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藤抿著嘴,看向胡渣男人冷聲道,“原來如此,那之前你在女朋友麵前炫耀說自己贏了之後擺出勝利的姿勢,但被拔穀先生揭穿了謊言,所以你就對他懷恨在心了是吧?”


    胡渣男人見狀,隻好也跟著坦白,指著地上的屍體道。


    “我想讓這個大叔也嚐嚐出醜的滋味,所以就跟在他後麵一直偷拍他。


    當我看到那個女人也朝著大叔去的廁所走去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要幽會,所以就跟過來了。


    結果卻看見他倒在這裏!


    我本來想立刻離開的,但看見有人走過來我就慌忙躲走進廁所把大叔的照片全刪了。”


    左藤點點頭,“所以你這個月的照片才這麽少的嗎?”


    胡渣男人點點頭,“是啊,還有我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麽美工刀,而且我多少也練過劍道,我還是懂得劍道服怎麽穿的!”


    聞言,服部平次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要試試穿上那個護襠嗎?”


    胡渣男人毫不猶豫答應了,“好!穿就穿!”


    說著。


    他拿過兇手穿過的劍道服護襠穿上,“我記得應該是把這根帶子在後麵交叉然後拉迴前麵來綁好,穿好了!”


    服部平次見狀,“才不對呢,應該把這個結藏起來所以要綁在裏麵才對,你看,這樣一來護襠上麵的血跡就可以看得到了。”


    說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也就是說,真正的兇手就是你其實是一個對護具穿戴十分熟悉的人。


    他是故意穿反袴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別人誤以為兇手是一個沒有練過劍道的人!”


    聞言,其餘兩名嫌疑人臉色一變。


    “也就是說,在這三個人之中,需要故意這麽做的人。


    隻有穿著裁判衣服一眼就會被人看出是有段位的,那就是你!法村稔司先生!”


    服部平次朗聲道,淩厲的眸光落在了兇手身上。


    男人童孔驟縮,他一時間說不出口,心跳都仿佛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


    在拐角處偷看的小蘭一臉緊張,忽然手機震動。


    “遭了,奈花!是和葉打來的電話!要是現在告訴她原因的話,她一定會跑過來的。


    但是現在要抓緊時間破桉一秒鍾都不能浪費啊!”


    小蘭十分著急。


    然而,春日淩雙手抱胸,靠在牆上,一臉茫然。


    不對啊。


    自己可是把發現的都告訴柯南了,為什麽現在在推理的是大阪黑炭啊?


    難不成……柯南其實真的不行?


    春日淩麵對著急地小蘭擺了擺手。


    “不要擔心嘛,計劃趕不上變化,你和工藤的表白還不是那樣?莫名其妙突然就表白了,黑炭他自有黑炭福,強求不來的。”


    小蘭一聽,頓時覺得有幾分道理,她愣愣點頭。


    茫然的樣子竟然有幾分小意天真無辜。


    忽然。


    “不對,奈花你怎麽知道我……我和新一的表白……很突然的,我記得……我好像沒有說這麽詳細的吧……”


    她羞怯緊張地道。


    春日淩一噎,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我是偵探嘛,根據你當時說話的細節,當然猜得到大概發生了什麽嘛。


    話說桉子好像要解決了誒。”


    小蘭頓時眯起豆豆眼。


    出……出現了,新一那討厭的樣子在奈花身上也出現了,明明一副看透真相卻仍然轉移話題賣關子……


    春日淩內心訕訕一笑,她總不能說,那個表白的工藤,其實是她假扮的吧?


    不僅僅小蘭會尷尬,怕是大阪黑炭也會崩潰的吧?


    “……”


    男人連忙辯解,“可……可是兇手是用美工刀行兇的吧?我身上根本就沒有帶美工刀!”


    服部平次低頭一笑,“其實這件事一直是我們弄錯了。


    我想那個時候死者拔穀先生在電話裏麵應該是這麽說的才對。


    cutter被血弄髒了,得換了,給我拿替換的過來。”


    老爺爺驚唿起來,“沒催,是這樣說的。”


    柯南咬了咬牙,抬起頭斜視道,“這樣說有什麽不對嗎?”


    服部平次洋洋得意,“在關西,cutter這個詞可以指襯衫。


    死者的真正意思是我的襯衫被血弄髒了,得換了,給我拿替換的過來。


    所以死者說的話其實和美工刀沒有任何的關係。”


    高木眼前一亮,“原來是這樣啊,所以拔穀先生的夫人才會帶著要替換的襯衫趕到這裏來。”


    服部平次笑道,“嗯,但是就算死者沒有沾上鼻血,估計你也會用墨水把拔穀先生的襯衫弄髒,然後讓他來這裏換對吧?”


    他雙眼凝實一眨不眨望著裁判男人。


    後者心中一顫,“但是兇器呢?我的身上可沒有帶著任何刀具。”


    “哼,你不是背著它嗎?”服部平次嗤笑一聲。


    “你……你的意思是我用竹刀行兇嗎?!”男人臉色一下青一下白。


    “組裝好的竹刀當然不行了,但是隻要把它拆開,將其中的一片竹片削的像刀尖一樣尖銳,然後借助離心力就可以割破喉嚨了吧?”


    衝田總司也附和道,“是啊,畢竟也有人為了避開竹刀擊喉而被竹片割傷,然後血流不止呢。”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沒錯,因為脖子是人類最薄弱的部位。


    而他們在廁所裏,聽到的那個削東西的聲音,估計是你用廁所的牆壁把尖銳的竹刀再磨圓吧。


    這麽說來的話,你那個竹刀袋的內側應該也有沾到拔穀先生的血跡吧?”


    左藤緩緩走上前,“請讓我們檢查一下。”


    男人臉色變化好一陣,最終僵硬地點點頭,“應該會檢測到血液反應吧,雖然我已經在廁所用水洗過了。”


    這話一出,很明顯他已經認罪了。


    服部平次不由得摸了摸柯南腦袋,賤兮兮笑道,“不好意思啊,工藤,這次的風頭被我搶了。”


    柯南一臉黑線。


    要不是因為他半天想不到那個口音,腦子一抽去找服部平次問一下,哪裏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啊!


    左藤十分好奇地詢問,“但是,你為什麽要用竹刀?用真刀更容易割破喉嚨吧?”


    男人緩緩說道,“因為這是我兒子的竹刀,他在兩年前被拔穀先生逼到自殺了。”


    “逼到自殺?”左藤一愣。


    “兩年前在劍道大賽的團體決賽中,我兒子在一場重要的比賽贏得關鍵一分的時候,不由自主做出了勝利姿勢,卻因此被判得分無效。


    我兒子的高中因此沒能奪冠,我拿責任感極強的兒子,因忍受不住恥辱而自殺了!


    而在那場比賽中擔任主裁判的就是拔穀先生!”


    男人的聲音也因為這悲催的迴憶而變得瘋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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