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膚白嫩,胸前明顯地有兩點凸起……梁浩就感到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迴想起跟葉哀狐交往的一幕幕,難怪她受槍傷也不讓自己給治傷了,原來是這麽迴事。這麽說,她讓葉雨煙給包紮傷口,是很正常嘛,人家兩個都是女人。


    梁浩就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太搞笑了,以葉雨煙的精明,又怎麽可能讓一個相貌比女人還要精致的男人來給自己當貼身保鏢呢?


    “看什麽看呀?趕緊治傷啊。”


    葉雨煙剜了梁浩一眼,梁浩連忙道:“好,好,我這就檢查傷口。”


    將襯衣分到了兩邊,梁浩隻是瞅了眼傷口,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是包紮嗎?用紗布裹吧裹吧,著實是難看得很。他抖動手腕,將鬼刀甩到了掌心中,輕輕一挑,就將紗布給挑開了,露出了裏麵的傷口。


    槍口翻翻著,還在往外汩汩地冒著血水,連塗抹的那些傷藥都被衝到了一邊去,沒有起到效果。在這種情況,這要是再不救治,她的性命都有危險。


    梁浩道:“雨煙,你出去一下。”


    葉雨煙嚇了一跳,問道:“你……你想什麽?我告訴你呀,別看她是女孩子,你就有非分之想。”


    “我有什麽非分之想啊?我是要給她治療傷勢。”


    “治療傷勢,為什麽就不能讓我看著呀?難道說,你心裏有鬼?”


    “我有什麽鬼?我是……算了算了,反正你又不是外人,你看就看了,但是你不能把我治療傷勢的事情跟外人說。”


    葉雨煙白了他一眼道:“我有那麽八婆嗎?”


    其實,梁浩讓她出去,是想用水戒,將葉哀狐受傷的地方給治愈了。這種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葉子萱看到了是沒有什麽,因為她是自己的女人。可是葉雨煙呢?梁浩自己都覺得少了幾分駕馭的能力。既然是這樣,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但願,她沒有那麽八婆。


    沒有立即用水戒,梁浩先是檢查了一下傷口,確保是沒有彈片留在體內。又把了把葉哀狐的脈搏,脈象跳動得厲害,但是沒有經脈受損,這就放心了。把水戒放到了葉哀狐的傷口上,梁浩一點點將內勁灌注於戒指中。漸漸地,一股淡藍色的霧氣籠罩住了葉哀狐的傷口,仿佛是有著一雙大手在控製著這些霧氣,聚在一起繚繞著,卻不散去。


    這一幕,看得葉雨煙睜大了眼眸,連小嘴都張得老大,實在是太驚奇了。


    差不多過去了有二十來分鍾,梁浩這才將水戒戴迴到手指上,霧氣逐漸散去,梁浩伸手的手掌捂在傷口上,迴頭輕笑道:“雨煙,你過來,把手給我。”


    “你要做什麽?”嘴上是這麽說,葉雨煙還是把手遞給了梁浩。


    梁浩抓過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掌心下,然後按在了葉哀狐的小腹上。反正現在葉哀狐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梁浩微笑道:“雨煙,我給你變個戲法兒,你把眼睛閉上。”


    葉哀狐還在昏迷中,他還有閑心胡亂扯,葉雨煙沒好氣的道:“你有完沒完呀,趕緊的。”


    梁浩把自己的手挪開了,大聲道:“我數一二三,然後你把捂著葉哀狐傷口的手挪開。”


    隨著梁浩數的數字,葉雨煙一點點的將手掌給挪開了。這可是她親眼所見,可還是難以置信。葉哀狐冒血的傷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瑩潤的肌膚,跟以往沒有任何的區別,連個疤痕都沒見到。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愣了好半晌,葉雨煙吃驚道:“剛才,哀狐是在這兒受槍傷了?”


    梁浩微笑道:“可不就是嘛,你給包紮的傷口,難道會忘記了?”


    葉雨煙左右瞅了瞅,確保是在這兒,喃喃道:“你到底是怎麽搞的呀,傷口這麽快就愈合了?”


    梁浩笑道:“我怎麽搞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就是那個戒指?”


    “對,這事兒你可別往出說,我就指著這個混飯吃……”


    突然間,葉哀狐手舞足蹈,尖叫道:“不要梁浩給我治傷,不要……”


    葉雨煙瞪著梁浩,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欺負葉哀狐,或者是占了她的什麽便宜?怎麽她會這樣恐懼你呢。”


    梁浩苦笑道:“你用腳後跟想想,你要是男人,敢對葉哀狐那樣的女人動心思嗎?前一秒鍾跟你還有說有笑的,後一秒鍾就有可能拔刀相向。白天倒是可以,我至少是有個精神準備。要是到了晚上,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一刀捅殺了我,我都不知道,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葉哀狐的傷勢好了,葉雨煙的心情也大好,笑道:“還有你怕的人?看你以後敢欺負我,我就讓哀狐天天纏著你。”


    “可別,你還是放過我吧。”梁浩舉雙手投降,大聲道:“你在這兒照顧著她吧,我迴去睡覺了。”


    當梁浩走到門口的時候,葉雨煙喚住了他,輕聲道:“梁浩,謝謝你了。”


    梁浩頭也不迴,擺手道:“算了,我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麽孽,都是我欠你的。”


    葉雨煙道:“梁浩,你要不來我的房間中……”


    還去?梁浩摸了摸放在貼身口袋的紅肚兜,三兩步沒影兒了。這丫頭就是魔鬼,千萬別相信她的話。


    葉雨煙歎聲道:“唉,這人可也真是的,自己剛才好不容易被感動了,他還跑什麽?”


    反正都是女人,葉雨煙沒有離開,就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等到早上,她是被葉哀狐的尖叫聲給驚醒的,連忙奔入了臥室中。葉哀狐坐在床邊,手摸著小腹處的槍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才一覺,怎麽槍傷就痊愈了?


    葉雨煙驚喜道:“哀狐,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葉哀狐揉著太陽穴,問道:“小姐,我……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葉雨煙咯咯笑道:“做什麽夢啊,你的槍傷是讓梁浩給治好了。”


    “他治好的……”葉哀狐一驚,然後就見到自己的襯衣紐扣都敞開著,連胸前係著的紅布帶都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解開了。那……那他不是什麽都看到了?葉哀狐差點兒又尖叫出聲音來,她連忙捂住了襯衣,窘道:“小姐,你怎麽能讓他給我治槍傷呢?我以後還怎麽活啊。”


    葉雨煙道:“他是大夫,給病人看病是天經地義的。難道說,他給一個女人看病,那女人就要嫁給他?這是什麽邏輯。”


    “可是……”


    “行了,別可是了,這邊的事情交給洛水了,我們還是趕緊迴華海市,要把金鼎兵工廠建起來。”


    相比較金鼎奶花酒,還是兵工廠重要,這邊的生意對於葉雨煙來說,隻能算是副業。


    葉哀狐的傷勢剛剛恢複,又有紮布爾盯上了葉雨煙,梁浩還真不放心。


    等到吃完早飯,他親自押車,一直將葉雨煙、葉哀狐和葉虎送出了三裏崗鎮。反正,這邊的事情,都交給葉洛水了。這也是鍛煉葉洛水的一個機會,葉洛水很激動,連連點頭,一定會把金鼎奶花酒廠給建起來。


    在車後備箱上,杜常山又給裝了挺多的土特產,還有兩壇子奶花酒,讓梁浩帶迴去。坐在車上,空氣中飄蕩著尷尬的氣息,葉哀狐比往日更是霸道了,一雙眼眸時不時地橫梁浩兩眼,看她的架勢,就像是梁浩將她給扒光了衣服,蹂躪了似的。


    這點,梁浩倒是問心無愧,在大夫的眼中,隻有患者,沒有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再說了,誰讓你受傷了,誰讓你是女人了,老子給看病,難道還看出錯來了?而葉雨煙,跟梁浩輕聲說笑著,讓他在獵鷹特種大隊多多注意身體,倒有幾分像是小媳婦在叮囑著丈夫。


    二人間很純潔,是沒有發生過什麽,但是她連小時候戴著的紅肚兜都交給梁浩了,這不能不說梁浩在她心中的分量。花再多的錢,都休想從葉雨煙的手中買過來,梁浩就覺得,這是她給自己的定情之物吧。


    眼瞅著,離獵鷹特種大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葉雨煙問道:“梁浩,你什麽時候迴華海市?”


    梁浩道:“可能要等段時間吧。”


    葉雨煙嗯了一聲道:“行,把你們什麽軍區大賽的冠軍獎杯拿迴來給我看看。”


    梁浩摸著鼻子,苦笑道:“我是醫療兵。”


    “醫療兵怎麽了?醫療兵就不是兵了?”葉雨煙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大聲道:“別忘了,你的肩膀上也戴著一杠一星呢。”


    一杠一星,就是個小少尉,軍銜最低的了。


    沒有在獵鷹特種大隊逗留,蚊子和林小詩等人在練功夫,連忙跑過來,幫著搬這些土特產和奶花酒。葉雨煙正要讓葉虎駕車離去,顧倩華過來將她給叫到了一邊,沒有人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麽,但是梁浩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顧倩華好像是將什麽東西交給了葉雨煙。這不用問,肯定是讓她捎給葉晉鵬的。


    你愛著我,我愛著你。


    梁浩就有些想不明白,本來相親相愛著的兩個人,怎麽就不能走到一起去呢?


    在上車的時候,葉雨煙衝著梁浩笑了笑,大聲道:“別把我給你的東西弄壞了,否則,我跟你拚命。”


    梁浩道:“放心吧,不會。”


    葉雨煙點點頭,葉虎一轉方向盤,駕車離去了。


    一直望著車影消失,蚊子湊上來,問道:“我說梁少尉,人家讓你的是什麽東西呀?那麽珍貴。”


    梁浩道:“你管我?”


    蚊子咯咯道:“我就是隨口問問,你越是閉口不說,就說明其中越有問題。你信不信,我告訴柔姐和瑤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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