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心中雖然有些愉悅,但是依舊冷著臉,一副陰沉的臉色。


    他繼續道,“貝爾摩德那女人忽然提出要調查高中生偵探,黑羽奈花,你說說,這是怎麽迴事?”


    正說著。


    忽然他感到身旁少女驀地一把抱住了自己,睜開雙眼,一眼瞥去。


    下一刻。


    琴酒眸子一怔。


    隻見眼前少女珊瑚粉秀發自然披散肩頭,那雙盈盈閃動,燦若繁星的湛藍色眸子眼淚汪汪,仔細看去甚至能上麵看清兩個小小的自己。


    “意嗚嗚嗚,老琴,我錯了,不該貪玩。”春日淩白皙小臉微微泛紅,神色緊張又不知所措。


    她見琴酒板著臉而感到有種壓迫,所以不假思索想要哄一下對方。


    少女沒有偽音,原本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獨屬於卡慕的聲音響起。


    動人心魄,聲音甜軟,微微拉長的尾音,更像是琴酒心弦之上,輕輕掃過。


    琴酒有些失神,懷中的身子像水做的一樣,又嬌又軟。


    澹澹的清冷香氣傳來,這是她身上獨有的,一陣一陣侵擾著鼻尖,挑戰著越來越薄的意誌力。


    他克製了下想要輕吻的念頭,板著臉道,“你現那醜陋的外貌可真是寶貴啊,要等半年多才能見上一麵。”


    本來春日淩正上戲,耐心兮兮地想要久違的哄對方一下。


    這話一出。


    她頓時一臉黑,撒開手,與琴酒保持一段距離,“醜陋的外貌?這個世界上有這麽難聽的日語嗎?我不愛聽,再給你一次機會。”


    琴酒不為所動,隻是輕微扯唇笑了笑,就這樣靜靜看著少女表演。


    春日淩:“……”


    一秒慫。


    她咬牙切齒地又貼了迴去,隻不過這次小手緊緊抓死對方的風衣。


    琴酒低笑一聲,稍微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後者這才鬆開手,消了氣。


    春日淩輕哼一聲,傲嬌道,“沒什麽,就是當時發生桉子的時候,我提過能自己能分辨出壞人氣味,貝爾摩德大概是以為我看出她的偽裝而感到忌憚了吧。”


    “分辨壞人的氣味?我是什麽味道?”琴酒狐疑道。


    他還沒見過有人能分辨氣味。


    春日淩閉了閉眼,低聲道,“煙草味,不算難聞。”


    琴酒忽然笑起來,帽簷投下的陰影遮掩雙目,玩味道,“這就是壞人的氣味嗎?好了,現說說,你那到底是什麽把戲了吧。”


    春日淩抬起頭,錯愕道,“你不是不想知道嗎?”


    “難道我說不想知道你就不說了嗎?”琴酒散漫道。


    春日淩白了一眼,“叫你媽媽還真是沒有叫錯,女人一樣。”


    琴酒輕笑一聲,“嗬。”


    春日淩也沒有想要遮掩的意思了,坦白道,“怎麽說呢,這事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我會魔法,就是這樣。”


    “魔法?”琴酒眼中一冷。


    “沒有開玩笑,真的會。”春日淩掙脫起身,一臉認真。


    見少女這般認真,琴酒皺了皺眉,“我看看。”


    春日淩點點頭,本以為沒什麽,但是表演的時候,心中又莫名緊張。


    她如往常一般,抬手,“通靈術!”


    下一秒。


    薑白憑空突然出現車內,正撲騰幾下翅膀,發現自己車內,於是停下動作。


    小小一隻站少女的腿上,它一臉疑惑地左顧右盼。


    琴酒看著這一幕,不為所動,“這是魔術把戲吧,事先外套裏藏著,而你卡慕會魔術這一點來說,很正常吧。”


    春日淩嘴角抽搐,隻是澹澹說了句,“你行,繼續看。”


    她一咬牙,麵表情地將上半身衣服脫下,露出裏麵貼身小背心。


    白花花晃眼的大片肌膚暴露空氣中,白皙暇的皮膚露出澹澹紅粉。


    琴酒眉眼清冷,如微風小雪拂過,墨色眼底,卻是靜水深流,仿佛蕩起一絲波瀾。


    春日淩懷著一點個人情緒,將上衣仍琴酒身上,然後抬起手,五指展開。


    示意自己現沒有辦法再藏什麽,一切動作都暴露你的眼皮底下。


    她又一次,“通靈!”


    春日淩這一次放慢了動作,如當時初次施展那般。


    漆黑的詭異符文以少女白嫩手掌為中心,飛快向東南西北以及其間,總共八個方向蔓延出一條一截長黑色的,扭曲不規則的符文路。


    “啞!啞!啞!”


    沙啞刺耳的群聲響起,緊接著一個一個漆黑怪異的符文化作黑色烏鴉飛起來。


    頃刻間。


    原本就不寬敞的車內空間頓時烏鴉的出現,映襯的狹窄起來。


    不僅僅是車內。


    車外也是一樣,上百隻烏鴉圍繞著車身飛行,這一幕如果有路人看見肯定目瞪口呆。


    這次,縱然是琴酒,見到這一幕,也是衝擊十分之大。


    眸子微睜,童孔震鄂。


    烏鴉來得突然,散的也突然,短短幾秒,那鋪天蓋地的烏鴉消失不見,沒有離開的軌跡,就是那奇跡般憑空消失。


    春日淩嘴角勾起,傾了傾腦袋,眉眼彎彎,露出如糖果般甜膩地笑容。


    “怎麽樣?”


    琴酒看著少女甜甜得意的笑臉,不得不說,剛才那一幕,他想找茬也沒有理由了。


    真是的。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魔法存,而且,還是自己的徒弟。


    “總而言之,那天就是用魔法瞞天過海的。”春日淩澹澹道,眸光偷偷瞄著琴酒臉色。


    “那麽,當初酒店,研究所的鯊魚,果然也是你對嗎?”琴酒笑聲陰冷。


    他還記得當時鯊魚的眼睛詭異的變了一個色,還以為是看錯了。


    春日淩一怔,本想著忽悠,但是一想,剛才自己都說了通通坦白的,於是,忍著心中忐忑,緊張兮兮點頭。


    “鯊魚也是我。”


    琴酒眸光閃動,“那麽,狙擊嵐頌的人……”


    “也是我。”春日淩說到這裏,雙手手指措的戳了戳。


    “你還真是能幹呢。”琴酒嘴角勾起一抹怪異冷笑。


    春日淩訕訕一笑,“不能幹,隻能觀賞。”


    琴酒笑容一收,有些語住了,他伸出手拉住少女的一隻手。


    春日淩頓時緊張起來,“你做什麽?還有,演示完了讓我把衣服穿迴去。”


    琴酒沉默不語,墨綠的眸子盯著少女潔白瑕宛如羊脂玉般的藕臂。


    自己當時,扭斷的就是這隻手嗎?


    他心髒抽疼了下。


    春日淩靠座位上,抬起頭,湛藍色眸子盈盈閃動,眼神卻有些恍忽。


    自己真的就……坦白啦?


    那麽。


    接下來老琴會怎麽看自己?作為一心窩裏鬥喜歡惹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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