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這個男朋友
我，心理醫生，看透命運很合理吧 作者：深藏淺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她是不想失去，不想失去唯一能被別人羨慕的完美男朋友啊，她也知道自己不被人看得起，隻能牢牢的抓住，死死的抓住，沉醉在這一場夢裏不願醒來。”
聞螢歎息著。
人的虛榮和貪欲到底有多少，沒有人能說出來一個準確的數字。
門被敲的咣咣咣作響，動靜有些大。
都搖晃了起來。
從鏡頭裏看著都能看到這扇門被敲的快要散架了一般。
似乎再敲幾分鍾，外麵的人就要進來了。
“野子，你怎麽不開門呢？難道你不想要看到我了嗎？你不是最愛我的嗎？我們很快就可以結婚了，永遠永遠在一起。”
聽到門外男朋友的話，百合野子忽然間抬頭，眼神中冒著亮光。
“蒼原，那你告訴你，你對你那個已經死了的青梅竹馬沒有感情對不對？”
門外是瞬間的沉默，似乎在聽到這個青梅竹馬之後沉默了。
但是片刻之後，敲門的聲音更大了。
甚至伴隨著用腳踹的聲音。
“蒼原你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跟我說你們沒有男女之情嗎？你不是告訴我，你隻愛我一個人嗎？這輩子都隻愛我一個。”
百合野子的聲音有些哽咽，似乎哭了起來。
“蒼原，你告訴我，你不愛她對不對？”
百合野子無視了門即將散架一樣的動靜，偏執的問著這句話。
“野子，你不乖了。”門外男朋友忽然間說了這麽一句讓人費解的話。
“乖乖開門，我還是那個愛你的蒼原。如果你不開門”
“蒼原，嗚嗚嗚，你不是最見不得我哭嗎？我每次哭的時候你都會哄我，你現在哄我好不好？嗚嗚嗚”
【我屮！這個戀愛腦，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啊！】
【真想上去敲開她腦瓜子看看裏麵是不是都是漿糊！】
【這種情況下不跑路還想著男朋友隻愛她？腦殘也不長這樣吧？？？】
【雖然戀愛腦讓人唾棄！但大部分戀愛在知道自己危在旦夕的時候，知道男朋友是要她命的時候，還是會醒悟啊！為什麽這個戀愛腦偏偏就不醒悟呢？】
“蒼原，你哄我呀，你哄我好不好？隻要你還愛我，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野子，乖，開門，我一直都很愛你，真的。”
百合野子聽到這話喜極而泣。
“你們聽到沒？你們看到沒？我男朋友一直都很愛我！”
直播間眾網友們，【……】
【的確很愛，要命的那種愛。】
【聞醫生，她這種症狀，已經不是單純的戀愛腦了吧？】
“野子，你在跟誰說話呢？野子，你把別人帶迴我們兩個人的家了嗎？你難道忘記了這個地方隻屬於我們兩個人嗎？野子，你讓我難過又失望。”
“我我我沒有！蒼原我沒有！我一直都聽你的話，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這個人是網上的一個主播！還是外國的！”
嘭！
門，忽然間在這個時候應聲而碎。
眾人隻看到站在碎裂門中間的男子，的確長的好看帥氣，可以稱之為校草。
但此時的他，眼中帶著明顯的戾氣。
不滿的看著百合野子。
百合野子在門碎裂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但是看到男朋友，她又開心了起來，可當她的目光掃向了男朋友的手。
男朋友那雙好看修長的手，捏著一張臉皮……
正是那張被她扔進垃圾桶的臉皮。
百合野子不解的看向蒼原，嘴唇有點顫抖，“蒼原，你為什麽要拿著它？”
隻看到蒼原憐惜的把臉皮攤開在掌心，“這是我的寶貝，也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你怎麽能扔掉呢？”
蒼原的聲音有些怪異，透著一股子不正常的強調。
但百合野子隻聽到了寶貝，送給她，這些詞。
“野子，難道你不喜歡她嗎？”
蒼原在看向手中那張臉皮的時候，目光柔情似水。
“野子，你很喜歡她對不對？”
“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它，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嗎？”
蒼原說著話，朝著百合野子走了過來。
“野子，乖，戴上她。”
蒼原站在百合野子的麵前，輕輕抓住了百合野子的手，她的手有些粗有些黑，但好在圓潤，捏起來軟一些。
蒼原將攤開的臉皮放在百合野子的手心，語氣中帶著誘惑，“乖，隻要你戴上它，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
百合野子鬼神神差一般捏著臉皮，上麵的褶皺被蒼原一點點的抹開。
目光帶著期盼的看著百合野子，似乎在鼓勵她。
“蒼原，我戴上她，你真的會一直愛我嗎？”
“當然會。”
“那我戴上她，我還是我自己對不對？你會幫我對不對？”
蒼原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光，語氣帶著幾分的寵溺，“會，我會一直幫你，我一直都在幫你呀，我的寶貝。”
【不會吧？這是主動把自己送入虎口？】
【這麽蠢的，活著的確是浪費土地了！】
【這個男人我覺得不太正常，剛才說話的時候，好像讓人難以反抗，是不是什麽巫術啊？】
【別管什麽結果，這個劇情我愛看，請繼續！】
“嘖嘖嘖，別人都要死了，你還不舍得說句真話嗎？”
聞螢的聲音，打破了蒼原製造的氛圍。
而百合野子聽到聞螢的話，就好像是忽然間從一場噩夢中醒過來一樣，她迅速後退，拉開自己與蒼原之間的距離！
手裏緊緊捏著那一塊臉皮，隻覺得柔軟的同時有些粘液在上麵。
蒼原皺眉，第一次在百合野子麵前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野子，剛才說話的就是那個主播？”
蒼原將放在一側的手機拿了起來，朝著屏幕看過去。
一眼看到了那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聞醫生。
忽然間有些心動，要是他最愛的女人有這麽一張臉，自己還需要每天跟這個惡心的女人親親我我嗎？
可惜，這個女人跟菜子不太合適。
“野子，你相信這個陌生人的話嗎？”
百合野子猶豫又糾結，看著蒼原的神色，她有些心疼，“我……我不相信她，可是這張臉到底是誰的？我為什麽非要換上這張臉？難道你不是愛我這個人和我自己的臉嗎？”
看著百合野子今天屢次做出這樣的事情，蒼原的耐心耗盡了。
“百合野子，原本你還可以多活幾天，為什麽非要現在尋死呢？”
“能為菜子做出奉獻，你應該感激她才對，為什麽要拒絕呢？”
“你的存在毫無價值，難道你不明白嗎？你長得這麽醜，我每天都要忍著惡心跟你親近，說那些讓我自己都惡心的話，你看看你自己，那張臉，這麽肥，連普通人都不如，你不是跟我說從來沒有人喜歡你嗎？這樣的你，怎麽可能有人喜歡？”
“而我，可是讓你體驗到了被人喜歡的滋味，你應該報答我，不是嗎？”
“野子，如果你乖一點，我可以讓你少受點罪，但是如果你不乖。”
“你是逃不掉的。”
看在站在自己麵前，神色陰惻的男子，百合野子第一次看到這個好看的說喜歡她願意為了她風險一切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嫌棄，不屑，惡心，煩躁，不耐。
從前，他竟從未表現出來分毫。
那些行動居然全都是裝的！
他這麽惡心她？
“把菜子的臉給我。”蒼原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冰渣子，“既然你不識趣，那就由我親自來幫你。”
百合野子眼淚直流，每次她哭的時候，蒼原總會憐惜的將她抱在懷裏安慰她，證明他愛她。
但是這一次，她哭的這麽淒慘，蒼原卻不耐地看著他，麵上盡是嫌惡。
“我不要，我不要她的臉！我隻是我自己，我是百合野子！”
【這個女人腦子裏的水終於幹了？】
【可惜沒有機會了吧？】
“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麽要騙我！你為什麽要騙我啊！”
“我這麽愛你！你為什麽要騙我！”
“你愛她又怎麽樣？她已經死了！死了！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吧！死的太好了！她活該！”
啪！
一個大力的巴掌甩在了百葉野子的臉上，將她整個人都甩了出去，跌落在床上。
臉上紅紅的手掌印，格外的清晰。
“你，居然打我？你為了那個死了的女人打我？”
【對不起我錯了！這水沒幹，分明進了一條河啊！】
“百合野子，我的耐心有限，明白嗎？你要我親自動手？”
蒼原陰惻惻的朝著百合野子走了過來，將臉皮從她的手中搶走，愛惜的拿在手心。
隻是對待百合野子就沒有這份耐心和愛惜了。
“聞醫生我錯了！我求你救救我！我不要死！我要換一個獎品，我要換取我的安全！”
百合野子大聲喊道。
“你的獎品不是已經使用了嗎？開櫃子的密碼，可是你的獎品。”
“你這個賤人！居然夥同外人想要害我的菜子！”
啪！
又是一個超級大耳光！
蒼原甩完巴掌，一隻手將百合野子提了起來，力氣大的嚇人。
他將百合野子綁了起來，嘴巴也被蒼原用膠帶封住了。
這一切他做的行雲流水，似乎不在意直播間的人看到。
將百合野子提到客廳，扔在地板上，蒼原開始做一切的準備工作。
花費了十多分鍾，蒼原有些惋惜，“本來今天不是最好的日子，可你偏要在今天尋死，甚至不願意多活兩天，我又能怎麽辦呢？”
百合野子眼中全是求饒，可惜蒼原本就對這個女人厭惡透頂，哪裏會可憐她？
“菜子，原哥哥對不起你，不能給你最完美的身體，但原哥哥會用我的餘生來補償你陪伴你。”
聽到熟悉的話從熟悉的男人口中說出，但這次說的對象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百合野子的心徹底死了。
在開始儀式的時候，蒼原忽然間看向直播間，“聞醫生，我記住你了，聽說你在精神病院裏，也許很快，我們就要見麵了。”
蒼原的臉上帶著笑容，這是這笑容有幾分的詭異。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直播忽然間就斷了。
【這個男人是什麽意思？掛斷直播就算了，還挑釁聞醫生？】
【為什麽不讓我們看儀式？】
【這個百合野子能活下來？】
【聽這個男人的意思，他後麵也會進迷霧？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聞螢看的有些意猶未盡，“他的意思是，我們會在迷霧中相見，至於是哪一次哪裏的迷霧，還不確定，但他顯然有把握，所以這個人的身份並不是簡單的霓虹國人。至於百合野子的結局，我隻能說聽天由命。”
這大概是聞醫生第一次在直播的時候，沒有去幫助一個正在經曆危機的人類。
但大家沒有任何的怨言。
這個女人完全是自作自受。
隻是關於蒼原這個男人，有很多的謎底。
掛斷直播後的三個小時裏，蒼原眼睛睜著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的百合野子。
也可以稱唿她為菜子。
他這一次的儀式，很成功！
可因為時間上的差錯，菜子還需要沉睡兩日才會醒過來。
蒼原將菜子放在自己的床上，為她擦洗了身體，盯著那張熟悉的臉，他心中緊張又激動。
他的菜子終於可以再次跟她在一起了。
百合野子用過的東西，全部被他扔進了垃圾桶。
他買了一些新的用品迴來，買了三天的食材，不打算出門。
可第二天的晚上，電腦傳來嘀嘀嘀的聲音，蒼原開機看到電腦屏幕上的新任務，皺了皺眉。
現在這個時間，他怎麽可能接任務？
菜子馬上就要醒過來了，他要陪著菜子，他要確保菜子的安全。
如果菜子看不到他，肯定會擔心，會害怕。
想到這裏，蒼原直接選擇關機。
可第三天的清晨，電腦自動開機，一行血紅色的字，忽然間電腦屏幕上，上麵表述了他此次的任務內容，如果任務失敗，那不僅他要受到懲處，即將複活的菜子也會繼續沉睡下去。
一拳將新買的瓷瓶砸碎，蒼原坐在電腦桌旁，點擊了接受任務。
在離開的時候，他寫了一張紙條放在菜子的身旁，將冰箱填滿，這才出門。
*
“清潔工，你今天的任務是去三樓去護工，如果有任何一位病人不滿意，你將會死的很慘。”
聞螢歎息著。
人的虛榮和貪欲到底有多少，沒有人能說出來一個準確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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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搖晃了起來。
從鏡頭裏看著都能看到這扇門被敲的快要散架了一般。
似乎再敲幾分鍾，外麵的人就要進來了。
“野子，你怎麽不開門呢？難道你不想要看到我了嗎？你不是最愛我的嗎？我們很快就可以結婚了，永遠永遠在一起。”
聽到門外男朋友的話，百合野子忽然間抬頭，眼神中冒著亮光。
“蒼原，那你告訴你，你對你那個已經死了的青梅竹馬沒有感情對不對？”
門外是瞬間的沉默，似乎在聽到這個青梅竹馬之後沉默了。
但是片刻之後，敲門的聲音更大了。
甚至伴隨著用腳踹的聲音。
“蒼原你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跟我說你們沒有男女之情嗎？你不是告訴我，你隻愛我一個人嗎？這輩子都隻愛我一個。”
百合野子的聲音有些哽咽，似乎哭了起來。
“蒼原，你告訴我，你不愛她對不對？”
百合野子無視了門即將散架一樣的動靜，偏執的問著這句話。
“野子，你不乖了。”門外男朋友忽然間說了這麽一句讓人費解的話。
“乖乖開門，我還是那個愛你的蒼原。如果你不開門”
“蒼原，嗚嗚嗚，你不是最見不得我哭嗎？我每次哭的時候你都會哄我，你現在哄我好不好？嗚嗚嗚”
【我屮！這個戀愛腦，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啊！】
【真想上去敲開她腦瓜子看看裏麵是不是都是漿糊！】
【這種情況下不跑路還想著男朋友隻愛她？腦殘也不長這樣吧？？？】
【雖然戀愛腦讓人唾棄！但大部分戀愛在知道自己危在旦夕的時候，知道男朋友是要她命的時候，還是會醒悟啊！為什麽這個戀愛腦偏偏就不醒悟呢？】
“蒼原，你哄我呀，你哄我好不好？隻要你還愛我，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野子，乖，開門，我一直都很愛你，真的。”
百合野子聽到這話喜極而泣。
“你們聽到沒？你們看到沒？我男朋友一直都很愛我！”
直播間眾網友們，【……】
【的確很愛，要命的那種愛。】
【聞醫生，她這種症狀，已經不是單純的戀愛腦了吧？】
“野子，你在跟誰說話呢？野子，你把別人帶迴我們兩個人的家了嗎？你難道忘記了這個地方隻屬於我們兩個人嗎？野子，你讓我難過又失望。”
“我我我沒有！蒼原我沒有！我一直都聽你的話，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這個人是網上的一個主播！還是外國的！”
嘭！
門，忽然間在這個時候應聲而碎。
眾人隻看到站在碎裂門中間的男子，的確長的好看帥氣，可以稱之為校草。
但此時的他，眼中帶著明顯的戾氣。
不滿的看著百合野子。
百合野子在門碎裂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但是看到男朋友，她又開心了起來，可當她的目光掃向了男朋友的手。
男朋友那雙好看修長的手，捏著一張臉皮……
正是那張被她扔進垃圾桶的臉皮。
百合野子不解的看向蒼原，嘴唇有點顫抖，“蒼原，你為什麽要拿著它？”
隻看到蒼原憐惜的把臉皮攤開在掌心，“這是我的寶貝，也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你怎麽能扔掉呢？”
蒼原的聲音有些怪異，透著一股子不正常的強調。
但百合野子隻聽到了寶貝，送給她，這些詞。
“野子，難道你不喜歡她嗎？”
蒼原在看向手中那張臉皮的時候，目光柔情似水。
“野子，你很喜歡她對不對？”
“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它，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嗎？”
蒼原說著話，朝著百合野子走了過來。
“野子，乖，戴上她。”
蒼原站在百合野子的麵前，輕輕抓住了百合野子的手，她的手有些粗有些黑，但好在圓潤，捏起來軟一些。
蒼原將攤開的臉皮放在百合野子的手心，語氣中帶著誘惑，“乖，隻要你戴上它，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
百合野子鬼神神差一般捏著臉皮，上麵的褶皺被蒼原一點點的抹開。
目光帶著期盼的看著百合野子，似乎在鼓勵她。
“蒼原，我戴上她，你真的會一直愛我嗎？”
“當然會。”
“那我戴上她，我還是我自己對不對？你會幫我對不對？”
蒼原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光，語氣帶著幾分的寵溺，“會，我會一直幫你，我一直都在幫你呀，我的寶貝。”
【不會吧？這是主動把自己送入虎口？】
【這麽蠢的，活著的確是浪費土地了！】
【這個男人我覺得不太正常，剛才說話的時候，好像讓人難以反抗，是不是什麽巫術啊？】
【別管什麽結果，這個劇情我愛看，請繼續！】
“嘖嘖嘖，別人都要死了，你還不舍得說句真話嗎？”
聞螢的聲音，打破了蒼原製造的氛圍。
而百合野子聽到聞螢的話，就好像是忽然間從一場噩夢中醒過來一樣，她迅速後退，拉開自己與蒼原之間的距離！
手裏緊緊捏著那一塊臉皮，隻覺得柔軟的同時有些粘液在上麵。
蒼原皺眉，第一次在百合野子麵前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野子，剛才說話的就是那個主播？”
蒼原將放在一側的手機拿了起來，朝著屏幕看過去。
一眼看到了那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聞醫生。
忽然間有些心動，要是他最愛的女人有這麽一張臉，自己還需要每天跟這個惡心的女人親親我我嗎？
可惜，這個女人跟菜子不太合適。
“野子，你相信這個陌生人的話嗎？”
百合野子猶豫又糾結，看著蒼原的神色，她有些心疼，“我……我不相信她，可是這張臉到底是誰的？我為什麽非要換上這張臉？難道你不是愛我這個人和我自己的臉嗎？”
看著百合野子今天屢次做出這樣的事情，蒼原的耐心耗盡了。
“百合野子，原本你還可以多活幾天，為什麽非要現在尋死呢？”
“能為菜子做出奉獻，你應該感激她才對，為什麽要拒絕呢？”
“你的存在毫無價值，難道你不明白嗎？你長得這麽醜，我每天都要忍著惡心跟你親近，說那些讓我自己都惡心的話，你看看你自己，那張臉，這麽肥，連普通人都不如，你不是跟我說從來沒有人喜歡你嗎？這樣的你，怎麽可能有人喜歡？”
“而我，可是讓你體驗到了被人喜歡的滋味，你應該報答我，不是嗎？”
“野子，如果你乖一點，我可以讓你少受點罪，但是如果你不乖。”
“你是逃不掉的。”
看在站在自己麵前，神色陰惻的男子，百合野子第一次看到這個好看的說喜歡她願意為了她風險一切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嫌棄，不屑，惡心，煩躁，不耐。
從前，他竟從未表現出來分毫。
那些行動居然全都是裝的！
他這麽惡心她？
“把菜子的臉給我。”蒼原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冰渣子，“既然你不識趣，那就由我親自來幫你。”
百合野子眼淚直流，每次她哭的時候，蒼原總會憐惜的將她抱在懷裏安慰她，證明他愛她。
但是這一次，她哭的這麽淒慘，蒼原卻不耐地看著他，麵上盡是嫌惡。
“我不要，我不要她的臉！我隻是我自己，我是百合野子！”
【這個女人腦子裏的水終於幹了？】
【可惜沒有機會了吧？】
“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麽要騙我！你為什麽要騙我啊！”
“我這麽愛你！你為什麽要騙我！”
“你愛她又怎麽樣？她已經死了！死了！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吧！死的太好了！她活該！”
啪！
一個大力的巴掌甩在了百葉野子的臉上，將她整個人都甩了出去，跌落在床上。
臉上紅紅的手掌印，格外的清晰。
“你，居然打我？你為了那個死了的女人打我？”
【對不起我錯了！這水沒幹，分明進了一條河啊！】
“百合野子，我的耐心有限，明白嗎？你要我親自動手？”
蒼原陰惻惻的朝著百合野子走了過來，將臉皮從她的手中搶走，愛惜的拿在手心。
隻是對待百合野子就沒有這份耐心和愛惜了。
“聞醫生我錯了！我求你救救我！我不要死！我要換一個獎品，我要換取我的安全！”
百合野子大聲喊道。
“你的獎品不是已經使用了嗎？開櫃子的密碼，可是你的獎品。”
“你這個賤人！居然夥同外人想要害我的菜子！”
啪！
又是一個超級大耳光！
蒼原甩完巴掌，一隻手將百合野子提了起來，力氣大的嚇人。
他將百合野子綁了起來，嘴巴也被蒼原用膠帶封住了。
這一切他做的行雲流水，似乎不在意直播間的人看到。
將百合野子提到客廳，扔在地板上，蒼原開始做一切的準備工作。
花費了十多分鍾，蒼原有些惋惜，“本來今天不是最好的日子，可你偏要在今天尋死，甚至不願意多活兩天，我又能怎麽辦呢？”
百合野子眼中全是求饒，可惜蒼原本就對這個女人厭惡透頂，哪裏會可憐她？
“菜子，原哥哥對不起你，不能給你最完美的身體，但原哥哥會用我的餘生來補償你陪伴你。”
聽到熟悉的話從熟悉的男人口中說出，但這次說的對象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百合野子的心徹底死了。
在開始儀式的時候，蒼原忽然間看向直播間，“聞醫生，我記住你了，聽說你在精神病院裏，也許很快，我們就要見麵了。”
蒼原的臉上帶著笑容，這是這笑容有幾分的詭異。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直播忽然間就斷了。
【這個男人是什麽意思？掛斷直播就算了，還挑釁聞醫生？】
【為什麽不讓我們看儀式？】
【這個百合野子能活下來？】
【聽這個男人的意思，他後麵也會進迷霧？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聞螢看的有些意猶未盡，“他的意思是，我們會在迷霧中相見，至於是哪一次哪裏的迷霧，還不確定，但他顯然有把握，所以這個人的身份並不是簡單的霓虹國人。至於百合野子的結局，我隻能說聽天由命。”
這大概是聞醫生第一次在直播的時候，沒有去幫助一個正在經曆危機的人類。
但大家沒有任何的怨言。
這個女人完全是自作自受。
隻是關於蒼原這個男人，有很多的謎底。
掛斷直播後的三個小時裏，蒼原眼睛睜著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的百合野子。
也可以稱唿她為菜子。
他這一次的儀式，很成功！
可因為時間上的差錯，菜子還需要沉睡兩日才會醒過來。
蒼原將菜子放在自己的床上，為她擦洗了身體，盯著那張熟悉的臉，他心中緊張又激動。
他的菜子終於可以再次跟她在一起了。
百合野子用過的東西，全部被他扔進了垃圾桶。
他買了一些新的用品迴來，買了三天的食材，不打算出門。
可第二天的晚上，電腦傳來嘀嘀嘀的聲音，蒼原開機看到電腦屏幕上的新任務，皺了皺眉。
現在這個時間，他怎麽可能接任務？
菜子馬上就要醒過來了，他要陪著菜子，他要確保菜子的安全。
如果菜子看不到他，肯定會擔心，會害怕。
想到這裏，蒼原直接選擇關機。
可第三天的清晨，電腦自動開機，一行血紅色的字，忽然間電腦屏幕上，上麵表述了他此次的任務內容，如果任務失敗，那不僅他要受到懲處，即將複活的菜子也會繼續沉睡下去。
一拳將新買的瓷瓶砸碎，蒼原坐在電腦桌旁，點擊了接受任務。
在離開的時候，他寫了一張紙條放在菜子的身旁，將冰箱填滿，這才出門。
*
“清潔工，你今天的任務是去三樓去護工，如果有任何一位病人不滿意，你將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