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的陳宇看看幾人道對郭靖:“郭大哥和王道長之前就認識嗎,聊的這麽開心呢。”

    聽了陳宇的話郭靖則立馬迴道:“陳賢弟當初我不是和你說過全真教的馬鈺道長教過我武功嗎,這位王道長和馬道長是師兄弟呢,王道長還說今天那小王爺也是全真教丘處機丘道長的徒弟,如果算起來的話也算是我的師兄呢!”

    陳宇雖然早就知道卻還是裝作驚奇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可真是夠巧的啊,沒想到我們隨便打個紈絝都能遇到郭大哥的同門呢,嗬嗬......”

    郭靖則摸了摸頭道:“是啊,聽陳賢弟這麽說是挺巧的呢,對了陳賢弟王道長還說我的七位師傅和丘道長約定了不久後要我和那小王爺比武,我是不想比武的,我隻想為我父親報仇,可是王道長和我的師傅們都不告訴我為什麽要打。”

    說著的郭靖還看了王道長一眼,陳宇也看向王處一想了想裝作一臉奇怪的看著王處一道:“我很奇怪,全真教也算中原武林的一大教派,怎麽能收金國小王爺為徒呢?要知道金國可是我大宋的敵人啊,全真教是打算養虎為患嗎?”

    本不想理陳宇,見陳宇來到後就不在說話的王處一,聽了陳宇的話卻是大怒道:“小子修要汙蔑我全真教,我全真教怎麽會和殘殺我大宋子民的金人打交道。”

    陳宇則一臉好笑的看著暴怒的王處一笑道:“王道長別激動在下可沒有說全真教和金人勾結哦,可是你們全真教收了金國小王爺做弟子難道不是事實嗎?王道長不給我們解釋一下嗎?”

    郭靖也一臉奇怪的看向王處一道:“是呀,聽陳賢弟這麽一說我也很是奇怪,全真教怎麽會收一個金國小王爺做徒弟呢。”

    穆易也是一臉好奇,畢竟他當初可是見過丘處機的,那時的丘處機可是見金人就砍的啊,與自己見麵時還提著一個金國大官的頭顱呢,現在怎麽會收一個金人做徒弟呢。

    聽了陳宇話的王處一時語塞,想反駁卻又找不到理由,畢竟陳宇說的沒錯,自己全真教常年與金國為敵怎麽會收金人做徒弟,看向一臉好奇的幾人,王處一本不想現在就告訴郭靖楊康身份的,但又擔心現在自己不說,怕以後會傳出全真教勾結金人的謠言,那全真教的名聲可就毀了,都怪那小子,想著的王處一瞪了一臉笑意看著自己的陳宇。

    無奈的王處一隻得看向郭靖道:“郭小兄弟本是想讓你師傅們告訴你的,但現在看來是不說不行了,不然讓一些不懷好意的小人將今天的事傳出去,我們全真教可就毀了,哼!”說著的王處一,還看了看陳宇。

    很明顯他口中的小人說的就是陳宇了,陳宇則嗬嗬一笑不與他計較。

    見陳宇不理自己王處一有氣無處發隻得說道:“其實那小王爺並不是金人,而是我們宋人,他隻不過是從小在金國王府裏長大罷了,他本名楊康,乃是當年與郭小兄弟的父親結拜的異性兄弟楊鐵心的兒子,當年..........”王處一慢慢的將事情的始末一一說了出來。

    卻沒看到旁邊的穆易越聽越是激動,最後哭了出來:“啊,原來他們真的還活著,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哈哈.......我的妻兒還在世上,不枉費我多年的尋找.....”

    越說越激動地穆易卻是又哭又笑,像瘋了一般,隨後似是想到什麽立刻抓住郭靖激動道:“孩子你的爹是不是叫郭嘯天,你娘是不是姓李。”

    被抓的郭靖先是一驚隨後一臉奇怪道:“穆大叔你怎麽認識我爹,還知道我娘姓李。”

    穆易似乎拿住了一件奇珍異寶,唯恐一放手就會失去,仍是牢牢握住他手,歎道:“你……你長得這麽大啦,唉,我一閉眼就想起你故世的父親。”

    郭靖奇道:“穆大叔認識我爹?”

    穆易道:“我就是楊鐵心,你父親是我的義兄,我們八拜之交,情義勝於同胞手足,”

    說到這裏,喉頭哽住,再也說不下去。

    郭靖聽了,眼中也不禁濕潤。

    楊鐵心不禁想起當年,他當日與官兵相鬥,背後中槍,受傷極重,伏在馬背上奔出數裏,摔下馬來,暈在草叢之中。

    次晨醒轉,拚死爬到附近農家,養了月餘,勉強支撐著可以起床。

    他寄居的村叫荷塘村,離牛家村有十五六裏。幸好那家人家對他倒是盡心相待。

    他記掛妻,卻又怕官兵公差在牛家村守候,又隔數日,半夜裏迴家查看。

    來到門前,但見板門反扣,心下先自涼了,開門進屋,隻見事出之夕妻包氏替他縫了一半的衣兀自拋在床上,牆上本來掛著兩杆鐵槍,一杆已在混戰中失落,餘下一杆仍是倚壁而懸,卻是孤零零地,宛似自己一般形單影隻,失了舊侶。屋中除了到處滿積灰塵,一切便與當晚無異,顯然是妻子沒迴來過。

    再去看隔壁義兄郭家,也是如此。

    他想賣酒的曲三是個身負絕藝的異人,或能援手,可是來到小酒店前,卻見也是反鎖著門,無人在內。

    敲門向牛家村相熟的村人詢問,都說官兵去後,郭楊兩家一無音訊。

    他再到紅梅村嶽家去探問,不料嶽父得到噩耗後受了驚嚇,已在十多天前去世。楊鐵心欲哭無淚,隻得又迴去荷塘村那家農家。

    當真是禍不單行,當地瘟疫流行,那農家一家七口,六個人在數天之內先後染疫身亡,隻留下一個出世未久的女嬰。

    楊鐵心責無旁貸,收了這女嬰為義女,帶著她四下打聽,找尋郭嘯天之妻與自己妻的下落,但這時一個遠投漠北,一個也已到了北方,哪裏找尋得著?他不敢再用楊鐵心之名,把“楊”字拆開,改“木”為“穆”,變名穆易。

    十餘年來東奔西走,浪跡江湖,義女穆念慈也已長大,出落得花朵一般的人。

    楊鐵心料想妻多半已死在亂軍之中,卻盼望老天爺有眼,義兄郭嘯天有後,因此要義女拋頭露麵,豎起“比武招親”的錦旗,打造了一對镔鐵短戟,插在旗旁,實盼能與郭靖相會結親。

    但人海茫茫,卻又怎能遇得著?過得大半年,楊鐵心也心淡了,隻盼為義女找到一個人品篤實、武藝過得去的漢為婿,也已心滿意足。

    哪知道日間遇上了完顏康這件尷尬事,還好遇到陳宇等人幾個少年相助,竟有一個是日夜掛在心懷的義兄之子,還知道自己妻兒消息的他如何不心意激蕩、五髒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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