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妤笑得更歡了,原來宇文流朔還有這樣呆愣的時候。她也想起宇文流朔這裏缺什麽了,缺了一種名為親情的氛圍。


    “宇文流朔,你先等我會兒,我去拿窗紙,一會兒我們剪窗花。”南宮妤匆匆離開。


    宇文流朔摸摸自己的臉龐,嘖,還真熱乎。這樣想著,臉上似乎又熱了幾分。宇文流朔連忙倒了幾杯涼茶下肚,才覺得臉上的熱度散了些許。


    宇文流朔啊宇文流朔,這點小恩小惠就讓你破了防!還真行!


    等南宮妤帶著窗紙迴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高冷男神。


    南宮妤含著笑,招唿著冷冰冰的宇文流朔,“來來來,我們先剪窗花,一會兒去貼窗花,過年的,怎麽能沒點喜慶的窗花。”


    南宮妤拿出上好的紅窗紙、小剪子等東西,就開始剪窗花了。她可是跟茯苓學了怎麽剪窗花的,雖然不咋滴好看。


    一把剪子在她手中哢哢作響,不一會兒功夫,南宮妤就停手了,小心翼翼地將窗紙展開,就看到一隻....沒了翅膀的蝴蝶。


    兩人看著她手中斷翅的蝴蝶,一時間,屋內安靜極了。


    “手誤,手誤,再來一次。”


    南宮妤這次剪得十分小心,小心地將窗紙展開,一隻漂亮的蝴蝶出現在她手中,可總讓人覺得少了點什麽。


    南宮妤仔細觀察著,盯著蝴蝶光禿禿的頭部,猛然間想起,蝴蝶的那對觸角呢!


    一連兩次失誤,南宮妤也不敢輕易嚐試了。再一再二,哪還有再三再四的。她不要臉麵嗎?


    一直充當背景的宇文流朔拿起剪刀,哢哢幾下,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便躺在他的手中。又是哢哢幾下,這次的蝴蝶像是在采蜜般,停留在宇文流朔的手中。


    “哇,哥哥你好棒。”


    驚唿聲在宇文流朔耳邊響起,一如母親在自己身旁時止不住的誇獎。


    “每逢過年的時候,娘總會讓我去買些窗紙。起初的時候,我手拙,總是剪不好,還糟蹋了不少窗紙。是娘不厭其煩地手把手教我剪紙,到後來,我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娘便在身旁不停地誇獎我。


    如今,倒是物是人非了。”似追憶、似嘲諷的話從宇文流朔的嘴邊溢出,無端地引人心疼。


    “哥哥,幺幺會一直陪你過年的。”宇文流朔身上散發著濃濃的寂寥,南宮妤不由得想起孤兒院的自己,話不經過大腦便說了出來。


    意識到說錯話了,南宮妤隻好試著轉移宇文流朔的注意力。


    “哥哥,我們再剪些窗花吧,這麽好的手藝可不能荒廢了。”


    少女俏皮的話在耳邊響起,也不知哪句觸動了宇文流朔,他默不作聲地再次動起手來。


    一個個美麗的窗花在他手中誕生,伴隨著少女一聲聲讚揚,屋子的氣氛又活躍起來。


    直到最後一點窗紙也被用完,宇文流朔才停了手。兩人拿著剪好的窗花,裝扮起屋子來。


    外麵天空蒙蒙亮,南宮妤打著嗬欠跟宇文流朔告別後就離開了。


    她沒注意到,少年黝黑的眼眸深不可測。


    “一直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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