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推門的人看到屋裏的人,眉毛一下子吊的老高,“臭小子,你在我女兒房裏做什麽?是不是在欺負她?”女兒麵無表情的坐在床上,臭小子的姿態咄咄逼人,李晚眉立馬覺得女兒受到了欺負,一個箭步衝到床邊對李言關切道:“妍妍,你怎麽樣?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別怕!有


    媽在!”


    李晚眉護崽母雞般的攔在李言前麵。


    “你神經病啊!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許繁輕蔑的睨了李晚眉一眼,嫌棄的往後退開一步。


    就他現在的戰鬥力,真打起來,還不知道誰欺負誰呢!


    李晚眉怒道:“就你那兇神惡煞的樣子,不是在欺負妍妍是幹什麽?不要以為有傷做護身符,你爸現在寵著你,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傷總會有好的一天!”


    許繁才不怕她的威脅,心裏想著,等傷好了,他人在哪裏她都未必找得到。


    “媽,他沒有怎麽樣,就是問我一點事。”李言當然不能任他們吵下去,於是先跟李母解釋了一句,然後對許繁淡淡地說道:“你可以走了。”


    “你還沒迴答我呢!”


    “自己去查。”


    以許繁的高傲,自然不會求著李言開口,冷哼一聲,毫不遲疑的轉身就走。


    看到人走了,李母抓著女兒的手認真的確認道:“他真沒欺負你?”


    “真沒有。”


    “那你們剛才在做什麽?他問你什麽了?”。


    說到這個,李言神情一肅,盯著李母問道:“媽,失憶的事,許繁自己知道嗎?”看著女兒嚴肅的表情,李晚眉心裏本來還有些忐忑,結果一聽她問這個,心情一鬆,“他不知道,你爸說這事等他傷完全好了以後再告訴他,所以知道的人除了你、我,你


    爸,暫時就隻有孫叔。”


    原來如此,難怪許繁突然跑來問她。話說一個人失了兩年多的記憶,他自己都沒感覺的嗎?還是那兩年的記憶對他來說無足輕重。


    李言突然覺得心裏有一點難過。


    見女兒神情發愣,李母拍了她一下,“你怎麽了?”


    “哦,沒事。媽,你特意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


    被李言這麽一問,李母終於想起了自己來找女兒的目的,她瞬間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妍妍,我跟你說,媽媽找到解決的辦法了!”


    “……”李言不知道她說的這個解決辦法是指什麽問題的解決辦法。


    “哎呀,這裏啦!”李母一聲嬌嗔,手往自己的小腹一搭,意思不言而喻。


    李言表情驚訝,“你找到什麽辦法了?”“我今天下午不是去醫院了嗎?”李晚眉說到這裏,眼睛往房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我問了醫生,有什麽辦法可以盡快驗出孩子的dna,醫生說首都有種技


    術可以,不過須得孩子滿十五周以後。”


    十五周?一般人十二周就會顯懷了吧?想瞞到十五周,除非許父是瞎子還差不多!


    “你想瞞到十五周以後?”


    “是啊,我多注意一點,肯定沒問題的!”李言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她不曉得李母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注意一點就會沒問題,明明大有問題好吧!許父的眼睛可不是擺設,他結過婚,妻子也懷過孕,她不知道李


    母要如何忽悠過去?


    唉……李言在心裏歎氣,李母這樣根本就是在把許父當傻子。


    跟女兒分享完這個好消息以後,李母沒多久就起身離開,快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問道:“妍妍,如果媽媽哪天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不會原諒媽媽?”


    “你怎麽突然這麽問?”李言背後一涼,雖然李母用的是如果,但是各種電影電視劇的經驗告訴她,會這麽問的人,百分之九十九肯定是做了對不起被問的人的事。


    “啊,沒、沒什麽!就是隨便問一下,我先走了,晚安。”


    聽完李母找補的話,李言連心都涼了!這下她更加確定有“驚喜”等著她了!


    沒幾天,粟氏那邊放出確切的招標消息,半個月之後競標。


    一時間跟粟氏有過合作的,沒有過合作但是想接下來合作的,一個個削尖腦袋,想盡辦法,增加自己中標的可能性。


    粟氏上層的幾個高管,那是每天飯局不斷,酒局不絕。


    知道情況的許世霖心裏那個急啊,急得嘴角都快起泡了!


    偏偏平常跟他稱兄道弟的粟昱懷死咬著不鬆口,就是不肯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複。


    許世霖急,下麵的人也急,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事情卻沒有進展,上次提議用美人計的副總跟許世霖商量著要不要也搞個局。


    許世霖一時間也想不出別的招,就同意了。


    接到邀約電話,粟昱懷雖然知道許世霖另有所圖,但答應的挺爽快,不過他提了一個要求,希望李言也在作陪人當中。


    這種小小要求,許世霖自然不會拒絕。


    到了那天,許世霖、海秘書、李言,還有三個許氏高層都去了。


    在一家五星酒店吃的飯,飯桌上粟昱懷能說會道,許氏眾人熱情迎逢,氣氛那是相當不錯。


    李言全程保持微笑,直到越喝越有興致的粟昱懷站起來要敬她一杯……白酒。


    我還是個孩子,可以不喝嗎?李言看向許父,在她期待的眼神裏,許父大喝一聲,“好,妍妍,快敬粟總一杯!”


    有了許父首肯,其他許氏高層也都跟著起起哄來。


    粟昱懷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李言站起身,拿過麵前的白酒杯,跟粟昱懷一碰,一句“我敬粟少”,仰頭飲盡。


    大家拍手叫好。


    吃完飯,一行人轉去樓下ktv。


    電梯裏,李言跟許父提出自己先迴去的請求。她心裏想著,這些人去唱歌,必定會點美女作陪,她一個姑娘夾在中間多影響大家玩樂的心情。


    許父瞥了站在李言旁邊的粟昱懷一眼,沒有同意。


    雖然隻有幾個人,但是海秘書預約了超豪華大包,一進去,一股壕風撲麵而來。


    ktv經理親自指揮,上酒、上水果、上美女。


    李言瞅著那一溜的大長腿,一溜的大酥兄,眼睛直冒綠光,不知道她也可以叫一個不?


    許世霖第一個衝粟昱懷說道:“粟少,你先請。”


    粟昱懷的視線自美女身上掃過,有些興致缺缺,突然注意到單獨坐在一邊的李言紅著臉眼睛閃閃發亮的盯著美女,他眼中閃過興味。


    “你喜歡美女?”粟昱懷一屁股在李言旁邊坐下,順著她的視線問道。


    李言捧著臉笑,“喜歡!”


    “那你選一個?”


    “真的可以嗎?”李言驚喜的轉過頭,語氣認真的問道。


    看著小姑娘紅撲撲的臉蛋,粟昱懷心情不錯,“當然可以。”


    “那我要右邊第二個。”右邊第二個姑娘,是個小圓臉,紮著蓬鬆的丸子頭,留著碎碎的留海,眼睛又大又圓,李言喜歡這種萌係的。


    許父看她胡鬧,本來還想說她幾句,被幾個高層一使眼色,便忍著按兵沒動。


    “那我就點右邊第二個。”粟昱懷衝ktv經理說道,然後向許世霖點頭示意。


    粟少挑完,就輪到許氏的幾位,幾人很快就挑好中意的。


    被挑中的美女紛紛挨著挑中自己的人坐下,小圓臉本來想坐在粟昱懷身邊,卻被李言拉著坐在了她跟粟昱懷中間。


    這個時候,李言已經感覺到自己有些醉了,醉後的她麥霸氣場全開,唱的那個鬼哭狼嚎,沒有一個字在調上,聽得包廂裏的大佬一口酒噴出老遠。


    粟昱懷和許世霖更是被嗆的咳嗽連連,他們沒想到李言唱歌會這麽難聽!


    一曲完畢,大家連忙把麥搶走。


    聽著大家唱了幾首歌以後,李言借口去洗手間,離開了包廂。


    步伐輕浮的來到洗手間,撩起冷水洗猛拍幾下臉,李言感覺自己有些昏沉的腦袋清醒了許多。


    直覺告訴她不能醉,但是李言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醉意隻會越來越深。


    不,她不能醉在這裏。


    望著鏡子裏的自己,李言張開嘴,曲起兩根手指伸了進去,“嘔……嘩……”


    晚上吃的東西,被她全都吐了出來。


    實在吐無可吐,她這才整理好儀容走出洗手間。


    拐過彎,看到不遠處的電梯,李言突然生出一種偷溜的想法,借口她都想到了,就說喝醉了,然後迷迷糊糊就下樓打車迴家了。


    相信大家應該不會為難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吧?


    李言想著,腳下一步一步往電梯走去……


    眼看電梯按扭就在觸手可摁之際,一個聲音叫住了她。“李妍,你這是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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