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身份
穿越大荒，開局拿刀逼曝光 作者：天馬非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認錯了，你看他竟然伸手乞討，果然是一個乞丐。”
“也是！”男子認同點頭。
走到門口，女子突然迴頭，可以看見，她嘴角勾起，含著一抹冷笑。
‘他記得我，也認出我了，一切都是故意的。’
林琅胸口起伏，一隻手死死抓住那幾張紙幣，感覺怒火中燒。
想當初他自認為對那女的還算是不錯，沒曾想現在遇到時，竟如此毫無理由的侮辱自己。
是因為自己身份地位改變了嗎？
“嗬！”
最終，林琅輕輕一笑，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認真的將那幾張紙幣整理平整，然後鄭重的放入口袋。
一男一女進去後沒一會兒，竟然真的就有安保人員來趕他了。
林琅心裏不平靜，正要支會李廣一聲然後離開，不再打算進去參加派對，但恰好的是，管家來了，為他解了圍。
之前李廣說管家，林琅一直都以為是酒店裏的那種小管家，卻不想居然是李廣家裏那位。
“你怎麽迴事？酒店就是這麽安排的？居然還想趕走我們的客人？”
她狠狠訓斥了安保人員，然後向林琅道歉，而直到此時，林琅也才知道，原來這個派對居然是李廣的生日派對。
“這……這……”
他躊躇了，走自然是不會走了，他可是李廣這個派對主人親自邀請來的，不過因為事先並不知道這是生日派對，所以他根本沒有準備禮物。
這就尷尬了。
之前李廣也沒跟他說清楚。
“算了，以後再補吧。”
林琅撇嘴，跟著這位管家去換了一身合適的正裝。
對方相當熱情，知道林琅是她們家小姐的朋友，還作為教練指導過她們小姐，所以一絲不苟，態度非常好，換裝後更是親自把林琅安排到大廳才離開。
此時大廳裏已經有不少人，大部分都是青年。
李廣此時正站在一個與她隱約有幾分相像的中年男子旁邊，接受一堆成年人的祝福。
似乎注意到林琅的目光，她向著這邊點了點頭。
“哇，看到沒有？李小姐剛才在向我打招唿，她今天真美。”
旁邊一個小胖子興奮開口。
“嗬嗬，小胖子，別自作多情，李小姐明明是在看我。”
“咳咳，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們怎麽如此粗鄙的爭風吃醋，紳士風度何在？對了，她明明看的是我！”
“胡說……”
“……”
林琅嘴角抽了抽，感覺旁邊坐了幾個逗逼。
另一邊，尋著空隙，中年人詢問女兒，“那小子是誰？”
“一個朋友。”
李廣這樣迴答。
“我聽你陳老師說，你曾經帶了一個表弟去找他請教，不會就是這位吧？什麽時候咱們家還有這樣一個親戚了？”中年人似笑非笑。
李廣皺眉，“你監視我？”
“沒有，怎麽會？我這不是聽你陳老師說起的嗎？”
中年人連連擺手，兩人經常聚少離多，他可不想因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影響父女間本就有些淡薄的感情。
派對正式開始，李廣上台說了幾句話，接受祝福，然後吹蠟燭，切了一個超級大蛋糕，緊接著開始用餐，最後則是一些跳舞之類的活動。
賓客大都是青年，此時已經開始活躍起來，或拿著酒杯四處尋友交談，或邀請美麗女士共舞一曲，好不熱鬧。
林琅安安靜靜的，重新換了個角落，一個人坐在那兒吃著甜點。
“咦？這乞丐居然也進來了？！”
他本不想惹事兒，但卻總有人主動找上門來。
循聲望去，開口的正是之前在外麵遇到的那個男子，而在他旁邊，那個女人依然緊緊相隨，看見林琅時表情明顯錯愕了一下。
“乞丐？”
“不會吧？陳兄肯定認錯了，進來的無不是李小姐的朋友啊。”
周圍之人聞言打量了林琅一下後，這樣開口。
“什麽李小姐的朋友，之前他還在門口向我們乞討呢，那時他可不是這身衣服，喂，你不會是偷的吧？”
女子出聲，狀似詢問，但惡意滿滿，絲毫沒有表現出曾與林琅相識的模樣。
“乞討？偷？”
幾個看熱鬧的人眉頭一挑，表情變化，但由於不了解內情，暫時倒也沒人說什麽。
林琅雖然對她的莫名惡意感到惱怒，但表麵依然淡定，輕輕晃動酒杯，就那麽看著對方。
這是李廣的生日派對，他是真不想惹事的。
“嗬，看吧，他底氣不足都不敢反駁，這不就是默認了嗎？”女人冷笑，不依不饒。
她已經知道林琅“破產”了，再沒有以前的實力，之前在酒店外敢開口嘲諷就是因為知道這個消息，說起來，她對林琅的惡意其實完全是沒來由的。
而如果非要加個理由的話，可能就是貪得無厭，怨恨當初還沒有從林琅身上得到更多就被拋棄了吧。
此刻，她打心眼兒裏不相信林琅真的是李廣邀請的客人。
漸漸的，周圍又有賓客圍了過來，已經有人忍不住目露懷疑。
“諸位真以為一個乞丐能進到這裏？還是說諸位以為李小姐所交之友都是乞丐一般的人物？”
林琅目光愈發平淡，他掃視一周，這樣開口。
眾人眉頭一挑，大部分人自然是不怎麽信的，因為他們能從林琅身上感覺到同類的氣息，這是一種氣質，內裏充實，麵對一群有背景之人而毫不心慌。
而更關鍵的是，不管真假，他們自詡為李廣之友，如果他們承認林琅是乞丐，那豈不是把自己也放在了同一個層次？
“巧舌如簧，但再如何狡辯也改變不了你的內在，之前在門口乞討的不是你還是誰？”
女人冷笑，“本來我還想給你留點麵子，但現在看來完全不必，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剛在門口收了我們的錢，現在不知道在哪兒偷了一件衣服就敢來混吃混喝，難不成你以為這樣就是上層社會之人了嗎？”
“嗬嗬，一個可笑可悲之人。”
她身旁的男子也在幫襯開口，搖著腦袋，眼中滿是不屑。
“我？可笑可悲？”
林琅冷笑，再也無法維持平淡，感覺整個人都怒火中燒，已經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他先點指那女人，然後又看向其旁邊的男人。
“我當初的圈子這女人連進入的資格都沒有，至於你，毫無自知之明，一副暴發戶的打扮，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所，想來剛才這裏沒有多少人願意跟你交流吧？”
因為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豪族出身，對於暴發戶，有素質的還好說，能稍微正視一些，但其他大多數都是被抵製，被看不起的狀態。
甚至他們中有些人寧願跟普通人交朋友，卻害怕跟暴發戶同行，因為實在太容易丟人。
更何況這男子長得實在一言難盡。
“你……”
男子怒目，女子更是仿佛被刺痛，表情愈發顯得刻薄。
之前忍著是不想招惹麻煩，而且擔心對李廣的派對造成影響，至於現在，林琅環顧一周，已經有相當多的人注意到這裏，既然如此，索性他也就不再客氣。
“諸位，知道這女人為什麽如此針對我嗎？”
林琅站起身來，表情異常平靜，“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想來無外乎是以前不經意得罪她了，我們本來是認識的，曾經還一度渡過一段相當讓人迴味的日子。”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什麽人都一樣，聽到林琅這麽一說，一群吃瓜群眾頓時眼睛發亮。
雖然他們手上沒瓜，但卻優雅的拿著酒杯代替，不時輕抿一口，看起來倒是相當得體。
其中更有幾位男士，穿著燕尾服，目露奇異的光芒，一幅我懂的樣子，連連在那女人身上掃視。
“這女人叫李亞，曾經隻是一個酒店服務員……”
“你閉嘴！”
李亞駁然變色。
“保安！保安呢？該死的，怎麽能讓一個乞丐在這兒胡言亂語，敗壞客人的名聲？”她有點慌。
“林琅，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她更是這樣隱隱威脅。
“不錯，我叫林琅，諸位聽到了吧，她確實是認識我的，諸位之中說不定也有認識我的人呢，這足以證明我要說的話的真實性。”林琅笑笑。
“那天……”
“啊，你快閉嘴！”
李亞要瘋了，心裏突然後悔招惹林琅，而且還一直不依不饒，開口譏諷的時候覺得爽，但怎麽就忘了對方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很多黑曆史了呢？
她看向旁邊的男朋友，“我，我們走吧。”
但她男朋友卻一邊聽著林琅述說，一邊看著她，不說話也不動，目光發寒。
“夠了！不就是當初不想再做你女朋友了嗎，原因還不是因為你自己，身為一個男人，肚量太小，不要再胡言亂語讓我看不起你。”
李亞惡狠狠的盯著林琅，警告威脅之意毫不掩飾，她打定主意，就算林琅此時停下來，事後也要好好炮製他，反正他現在是個白板，想來反抗不了自己。
‘該死的臭蟲，我要親自動手，踐踏你的尊嚴，讓你生不如死！’
她在心裏暗暗發誓，但卻小看了林琅。
“女朋友？你也配？”
林琅冷笑，明明是你挑釁譏諷在先，屢屢不止，現在居然還威脅自己？
嗬~
“當初你隻是一個服務員，連接觸我們圈子的資格都沒有，女朋友？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是為了錢，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罷了，知道我的都了解，以前我不懂事……”
“是真的嗎？”
李亞男朋友看著她。
“不，不是的，你別聽他胡言亂語，他就是不憤我離開他，所以來報複我。”李亞連連開口。
她對這男子雖然沒有感情，但對方人傻錢多啊，她還遠遠沒有榨夠。
但男子迴想和李亞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心裏卻已然有所判斷，他目光漸漸變冷，最後憤而離去。
沒有人是真傻，之前他隻是相信愛情，現在醒了，被李亞騙走的東西他要拿迴來。
“混蛋！你該死！”
李亞看著男子決絕的背影，似乎怒極，竟直接動手向林琅撲來。
但她連凝血境都還不到。
呯！
下一刻，人影倒飛到牆上。
這是武者的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可沒有不打女人的說法。
“唉，我果然是落魄了，連當年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都敢譏諷我，甚至於向我動手，怎一個慘字了得啊？”林琅歎息。
眾人聞言，先是看看他，然後又看向趴在地上瞪著眼睛吐著血沫的李亞，一陣沉默。
嗯，真慘！
林琅終歸還是收了力氣，沒有出手太重，所以沒等別人幫忙李亞就自己站了起來。
她臉色很不好看，青白紫仿佛同時出現，同時眼神惡毒，滿懷恨意的看著林琅。
“保安，保安呢？都死到哪兒去了？”她尖叫著，活像一個發狂的潑婦。
大廳裏其實一直有兩個保安，各自負責一邊，以備緊急情況，但不巧，靠近他們這裏的正是之前在外麵被訓斥的那位，本就已經被坑了一次，現在他可不想再撞上去。
所以剛看見這裏有出情況的苗頭，並且主角還是那兩位的時候，就趕緊裝做有事去到別處了。
畢竟，來這裏參加聚會的人可不是他這小小保安能惹得起的，一個不好，人家隨意一句話就能讓他老板把他給撤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此次隻是負責緊急情況，像應付闖入者之類的，並不包括解決賓客糾紛。
另一邊，李廣剛應付完長輩脫身出來，然後就注意到這裏的情況。
“出什麽事了？”
她一眼看到狼狽不堪的李亞，以及其對麵的林琅，頓時眉頭一挑。
“李小姐，這個人鬧事，造我謠不說還打我，我懷疑他根本不是派對邀請的客人。”
李亞看見季廣，眼睛一亮，自以為找到救星。
李廣看了林琅一眼，然後又看向李亞，微微皺眉，也沒再問，直接以冷淡的語氣下了逐客令，“請這位客人出去吧，我這裏不歡迎。”
“看看，你就算一時逞能報複我又如何？咱們終究不是一個層次了，不過，別以為這事兒就這麽完了，今天我是來參加季小姐派對所以才沒帶保鏢，算你運氣好，滾吧！”
李亞發出暢快的笑聲，語氣中惡毒之意盡顯，明確告訴林琅這事兒不算完，她肯定會報複。
“也是！”男子認同點頭。
走到門口，女子突然迴頭，可以看見，她嘴角勾起，含著一抹冷笑。
‘他記得我，也認出我了，一切都是故意的。’
林琅胸口起伏，一隻手死死抓住那幾張紙幣，感覺怒火中燒。
想當初他自認為對那女的還算是不錯，沒曾想現在遇到時，竟如此毫無理由的侮辱自己。
是因為自己身份地位改變了嗎？
“嗬！”
最終，林琅輕輕一笑，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認真的將那幾張紙幣整理平整，然後鄭重的放入口袋。
一男一女進去後沒一會兒，竟然真的就有安保人員來趕他了。
林琅心裏不平靜，正要支會李廣一聲然後離開，不再打算進去參加派對，但恰好的是，管家來了，為他解了圍。
之前李廣說管家，林琅一直都以為是酒店裏的那種小管家，卻不想居然是李廣家裏那位。
“你怎麽迴事？酒店就是這麽安排的？居然還想趕走我們的客人？”
她狠狠訓斥了安保人員，然後向林琅道歉，而直到此時，林琅也才知道，原來這個派對居然是李廣的生日派對。
“這……這……”
他躊躇了，走自然是不會走了，他可是李廣這個派對主人親自邀請來的，不過因為事先並不知道這是生日派對，所以他根本沒有準備禮物。
這就尷尬了。
之前李廣也沒跟他說清楚。
“算了，以後再補吧。”
林琅撇嘴，跟著這位管家去換了一身合適的正裝。
對方相當熱情，知道林琅是她們家小姐的朋友，還作為教練指導過她們小姐，所以一絲不苟，態度非常好，換裝後更是親自把林琅安排到大廳才離開。
此時大廳裏已經有不少人，大部分都是青年。
李廣此時正站在一個與她隱約有幾分相像的中年男子旁邊，接受一堆成年人的祝福。
似乎注意到林琅的目光，她向著這邊點了點頭。
“哇，看到沒有？李小姐剛才在向我打招唿，她今天真美。”
旁邊一個小胖子興奮開口。
“嗬嗬，小胖子，別自作多情，李小姐明明是在看我。”
“咳咳，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們怎麽如此粗鄙的爭風吃醋，紳士風度何在？對了，她明明看的是我！”
“胡說……”
“……”
林琅嘴角抽了抽，感覺旁邊坐了幾個逗逼。
另一邊，尋著空隙，中年人詢問女兒，“那小子是誰？”
“一個朋友。”
李廣這樣迴答。
“我聽你陳老師說，你曾經帶了一個表弟去找他請教，不會就是這位吧？什麽時候咱們家還有這樣一個親戚了？”中年人似笑非笑。
李廣皺眉，“你監視我？”
“沒有，怎麽會？我這不是聽你陳老師說起的嗎？”
中年人連連擺手，兩人經常聚少離多，他可不想因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影響父女間本就有些淡薄的感情。
派對正式開始，李廣上台說了幾句話，接受祝福，然後吹蠟燭，切了一個超級大蛋糕，緊接著開始用餐，最後則是一些跳舞之類的活動。
賓客大都是青年，此時已經開始活躍起來，或拿著酒杯四處尋友交談，或邀請美麗女士共舞一曲，好不熱鬧。
林琅安安靜靜的，重新換了個角落，一個人坐在那兒吃著甜點。
“咦？這乞丐居然也進來了？！”
他本不想惹事兒，但卻總有人主動找上門來。
循聲望去，開口的正是之前在外麵遇到的那個男子，而在他旁邊，那個女人依然緊緊相隨，看見林琅時表情明顯錯愕了一下。
“乞丐？”
“不會吧？陳兄肯定認錯了，進來的無不是李小姐的朋友啊。”
周圍之人聞言打量了林琅一下後，這樣開口。
“什麽李小姐的朋友，之前他還在門口向我們乞討呢，那時他可不是這身衣服，喂，你不會是偷的吧？”
女子出聲，狀似詢問，但惡意滿滿，絲毫沒有表現出曾與林琅相識的模樣。
“乞討？偷？”
幾個看熱鬧的人眉頭一挑，表情變化，但由於不了解內情，暫時倒也沒人說什麽。
林琅雖然對她的莫名惡意感到惱怒，但表麵依然淡定，輕輕晃動酒杯，就那麽看著對方。
這是李廣的生日派對，他是真不想惹事的。
“嗬，看吧，他底氣不足都不敢反駁，這不就是默認了嗎？”女人冷笑，不依不饒。
她已經知道林琅“破產”了，再沒有以前的實力，之前在酒店外敢開口嘲諷就是因為知道這個消息，說起來，她對林琅的惡意其實完全是沒來由的。
而如果非要加個理由的話，可能就是貪得無厭，怨恨當初還沒有從林琅身上得到更多就被拋棄了吧。
此刻，她打心眼兒裏不相信林琅真的是李廣邀請的客人。
漸漸的，周圍又有賓客圍了過來，已經有人忍不住目露懷疑。
“諸位真以為一個乞丐能進到這裏？還是說諸位以為李小姐所交之友都是乞丐一般的人物？”
林琅目光愈發平淡，他掃視一周，這樣開口。
眾人眉頭一挑，大部分人自然是不怎麽信的，因為他們能從林琅身上感覺到同類的氣息，這是一種氣質，內裏充實，麵對一群有背景之人而毫不心慌。
而更關鍵的是，不管真假，他們自詡為李廣之友，如果他們承認林琅是乞丐，那豈不是把自己也放在了同一個層次？
“巧舌如簧，但再如何狡辯也改變不了你的內在，之前在門口乞討的不是你還是誰？”
女人冷笑，“本來我還想給你留點麵子，但現在看來完全不必，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剛在門口收了我們的錢，現在不知道在哪兒偷了一件衣服就敢來混吃混喝，難不成你以為這樣就是上層社會之人了嗎？”
“嗬嗬，一個可笑可悲之人。”
她身旁的男子也在幫襯開口，搖著腦袋，眼中滿是不屑。
“我？可笑可悲？”
林琅冷笑，再也無法維持平淡，感覺整個人都怒火中燒，已經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他先點指那女人，然後又看向其旁邊的男人。
“我當初的圈子這女人連進入的資格都沒有，至於你，毫無自知之明，一副暴發戶的打扮，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所，想來剛才這裏沒有多少人願意跟你交流吧？”
因為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豪族出身，對於暴發戶，有素質的還好說，能稍微正視一些，但其他大多數都是被抵製，被看不起的狀態。
甚至他們中有些人寧願跟普通人交朋友，卻害怕跟暴發戶同行，因為實在太容易丟人。
更何況這男子長得實在一言難盡。
“你……”
男子怒目，女子更是仿佛被刺痛，表情愈發顯得刻薄。
之前忍著是不想招惹麻煩，而且擔心對李廣的派對造成影響，至於現在，林琅環顧一周，已經有相當多的人注意到這裏，既然如此，索性他也就不再客氣。
“諸位，知道這女人為什麽如此針對我嗎？”
林琅站起身來，表情異常平靜，“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想來無外乎是以前不經意得罪她了，我們本來是認識的，曾經還一度渡過一段相當讓人迴味的日子。”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什麽人都一樣，聽到林琅這麽一說，一群吃瓜群眾頓時眼睛發亮。
雖然他們手上沒瓜，但卻優雅的拿著酒杯代替，不時輕抿一口，看起來倒是相當得體。
其中更有幾位男士，穿著燕尾服，目露奇異的光芒，一幅我懂的樣子，連連在那女人身上掃視。
“這女人叫李亞，曾經隻是一個酒店服務員……”
“你閉嘴！”
李亞駁然變色。
“保安！保安呢？該死的，怎麽能讓一個乞丐在這兒胡言亂語，敗壞客人的名聲？”她有點慌。
“林琅，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她更是這樣隱隱威脅。
“不錯，我叫林琅，諸位聽到了吧，她確實是認識我的，諸位之中說不定也有認識我的人呢，這足以證明我要說的話的真實性。”林琅笑笑。
“那天……”
“啊，你快閉嘴！”
李亞要瘋了，心裏突然後悔招惹林琅，而且還一直不依不饒，開口譏諷的時候覺得爽，但怎麽就忘了對方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很多黑曆史了呢？
她看向旁邊的男朋友，“我，我們走吧。”
但她男朋友卻一邊聽著林琅述說，一邊看著她，不說話也不動，目光發寒。
“夠了！不就是當初不想再做你女朋友了嗎，原因還不是因為你自己，身為一個男人，肚量太小，不要再胡言亂語讓我看不起你。”
李亞惡狠狠的盯著林琅，警告威脅之意毫不掩飾，她打定主意，就算林琅此時停下來，事後也要好好炮製他，反正他現在是個白板，想來反抗不了自己。
‘該死的臭蟲，我要親自動手，踐踏你的尊嚴，讓你生不如死！’
她在心裏暗暗發誓，但卻小看了林琅。
“女朋友？你也配？”
林琅冷笑，明明是你挑釁譏諷在先，屢屢不止，現在居然還威脅自己？
嗬~
“當初你隻是一個服務員，連接觸我們圈子的資格都沒有，女朋友？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是為了錢，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罷了，知道我的都了解，以前我不懂事……”
“是真的嗎？”
李亞男朋友看著她。
“不，不是的，你別聽他胡言亂語，他就是不憤我離開他，所以來報複我。”李亞連連開口。
她對這男子雖然沒有感情，但對方人傻錢多啊，她還遠遠沒有榨夠。
但男子迴想和李亞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心裏卻已然有所判斷，他目光漸漸變冷，最後憤而離去。
沒有人是真傻，之前他隻是相信愛情，現在醒了，被李亞騙走的東西他要拿迴來。
“混蛋！你該死！”
李亞看著男子決絕的背影，似乎怒極，竟直接動手向林琅撲來。
但她連凝血境都還不到。
呯！
下一刻，人影倒飛到牆上。
這是武者的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可沒有不打女人的說法。
“唉，我果然是落魄了，連當年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都敢譏諷我，甚至於向我動手，怎一個慘字了得啊？”林琅歎息。
眾人聞言，先是看看他，然後又看向趴在地上瞪著眼睛吐著血沫的李亞，一陣沉默。
嗯，真慘！
林琅終歸還是收了力氣，沒有出手太重，所以沒等別人幫忙李亞就自己站了起來。
她臉色很不好看，青白紫仿佛同時出現，同時眼神惡毒，滿懷恨意的看著林琅。
“保安，保安呢？都死到哪兒去了？”她尖叫著，活像一個發狂的潑婦。
大廳裏其實一直有兩個保安，各自負責一邊，以備緊急情況，但不巧，靠近他們這裏的正是之前在外麵被訓斥的那位，本就已經被坑了一次，現在他可不想再撞上去。
所以剛看見這裏有出情況的苗頭，並且主角還是那兩位的時候，就趕緊裝做有事去到別處了。
畢竟，來這裏參加聚會的人可不是他這小小保安能惹得起的，一個不好，人家隨意一句話就能讓他老板把他給撤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此次隻是負責緊急情況，像應付闖入者之類的，並不包括解決賓客糾紛。
另一邊，李廣剛應付完長輩脫身出來，然後就注意到這裏的情況。
“出什麽事了？”
她一眼看到狼狽不堪的李亞，以及其對麵的林琅，頓時眉頭一挑。
“李小姐，這個人鬧事，造我謠不說還打我，我懷疑他根本不是派對邀請的客人。”
李亞看見季廣，眼睛一亮，自以為找到救星。
李廣看了林琅一眼，然後又看向李亞，微微皺眉，也沒再問，直接以冷淡的語氣下了逐客令，“請這位客人出去吧，我這裏不歡迎。”
“看看，你就算一時逞能報複我又如何？咱們終究不是一個層次了，不過，別以為這事兒就這麽完了，今天我是來參加季小姐派對所以才沒帶保鏢，算你運氣好，滾吧！”
李亞發出暢快的笑聲，語氣中惡毒之意盡顯，明確告訴林琅這事兒不算完，她肯定會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