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要員全部被秘密控製了起來,究其原因不過是通過不正當手段,打擊對手迫害對手。


    也因此,為了達成某種目的,那些與甄家交好的要員,通過甄家,使用了不少不正常的手段。要麽讓對手死於非命,要麽讓對手死於仇殺……


    總之死法千奇百怪,什麽樣的都有。


    警方通過那些通緝犯的口供,以及他們留下的日記,紀念品,資料等等,發現曾經那些死於非命的要員全部都是死於有目的有組織的刺殺。


    這件事的影響麵太廣,也太過匪夷所思駭人聽聞。


    甄家,書房。


    管家把襲擊刺殺失敗,以及基地被警方搗毀的事告訴給了甄學勤,問甄學勤現在怎麽辦。


    經過一些列事的打擊,如今的甄學勤臉上布滿了溝壑,眉頭緊蹙,像是一頭被圍困的雄獅,整個人都顯得憤怒而暴躁。


    他直接把手上的文件一扔,罵道:“一群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甄家好吃好喝的養著他們,卻一件事都辦不好。”


    管家低垂著頭依舊保持著恭敬的模樣,“可不是,最近的事,沒有一件是辦好了的。也怪少爺平時對他們太好了,大魚大肉從來不缺。”


    甄學勤捏著眉心,好一會兒才放下手,點了一隻雪茄,抽了一口,說:“那基地有沒有……”


    一個好的管家隻聽前麵幾個字就理應知道主人家要問什麽,管家接口說道:“先生放心,那基地除了武器彈藥,沒重要的東西,而且二少在離開以前已經清理過一次了。他們查不到什麽。至於那些窩囊廢,先生看怎麽處理?”


    那群人雖然不知道具體老板是誰,但這些年參與的大小事卻知道不少,條子的鼻子靈,再加上有二少爺的事在先,保不準就會嗅著味兒聞過來。


    甄學勤沒有說法,焦頭爛額的抽著雪茄。


    管家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耐心等著。


    良久,甄學勤吐出一口煙,疲憊的說:“聯係一下沈局,給他問個好。”


    管家自然懂這些,不需要甄學勤多說,他答應下來。


    甄學勤歎息一聲靠在椅背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緩了緩口氣問:“珠珠怎麽樣?”


    管家歎息一聲濕了眼角,他抹抹眼角說:“小姐自從醒過來就不吃不喝,隻是哭。看得我恨不得替她受罪。”


    甄學勤雙手緊握成拳,神色陰沉:“告訴她,是甄家的女兒就別哭,總有一天,我會讓那些人雙倍奉還,我們甄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管家點頭連連應著。


    甄學勤又問:“夫人和少爺的葬禮,準備的怎麽樣了?”


    管家說:“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用品都是最好的,老爺放心,我一定讓夫人和少爺風風光光的走。”


    甄學勤點頭,看著管家說:“這些天辛苦你了。”


    管家恭敬道:“先生哪裏話,若不是先生我早就餓死了。所以我做什麽,都不覺得辛苦。”


    甄學勤點頭,揮手讓他退下。


    半個小時後,管家又迴到了書房。


    管家拿著手機有些焦急的說:“先生,沈局電話打不通,人工語音留言說是在出差不方便接聽電話。”


    其實這也很正常,像沈局那個位置的人,經常會出差開會什麽的,這些都是保密的,所以手機都不能用,以前他們也碰到過打不通電話的事。


    但不知為何,這一次管家特別心慌,畢竟在這特殊時刻,聯係不上人,總是讓人不安。


    甄學勤顯得沉穩許多,問他:“那聯係他秘書了嗎?”


    管家點頭說:“我聯係過了。聯係不上沈局我就試著聯係他秘書。秘書也聯係不上,同樣的語音留言。”


    這次不用甄學勤問,管家又主動說,“我還聯係了沈局他夫人,夫人好像在做美容,聽語氣倒是沒什麽異常。我還問了監視他女兒的人,說他兒女上學放學一切如常。”


    一切似乎都很平靜,沒什麽異常,但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刻,他還是覺得不安。


    甄學勤畢竟是常年混跡商場的人,什麽大風浪都見過,他倒沒有像管家那樣慌張。


    他淡淡的點頭說:“那就過兩天再聯係。”


    甄學勤哪裏知道,要員已經全部被秘密監管了起來。


    而他這邊一聯係沈局,條子那邊就已經知道了。


    兩天後,沈局的電話終於開機。


    這次是甄學勤打的電話過去,沈局在嚴密的監控下接了電話。


    甄學勤笑著寒暄,語氣熟稔,“沈局最近可好啊。”


    沈局看了一眼監控人員,而後笑著自然的與甄學勤寒暄。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甄學勤問沈局什麽時候有空,約一起釣魚。


    沈局又看了一眼監控人員,監控人員對他搖頭,然後把寫著字的紙給他看。


    沈局照著紙上的字說:“恐怕不行,最近我都在外地調研開會。等我迴來,有空咱們在一起釣魚。對了,你打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甄學勤靠在皮椅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轉著兩個核桃,笑著說:“沈局啊,等你迴來,可能就釣不了咯。”


    甄學勤說的含糊,這些都是他們之間的暗語,條子最近不僅緊盯著這些要員,也緊盯著甄家,畢竟這次尉遲家訂婚宴的發生的案子各方麵都指向甄家,而那些陳年老案也指向甄家。


    所以,甄學勤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就引起了市局的高度注意。


    掛斷電話以後,市局立馬安排了人審問。


    顯然甄學勤還沒意識到這方麵的問題,還以為沈局隻是去出差了。


    ……


    *****


    蘇離和尉遲陌送多留了幾天的蘇映雪、司老太君和鄭老爺子上了飛機,迴去的途中,李青得到通知,尉遲家明天舉行葬禮。


    送走蘇映雪幾人以後,蘇離正覺得忘了點什麽,經李青這麽一提醒,才想起還有個被她忘在角落的甄家。


    她的訂婚宴收了甄家一份大禮,本著禮尚往來的傳統美德,怎麽著也得還對方一份大禮。


    蘇離看向尉遲陌笑著喊,“哥哥~”


    某人有話也不明說,就含笑看著你,把人的心都看化了。


    尉遲陌把人拉過去,親了一口,“放心,大禮都準備好了。”


    蘇離仰頭看他,“不需要我出點力?”


    尉遲陌唇角滿是笑意,“你看戲。”


    蘇離笑嘻嘻的說:“我就喜歡嗑著瓜子喝著茶看戲。”


    ……


    津市。


    鄭家兒子鄭剛親自接到了鄭老爺子,老爺子上車給了他一個精致的小玉瓶子。


    鄭剛疑惑的問:“這什麽?古董?”


    說話間他低頭打量起了手中的小玉瓶,那玉屏觸手冰涼,玉質細膩,通體乳白色,如牛奶一般毫無瑕疵,可謂玉中上品。


    鄭老爺子笑著賣起了關子說:“那玉瓶子的確寶貝,但更寶貝的是裏麵的東西,可謂價值連城,這世上絕無僅有。”


    鄭剛被勾起了興趣,也不打量玉瓶子了,他打開蓋子盯著裏麵瞧,看到幾顆小藥丸。


    鄭老爺子這才說:“小阿離給的伴手禮。裏麵三顆,你、你媳婦兒,還有我的寶貝孫女,一人一顆。”


    鄭剛喜出望外,“真的?當初不是說那藥沒了嗎?”


    鄭老爺子喝了一口水說,“小阿離說這是另外一種,據說藥效差不多,都能強身健體,治百病。反正吃就對了。”


    說著鄭老爺子提醒,“你可收好了,就這麽幾顆,沒了。寶貝著呢。”


    都不需要鄭老爺子提醒,鄭剛趕緊倒出一顆,直接吃了,連味道都沒品出來,隻感覺口腔留著一股幽淡的清香。


    而司家。


    司老太君同樣拿出了一個小玉瓶,裏麵靜靜的躺著三顆藥。


    沈碧君今天剛剛參加完小胖子的家長會,被氣了個半死,在學校打架生事,正生氣。


    小胖子聽說蘇離給他們拿了藥,立馬乖巧的端著水給沈碧君送去,“媽,我錯了,你別生氣,來,吃顆姐給的藥丸消消氣。“


    沈碧君拿起藥丸吃下,喝了水,笑罵道:“滾。”


    小胖子唉唉唉的叫著,“怎麽吃了消消氣丸還生氣呢。”


    司長遠的從書房下來,手掌落在小胖子的頭上,“滾去吃藥,別氣你媽。”


    小胖子拿著藥細嚼慢咽,“哇!”了一聲,眉眼鼻子嘴巴因為驚喜變得誇張搞笑起來。


    “真的好吃誒,又香又甜,就跟吃糖果似的。”


    司老太君拍下這一幕發給蘇離看。


    司長遠在一旁笑著搖頭,而後把最後一顆給吃了,自從見了鄭老爺子和司家老太君的身體狀況,現在他們再也不擔心那藥的問題了。


    另一邊,蘇離和尉遲陌直接從機場去了郝家。


    這次他們的訂婚宴能夠順利舉辦,離不開郝家的幫助,特別是尉遲陌的舅媽郝甜的母親李婷女士的幫助。


    訂婚禮已經結束好幾天了,這幾天,蘇離幾乎都陪著蘇映雪、司老太君他們到處玩兒,一直沒有時間,直到此刻。


    李婷讓人切了水果過來,蘇離說謝謝阿姨,李婷笑著說:“怎麽還叫阿姨,小離,你現在已經和陌兒訂婚了,可以叫我舅媽,都是一家人。”


    蘇離也不矯情,笑著說“好,”然後把現場的人都喊了一遍,“舅媽,外婆,舅舅。”


    郝甜笑著跑了過來從沙發後麵勾住蘇離,“蘇離姐,我呢?”


    蘇離笑著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表妹。”


    郝甜鬆開手,把路上買的網紅蛋糕放在茶幾上,“排隊兩小時買到的,你們嚐嚐。”


    尉遲陌給他外婆端了一塊,而後又給蘇離端了一塊,郝甜翻過沙發靠背坐到蘇離身邊財大氣粗大的說:“要是好吃,咱就把那家店買的,省得每次去都要排隊,累死老娘了。”


    李婷笑罵離開她一句,“多大,就老娘老娘的,也不害羞,有沒有點禮儀修養。”


    郝甜嘲李婷‘略略略’的吐著舌頭,而後問蘇離:“蘇離姐,好吃吧?”


    蘇離這人可以穿著t恤踩著人字拖豪放不羈的坐在大馬路上吃烤串。也可以矜持淑女的坐在沙發上,小口吃著小蛋糕。


    不同場合,她可以給你一個不一樣的蘇離,001一直覺得蘇離是精分,不去當演員簡直可惜。


    聽到郝甜的話,她含笑點頭,“好吃。”


    郝甜特開心,她這次就是故意買迴來給她媽吃的,想讓她媽吧這家店買迴來,畢竟她喜歡吃,但又不想排隊。


    現在聽到蘇離說好吃,郝甜打起了尉遲陌的注意,笑著說:“好吃,咱們就買了。”


    尉遲陌撩起眼皮看她,“你有錢嗎,動不動就買。”


    “我表哥有啊,”說完,郝甜開始央求,“表哥,買吧,你看蘇離姐都說好吃。省得每次去都排隊。你就當疼老婆,順帶疼我這個爹不疼媽不愛的表妹唄。”


    尉遲陌冷漠的賞了一個字,“滾。”


    郝甜癟著嘴巴,“表哥,你不愛我了。沒人愛我了。”


    蘇離笑著從包裏拿出一個精致的木雕盒子遞給郝甜,“給,姐愛你。”


    郝甜像個得到了新玩具新禮物的小孩兒,注意力立馬被轉移。


    她坐直了身體也不撒嬌了,端著盒子看了起來,就這功夫,蘇離把準備給尉遲陌外婆,舅媽,舅舅的禮物分別遞了過去。


    李婷女士笑著說:“都一家人,來就來,怎麽還怎麽客氣呢?”


    尉遲陌趁機說:“我也這麽說,她偏說這次訂婚宴舅媽你辛苦了。所以特意給你們準備了驚喜,我也是來的時候才知道。”


    尉遲陌這是特意說給他們幾個聽的,他不想讓舅媽他們誤以為這是他準備的,他的錢買的,蘇離的心意得明明白白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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