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七王爺……他雖然不和我父親是一道人卻也不至於下毒害我父親。我聽說七王爺是個狠厲的角色,手上還有兵權,他這樣的人物真的會做這樣的事嗎?如果真的不是的話,豈不是他們都沒了可能,這樣的話究竟誰才是兇手?”文鳶苦笑了一下。


    “七王爺手上擁有重兵,若是想造反大可直接讓皇位換個人做。而給太師下毒隻不過是動搖太子的地位罷了。”雲芷嵐分析到。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覺得有點毫無頭緒。


    雲芷嵐還是覺得那所謂的二皇子殿下最有嫌疑。


    心裏糾結了一番,還是苦重心長的對文鳶說:“事實上我迴京城這幾日,也麵前知道一些消息。前幾天我還聽民間談論起二皇子殿下。


    都說他是最適合做國君的人選。


    而且,前些年二皇子殿下還治理的北方的旱災和南方的瘟疫。”


    “文鳶,你真的覺得二皇子殿下是你口中的小可憐嗎?”雲芷嵐不明白文鳶為什麽如此偏向二殿下。


    “麻麻我也聽說過那個這位煜王殿下,他好像在民間有很高的聲望呢。”雲逸不知道怎麽迴事還是沒睡。


    “這……怎麽會,我爹爹明明說二皇子殿下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所以我才會有所偏向他。”


    文鳶沒想到自己印象中的二皇子竟然和真正的二皇子相差這麽多。


    一時之間堅定的信念也有些動搖了。


    “但是麻麻,我還是覺得那個七王爺嫌疑最大哦。”雲逸故意這麽說,他早就覺得這個七王爺就是自己爹爹。


    這個人有兵權是個頂天立地的人,還是沈星辰那家夥的哥哥,自己和他長的那麽像,麻麻還不喜歡他。


    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七王爺蕭景辰就是自己爹爹。


    但是想的再充分總得證明才行呀。


    不管這個七王爺是不是真的兇手都無所謂啦,就算不是那當然是好事,還可以讓他幫文鳶姐姐查兇手,那要是自己就幫麻麻和文鳶姐姐報仇整死他。


    雲芷嵐一看小家夥眨眼就知道這小鬼頭又有壞主意。


    “那你說說,為什麽覺得壞人是這位七王爺。”


    雲芷嵐並不想雲逸和蕭景辰扯上什麽關係,但她也無能為力阻止雲逸的主動接近蕭景辰。


    隻能放任自流。


    “對啊,這位七王爺分明沒什麽大的懷疑,逸爺為什麽覺得一定是他。”文鳶也覺得好奇,她剛才哪一頓亂七八糟的分析幾乎把所有人都給排除出去了。


    一番腦力勞動下來都感覺大腦細胞要死絕了。


    雲逸眨巴眨巴眼睛,他哪知道七王爺身上有什麽證據啊。


    “額,因為我沒和他不熟呀,文太師出事對太子沒有好處,肯定不是他幹的,那二殿下又是太師的得意學生,文鳶姐姐你也不願意懷疑他對吧,那我們就幹脆大膽點懷疑一下七王爺嘛。”


    “反正就算懷疑錯了也沒什麽關係,我們還能拉七王爺一起幫我們找真兇對不對?”


    這話是說到文鳶心坎上了,直接就被雲逸忽悠住了。


    雲芷嵐可沒這麽好忽悠:“那你怎麽保證萬一我們冤枉了七王爺不會惹他不高興,又怎麽保證他一定會幫我們呢?”


    “他要是不答應大不了給他吃一顆毒藥就是了,等事成之後在給他解藥就好了,這樣還能幫他洗清汙名呢,一舉兩得。”


    雲逸一臉乖巧的說著兇殘的話。


    “不可以給七王爺下毒哦,謀害皇族是重罪要判刑的。”文鳶隻當小孩是開個玩笑。


    雲芷嵐卻知道這黑芝麻湯圓是說真的,隻笑得一臉溫婉,“行了,我們就先當兇手是七王爺好了,現在我們來聊聊已經醜時了少穀主您怎麽還沒有入睡呀,剛才遞給您的冰糖雪梨汁喝完了嗎?”


    雲逸打了個寒顫:“喝完了,我這就睡這就睡。”然後乖乖把空碗放在餐桌上:“文鳶姐姐你也快點休息吧,嵐兒要生氣啦。”


    文文鳶一聽已經醜時了,也知道實在是不適合繼續聊下去了:“那我就去歇息了,嵐兒你也早點休息。”


    看文鳶走了雲逸才三下五除二的外衫扒了個幹淨,他方才聽到雲芷嵐提到七王爺就特意穿好衣服才出來說話的。


    現在又得脫,也真是不嫌麻煩。


    雲芷嵐搖了搖頭對這崽子也實在是沒辦法。


    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正要送下去,出門就遇到正要上來收拾的店小二,把東西遞給店小二後又去洗了洗手腳,才脫去衣衫上了床。


    “萌寶很想見一見七王爺嗎?”


    雲芷嵐其實也沒什麽阻止的心思了,反正人在京城總是會見到的,與其一個勁攔著使得適得其反還不如順著,堵不如疏。


    “麻麻我也沒有很想見他,我就是對他有點好奇。”雲逸抱住雲芷嵐的腰打算睡著了。


    強撐了一個時辰終於還是撐不下去睡了過去。


    雲芷嵐把小孩往自己懷裏攏了攏也睡了過去。


    此時方才還出現在酒樓裏的店小二現在則出現在了七王爺蕭景辰的身邊。


    “迴主子,主母約了文家小姐討論文太師中毒一事,文小姐懷疑是二殿下和您,因著太師對二殿下極好的緣故,文小姐對您有幾分懷疑但是也不敢確定。”


    “主母覺得您是無辜的更懷疑二殿下,但是小主子可能是想借這件事和您碰麵所以故意把汙水朝你身上潑。”流風說著都覺得自家小世子的膽子是真的大,心裏頗有些替雲逸的心驚膽戰。


    但蕭景辰隻是笑笑沒在意,反而更關心那母子兩人吃飯沒有。


    “溫著的湯逸兒可是喝了?晚膳沒出差錯吧,嵐兒呢吃了多少。”


    “迴主子酒樓裏的飯都是一直溫著的,怕主母看出些什麽所以沒敢做些顯眼的粥,隻暫時遞給主母一碗麵湯好叫小主子壓壓肚子。”


    “屬下看準時辰送好了晚膳,主母看著小主子用了六七分飽,小主子還喝了碗冰糖雪梨汁。”


    流風一板一眼的都稟告給了自家主子。


    “那孩子喜歡甜食?這點倒是和本王一樣。你繼續暗中照顧他們,必要時候可以亮出身份。”


    蕭景辰說完馬車也到了宮門口,再不去排隊,上朝可真就遲了。


    而流風早極有眼色的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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