    “那她和許大茂去下館子吃飯這事怎麽說,要不是二大爺你迴來告訴我和婁曉娥,我們還蒙著在鼓裏呢,我就活該吃這個啞巴虧嗎?我就算是現在廢了,你們也不能這麽欺負我吧。”賈東旭委屈巴巴的說道。


    “什麽,老劉,你說的,你……”易中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劉海中,這該死的劉海中現在是故意沒事找事是吧?


    “老劉,你是不是吃飽了撐得,這種事,就是出去吃個飯,你告訴他們做什麽?”易中海生氣不已道。


    “還能是為什麽,可能是許大茂沒有請他去,是吧,老劉,許大茂既然請了院子裏的人吃飯了,不請你,多沒有規矩。”周衛民打趣道。


    劉海中被說了出來了,臉卻也沒有紅,更沒有不好意思這些,反而還理直氣壯呢,“是我說的怎麽了?說出來又怎麽了,廠子裏的人都知道了,他們早晚也是要知道,他們要是行得正坐得端,還怕別人說嗎?咱們過去的時候,他們不是也就在吃飯嗎?”


    “當然了,如果我們去晚點了的話,誰也不知道會怎麽樣了。”劉海中又神補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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