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陪聊天,已經無聊得開始摳腳丫子來聞得路仁葭,轉頭看見來這一幕。十分順手的拉過無銘的黑色外套搓了搓自己的剛扣完腳丫子的手。然後撐著下巴看著白元他們說道:“這萬一要是那小紅毛有什麽毛病,他還能嗦得這麽大口麽?”


    無銘幽幽的盯著路仁葭的手,默默的坐遠了一點。


    正在不遠處吸血,聽得一清二楚的白元身子一僵:“······”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喝,但是因為路仁葭的話,他心裏膈應得不行,於是喝一口停一會兒,喝一口停一兒。


    路仁葭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白元身邊,看著他喝一口停一口的動作,疑惑的:“咋地,燙嘴啊。”


    白元:“······”


    路仁葭摸著下巴嘖嘖稱奇:“沒想到這小紅毛還是個熱血青年。真實令人感動。”說著說著他終於揭露了自己過來的目的:“光嗦血挺腥的吧,我這有蒜,要不要配著蒜去去腥,一口血一口蒜?大家都這麽熟了,我收你個批發價,二十塊錢一顆,要不要。我還送大蔥。”


    他邊說邊掏出了自己放大餅塑料袋,裏麵夾著一根大蔥,還放著一顆大蒜。他翻開大餅,把裏麵夾著的大蔥拿了出來:“看看著大蔥,三天前的,是不是充滿著曆史的厚重感。”


    白元死死的瞪著路仁葭,路仁葭撇撇嘴,見實在推銷不出去了。拿著自己的大餅迴到樓梯處,把大餅攤開掛在樓梯的欄杆處,隻見大餅瞬間被燙得熱乎起來。路仁葭高興了:“是我格局小了,萬萬沒有想到,還能燙大餅。早知道有這種好事,我之前那個饅頭我就不吃了,在這還弄個烤饅頭。要是再熱點·······”


    他著話一出,所有人都頂著一口氣喊道:“不要再熱了!!!”


    就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梁鑫哲,就迴光返照,弱弱的喊道:“不····要····熱·····了······”


    路仁葭暗自可惜的掏出自己吃方便麵沒吃完的調理包撒到了了大餅上,然後對著白元說:“調料要麽,反正這裏這麽燙,你整個毛血旺也是可以的,不然光嗦血我怕會因為恐怖血腥因素過不了審核。”


    白元原本就是克服了自己巨大的心裏障礙才喝下的血,但是路仁這個賤人非要一直在他耳邊提喝血的事,他一下子沒忍住,倒在一邊吐了起來。就在他吐得昏天黑地的時候,空氣裏的熱浪突然消退,恢複了原本寂靜冷清的模樣。


    路仁葭看著手裏的大餅瞬間恢複冷硬的樣子,眼淚汪汪的道:“就不能等我吃進肚子在恢複麽?我熱乎乎的大餅。”


    大刁幾人的身體的不適也消散了,他們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怎麽又一點都不熱了?”


    路仁葭沉浸在自己失去一個啃熱餅的機會,沒好氣的說:“本來就是幻象,我都跟你說忍忍就過去了,還非要哭著喊著老胡,你不要死,我給喝我的血。”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學著大刁的樣子,最後他翻了一個白眼繼續說:“你要是真的放了血,那才是真的死了,sb們我是不是說過心靜自然涼。”


    大刁和老胡被這麽當麵拆老底,老臉一紅:“那我不是尋思快死了,展現一下兄弟情麽?誰知道都是假的呀,大哥你也是,但凡你給我買透個底,我們也不至於啊。”


    路仁葭懷疑的問道:“我沒有跟你說過這是幻想?”不可能啊,一定是幾個sb沒有聽,我是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大刁他們異口同聲的喊道:“你沒有。”


    路仁葭:“哦,那一定是你們聾了。”


    大刁:“·······”


    白元在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時候,驚慌失措的看著路仁葭:“你為什麽不早說。”早說他就不會幹出那種事。


    路仁葭:“我暗示過你呀?”


    白元喊道:“你什麽時候暗示過我?”


    路仁葭攤手:“我說你這樣過不審。”


    白元:“你這算什麽狗屁暗示。”


    梁鑫哲捂著肚子站起來,他本來身體素質就還行,如果不是那股熱浪,肚子上的傷口倒也要不了他的命,他看著白元嘲弄道:“我沒有死,你很可惜吧。”


    白元立刻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梁大哥,你怎麽會這麽說,你沒有死,我很高興。我當時之所以那樣做,隻是因為我想活著出去幫你照顧你的妹妹,你妹妹還小,她不能沒有人照顧啊。”


    梁鑫哲低頭不看白元,路仁葭用並不小聲的聲音唯恐天下不亂的和無銘說:“瞧瞧,這就是冤種啊冤種。那小綠茶不坑他,我都為他感到惋惜。他們居然不打起來,枉費我站在這裏的時間啊。”


    無銘:“·······”


    白元和梁鑫哲:“·······”


    梁鑫哲看著白元咬牙說道:“因為老大的指令,我不會殺你,但是我以後也不可能再保護你了,你好自為之。”


    白元喊道:“梁大哥,你不能這麽對我,我哥說來讓你好好保護我。”


    大刁他們經過之前的事對白元沒有一點好臉色,沒好氣的說:“行了,要吵就去一邊吵。”


    路仁葭點頭道:“就是就是,這裏都沒有坐的地方可以看你們吵,怪不方便的。”


    大刁目露控訴:大哥,都什麽時候,你就別當那害群的馬,攪屎的棍,湯裏的老鼠屎裏。但是他隻敢用目光控訴,開嘴依然說的是正經的事情:“剛剛一切這麽真實,怎麽可能都是假的?不是,這醫院費這麽大的功夫,就是為了讓我們體驗被熱死的感覺。乖乖,玩得這麽變態麽?”


    麵對這種裝逼的解答時刻,路仁葭邪魅一笑,這種時候就是為了凸顯男主的帥氣智慧和無敵存在,隻見他雙手插兜,頭仰起四十五度角,一臉高深莫測的先說來廢話:“看來,隻有我一個人能迴答這個問題啦。沒錯,我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他剛說道一半,就聽到無銘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循環境。”


    吧唧一聲,路仁葭好不容易裝起來的逼,碎啦一地。他幽幽的看著無銘,嗬嗬一笑:“無名氏,你完了。我宣布,從今以後,你我不死不休,你將永無寧日!”你特麽居然又搶我的高光!!!


    無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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